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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白清讪讪的笑了笑,“你继续啊,我听着呢、、、、你不是讲到临二哥家马上要娶娘子了么?”
“、、、、、、”临玉儿挑眉,给了一个“这还差不多”的眼神,又继续开始讲起了她所知道的乱七八糟。
“我见过了那女子,虽然比你白一些,可是身体似乎不怎么好,临二哥他娘担心明年不能抱上儿子,不过女家的家世还是不错的,她父亲有好几处房产呢,说是临二哥以后要少做农活了,去镇上学一门手艺、、、、、、”
白清微微挑眉,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她很黑么?她每天都照镜子的啊,是正常的颜色呢!
“哎、、、、小清啊,你啥时候才找一门夫家呢?我怎么感觉你眼光好高的样子?”这个话题,说到了无数次,白清忍不住翻白眼。
“姐啊,我不急、、、、、”她才18,不是28好不好?为什么身边的人都急着给她说亲呢?
“不急?你不急我还急呢!”都18了还不急?临玉儿还真不知道白清为什么有那种想法,但是她随后想了想,也是,她父母早亡,可能没有给她灌输早些嫁人,生儿育女的观念,不过有她临玉儿在,补上还来得及。
“哎、、、、”白清扶额,秀气的脸庞皱了起来,“姐啊,我有看上的立马就告诉你,请您去说媒,说不通也要说,咋样?”白清给临玉儿千篇一律的保证。
“、、、、、、”临玉儿一双大眼愣愣的看着白清,分明不信,这话,都说两年了,可是眼看着那些好人家都娶亲了,她就是没啥动静啊?
“唔、、、、、”白清有些痛苦的低下头,实在想不通这个亲姐为啥总是逼着她找人家呢?要不她找一个来着?这个想法冒出来的时候,临芳菲高大的身影马上出现在脑海,白清整个人忍不住一颤,神啊,救救她吧,她喜欢单身的生活啊、、、、、
“哎、、、、算了,不聊这个话题了、、、、、”临玉儿看着白清难受的样子没心思说下去了,当然,白清不是真的难受,只是有些无奈而已。
“嗯嗯嗯、、、、、”白清赞同的点头,刚刚点完头,临玉儿马上又说起了一个让她记忆比较深刻的人。
“最近我才知道,东边那所大宅院是席家修葺的啊、、、、、”临玉儿在感叹,表情陷入了某些回忆之中。
“哦、、、、、”白清浅浅的回应了一声,心中咯噔了一下,那个自大男人的脸庞很清晰地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白清立马皱紧了眉头,他说过自己是个惹人厌的人,她觉得他才是那个惹人厌的人,可恶、、、、、
白清是个很少动气的人,而且也没什么事值得她动肝火,现在临玉儿突然提及,她却冒出了一把无名火无处宣泄。
白清,席晟,他们两人是不同世界的人,因为一次小小的邂逅也不会因此而扯上关系,精细的算算时间,他们也认识大半年了,可是说过的话寥寥几句罢了,至于了解那回事,根本就没有发生。
冬季,很快就过去了,白清打扫院落的时候发现,后山的雪已经在短短几天之内融化,山上没有了积雪,那就说明她又可以上山,享受那份恬静,感受高处的空气了。
人生,到处都是狗血,到处都是巧合,特别是有缘的人,当然,孽缘也算在其中。
“、、、、、、”
白清走在不怎么宽阔的路上,后面响起了一阵马蹄声,她下意识的往旁边为人家腾出路来,可是随着一声喝令马儿停下的声音,白清还是转过了身,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
“是你!”席晟微微挑眉,胯下高大的马匹响着喷鼻,呼啦哗啦的,但是丝毫不影响坐在上面的人。
“、、、、、”白清也微微皱了眉头,什么叫“是你!”他们很熟吗?在她记忆力好像不熟的、、、、而且白清再次见着席晟,还是对他有偏见,可能是对他冷傲的表情有偏见,当然,她没有看清自己的表情罢了。
“回家吗?”席晟看着白清冷冷的表情,压下那股无名火,算是斯文的询问她,毕竟这条路到她的家需要个把时辰的。
“恩、”作为礼貌,白清还是回应了席晟一句,表情从僵硬缓解到不深不浅。
“上来吧、、、、、”席晟一手提着马绳,一只手伸向了白清。
“、、、、、”白清仰着头,看了看席晟,他今日一声墨色袍子,面料质地应该是上乘的,外面的黑色披风铺满了马背,既挡风又拉风,他伸过来的手,微微带着些茧子,但是每个指节却十分匀称,一看就知道是养尊处优家的,但是他明明有几分讨厌自己的,为什么还要邀请自己呢?白清心里翻转着,最后定定的看着席晟那张年轻俊俏的脸孔,摇摇头,“谢谢,不必了。”
“、、、、”席晟深黑的眸子紧了一下,心中突然冒出了股邪火,这个村姑,居然拒绝自己,他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但是想到她与萧博文的和谐相处,席晟又开始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看上了自己的管家,但是他明明比萧博文优秀多了,为何偏偏在她面前处于下风呢?
“哼、、、、、”
越想越是来气,席晟冷哼一声,收回手。“驾、、、、、”像一阵风似的,很快就消失在了白清的视线,留给白清一抹飘扬的黑色余影。
“呵呵呵、、、、、”
看着席晟消失的背影,白清的一直压抑的心情突然间好了起来,这个男人,其实挺可爱的,白清这样想,不等她想完,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再次响起来,余留在嘴角的笑意未曾消失殆尽的时候,那可爱的席晟便策马回来了。
“啊、、、、、”
一声尖叫,白清便被席晟单手提上了马背,坐在了他胸前,而白清的脑袋处在了当机状态,天啊、、、、谁来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这个男人转回来了,为什么她一个九十多斤的人就被他单手提起来放在马背上了?
“你、、、你、、、、、、”白清很紧张,她怕马,坐在上面的感觉实在没什么好的,哪有什么浪漫,激动,羞涩的感觉,她除了僵硬,就是紧张,如同第一次坐飞机晕机一样,但是席晟却没有吱声,任由她拽着自己的衣服。
“咕噜、、、、、”白清狠狠地吞咽着口水,目光直视前方,身体不自觉的往席晟身上靠拢,现在,她最怕的是掉下去,那什么男女授受不清,男女有别什么的,根本不在考虑范围之内,当然,她是现代人,先上车后买票没什么奇怪的。
“、、、、、”席晟的心情好极了,他为自己返回来的举动感到无比明智,看着白清吓得惨白的表情,他原本郁闷的情绪一扫而空。
“放心吧,不会掉下去。”席晟低低的嗓音在白清耳际划过,像一根羽毛似的,让白清的耳朵感到酥痒。
‘“哼、、、、、”白清只是轻哼一声,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她才不会笨到惹怒这个小气的男人,如果他将自己r扔下去了,那个后果可是很恐怖啊、所以,好女不跟男斗。
“呵呵、、、、、”
听着白清低低的哼声,席晟愉悦的笑了出来,再次狠狠地甩起了马鞭。
“你今晚想要去我家吗?”
当白清的紧张刚刚缓和的时候,席晟那可恶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白清愣了一下,迷惑的转头,看着席晟。
“呐?”席晟努了努薄薄的嘴唇,示意白清看向左面。
“啊?到了啊、、、、、”白清傻傻的出声,完全是一种下意识,坐在马背上也就十几分钟,她刚才光是紧张了,都没注意这么快就到了自己家门口。
“哈哈哈、、、、、、”席晟刚才的心情是愉悦,现在就是太开心了,没想到这个女子也有这种迷糊的表情,很可爱啊!
“、、、、、”白清想要握拳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揪着席晟的披风,像是染了瘟疫似的,她立马放开,使劲的擦手,还顺着旁边的马鞍往下爬,想要尽快远离这个讨厌的男人。
“你、、、、、”席晟咬咬牙,这个该死的女人,当自己什么?把自己上好的衣服给揪着皱巴巴的不说,她还擦着手,怎么,嫌弃自己呢?
“撕拉、、、、、”席晟正要发怒,没想到白清下去的时候,牵扯到了他衣服的下摆,白清手上的一个镯子就这么将席晟少爷上好的衣服给划破了、、、、
“、、、、、、”白清微微张着嘴唇,很无辜,她不是故意的,谁让他的马匹这么高呢?而且他作为男人都不扶自己一把,现在撕破他的衣服,白清出口就两个字儿。
“活该!”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进门了,随即,“碰”的一声,她家木门紧紧的关上,再传来一阵门闩串门的声音,这一系列动作,让席晟目瞪口呆,都忘记了指责白清什么?
、第壹柒章 几房那回事
第壹柒章几房那回事
当席晟准备破门而入的时候,远处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席晟立马收敛了表情,静静的站在原地,等待着来人。
“何事?”清冷的嗓音带着疏离,更加带着作为主人的威严。
“少爷,老夫人发烧了,表小姐让小的来接待少爷尽快回府。”
席晟看了看这个老夫人的管家,挑了挑眉,浅浅的“恩”了一声便翻身上马,眨眼就消失在管家的视线,而刚刚弯腰的管家,转头深深地看了眼那紧闭的木门,然后跨上自己的马匹追了上去。
听着门外渐远的马蹄声,白清忍不住哼了一声,完全是对席晟刚刚行为的不满,彻底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的自觉,这里的男人会有那么绅士么?或者懂不懂何为绅士?
今日,白清去了镇上取信件,在干娘家吃过了午饭,与席晟的巧遇是没有想到的,打开窗户,白清拿出了子骞小珍的信件,细细看着、、、、、
那日与席晟的小小摩擦被白清抛在了脑后,每天,白清依旧去临玉儿家坐坐,去地里看看菜苗的长势,或者喂喂自家的家禽,日子过得很滋润,而且白清特意种了一块地的黄瓜,再过一个月既可以摘了吧,她主要是想用黄瓜为自己美美容,老是从临玉儿口中说着自己皮肤黝黑的词语,白清的心里还是感到很不爽的,当然,自己对着镜子看挺好地,一点儿也不黑,不过与那些大门不出的小姐比起来,自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