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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无情摇了摇头,对于这些冥界城池的官阶,他是一窍不通的。什么郡令、郡承、司空、司马完全是一团雾水。
歌钟露出了有些得意的神色,说道:“郡令说白了就是掌管一郡兵马的人,只要是兖州郡的兵马,无论他是一城之主,还是一名小小的军官,都服从我的安排。”
“那城主呢?城主他负责什么?”流无情问道。
“城主负责的是我们,我们负责这城里的大大小小的所以事,而城主则直接管辖我们,权利一级一级的分配下去,就是这样,这座城池才会有如今的繁华。”
歌钟尤其提醒道:“兖州郡可是冥界中数一数二的大郡,旗下大大小小的城池有两百六十八个之多,每一座城池都在我们的管辖之内。其中当然包括那个清河城。”
他特意提到清河城,似乎是再说你这个自清河城来的小子,在我面前还想保持神秘么,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握中。
听见清河城这个名字,流无情俨然已经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原来金不时竟然是他的部下,不知道金不时消失的事情他们怎么看,另外孙太吉担任清河城的城主一事,想必与他们也脱不了干系。
“清河城的一切你好像都很了解?”流无情一边跟着他一边像是随口说道。
“不只是了解,清河城的所有都在我们的掌握中。”歌钟优越感十足的说道。
“那金不时这个名字你应该听到过吧?”流无情终于将金不时提起来,在他的心中,金不时的悄然离去一定有原因,不论这原因是好是坏,流无情都想弄清楚。
听到金不时这个名字,歌钟的脸色一沉,对流无情告诫道:“以后你最好不在在提起这个人,郡主大人已经将他在冥界的名册上除名了,这个人已经不存在。”
“不存在?那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杀了他!”流无情有些惊呼着说道,要知道他与金不时那可是出生入死的交情,他怎么能不关心金不时的处境。
“除名并不意味着死,金不时这个人还活着,只不过永远也不会在江湖上出现了,听说他选择了隐士生活。”歌钟用告诫的口气对流无情说道:“你能有今天的实力,金不时确实帮了很多忙,不过你别忘了你是个无情的人,金不时这个名字你永远也不要在提起,如果能够忘记,最好全部忘记了,这样不单是对你好,对他也是好的。”
歌钟看了看流无情的脸色,追道:“这其中的道理,你应该懂。”
流无情沉默了片刻,从歌钟的话中,他已经完全明白了,冥王早已经为自己安排好了一切,以前金不时做的种种事宜是冥王吩咐的,现在这个歌钟做的事也是冥王的旨意,而自己要做的就是去完成。
这个歌钟既然是郡令,那么当初金不时收到的那些指令恐怕都是通过他下的吧,想到这里,流无情已经明白,为什么歌钟一看见自己就是知道自己的底细了。
第一五九章郡主大人
歌钟见流无情不在追问金不时的事情,心中也是点了点头,心想这个年轻人确实是个可造之材,也难怪冥王会选择他了。这样的人物,是早晚都要龙飞九天的,用不了一百年,这个青年便会是威震一方的霸主,到时候自己很多事可能都还要仰仗他。
两人一路前行,在路过了一座大花园的时候,歌钟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对一直沉默在身后的流无情说道:“城主大人就在前面了,你去吧,该告诉你的我也都已经说了,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终于到终点了么?流无情向着那浓密的花丛中望了望,牢记了歌钟的那些嘱咐后,终于迈开脚步,向花丛深处走去。
无名的花朵很是香烈,浓浓的香气扑鼻而来,甚至有些让人喘不过气来,不过在这浓郁的花香中侵泡的久了,反而会生出对花香的依赖,甚至有些不舍得离开了。
流无情沿着花丛中的小径迈着碎步,终于来到了花丛的尽头处。
本以为花丛的尽头会是亭台楼阁,就算不是雕梁画栋也应该有一片小桥流水般的美景。
但当流无情看见眼前的一幕时,完全的惊呆了。
眼前是一个巨大的兽笼,由漆黑的生铁打造,每一根铁棍都有成人的手臂粗细,这样的铁棍少说也要几百根,围成了一个巨大的笼子。就在这充满了冰冷的大笼子中,管着一只体型大到夸张的饿狼!
饿狼有三人高,十几米那么长。一只如同扫把的大灰色尾巴,不断的扫动着,每次与铁笼子碰撞都会发出一声金铁交击的铿锵声。这头饿狼无疑是一身的刚劲铁骨,全身成完美的流线型,一双狼目更是净光闪闪,一派凶悍的气势,真是野性难改。就算是被关在笼子中,仍旧不断的挣扎奔腾,企图挣脱牢笼的枷锁。
而就在这大铁笼子中,一名全身穿着银白色锦绣长袍的老者,正拿着一大块鲜红的牛肉。向那饿狼走去,看他的神情似乎是想要亲手喂食。
流无情看见这头饿狼的第一眼,便已经发现这饿狼根本不是普通的野兽,追究其血脉的纯净度,恐怕不难判断这头狼应该是只凶兽,或者级别要更高。
那老者手中拿着还在滴血的大快牛肉后。来到了那头凶狼的身前,原本已经是饥饿难耐的凶狼,在望见那块肥美的牛肉竟然安静了下来。显然,在这名老者面前,这头生性残暴的凶狼也要学乖。这老者那散发出来的恐怖气势,足够让这头凶狼乖巧的如同温顺的绵羊一样。
这老者。就是兖州的郡主,同时也是兖州城的城主,被人尊称为楚圣的楚司徒。当初在金刚寺外面见金不时的人,正是他。
楚司徒显然早已经流无情的到来,但他却没有对流无情说一句话,从头到尾都没有。现在他好像已经完全陷入了喂狼的陶醉中,流无情甚至看见狼在吃他手中的肉时。这个老人那古井无波的寒俊面容上竟然露出了一丝笑容,那是陶醉的笑容。
这个人的所作所为,流无情根本无法理解。喂狼是一件很好笑的事么?流无情看着那头狼凶恶的样子,不但不觉得好笑,而且觉得十分的寒冷。既然这根本就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那为什么他会露出欣慰的笑容?
是不是修炼到他们这个级别之后,心性什么的都会跟正常人不同?流无情不得不这样想。
那头凶狼终于吞下了所有牛肉,乖乖的趴在了铁笼子的一个角落中,鼻腔中不时发出几声喷气闷响,气势安稳了许多。
老者这时候才从笼子中走出来,将铁笼子上了锁之后,这才看了流无情一眼,一边用上好的白锦擦着手,一边对流无情说道:“你终于来兖州了,这要比我预料的晚了几天。”
流无情看了看他,这个人的气势若有若无,飘忽不定,自己根本看不出他的真是实力有多强,这还是流无情第一次无法看透一个人的实力。这只能说明,眼前的这个老者实力绝对已经到了一个恐怖骇人的地步。
“你就是城主?兖州城主?”流无情有些打量着问道。
老人没有回道他的话,而是继续说道:“现在江湖上关于你的传闻很多,那个血剑客的名头也很大。你最好不要让兖州城的人知道你的真是身份,否则你可能活不到六月初一那天。”
他顿了顿,然后将那擦手的白娟丢在木桌上,对流无情继续道:“我要告诉你,冥界交给你的任务是活着走出无妄灾界,至于你能在那里面得到什么,全看你的本事。”
“不过你放心,能帮你的我不会不帮,不过你既然来到了兖州,而夜天王又让我负责你,那我就会保你不死,直到你离开我的底盘为止。”他根本不让流无情有说话的机会。之所以要见流无情,他就是要告诉流无情这些话,同时也想看看冥王亲自挑选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至于流无情会说些什么,会做些什么,他完全不在乎。
流无情有些不高兴,毕竟无论是谁这样被人指手画脚一顿,被人家当成手下一样的吩咐这吩咐那的,都不是一件高兴的事。流无情有些愠怒,对其说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是不是城主?”
这老者的嘴角露出一抹施虐的笑意,高傲的对流无情说道:“你记住了,在我的面前,你只有听的,没有问的。你明白了么?”
他的眼中冷电一闪而过,似乎是对流无情极其的不满,讽刺着道:“我不是金不时,你不要以为可以与我称兄道弟,实话告诉你,我重孙子的岁数都比你大五十岁!”
“我再一次提醒你,在我的面前你只有听的份,你懂了么?”
流无情的眼睛眯起一条缝,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冰冷的话,自己更没有被人如此的瞧不起过,但面对这个深不可测的强者,此刻的流无情也只能选择隐忍,毕竟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仇恨,而且这个人也已经说了,他的负责流无情的人,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他是另外一个金不时,会一直辅佐流无情,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流无情的嘴角抽蓄了一下,对他说道:“白云观的事,你管不管?”
这老者的脸色有些难看,有些愤怒的盯着流无情,道:“要不夜天王交代过,你这样跟我说话现在已经是个死人!”
楚司徒转过身离开了这个地方,再也没有说什么,更没有回答流无情的问题。
第一六零章不欢而散
对于这个楚司徒的威吓,流无情则是根本不在乎的耸了耸肩,虽然不在乎,但楚司徒身上散发而出的那种让人喘不过起来的气势,流无情还是心有余悸,不愧是一个州郡的管辖者,统治者,单单只是这实力就已经到了惊世骇俗的地步。
流无情敢肯定,就算是完成了进阶太虚的熊元,恐怕也不是这个楚司徒的对手,站在熊元面前虽然也能感觉到那股恐怖的威压,但却不是楚司徒一个层次。
笑了笑后,无奈的摇了摇头,流无情也悠然的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铁笼子中的那只凶狼,瞪着一双冷电般的眼,一直对着流无情嘶吼着,这让流无情的心情很不愉快。
离开了那铁笼子后,流无情便在这花园中简单的漫步了一会,正不知道要去哪里找辽空,这时候听见身后一人向自己这里走了过来,回头一看,正是歌钟,而歌钟身后那个身形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