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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不知道了。”李娇娘摇摇头,悲切道:“孟姐姐现在是大宋和蒙古同时通缉的要犯,天下之大。已无她的容身之所。所以她在庐州也没敢多呆,很快就带着孩子离开了庐州。说是要带着孩子去隐居。“隐居好,隐居对她来说是最好不过的结局了。”贾老贼叹了口气。垂头丧气的说道。李娇娘有些生气,嘟起小嘴说道:“有你这样当父亲地吗?孟姐姐好歹为你生下了一个儿子,你竟然还说她隐居孤老终身最好?你……你是不是男人?!”贾老贼默然无语,半晌才回过头去慢慢的说道:“皇上病重难治,待到新皇登基天下大赦时,本官会把孟丽君列入特赦名单。”
“真的?”李娇娘眼睛一亮,脱口问道。贾老贼懒得回答,李娇娘回过味来,轻笑道:“我还真笨,这关系到你亲生儿子的终身前途,你当然不会骗我了。你放心,等到孟姐姐的罪名被特赦了,我会劝孟姐姐带着孩子回到你的身边。”
“劝她回来?听你的口气,你好象知道她的下落?”贾老贼冷冷问道。李娇娘眼珠子转了转,终究还是放心不下贾老贼的狼心狗肺,矢口否认道:“不,我那会知道?只是我和孟姐姐十分有缘,也许还有见面地机会,到时候帮你劝说孟姐姐。”
“不愿说也没关系,随便你。”贾老贼淡淡的答道。李娇娘低头不语,房间中一片寂静,又过良久后,李娇娘见贾老贼没有半点挽留的意思,只得失望的告辞道:“如果大人没有其他要交代的,那小女就告辞了。”
“慢走,不送,”贾老贼回答得十分爽快。李娇娘更是绝望,只好低着头磨磨蹭蹭的离开房间,刚打开房门时,贾老贼忽然叫道:“等一等,本官还有事。”
“大人请说。”李娇娘飞快转身,紧张得心脏快要蹦出胸膛。谁知贾老贼仍然是头也不回地说道:“李小姐回去后,烦劳转告李大人一声,马上就是秋粮入库地日子了,请他把监督秋粮入库的人手准备好,三两日内本官就要奏请朝廷把他们放出去。”
“这话你自己去说!”李娇娘差点没吼出声来。不过李娇娘好歹是受过良好教育地官家女子,虽然气急败坏倒也能强自忍住,只是紧咬住嘴唇轻声答道:“大人放心,小女一定把话转告父亲其实大人也不必如此急于撇明,小女这一次到府上拜访,是经过父亲允许的。”
“小丫头还挺聪明,马上就明白我地真正意思。”贾老贼心头冷笑加奸笑,“只要你不主动开口求我,我就绝对不先提,反正我给你做人工呼吸的事早就传遍临安,我就不信还有谁敢娶你?”
和贾老贼猜测的一样,李娇娘果然知道孟丽君的真正下落,万分失落的回到家中痛哭一场后,本性善良的李娇娘还是给孟丽君写了一封信,告诉孟丽君贾老贼准备把她列入大赦名单的事情,还有就是告诉孟丽君孩子父亲的真正身份已经确定,劝说孟丽君在获得赦免后带着孩子回到贾老贼身边。但李娇娘做梦都没想到的是,她这封信竟然又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甚至还牵涉到了宋蒙两国的外交和战争上……
第三卷 襄阳血
第二十二章 货币战争
南宋景定三年九月,停战了一年多时间的阿里不哥与忽必烈终于又打了起来阿里不哥不是笨蛋,刚经历李之乱的忽必烈多少伤到了一些元气,阿里不哥要是连这个机会都不会抓的话,那阿里不哥还拿什么和忽必烈争汗位。不过阿里不哥不是笨蛋,能在北线战场上与忽必烈打得平分秋色,却并不代表他的左丞相阿蓝答儿不是笨蛋。西线战场上,阿蓝答儿在占尽天时地利的优势下竟然惨败给了廉希宪,导致廉希宪攻破潼关兵临城下,合围京兆府(西安),被孤立在延安府孤城将近两年的忽必烈铁杆死党巴春也乘机在廉希宪接应下突围成功,创造了北方的神臂城奇迹。北方的战略局势天平,终于开始倒向忽必烈。
无奈之下,困守在京兆府的阿蓝答儿和刘太平只好又派出刘长平向南宋千里求援,离京兆府最近的吕文德第一时间把消息送到临安后,,无耻到了极点的贾老贼二话不说,马上以忽必烈毁约辱使为名,宣布废除南宋与忽必烈签定的宋蒙和平条约,取缔十二个宋蒙边市,断绝对北方的一切贸易关系目的当然是打击部分军粮需要与南宋贸易获得的忽必烈。还试验性的派出水军出海,频繁骚扰北方海岸,杀人放火,袭击城池,削弱忽必烈战争潜力,并间接减轻阿里不哥承受的压力。
做出这些决定,贾老贼是提防着忽必烈血腥报复的。所以贾老贼又给两淮地李庭芝、杜庶,襄阳的吕文德兄弟,长江第二道防线马光祖和夏贵,还有四川的王坚、张钰都打了招呼,让他们加强戒备,小心提防忽必烈的军队偷袭报复。不过贾老贼没想到的是,首先对他的经济封锁战提出反对的竟然来自内部,而且是来自南宋大财主范文焕和临淮知府伍庆志的反对而让众人纷纷跌破眼镜的是,一向以对外强硬著称的贾老贼竟然被这两个公认地劣绅脏官联手说服,同意对经济封锁条例做出修改!
这件令人难以想象的事情发生在贾老贼颁布禁商令后的第十天。那一天正午,刚散早朝到枢密院办公的贾老贼刚赶到枢密院大门,立即便看到范文焕和伍庆志捧着礼盒守在枢密院门口,贾老贼大感惊讶之余。拉下脸向伍庆志喝道:“伍大人,你怎么从临淮跑到临安来了?临淮地公务怎么办?你这个知府是不是干腻味了,想换一个县吏干干?”
“少傅见谅,下官是有大事要禀报少傅,所以才擅自抵达临安,事关重大,还请少傅原谅。”已经被贬职贬怕了的伍庆志吓得脸色苍白,赶紧连声解释。那边范文焕也出来说情,向贾老贼拱手说道:“少傅请不要生气。伍大人是小人硬从临淮拉来一起向少傅禀报要事的,少傅请高抬贵手,让伍大人与小人说完再做决定。”
“哼,看在上次李将军一事上你出了不少力和范员外的份上,先进枢密院说话吧。”贾老贼冷哼前段时间李控制区军民大规模南下,邻近的临淮出了不少钱粮以供军用。铁公鸡范文焕也拔了不少毛资助李军队粮草,贾老贼多少得给他们一点面子。伍庆志这才向贾老贼磕头感谢,战战兢兢的与贾老贼、范文焕一起进到枢密院。
在枢密院中寻了一个房间坐下,贾老贼又叫来刘秉恕和廖莹中旁听,然后不打算长谈的贾老贼也不客套,连茶都没叫上就很直接的问道:“范大人,你和伍庆志到临安寻找本官。所为何事?不过本官事先警告你们。如果你们俩得陇望蜀又象上次那样想垄断洪泽湖的水产,那么免开尊口。本官绝对不回答应。”
“少傅误会了,洪泽湖乃是大宋国家所有。小人自从被少傅训斥了一顿后,已经不敢打主意了。”范文焕连连摆手否认,又涎着脸说道:“少傅,小人今天与伍大人赶来临安拜见于你,是想请你高抬贵手,放宽十天前颁布地禁止与蒙古鞑子通商令。”
“不行,你做梦!”贾老贼大怒,一口拒绝。不料一向见到贾老贼象老鼠看到猫一样的伍庆志也壮着胆子站出来,向贾老贼拱手道:“少傅,断绝与蒙古通商是一把双刃剑,既伤鞑子也伤大宋,还请少傅三思慎重。”
“伍庆志,你收了忽必烈多少好处?竟然敢在本官面前为鞑子说话?”早就看伍庆志不顺眼的贾老贼大发雷霆,拍桌子砸板凳的咆哮道:“别以为这一次你给李这边资助了三千石粮食和一批布帛毛皮,有点小功劳本官就不敢杀你!你一个光杆知府那来的这么多粮食物资?还一到临安就四处送礼,你那来那么多钱?是不是横徵暴敛百姓而来?本官一声令下,至少十个监察御史就会去临淮和吉州查你,新帐老帐一起算!”
“少傅,冤枉啊!下官没敢对百姓横徵暴敛啊!”伍庆志吓得魂飞魄散,跪下来连连磕头,哭丧着脸惨叫道:“少傅,小人这些年已经被不下十个监察御史查过,下官有没有违法违纪,你一问就知。”
“没有剥削百姓。那你地钱那来地?”贾老贼武断地咆哮一声。又指着范文焕吼道:“还有你。这三年来你靠着共耕田法在临淮捞了多少好处?朝里朝外眼红你地人有多少?如果不是本官看在你对大宋多少还有点忠心份上。早就把临淮地共耕田转让承包给别人了。想不到你不但不报大宋深恩。反过来为蒙古鞑子说情。让忽必烈从贸易获取军需粮草。间接资敌助敌。你地胆子真是越来越大啊。”
“少傅。你误会了。误会了。”范文焕捧着带来地礼盒。也是哭丧着脸跪到贾老贼面前。满头大汗地解释道:“少傅。小人绝对不是想间接资敌助敌。而是想帮少傅在大宋与鞑子地贸易中获取巨额利润小人也在中间捞些好处。还有伍大人。他也真地没有对百姓横征暴敛。他也是用这个办法捞地钱财……对了。少傅你看这礼盒里地东西就明白了。”说着。范文焕将他随身带来地礼盒捧到贾老贼面前。
“你想用钱财贿赂本官吗?本官清正廉洁朝野皆知。你这是对本官人格最大地侮辱……。”不知廉耻地哼哼着。贾老贼还是好奇地打开了范文焕带来地那个礼盒不过让贾老贼鼻子气歪地是。礼盒装地还真是满满一盒钞票会子。贾老贼勃然大怒。抓起一把钞票就砸到范文焕脸上。咆哮道:“好大胆子。竟然真敢向本官行贿?他娘地。你们胆子真是大地没边了。行贿不算。还敢拿鞑子地狗屁中统元宝交钞贿赂本官?!本官今天不亲手砍了你们。上对不起皇上万岁。下对不起黎民百姓……等等。鞑子地会子?!”
咆哮着。贾老贼忽然明白了什么。赶紧抓起一张忽必烈在两年多前发行(126年发行)地蒙古纸币细看。廖莹中和刘秉恕也是坏得头顶长疮脚底流脓地角色。所以也是马上明白了其中关键。赶紧也是凑过来各抓起一张蒙古纸币细看。但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翻过来倒过去地看。仔细验对花纹暗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