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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黄俊杀猪一样惨叫起来,不等他求饶或者哀求,刘秉恕已经下令宋兵把他拖出大帐。刘秉恕又看看帐中的铜壶滴漏,疲倦不堪的脸上露出些笑容,向左右抱怨道:“都已经三更了啊?不过也好,总算全部审完了,咱们可以回帐睡觉了——你们命苦啊,跟了我这个倒霉弟弟,要是跟了我大哥,现在就还在和贾太师一起吃香的喝辣的了。”
左右连连点头,深以为然,帐外却传来子聪的哼哼声,“我在吃香的喝辣地?跟着太师安抚笼络那些墙头草世侯很轻松吗?要不咱哥俩换换,现在我去睡觉,你继续陪着太师审判战犯?”说话间,同样满脸疲倦地贾老贼领着高达、李庭芝和吕文焕等宋军高层一起进帐,刘秉恕的光脑袋大哥子聪也在其中。
“见过太师。”刘秉恕不敢怠慢,赶紧领着一帮文官给贾老贼行礼。贾老贼挥挥手,吩咐道:“免礼,你们都很辛苦了吧?全部下去休息,本官还要亲自夜审一名重要战俘。”刘秉恕妒忌的看一眼刚来几天就被贾老贼提拔为头号谋士的大哥,拱手告辞,与其他低级文官一同出帐。贾老贼则坐到刘秉恕刚才坐的位置上,并将帐中诸军换成自己地亲兵,这才低声喝道:“把察必和忽必烈四个儿女全部带来。”
不一刻,蒙古皇后察必、太子真金和忽必烈长子朵尔只、长女阿刺该别吉、次女忽都鲁揭里迷失等母子五人全部被押到大帐。贾老贼并且没有要求察必母子跪下,仅是吩咐道:“给察必皇后设座。”亲兵队长郭靖搬来一张锦凳,子聪却从他手中接过,亲自放到戴着镣铐的察必面前,恭敬道:“皇后娘娘,请坐。”
“呸!”察必一口唾沫吐在子聪脸上。怒叱道:“无耻秃驴。竟然还有脸来见我?你对得起大汗吗?”
子聪也不生气。只是轻轻去脸上唾沫。微笑道:“皇后娘娘差矣。大汗部下之中。如果说还有一个人可以毫无愧疚地来见皇后娘娘。那这人除了小僧之外。就没有第二人。当初大汗如果肯听小僧苦口良言。或者不对小僧提防怀。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而且如果不是小僧力劝贾太师善待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只怕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早被大宋将士千刀万剐了吧?如果不是小僧设计将皇后娘娘请到大宋。皇后娘娘即便回到中原。只怕也难逃阿里不哥毒手。阿里不哥残暴粗俗。贪色好杀。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落到他地手里。将有什么下场。皇后娘娘可曾想过?”
“这么说来。你倒是大汗地第一忠臣了?那你为什么又要给宋人为虎作伥?”察必气急反笑。讥讽问道。子聪昂首答道:“大汗在世之时。小僧当然是第一忠臣!大汗过世。小僧已报知遇之恩。改为忠于同族汉人。当然也是合情合理。”
“无耻!”察必被子聪噎得无言可对。只得大骂一声。抱着真金坐到锦登上。向贾老贼吼道:“贾似道老贼。你如果还是个男人地话。就不要难为这些孩子!至于我。你最好一刀把我宰了。让我追随大汗而去!”
“大胆。阶下之囚。竟然还敢辱骂太师?”贾老贼地死党高达怒吼起来。贾老贼摆摆手示意高达别和女人一般见识。然后才慢条斯理地说道:“皇后娘娘误会了。本官今天将你请来。并非是要杀你。更不是要残害忽必烈地儿女。而是想请你以蒙古皇后地身份颁布两道诏书。一是诏告天下。宣布真金太子继承忽必烈汗位。你自称太后并垂帘听政——当然了。这一次大宋将承认
子是蒙古唯一地大汗!第二道诏书是投降书。你带着向大宋投降。接受大宋皇帝册封。并命令所有蒙古官员及军民百姓向大宋投降。蒙古全境并入大宋……。”贾老贼地无耻要求还没说完。察必就已经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皇后如此开心,难道是答应了?”贾老贼厚颜无耻地问道。察必狠狠瞪一眼贾老贼,冷笑道:“我可以答应下诏,不过我是号召蒙古大小官员和军民百姓团结起来,杀光你们宋人,为大汗和我们母子报仇雪恨——这道诏书,我非常乐意颁布!”
“太师,这个鞑子婆娘死到临头还在嘴硬,依下官看来,不给她一点颜色看看,她是不会听话!”高达又怒吼道:“请把这个鞑子婆娘交给下官,不出三天,下官包管她服服帖帖!”
“交给末将也行。”吕文焕也吼道:“襄樊军民恨鞑子入骨,让弟兄们轮流骑鞑子皇后,他们绝对高兴!”
“高将军,吕将军,不必那么粗鲁,我们是礼义之邦,怎么能学鞑子的禽兽之行?”李庭芝比较文雅,文质彬彬地说道:“请把这个鞑子皇后交给下官,下官让她尝尝民间专门对待通奸女犯的手法,掘芋艿、挖荸荠、剖葫芦和剥菱角……,保管她欲仙欲死。”(高达和吕文焕一起晕倒——“李庭芝,你比我们还狠!”)
“不可!”子聪大怒道:“察必虽是蒙古皇后,但她对待汉人并无大恶,又是一弱质女子,怎能用此毒刑加于她身?小僧坚决反对!”
高达和吕文焕等人讨论如何对待察必既热烈又歹毒,吓得已经多少懂有些事的忽必烈儿女哇哇大哭,察必却冷笑连连,忽然大声喝道:“都给老娘闭嘴!少在老娘面唱红脸唱黑脸的恐吓,老娘不吃这一套!有本事的,现在就把老娘地衣服扒光了,押到外面去示众!老娘若是求一声饶,就不是苍狼白鹿地后代!你们汉人的女子在乎贞节,老娘可不在乎!不要说老娘了,你们就是现在就把大汗的两个女儿糟蹋了,只要她们能回到蒙古,照样能嫁入蒙古大族,不会有一个人说三道四!”
高达和吕文焕等人用心被察必当面揭穿,不由都是老脸一红,只好把求助的目光转向贾老贼。贾老贼咳嗽一声,微笑道:“皇后娘娘不愧是草原女儿,够洒脱。
但皇后还是误会了,本官一向尊重女性,怎么会用那些歹毒手段折磨皇后?”说到这,贾老贼忽然把目光转向忽必烈的两个儿子,冷笑道:“不过本官虽然尊重女性,对敌人地儿子却一向不客气——俗话说斩草除根,如果皇后娘娘坚持不降,本官还留着忽必烈的两个小崽子浪费粮食吗?”
“你……你打算干什么?他们还是孩子!”察必唯一地弱点被贾老贼抓住,大惊下赶紧把亲生儿子真金和堂姐帖古伦的儿子朵尔只抱到坏中,战战兢兢的说道:“贾似道,你的儿子落到我和大汗手里的时候,我可是一直把他当亲生儿子看待,你如果还有点人性,就别为难这两个小孩子。”
“狼崽子长大了还是吃人的饿狼,现在不把他们除掉或者驯养成狼犬,长大了他们照样会咬人。”贾老贼冷冷地说道:“忽必烈一生之中,害得多少家庭家破人亡,多少汉人儿童还在幼年就被他杀害?至于那些父母被害而饿死在襁褓之中的婴儿,更是数不胜数。本官杀他儿子,也过是他地报应到了!”说罢,贾老贼喝道:“把察必按住,把那两个小儿子拖上来!”
“得令!”贾老贼的一干亲兵齐声答应,扑上去看住察必,从察必怀中抢夺朵尔只和真金。忽必烈地两个儿子和旁边两个女儿一起大哭,察必也又哭又骂的挣扎,“放开我,放开我!贾似道老贼,我杀了你!你不是人,你是畜生!”但不管察必如何挣扎,朵尔只和真金最终还是被亲兵抢走,按跪在贾老贼面前,察必自己也被死死压在了座位上。
“畜生,放开他们!”察必地哭喊声中,贾老贼吩咐亲兵取来一把上弦角弓,走到忽必烈十岁地长子朵尔只面前,用角弓拍打着朵尔只的脸颊,微笑问道:“小鬼,你叫朵尔只对不对?你长大了,你父汗要你做什么?”朵尔只有些胆怯,不过还是老实答道:“父汗要我长大了以后保护太子,杀光你们蛮子男人,抢光你们蛮子女人做奴隶。”
“狼崽子始终还是狼崽子。”贾老贼摇摇头,忽然将角弓弓弦套在朵尔只细嫩的脖子上,慢慢绞紧弓弦,朵尔只只觉得颈上剧疼,呼吸困难,下意识的挣扎反抗时,却被贾老贼亲兵死死按住。那边察必痛哭流涕,大声叫骂,“贾似道,你不是人,不是人!这么小的孩子,你都下得去毒手,你是畜生!”
“我是畜生?那你们蒙古人屠城无数,杀害的无辜孩童何止万万,你们又是什么?你们蒙古人把婴儿抛上天空,用长枪挑刺取乐,把女人双手双脚钉在门板上**至死,又是什么?”贾老贼大吼,表情有如地狱杀神,猛然加快了绞紧弓弦的速度,朵尔只的脸色先是发白发青,继而又紫涨,双腿乱蹬,口中直吐白沫,两只瞪得滚圆的眼睛也逐渐失去光泽,把旁边察必的亲生儿子真金直接吓晕过去。
“唔……。”弓弦绞到极限时,朵尔只嘴里发出一声无意识地哼哼,脑袋突然一歪,全身不再动弹。察必也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我的儿啊!”
“你的儿子还没死呢,不过也快了。”贾老贼冷笑着松开弓弦,又慢慢搭到昏迷过去的真金脖子上……
“住手!”察必发疯一样喊叫起来,“我投降!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别杀我儿子!我投降!”
这么聪明多好?”贾老贼冷笑着松开弓弦,向亲兵会意将真金交还察必,察必赶紧接过亲生儿子,抱在怀中痛哭失声。贾老贼又冷笑着吩咐道:“把朵尔只装进棺材,对外就说他是暴病而亡,将来和忽必烈一起下葬。”
拿出比忽必烈更狠毒地手段杀鸡给猴看后,心疼儿子的察必果然听话了许多,乖乖按贾老贼地吩咐写下两道诏书,又盖上忽必烈的玉玺交给贾老贼。拿着那两份价值不可估量的诏书,贾老贼哈哈大笑,“多谢皇后……哦,不,应该是多谢太后帮忙。太后放心,只要你别耍花招,老老实实听话,本官担保你儿子至少能弄一个大宋的蒙古王当当,终身可以享受荣华富贵。好了,你可以带着儿子下去休息了,本官会安排你的侄女南必小姑娘带人照顾你。”
“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