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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一脸豁出去的决心,临到上了床,依然还是会耍小孩子脾气,要他疼惜。
啼笑皆非之余,临昼还真有着微微心疼,顺着心意不忍再为难他,决定今夜就先放他一马。
伸手握住了小鬼头一直竖着等待着抚慰的前端,轻柔的爱抚着,感觉到怀中哭泣的人口中溢出了细小的呻吟,紧绷的身体慢慢的放松下来。
趁着怀中人暂时的放松了戒备,他抓住了那半滑落在股间的玉势,一点点的慢慢插了回去后,倏然间又是使力一抽。
「嗯……」抑制不住的甜腻呻吟顷刻间不受主人控制的逸出了唇边,羞愧的情绪还没来得及上来,双腿已被大大的分开。
被唇舌伺候了大半日,早以蓄势待发的欲望,迫不及待的破开幼小的入口,进入到身体的最深处,大肆的侵伐起来。
「啊……啊……」重重的几下插入换来了几声掺着媚意的痛呼,早已等候多时的欲火哪里顾得上这小小的抗议声,只一迳儿的使上蛮力。
撞得身上伏着的人心神俱散,几乎要因着极致的快感,再度的哭出声来。
临昼微微的笑着,眸子里有着毫不掩饰的深切眷恋,看着他心爱的小鬼头失神的倒在他的身上,急剧的喘息着。
连日的欢爱到底耗尽白辰安所有的体力,没过多久,他便伏在一侧,沉沉的睡了过去。
探手将被子盖在赤裸的背上,爱怜的大手抚摸着柔细的黑发。
临昼安静的凝望着他此生最为重要的人,整整一夜,目光都未曾离开,像是愿意就这样一直凝望着他最心爱的人,直至地老天荒。
第一缕阳光照进天窗时,白辰安懒懒的在临昼怀里转了个身,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正待继续睡,那一双忙碌探索的手,却逼得他不得不提早睁开了眼。
迎接睡醒的他的,是抱着他的男人燃着欲火的炽烈双瞳,与顶在他腿间的属于男人晨间都会有的正常反应。
睡着的自己,无意识的左手,正搭在那几乎肆虐了他大半夜的凶器之上,难怪临昼醒得这么的早。
呜呜,他的睡相怎么这么的差,不是睡着不小心就会流口水,就是手不知不觉的就会放到不该放的地方。
上次睡醒之时,发现手无意识的夹在了自己的双腿间,结果被临昼以前夜里未曾满足他以致于他睡着了都忍不住自我抚慰为由,大清早的,就做了一通。
看今日这般火烫的眼神,与顶在身后含义明显的凶器,就知道,今日一早,只怕也难逃劫难。
面红耳赤的挣扎着,险些掉下床的人顾不得全身的酸痛,为了不加重身体内的「伤势」,迅速的化作了一阵风,飘到了隔壁的偏殿。
非常没有面子的,再度选择了落荒而逃。
拥着被子,好好的睡饱了醒来后,身上的不适似乎也跟着少却了许多。
披上衣服,缓步走出殿外,老远的,就见着了不停的在原地转圈圈,被侍卫拦在殿外,看起来有些走投无路的右丞相。
「辰安公子,你来得正好。」那新上任的老丞相看到他,眼中立时放出了充满希望的光芒。
「上官大人,您老可是有事,需要觐见吾皇?」缓缓的作了一揖,白辰安不动声色的将人慢慢的引到了偏殿。
正思索如何寻个借口,打消了老丞相面君的念头,那头的老人倒是出乎意料的否决了他的猜测。
「不,不,不,老夫原本有事想来找吾皇商量,如今见了辰安公子也是一样。」老丞相惶急的神色,宛若溺水者捞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可是有事需要帮忙?若需辰安效力之处,但请直说无妨。」只要他不是想见东皇,自然一切都好商量,白辰安缓了神色,好言安慰着。
「辰安公子可还记得那数年前懿王谋反之事?」
「自然记得。」白辰安点头。
临昼一生顺遂,据闻他自小父宠母爱,身分尊贵,极少有不开心之事,生平最大的一件伤心事,便是数年前懿王的谋反。
懿王是他的亲叔父,因为年岁相若,两人自小一起在宫中长大,性情又极为相投,说是叔侄,关系却比之兄弟,更要亲密百倍。
据内侍总管亲眼所见,懿王十六岁受封属地出宫,还是少年的临昼与他话别之时,还流了几滴不舍的男儿泪。
在懿王谋反失败自尽的消息传来之时,伤势未愈的临昼独自坐在军帐之中,喝了一夜的闷酒,目中盈盈,似有泪光。
与他一起换药出来的内侍总管感慨着,「老奴从陛下小时候服侍起,打小,也就见他哭过两次,上一次是与懿王离别,如今……唉……」
叔侄间一向感情深厚,懿王会突然谋反,连屠三城,兵败之后,却是半句解释都无,干脆利落的自尽于招降使面前。
问遍跟着谋反的属下与懿王家眷,皆是一脸懵懂,只说王爷像发了失心疯般,忽然开始招兵买马,铁了心要谋反。
他们劝阻无能,不忍这向来待他们极好的主子独自送死,只好相从。
看完口供的临昼并未下令对这些叔父昔日的手下用刑逼供真话,即便起兵谋反,在他的心中,懿王始终都是他感情极好的叔父。
叔父忠心耿耿的手下,便是他的手下,叔父需要照料的家眷,便是他需要照料的人。
临昼向来风流多情,他的多情并不仅仅在对待美色上,对于在意的、亲近的人身上,亦是如此。
比起为了夺得皇位,他宁愿相信,懿王之所以谋反,必定有他的苦衷。
他怎肯在搞不清整件事之前,就先妄下判断,被同样不明就里却上书要求严惩懿王从者的朝臣左右,将叔父属下与家眷重罪下狱。
但他同样不愿在朝中蒙受众臣的压力,故而在懿王下属与家眷入京途中,预先做下了安排,当着所有人的面,囚车与马车,皆埋在了突来的山崩中。
另一方面,他却又着人备船,找了最牢靠的双桅木船,带上所需金银,将诈死的懿王从人与家眷一同送往海外。
「这么一来,只怕孤王到死,都没法子弄明白叔父谋反的真相,但只要他的家人平安就好,叔父已死,这真相即便知晓,亦于事无补。」
这一切的安排,临昼都未曾瞒着他,甚而当日里,负责找船的,正是眼前这位刚刚被提拔上来的右丞相上官桐。
如今旧事重提,显然,这事情定然是有了新的变故。
「老丞相此来这般惶急?可是其中出了什么岔子?懿王谋反之事,可是已查明了原因?」这是临昼积压多年的心事,能有个定论,总是好的。
白辰安望着老丞相的目光,带了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期待。
出乎他意料的,对面的老人却沉重的摇了摇头。
「老夫收到探子消息,说是旗郡有人作乱,据探子所报,作乱之人打了已逝的懿王名号,以吾皇沉迷道术,不理朝政为由,起兵声讨。」
从他扮作临昼的模样,颁下旨意,要潜心修道至今,不过数旬而已,旗郡偏远,要收到皇榜,当地的官员布置张贴好,亦不过在这几日之间。
怎可能在短短的几日间,便能组织好兵力,酿出动乱。
那便只有一个可能,这动乱,是早已酝酿好的,只不过借着皇榜,有了起兵的借口而已。
懿王的家眷悉数死于山崩之中,乃是众所周知之事,如今这谋反者敢明目张胆的打着懿王的旗号,只怕手中当真有些信物才是。
难道是那数年来流落海外的懿王后人,再度渡海归来,要完成他们主子的遗愿?
那是否意味着,临昼多年来记挂于心的事,终于能有个了结呢?
「还有一事,虽然未曾证实,但实在太过奇特,老夫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先告知公子为好。」老承相言辞间颇有些犹豫。
「何事?」
「据闻,这领头作乱之人,体貌特征与辰安公子颇为相像。」
「与我极为相像?」白辰安怔了一下,难得的,在人前露出了惊愕的神色。
「正是如此,这是探子绘制的,领头人的形貌,乍眼一看,确然与你有三分相像。」说话间,已缓缓的展开了带来的卷轴。
画像上的脸孔并不十分的清晰,显然是在紧急状态中顺手描下,画者亦不过具备基本的画技,只能草草的描出个轮廓。
但这轮廓已隐隐能看出画中人的长相。
「老丞相您太客气了,哪只是三分,这画像上的人,活脱脱便是我本人。」白辰安苦笑着将画卷递了回去。
懿王之事向来是临昼心头的一根隐刺,如今这事又牵扯上了他,看来,只怕他是不得不去旗郡走一趟,查探其中的原委了。
好在旗郡虽远,到底他有化形之术,御风而行,不过半日的光景,便能到达。
出行前,到底不放心被他禁锢在殿内的人,辞别了老丞相,白辰安转身回到寝宫,穿过重重帐幔走进去,放眼所及,便是散落了一地的各郡文书与奏折。
临昼一脸想杀人的表情,恶狠狠的提了朱笔,拖着长长的锁链,埋首在案几一侧奋笔疾书,仿佛拿着什么脏东西似地,写没几个字,就迫不及待的将批完的奏折往后一丢,也不管墨迹根本就还没干。
白辰安就这么站在帐幔后,带着深深的笑意,安静的望着他。
这一刻,只有他与他两个人,没有别人。
多希望,时光能永远停下来,不再流逝下去,不需忧虑未来,不再追忆往事。
只要两个人就好,其他什么都不需要。
我只想,就这么一辈子立在一旁,静静的凝视着你,甚至不需要你发现我的存在,回以同样深情的目光。
只是这好不容易偷来的美好时光,我到底,还能拥有多久?
旗郡的所在,位于东岛的最北侧,与西侧连绵起伏的赫连山脉不同,东岛的北侧,是一片广袤的湿地。
当地人半数以上都是渔民,世代居住于此,岁岁年年,以捕鱼为生,退潮之时,沿海的滩涂上,总是不乏各种鱼虾蟹螺。
故而当地人的生活虽然贫苦,靠着每日出海捕鱼,依然能过上温饱的生活。
「在温饱能够满足,又无人逼迫的情形下,多数的人都会选择安分度日,即使有心作乱的人,也是没法煽动起安稳生活的人跟着作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