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ㄖ小⒑鸷臀逃α热耸掷铩?稍男胖螅叫惴蛉粗迤鹆嗣纪罚俚溃骸傲问甯福栏刚馐鞘裁匆馑迹啃粇得和蒲寿庚两个互相告状,谁都没有真凭实据,怎么岳父二话不说就要我们把谢~得拿下,连同全家老小一起押到临安受审?这未免太偏袒蒲寿庚了吧?”
“呵呵,君实,这你就错怪你的岳父了。”前任——应该是贾老贼地首任狗头军师廖莹中微笑,摆手说道:“太师这那是偏袒蒲寿庚?分明是在保护谢得啊!蒲寿庚财雄势大,又是泉州本地的地头蛇,如果他知道太师派人调查这个案子,肯定会先下手为强杀人灭口,谢~得地家人也难逃毒手,那时候谢~得才真叫危险!只有做出要处置谢~得的模样,把他全家打入囚车押到临安,才能真正保护他和他全家地安全啊。”
“哦,我就说嘛,岳父一向都很照顾我们这些门生,今天怎么会对同是他门生的谢~得痛下毒手?原来恩师是要保护谢~得这个人才啊!”陆秀夫恍然大悟道。廖莹中、韩震和翁应龙一起撇嘴,一起哼哼道:“保护门生,怕不见得?早就听说谢~得地女儿谢葵英生得十分美貌,求亲的人踏断门槛——呵呵,君实你可小心又多一个长辈。”
“不可能吧?岳父虽然风流成性,但不至于对门生的女儿下手吧?”陆秀夫比较老实,竟然替贾老贼说起了好话——自然惹得贾老贼的三大老走狗一阵鄙视。陆秀夫又说道:“这么说来,岳父派翁叔父你署理泉州安抚商户恐怕是假,真正的目的恐怕是要你暗中调查此案真相,拿到蒲寿庚的不法证据了?”
“那还用说?我就是专门给你岳父干这种事的。”翁应龙哼哼道:“看来这次我又要收蒲寿庚和泉州当地官员的贿赂了,说不定还要辛辛苦苦的招待他们送来的美女,背黑锅抗骂名。唉,真是苦命,为了一点点银子铜钱,留下后世骂名,不划算,真不划算啊。”话没说完,翁应龙的老脸已经笑成了一朵菊花。
第四卷 川中义
第四章 奸佞对毒瘤
摇慢摇的离开陆秀夫的浙西安抚使衙门,刑部侍郎翁乘着轿子回到了刑部衙门办理公事。进得大堂后,包括顶头上司刑部尚书皮龙荣在内的一干同僚赶紧过来迎接,一个个亲亲热热、争先恐后的打招呼拍马屁,弄得翁应龙都有些不好意思,客气道:“诸位同僚不必多礼,皮大人,你可是下官的上级,怎么也向下官行礼?叫下官如何敢当?”
“妈拉个巴子,你如果不是贾似道老贼的心腹老走狗,老子会向你行礼?”皮龙荣心中破口大骂,脸上却满面堆笑,“翁大人实在太客气了,谁不知道你是贾太师信赖的旧人,我这个刑部尚书的位置,迟早还不是你的?你看这不,泉州那边出点事情,贾太师在千里之外都点名要你去处理,别人谁能得贾太师这么信任?这可是无上的光荣啊!”
“我这个从三品侍郎去署理一个从四品的知府,是降职,算什么光荣?”翁应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微笑,又惊讶问道:“贾太师举荐我去处理泉州动乱的奏章刚送进宫里,你们这么快就知道内容了?老实透个底,你们在宫里是不是有眼线?”
“翁大人误会了,误会了,我们那敢在宫里安插眼线?”皮龙荣等刑部官员都吓了一跳,赶紧都连连摆手否认。可翁应龙一再逼问,皮龙荣无奈,只得挥手赶开其他刑部官员,在翁应龙耳边低声嘀咕道:“这消息是吏部右侍郎、宣奉大夫,端明殿学士留梦炎留大人透露的,他刚才来这里找你,你没在,他就说了这事。
”留梦炎?那老家伙怎么也搀和进这事了?“翁应龙惊讶问道。皮龙荣看看左右无人,用更低的声音说道:“那个老家伙做福建提举的时候,蒲寿庚正好在福建做泉州舶司,两个人可能早就勾上了。而且我们刑部的眼线来报,蒲寿庚的大儿子蒲师文和心腹孙胜夫已经到了临安,就住在留梦炎家里。
”说到这,皮龙荣拍拍翁应龙的肩膀,又低声说道:“翁大人,我可是看在咱们多年的交情上,才给你露的底,你可别说是我告诉你地。贾太师打算让你去做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总之一句话,你这次的对手不简单,他们也很了解你办事的风格,你自己小心。”
“多承指教。”翁应龙感谢一声,心里有些发虚——连皮龙荣这个爱和稀泥地老官油子都看出自己去泉州没那么简单,蒲寿庚那些地头蛇还不把自己给盯死啊?不容翁应龙多想,大堂外忽然传来一个爽朗的大笑声,“翁大人,你可叫老夫好找啊。”翁应龙扭头一看,却见来者果然是皮龙荣刚才说到的留梦炎。
“留大人?下官见过留大人。”翁应龙哈哈大笑,抢出堂去向留梦炎行拱手礼,笑道:“刚才皮大人已经说了留大人寻找下官,碰巧下官当时去见陆大人和韩大人了,让留大人白跑一趟,罪过,罪过。只是不知道留大人寻找下官,所为何事?”
“翁大人此言差矣,没事就不能找大人吗?”留梦炎扬起白胡子,一副很生气的模样,翁应龙赶紧告罪,留梦炎这才心满意足的拉着翁应龙的肥手微笑道:“事情是这样的,老夫今晚贱辰,略备薄酒想请翁大人过府一叙,不知翁大人可否赏脸?”
“留大人邀请,翁应龙那敢拒绝,酉时前定然到府上叨扰。”翁应龙想都不想就爽快的一口答应。。)留梦炎大喜过望,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翁大人你要是失约,老夫可要生气噢。”说罢,留梦炎又和翁应龙再三客套,这才笑眯眯的离开刑部大堂。他前脚刚走,皮龙荣就又鬼鬼樂樂地凑到翁应龙旁边,低声问道:“老东西想请你去赴宴?只平时是想摸你的底吧?”
“摸就摸呗,我也好乘这个机会反摸摸他们的底,看看这老家伙到底为什么消息能这么灵通。”翁应龙轻蔑的回答一句,又在皮龙荣耳边低声说道:“皮大人,看来这次我出门又要被盯上了,咱们按老办法,你提前把刑部的办案能手送到泉州去暗中配合我——当然了,蒲寿庚家富甲天下,事情办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办不成也牵涉不到你。”皮龙荣奸笑点头,两个老鬼地手悄悄的握在了一起。
……
当天傍晚的酉时正,翁应龙还真随便提溜了一点礼物,领着了一帮随从赶到留梦炎家中赴宴。到了留府,在门口少不得又和留梦炎虚伪客套一番,然后翁应龙才被领进留梦炎家大厅。不过进厅一看之后,翁应龙立即倒吸了一口凉气,大厅中除了两个不认识的男子外,竟然还十余名南宋六部官员,最低的都是五品,品级最高的竟然有赵氏皇族的成王赵与沿,除此之外,宋度宗赵宠妃胡俪的父亲胡洮和兄长胡显祖竟然也在其中。翁应龙大惊下不敢怠慢,赶紧上前行礼,“下官翁应龙,见过成王爷,诸位大人。”
“翁大人不必多礼,今日你我都是客人,用不着讲那么多客套。”赵与沿微笑着搀起翁应龙,把翁应龙领到那两个不认识的男子面前,指着一个满脸横肉、长着卷发地男子介绍道:“翁大人,本王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蒲师文葡公子。”赵与沿又指指蒲师文旁边那
稍大的中年男子,笑道:“而这一位呢,是孙胜夫两位虽然没什么官职,可都是大财神爷啊。”
“王爷过奖了,孙某不过一商号掌柜,那算得上什么财神?”孙胜夫打个哈哈,向翁应龙笑道:“久闻翁大人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素慰平生矣。”蒲师文也粗声粗气的叫道:“听说当年的鄂州之战,翁大人你单枪匹马冲入敌阵,杀敌无数,鞑子闻风丧胆,我蒲师文也略通武艺,一直渴望与天下高手交手,不知翁大人可否指教一二?”说着,蒲师文将拳头用力一握,指头关节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比翁应龙大腿还粗的胳膊上立即鼓起几大块疙瘩肉。
“指教不敢当,有机会稍微口头切磋一下倒可以。”翁应龙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狼狈退后几步。
众人大笑,翁应龙也强笑道:“想不到蒲公子武艺如此高强,那王爷和诸位大人怎么不保举蒲公子到军中任职?也好让蒲公子为国建功立业,搏一个封妻荫子啊。”
“翁大人错怪了,不是本王和诸位大人不愿举荐,而是蒲公子家财万贯,富可敌国,实在看不起军队这点微薄收入。”赵与沿微笑答道。在场官员连连点头附和,翁应龙却佯做惊讶问道:“富可敌国?当得起王爷如此评价,定非凡物!敢问这位蒲公子……?”
“翁大人,你可曾听说过这句话——四海舶商,先问海云?”留梦炎凑上来笑道。翁应龙茫然摇头,一脸忠厚老实相,留梦炎微笑解释道:“这句话的意思是,不管你什么地方来的海商,只要想在我们大宋做生意,就必须先和海云先生来往,这生意才做得下去。而这‘海云’二字,乃是蒲寿庚蒲大人的贵字,这位孙胜夫先生乃是蒲大人地得力助手,而这位蒲师文蒲公子,便是蒲寿庚蒲大人的大公子了。翁大人你说说,蒲公子还需要上战场去搏封妻荫子吗?”
“哦,原来这位就是蒲大人地大公子啊!”翁应龙一副恍然大悟地模样,惹得众人又是一阵大笑。这时,那边宴席已经摆好,留梦炎忙招呼众人落座,请赵与沿坐了首席,胡洮坐次席,翁应龙坐第三席,蒲师文则坐翁应龙旁边,翁应龙推辞不过只好坐下。待所有人都落座好,留梦炎举杯说道:“王爷,诸位大人,今天是老夫贱辰,大家赴宴是给老夫面子,咱们地第一杯,先敬当今万岁万寿无疆,福寿绵长。”
“老家伙真会拍马屁,难怪上次得罪了贾太师都没事。”翁应龙心中不屑,表面却微笑举杯,与众人一起遥祝赵万寿无疆。留梦炎又亲自给所有人都满上一杯,又举杯笑道:“这第二杯呢,我们遥祝远在襄樊的贾太师贾平章!鞑子举国南侵,声势何等浩大?而贾太师受命于为难之际,率师援襄,自出发不过百日,捷报已上达天听——击毙鞑子伪汗忽必烈,生擒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