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被迫接受宋理宗和赵的好意回家休养,在家中署理公事。
“老爷,吃药了。”贾老贼明媒正娶的续弦大老婆梁薇将一碗黑糊糊的汤药放到书桌上,向正在埋头疾书的贾老贼柔声说道。贾老贼头也不抬的答道:“放那。一会本官写完了这道奏章自己用。”
“什么奏章这么急啊?别忘了,你现在是病休当中,还乱操什么心?”梁薇嘟着小嘴问道。贾老贼随口答道:“奏请皇上降低对扶桑的白银和铜矿进口,咱们大宋的白银和铜矿出产量供不应求,不利于商业繁荣发展,这年代多印纸币容易贬值又容易被伪造,要多多鼓励小日本向我们出口银子和铜矿这些资源。反正咱们大宋地铜钱在海外信用最好,进口进来的铜矿铸造一转手就是厚利,怎么都不亏。”
“听不懂。”梁薇被贾老贼的一连串新名词弄得如听天书。贾老贼也不理她。只是埋头疾书直到把奏章写完检查一遍,这才捧起来小心吹干墨迹。梁薇忙抢过去,“让我来吹吧,你快吃药。”贾老贼确实有些累了也没推辞,抬起药来一饮而尽便躺到书房的凉床上闭目休息。梁薇见贾老贼有点空闲,便小心翼翼的问道:“老爷。听娇娘妹妹说,这几个月来你好象一直在躲她?”
“胡说!我躲她干什么,她又不是狮子大虫?”贾老贼哼哼着随口答道:“我只是担心她那个古板顽固的父亲李芾误会,所以她几次求见都被我拒绝了,我现在和李芾的关系好不容易有些好转,不能因小失大。还有你也知道,今年从翻过年来我一直忙得焦头烂额,也确实没时间和她说话。”
“你太多心了。”梁薇跪坐到贾老贼床边,轻轻为贾老贼敲着大腿。柔声说道:“老爷,你可知道李芾这一次返回临安后为什么对你态度大变?再也不象以前那么针对和仇视你?”
“听吴丞相生前说过,好象是因为淮西的一个地方官牵涉一户百姓被灭门的案子,李芾怀疑那个官员与命案有关就下令调查,结果那个被调查地官员不仅联合当地其他官员让命案查无实据,还派人到临安吴丞相面前告李芾污蔑同僚。”贾老贼回忆着说道:“因为那个官员实在狡猾。又擅长伪装。吴丞相派人去复查他地案子,也被他瞒过;李芾不服气又派人到民间暗访。结果还是被那个官员做手脚骗了过去,弄得李芾真以为自己冤枉了好人。准备引咎辞职。后来本官不忍心看到李芾这么一个清官沦落,就亲自插手了这个案子,这才帮李芾讨回了公道,找到了那个官员是真正凶手的证据,李芾才开始对本官刮目相看的。”
“哼,还真被你说中了。”梁薇哼哼道:“不过娇娘妹妹和李大人到现在还不明白,那个姓刘的官员究竟是怎么把三次查访的官员瞒过去的?你派翁应龙去怎么一查就查出了真相?”
“太简单了。”贾老贼阴笑道:“收买证人,伪造现场,毁灭做案证据,这些本来就是翁应龙地拿手好戏,那个官员瞒得过吴潜和李芾这样的外行,又怎么瞒得过翁应龙这样的大行家?还有很关键的一点,翁应龙有本官撑腰敢扣押那个凶手的亲眷和心腹,做出假象让那个官员认为他已经被心腹出卖,派人去灭口就中了翁应龙的埋伏,知道真相的人为了活命,也只好如实交代犯罪经过了。换成吴潜或者李芾手下那帮榆木脑袋,敢在没有一点证据的情况一口气关押扣留数十人吗?敢派人装扮成盗贼去偷物证吗?敢把证人绑架回临安受审吗?”
“呵呵,怪不得李大人哀叹,一百个清官比不上一个脏官奸啊。翁应龙是公认的奸臣佞臣,结果却比吴潜和李芾手下那些清官直臣还要能干百倍。”梁薇娇笑道。贾老贼微笑答道:“奸佞小人只是放错地方地能臣,你让翁应龙去阴人害人坑人那是无往不利,要是让他署理地方民政财政,那就是把当地百姓往火坑里推了。如何让部下扬长避短,这里面的学问大着呢。”
“是,知道你会用人,就别自吹自擂了。”梁薇打了贾老贼一下,又柔声说道:“老爷,你知道我现在最担心什么事吗?”
“担心什么?”贾老贼反问道。梁薇轻声说道:“担心你没有子嗣,姐三年给你生了两个女儿,我和一刀妹妹也生的是女儿,你现在有五个女儿却没有一个儿子。我们都在背后为你急得跳脚了,怎么你好象一点都不急一样?”
“我有儿子,只是你们不知道。”贾老贼肚子里偷笑,很是得意自己有一个惊天动地的私生子,又随口答道:“不用急,急也急不来。该有总会有的,就算真没有儿子也没什么,本官不是那种重男轻女的人。”
“你不急我急。”梁薇很难得地对贾老贼用了一句呼喝地口气,又凑到贾老贼耳边坏坏的笑道:“我知道你对她没死心。乘她父亲对你印象改观。赶快去登门求亲吧,她对你也有意思,多一个多一个生儿子地希望不是吗?”
“免了。”贾老贼一口拒绝,又坐直身体盯着梁薇微笑道:“怎么?还想考验老爷我?老爷最后告诉你一次,我已经彻底忘记她了因为我已经发现,你比她好一百倍。一千倍。”
“老爷……。”梁薇粉面酡红,在烛火下格外妩媚。因病多日未碰女人的贾老贼色心萌动,一把将梁薇抱到怀中,微笑着在梁薇身上乱摸:“好吧,既然你你们急着我地儿子,那何必去求别人,咱们再试一试,说不定今天晚上就能造个儿子出来……。”
“不要,你身上有病。”梁薇面红耳赤的挣扎。贾老贼却毫不留情的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去,梁薇也只好红着脸认命的躺到了床上,准备迎接贾老贼的粗鲁侵犯。可就在贾老贼刚压到梁薇身上的时候,梁薇忽然又挣扎着推开贾老贼,喘着粗气说道:“等等,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娇娘妹妹找了你无数次。似乎是有什么重要地事对你说,你得答应明天见她一面。”
“成。没问题,明天你去把她叫来吧。”贾老贼猴急地又把梁薇压到身下。很快的,房间里就响起粗重的呼吸声音……开始就坐到书桌前署理公文,把答应梁薇与李娇娘见面的事抛到脑后。但梁薇却没有忘记这事,到了正午贾老贼吃午饭的时候,梁薇还真把李娇娘领到了贾老贼的房中,并且很乖巧地没有在旁边打扰,娇笑着把门关上让贾老贼和李娇娘单独相处,直笑得李娇娘满脸通红,在贾老贼都抬不起头来。
两年时间不见,已满十九岁的李娇娘身上那点稚气不见了踪影,身材成熟皎好,容貌却清丽依旧,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益发钩人魂魄。不过对曾经为李娇娘迷得死去活来的贾老贼来说,眼前的佳人却再也不会让他有以前那种心跳加速感觉。为了不使李娇娘误会,贾老贼连站都没站起来,只是一边扒拉着饭菜一边淡淡的问道:“听说你一直在找本官?有什么事吗?”
“看来他真的把我忘了,不过也不能怪他,我以前对他太冷淡了。”李娇娘在心底幽幽的叹息一声,低声答道:“是的,小女求见大人多次,是有事情需要禀报大人。只是大人公务繁忙,一直无缘得见。”
“是吗?那李小姐就请说吧,本官吃完饭打算去一趟庙山军营视察,时间不多。”贾老贼淡淡地答道。贾老贼那冷淡的态度让李娇娘又是一阵失落,咬了咬嘴唇后,李娇娘轻声说道:“大人,这一件事与你有关,因为事关重大,小女连薇姐……也就是大人的夫人都没敢说。”
到这,李娇娘故意顿了顿想吊贾老贼的胃口,可惜贾老贼并不想上她的当,只是低着头继续吃饭,摆出一副你爱说不说的态度。李娇娘无奈,只得轻声说道:“大人,去年年底,小女在淮西庐州见到了孟丽君姐姐,和她长谈了一番。”
“你在庐州见到孟丽君了?”贾老贼总算停住筷子,抬起头来盯着李娇娘问道:“孟丽君是朝廷悬赏捉拿地钦犯,如果你报官捉拿,不管抓到没抓到,本官都应该收到庐州知府地汇报,可本官到现在才知道这件事,是你没有报官?还是庐州知府渎职未报?还有,你见到孟丽君的时候,另一个朝廷钦犯皇甫少华和她在一起没有?”
“你好狠心。”李娇娘幽幽地说道:“你听到孟丽君姐姐的消息。不但不关心她现在地处境,竟然还……首先关心官府有没有捉拿她?”
“她是朝廷钦犯,臭名昭著的女汉奸,本官为什么要关心她的处境?”贾老贼面无表情地反问道。李娇娘抬头看了贾老贼一眼,脸上闪给一抹嫣红,低声说道:“我没有报官,是因为孟丽君姐姐已经生下了你的儿子。”
“孟丽君生下了我的儿子?不会那么巧吧?”贾老贼大吃一惊。李娇娘粉面更红,轻声说道:“看来你是承认了,当时孟姐姐怀疑那孩子就是你的。我将信将疑。现在你听到这消息。没有一口否认,看来那天欺负孟姐姐的人,果然就是你!”贾老贼无语,只是后悔刚才没有一口否认,李娇娘又羞涩道:“不过大人放心,小女不会乱说的孟姐姐给孩子起名叫孟疑。意思就是孩子的父亲身份存疑。孩子很壮健,也……长得很象你。”
“孟疑(梦遗)?怎么不叫早泄?”贾老贼哭笑不得,暗暗佩服孟丽君那个女状元还真会给儿子取名字。考虑了半天后,贾老贼支支吾吾的问道:“那皇甫少华呢?他好象是和孟丽君早就定了亲的,他怎么看那个孩子?”
“皇甫少华心胸很狭窄,已经提也不提他和孟姐姐地亲事。”李娇娘轻声答道:“听孟姐姐哭诉,皇甫少华也怀疑那个孩子就是你地,还曾经打算把那个孩子带到大都去献给忽必烈做人质,只是没有真凭实据。加上孟姐姐拼死反对,才没有让他得逞。”
“妈的!狗汉奸,贼心不死!”贾老贼一听大怒,“他们现在还在庐州吗?本官派人去找他们。”
“这就不知道了。”李娇娘摇摇头,悲切道:“孟姐姐现在是大宋和蒙古同时通缉的要犯,天下之大。已无她的容身之所。所以她在庐州也没敢多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