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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傅,请他亲自出面干预此事。还有董将军的叔父董公公那边,也要知会到。”
董平高虽然纨绔,却也不是完全的无能,立即便明白了黄药师的弦外之音丁大全和蒙古有勾结,临安禁军被丁大全的死党陈大方控制,如果让陈大方的军队参与此事。保不准丁大全会命令陈大方用出杀人灭口和毁灭证据地毒招。想明白了这点,董平高忙改口向那临安府衙役班头命令道:“事情到了临安府再说,先把这六个人犯带上,保护本将军们立即到临安府见马大人,再派两个人去贾少傅府与本将军家里,请贾少傅与本将军的叔父董公公马上到临安府衙门。”
“告诉去贾少傅家里的人,让他禀报贾少傅。有一个叫黄固的人也和董将军在一起。贾少傅就一定会来。”黄药师怕临安府的衙役深夜到贾府请不到贾老贼,赶紧叮嘱一句。那边临安府的差役不敢怠慢,赶紧依令而行,一边派人去给贾老贼和董平高家人报信,一边让手下衙役将那六名断了腿的怯薛打入囚车,黄药师和董平高、黎尚武三人也雇来一辆牛车代步,一同赶往临安府。
婵娟坊与临安府衙门相隔一段距离,黄药师一行用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才算是到得距离临安府衙门仅有三条街地地方。眼看目地地就在眼前敌人又没有追来,黄药师和董平高等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时候。派去与贾老贼联系的衙役率先回来。向董平高施礼道:“董衙内,小人奉命去了贾少傅家里,但贾少傅的门人告诉小人,贾少傅在半个时辰前带着张世杰将军、廖莹中大人和大部分亲兵出了城,连夜去了湖州,没在家里。”
“贾少傅去了湖州?”黄药师目瞪口呆,心说贾老贼不是要借这次科举的机会扳倒丁大全吗?现在自己出生入死为他带来了第一手情报,他怎么忽然去湖州?黄药师正盘算间,他所在的队伍后面忽然又出现了一只军队。打着火把快步向这边奔来。为首一员大将策马冲在最前面,远远就大叫道:“前面的队伍。停住!停住!我乃临安禁军都统陈大方,我命令你们停住!”
“别听他的,快走,先进临安府衙门再说。”吓得魂飞魄散的黄药师疯狂大叫道。无奈黄药师目前无官无职,那伙衙役谁也不会停他地,反而按陈大方的命令停止前进,让陈大方地军队顺利追了上来。陈大方到得现场后并没有立即说话,而是先让军队包围黄药师等人地队伍,同时用让人胆寒的怨毒目光扫视黄药师几眼,让黄药师感觉如坠冰窖不断后退,然后才向那伙衙役说道:“刚才婵娟坊鸳鸯楼的事情,本将军已经知道,你们抓到那六个人犯在进鸳鸯楼前曾经袭击临安禁军,伤害了本将军的两名士兵,依军法必须交由本将军处理,把人犯交出来。”
“人犯是本将军抓到的,为什么要交给你?”董平高可不怕陈大方,站出来质问道。陈大方表情冰冷,淡淡道:“多谢董将军协助抓获人犯,改日陈大方一定登门道谢。但你统属的军队驻扎在城外,没有资格在临安城中抓人,所以人犯必须交给我。”
董平高哑口无言,他的军队隶属于中央禁军,在没有圣旨和枢密院调令的情况下,确实没有理由进临安城抓人。见董平高理亏,黎尚武忙站出来说道:“这几个犯人也可能是蒙古鞑子,在闹市中提刀杀人,理应交与临安府治罪。”陈大方马上答道:“人犯是否蒙古鞑子,需要审理人犯后才能判断,他们在闹市中提刀乱窜,并没有伤害到临安百姓,仅是伤害到禁军士兵,依据大宋法典,临安府无权干预此事。”说到这,陈大方将手往黄药师一指,沉着脸说道:“还有这个叫欧阳锋的老头,他与本案也有关系,本将军也要把他带走。”
“我不去!”黄药师这会是彻底吓瘫了落到丁大全手里,丁大全再不剥了他地皮那才叫怪了。黄药师转向旁边地董平高和黎尚武哀求道:“董将军,黎将军,救救我啊,我要是落到陈大方手里就死定了。”还好董平高和黎尚武这次还算讲义气,双双向陈大方说道:“黄仙长是我们的朋友,你不能把他带走。”
“不行,凡是与案件有关地人,都必须带走。”陈大方冷笑,又一挥手,包围黄药师队伍的禁军中就出来一队士兵。平端着长枪包抄向黄药师,而临安府的衙役根本不敢反抗径直散开。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陈大方队伍的后面***闪烁,又有一支抬着一顶轿子队伍冲了过来,这支队伍人数比陈大方队伍要少得多,气焰却比陈大方队伍嚣张上数十倍,连踢带砸地把陈大方队伍赶开。轿子还没停稳。里面就传出董宋臣焦急的公鸭声音,“董平高,你这个小兔崽子,现在你已经是将军了,又和蒙古鞑子结下那么大的仇,竟然连一个护卫都不带就跑进城来玩,你要咱家为你把心操碎吗?是那个王八羔子刺杀你,咱家要剥了他的皮!”
听到这嘶哑难听的公鸭声。陈大方脸色大变,立即对手下做了一个隐蔽的手势。董平高则一蹦三尺高。连哭带嚎的大喊道:“叔父啊,你要给侄子做主啊,蒙古鞑子要刺杀我,我和黎将军、黄仙长好不容易把鞑子刺客抓起来,陈大方就跑来要把鞑子刺客带走了,还要抓走孩子地好朋友、贾少傅地心腹黄仙长!叔父啊,陈大方这分明是看不起我们董家!故意欺负我们董家啊!”
“陈大方,你好大胆子!”董宋臣咆哮着几乎是从轿子里爬出来,首先扑到唯一的侄子面前。反复确认这个将来唯一能给他养老送终的侄子董平高有没有受伤送命后。董平高这才转向陈大方咆哮道:“陈大方,你***是什么意思?我侄子被鞑子刺客袭击的时候。你不派军队抓刺客!我侄子把刺客抓到了,你又跑来抢刺客了!你这分明是故意包庇纵容刺客,勾结蒙古鞑子谋害我国大将,你这个临安禁军都统不想干了?咱家明天……今天晚上就向皇上禀报此事,请皇上杀你的头!抄你的家!”
“董公公误会了,下官那敢勾结鞑子?”丁大全一党和董平高一党是彻底翻了脸的,陈大方倒用不着太过害怕董平高,只是强笑着解释道:“董将军遇刺地时候,下官正在考场外面安排防务,并非故意纵容刺客这点很多人都可以做证。后来下官接到消息赶赴现场,发现那些刺客袭击了下官统属的禁军,下官这才依据大宋法令接管人犯……。”
“啊!啊!”陈大方话音未落,队伍前面忽然传来几声惨叫,众人一起回头时,一名禁军训练官(相当于排长)跑上前来,向陈大方抱拳禀报道:“启禀将军,六名人犯身负重伤,已然尽数死亡。”
“陈大方,你好地胆子,竟然敢当着咱家地面杀人灭口?”董宋臣鼻子差点气歪了,指着陈大方的鼻子质问道。陈大方收住笑容,严肃答道:“董公公,刺客是伤重而死,与下官有何相干?”
“好,好,不愧是丁大全的心腹,果然够胆量。”董宋臣气急反笑,转头向那禀报消息的禁军训练官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那训练官楞了一下,恭敬答道:“回公公,下官名叫吴大明。”董宋臣点头狞笑,再不说话,那边陈大方则皱起了眉头,知道为了防止董宋臣动用十三衙门的力量追查真相,这个叫吴大明的训练官十有八九又要被丁大全下令灭口了也许这就是董宋臣的本意所在。
“既然人犯已死,那他们的尸体就交临安府的忤作处理。下官还得返回现场继续调查,追捕刺客同党,先告辞了。”有董宋臣在场,陈大方知道肯定没法从这只老狐狸手里带走黄药师,也就很爽快地提出告辞。陈大方也不管董宋臣是否同意,直接一挥手,领着禁军扬长而去,留下董宋臣在原地跺脚大骂。好不容易等董宋臣骂够了,董平高这才胆怯地向董宋臣问道:“叔父,下面我们该怎么办?”
董宋臣不答,先向黄药师为了事情的详细经过,然后才盘算着说道:“既然忽必烈派来了怯薛要刺杀几个人,那怯薛刺杀地目标中十有八九有你们几个,现在贾少傅和忠王爷都不在城里,你们孤立无援,咱家又要在宫里服侍皇上,没法子随时护着你们你们三个不能在城里呆了,现在就出临安城到军营里去暂时躲避,鞑子和丁大全胆子再大也不敢到军营里面伤害你们,你们在那里安全,等贾少傅从湖州把忠王爷接回来再做打算。走。咱家亲自送你们出城。”
“多谢叔父,多谢叔父,还是叔父对侄子好爹亲娘亲不如叔父亲啊。”董平高感慨万分,同样贪生怕死的黄药师和黎尚武更是感激不尽,忙将怯薛尸体移交给临安衙役,与董宋臣一同出城赶往军营。还好董宋臣带来的人数虽然不多,却都是十三衙门中秘密招募来的江湖高手。丁大全党羽和蒙古细作都不敢顺便打这支队伍的主意。让董宋臣一行很顺利地出了临安城,平安抵达临安郊区的中央军军营中,把董平高视若亲子的董宋臣又叫来范文虎、凌震和伍隆起等禁军将领,吩咐他们一定要保护好董宋臣、黄药师和黎尚武三人的安全,这才起身回程。
“董公公请稍等,小人还有点事请教公公。”黄药师满脸谄媚的拦住董宋臣,谀笑道:“董公公,既然贾少傅已经因为湖州民变的事情离开了临安。那不知道在这期间接替贾少傅主持大局的人是谁?能不能请董公公把小人探听到地这个情报转交给他?”
“据咱家所知,公务移交给了枢密院副使。其他事情交给了韩震和宋京。把你掌握地情况告诉咱家吧,咱家替你转叫给韩震和宋京。”董宋臣点头答道。黄药师大喜,忙将自己利用丁寿翁帮忙偷听的情报全部告诉董宋臣,又谄媚道:“公公,小人认为公公和少傅如果要借科场舞弊一事扳倒丁大全,突破点就在丁大全的死党卓梦卿身上,只要拿到卓梦卿组织翰林作弊答卷的证据,那么丁大全在科场舞弊的罪行就能暴诸于天下。”
“可能晚了。”董宋臣摇头,“你在丁大全家卧底的事已经暴露。丁大全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