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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翰云,官家的制度是很严明的,主是主,仆是仆,他们之间有着严格的界定,所以他们的晚饭桌上只有席晟,钟灵,与老夫人,一顿饭也是在食不言寝不语之中度过的,想起在白清家吃的午饭,席晟的心情好了很多,白清就是与众不同的,她从没有过问就直接坐在桌子上吃饱喝足,才不会管什么身份地位,而那样的作风,席晟很喜欢。
本来钟灵想要说点什么的,可是看着席晟专心吃饭,不说话,也不想说话的神情,她欲言又止,老夫人想要拉开话题也无法引起席晟的共鸣,所以大家都规规矩矩的吃完饭,然后转移到茶厅,老夫人问什么,席晟就答什么,简洁快速,何况老夫人每次问的只有父亲的一些事而已,而关于他父亲的那些事,本来也没多少语言形容。
面对母亲,席晟总有些无奈,不明白父亲对她这么冷情,她还要那么关注关于父亲的一切事情,但是她既然想要知道,席晟也不会隐瞒自己所知道的,当然,他也不会可以了解多一些关于父亲的事情。
与母亲聊了接近一个时辰,他母亲就显得很疲惫了,而千篇一律的回答,他母亲也明白了席晟,她自己的儿子她怎么会不了解呢?既然这样,还有多少话值得继续聊呢?还不如让他与灵儿相处相处,早早有好消息,这样想了之后,老夫人对席晟挥挥手表示自己很累了,想要休息了,反正有的是时间,改天继续聊好了。
席晟回到自己的院子,充满了灯火辉煌。
“表哥、、、、”钟灵站在门前,有些踌躇,她很想好好的陪着席晟一会儿而已,可是看着席晟,她很难启齿那样的话,毕竟她接受的教育就是“男女授受不清”之类。
“早些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席晟打发她,拒绝她潜在的好意。
“、、、、、”钟灵咬了咬唇,僵硬的点点头,既然席晟都说到了这份上,她怎么好意思再说什么呢?“那表哥也早些休息!”说完,就离开了席晟的院子。
钟灵离开之后,他的院子一个下人也没有了,非常安静,他微微拉开了自己的袍子,任由微风轻抚,一件浅色的长袍在夜色中像是翩翩起舞一般,懒懒的靠着柱子,仰望天空,心情莫名愉悦,瞧着那些天际中的小星星,一闪一闪,像是某人的眼睛、、、、
某人?
席晟心思一闪,进屋换了一件黑色的长袍,吹灭所有灯,瞬间消失在房屋。
几番起落,席晟很快就到了白清的小院子,后来提及这一晚的时候,席晟的好友都嘲笑席晟,说他的轻功真是“用武之地”到了妙处。
而白清,吃过晚饭,洗了头,穿着自己缝制的小短裤,小吊带,又坐到了那株玫瑰花面前,默默的凝视着它、、、、、
席晟无声的站在院子中间,看到了令让他喷血的画面,小窗户中的女子,几乎是没穿衣服的坐在那里,黑黑的长发铺满的肩膀,烛光下的容颜透着一股朦胧旖旎美丽,她撑着的下颚圆翘丰润,一双眸子泛着盈盈光泽,而最引人遐想的是那沟壑间起伏的粉红、、、、
席晟突然间呼吸急促起来、、、、、
“唔、、、、、”
白清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阵波涛汹涌的热切袭击,当那股浅浅的药香传来时,白清便放弃了反抗、、、、、
XXXXXXXXXXXXXX
咳咳咳、、、、、下章继续色、、、、、
、第贰伍章 岁月如歌
第贰伍章岁月如歌
我很无奈,本来有点儿色的章节传不上去,被河蟹,现在只能省略、、、
、、、、、、、、、、、
话说那啥啥之后的第二天清晨,白清睡到了日上三竿,直到玉姐在门外大声的敲门才醒来。
看着凌乱不堪的床铺跟一丝不挂的自己,白清抚了抚额,想起昨夜的热情有些汗颜,心里想着纵欲是不好滴,那个啥也要节制啊,她睡得太熟,都不知道席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但是他离开了才好,免得相互尴尬。
应了玉姐,她很快的打理好自己出门了,自己的卧室,随便怎么乱也不会有人看见,这里的人一般不进女子的卧室,玉姐也只是进去过一次,用的是欣赏态度,所以白清没时间收拾,也懒得收拾就出门了。
“你不舒服吗?”玉姐瞧了瞧有些憔悴的白清,还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没事,走吧、、、、、”
说完,白清浅浅的笑了笑,很温和的回答玉姐,而温和这个词,也只有在自家人身上能够体现,当然,玉姐早就是白清的亲人了。
“要不你不用去了,你就在家休息休息,我帮你带回来好了!”
昨天就邀约好了,今天去镇上做新衣服,顺便取子骞小珍捎回来的信件。
“、、、、、、”白清看了看玉姐,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心想自己的脸色真的很难看么?
“好了好了,回去吧,我帮你取回来的就是,过几天再做衣服也不迟!”
说着,就把白清推进屋,挥挥手很干脆的走人了,站在门口,看着玉姐背着小背篓的身影,白清有些晃神,既然玉姐给她带回来,那就让他带回来好了,看看天空,湛蓝湛蓝的,眯了眯眼睛,白清转身回了屋,做了一点早餐,然后洗了澡就窝在了椅子上,随手拿了本杂记看了起来。
这本书,白清以前看了几页,辞藻都很粗糙,但是乱七八糟的地名却写了不少,白清懒懒的翻看着,就当做一本地图手册来看,可能看了一个多小时,白清就迷了眼睛,蜷缩在椅子上睡着了,这一睡,很沉,手上的书何时掉在了地上也不知道,如果现在有个人冒出来,白清一点也不会感觉到,昨天晚上是太累了,席晟那厮体力真好,居然折腾到了天蒙蒙亮,不过白清也不在意,反正就当做你情我愿的某种默契,但是这个想法,只是白清的单方面罢了。
再次醒来,窗外已经有了夕阳的影子,而这一觉,白清已经完全恢复了体力,当她起身的时候,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留了出来,她微微皱眉,想起了昨晚有些措施没有做,现在休息好了才完全后知后觉、
“该死!”她低咒一声,匆匆起身,去了抽屉拿出了一副药去了厨房。
一边熬药,白清一边咒骂席晟,咒骂这个该死的落后时代、、、、
而这幅药,还是席晟上次留下的,不过白清有药房,直接去抓好了,但是白清也考虑到她是一个未婚女子,所以就让小远去抓了好几副放在抽屉里,小远一直以为是治疗伤风的,后来知道这个药是避孕药物的时候,她差点被席晟一掌拍死。
白清是个女人,心思难免细腻,做这些准备工作,也是属于女人的第六感,不过第六感很准就是了。
喝了药,吃了饭,玉姐恰巧到了门前。
“喏,你的信、、、、”她微微气喘,可能是背篓里的东西有点儿重。
白清上前想要帮着玉姐取下背篓歇歇,但是玉姐连连摆手,“不歇了,不歇了,家里鸡鸭还没喂呢,明早再过来、、、、”说完,就转身走了。
“慢点儿啊、、、、、”白清担忧的看着玉姐,不知道她买了什么,看上去那么沉、、、
“知道了、、、、”
玉姐挥挥手,很快就消失在路上,夕阳的光辉将她的背影拉的老长。
关上门,白清躺在了吊床上,撕开了小珍与子骞的信。
她两世为人,亦为人母过,她最大的精神寄托,便是每个月的来信,从信件中了解小珍的工作情况,了解子骞的学业进程,经过这么久的磨练,白清的毛笔字已经可以看了,回信中,总会嘱咐小珍一些记账方面的知识,而小珍不懂的地方也会询问,而对于子骞,白清多的是人格方面的教育,白清也知道这些孩子的叛逆心理,但是小珍跟子骞却非常听白清的话,白清说什么,他们都能够听懂,而且铭记于心。
这一次,子骞讲了自己想要考仕官的想法,再过一个月便是殿试,但是他又有些不自信,心中很彷徨,而小珍就让白清放心多了,她在翰云一家叫做“祥瑞酒楼”里做了账房,经过一年多的接手,现在已经是酒楼的管事了,相当于酒楼的专门会计之类。
看完之后,白清立马给子骞回了信,鼓励他,支持他,让他去参加,说自己很相信自己的弟弟,也很希望他出人头地,现在有了这样的机会,就不该错过,随即还讲了一个小小的寓言故事,算是对子骞的点拨。
信件寄出去之后,白清又回到了悠闲的日子,而小远也没在过来,而某人很不自觉的隔三差五的摸进白清的闺房,就像是“投情”,不过白清不反感,也不反对就是了。
“过几天我要回去京城一趟,你自己多照顾自己一些!”完事之后,席晟抚摸着白清的发丝,语气温柔的开口。
“恩。”白清很少与席晟交流什么,他们之间真的有一种默契,就是上床,白清也是个丝毫不扭捏的人,每次感觉到他会来的时候,总会很大方的上前,与他拥吻,脱衣服,甚至主动跨坐之类,而她的行为在现代,根本不值一提,可是对于席晟来说,好,也不好,好在他喜欢白清在床上开放,不好的是怕白清与其他人也会这样,那可是他不能忍受的,何况与白清这大半年,他从未听过白清问他要点什么,或者要求他做点什么,他有些越来越不明白白清这个人了。
“可能要好几个月,你就没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么?”他这次回来完全是为了白清,耽搁很久了,皇上的密信都发了两封了,现在他不得不离开一段时间,可是他却舍不得白清,不知道是舍不得温香软玉还是她这个人,反正他就是想带着白清一起去京城,今天,他就是试探一下白清来的。
“、、、、、”白清迷迷糊糊的脑袋稍微清醒了一点,眉宇微调,想了想,“一路顺风!”
一路顺风?
席晟盯着白清,想要看看她是不是说错了,可是他失望了,看白清的样子是很认真想了之后说了这四个字,席晟嘴角微嘲,没想到他也有今天,居然指望这个冷清的女人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对于白清,席晟算是了解了几分,总的评价就是“冷清”两个字,他也观察了白清很久,发现她不只是对自己冷清,对村里很多人都是,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