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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违法!”
“既然你懂法,那就好办了。”年长的警察已经起身走了过来,“205室发生入室盗窃案,我们怀疑你就是小偷,作为犯罪嫌疑人,你如果现在不肯配合我们工作,我们就只有把你拘留到警察局去了。”
张皎反身,看着警察,脸色白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我没有……”
“丢了什么东西吗?”姜维之明白是顾谨言的房间遭小偷了,可他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和张皎有关系。
“丢了一个包,包里有一些东西,还有一个手表。”顾谨言站起来,却没有走过来,但她看向张皎的视线却有些冷。
姜维之看着神情惶惶的张皎,有些犹豫:“你怀疑是张皎偷的?会不会弄错了?”
“弄没弄错,都由警察来判定。”
“你是张皎是吧?205室的另一个居住人?”警察的脸上倒还带着笑,然后他抬头看向姜维之,“你是张皎的男朋友?张皎是嫌疑人,是我认定的,如果你有其他意见,可以提出来,我们警察并不是听不进意见的人。”
对方的态度不算差,可姜维之的脸色却差了。
“不是,我不是张皎的男朋友!”他脸上否决,抬头飞快地看了顾谨言一眼。
“哦,或者你有什么证明,可以证明张皎没有犯罪嫌疑?”警察仍旧很和气。
姜维之却犹豫了。
“我和他一起在吃饭,我没有偷东西!”张皎马上想到,扯着姜维之的手臂。
“哦,你们是几点见面吃饭的?在什么地方吃饭?”警察挥了挥手,让年轻警察上来录口供。
“七点。七点我们就见面了!”
张皎一说,姜维之的神色就不对了,满脸惊讶地看着她。
“是这样的,张小姐,这个宾馆虽然旧,可根据有关规定,去年下半年就安装了监控设备,当然,他们平时是没有开的,可最近因为住进了你们h市的援建组,所以市里要求他们二十四小时把监控开起来。”警察说话的语气有点慢,听起来挺悠闲的,“当然啦,他们也不可能每个角落都装了监控摄像头的。但,大门口肯定是有的。”
“所以,你什么时候进出宾馆,我们都是能查到的。”年轻警察好心地总结陈词。
张皎的脸色一下子有些灰败。
这下,连姜维之都不说话了。
从张皎撒谎,他就知道警察怀疑张皎,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他转头看了眼张皎,眼里带了点失望。
张皎看了姜维之一眼,自然也看到了姜维之的神色,她的脸色更加不好看,呐呐地试图自我辩解:“真不是我……她能有什么好东西还让我看上眼了?”
警察还想进一步录口供,门铃声却响了起来。
李馆长看了警察一眼,见他没有反对,便打开了门。
门外是夏馆长。到了上班时间人都没有,他便回了宾馆,楼下遇上老板娘,正有些心焦的老板娘便把事情说了一遍。
虽然有点啰嗦,却不妨碍他把事情大致了解。
“警察同志,你们好,我是这次的领队。”
“这是我们夏馆长。”李馆长简单地介绍了下。
“你好你好。”警察笑着打了招呼。
夏馆长看着众人也很为难。楼下老板娘不认识张皎和顾谨言,但她说那个“留着长头发,长得很好看的姑娘遭贼了,警察怀疑是和她一起住的另外一个偷的”,他就明白是顾谨言被偷东西了,而张皎恰恰是嫌疑人。
张皎的家庭条件他是知道的,说她偷东西他其实是不信的,如果仅仅因为她和顾谨言住一个房间就怀疑她,未免有些牵强。
“警察同志,能说说你们怀疑张皎的理由吗?”夏馆长只要看一下目前的状况,就知道张皎的情况不太好。
张皎神色惶急,可他以为不过是年轻女孩被一下子冠上偷盗的罪名吓到了。
因此他拍了拍张皎的肩膀,示意她不要着急。
来之前,张皎的家里和市局领导打过招呼,小姑娘没吃过苦,让他们照顾下,其实夏馆长心里也为难。
既然不想吃苦,那就不要来了。
可今年的选调虽然有了两个候选人,上面领导对于最终人选还是有些犹豫,张皎有了此次援建的经历,多少能添上一笔。
他心里明白,因此才更为难。
小顾虽是实习生,可她态度好,工作认真不娇气,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李馆长向他透露过想为小顾争取一个正式录用的名额,他也很支持。
夏馆长心里叹气:唉,如果小顾没把事情闹大就好了……
“一、她是合住人,我打听过,平时张皎八点才出宾馆大门,今天案发时大约七点二十,我们大概七点三十五赶到,她已经不在了。”
“二、刚才我们在房间里查看,被翻乱的只有顾小姐的东西……”
警察的话还没说完,张皎就嘟嘴反驳:“说不定是小偷和她有仇呢!”
“说得好,请问小偷和她什么仇?”警察笑眯眯地反问。
张皎张了张嘴,喉咙却是一滞:“我、我怎么知道!”
夏馆长有些头疼,一来是这件事情本身,二来是张皎的态度。
这种时候,她的态度总要适当放低,怎么强硬有什么用?
“不知道小顾被偷了什么东西?如果不贵重的话,其实……”夏馆长斟酌地开口,其实也希望顾谨言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是啊,她能有什么好东西?还让人惦记着偷了?”张皎一脸的不屑。
李馆长和邓青站在顾谨言身边,看着张皎已经没有了从前的和颜悦色。
“也不多。大概七八万吧。”顾谨言淡淡地开口,堵得张皎脸色一僵。
☆、第17章 真相
“怎么可能!那么一个破包!”张皎马上反驳,差点跳起来,“顾谨言!你别以为说得贵点我就会怕了你!”
“你没拿,怎么还知道是个破包了?”邓青马上反驳。
“我!”张皎声音一滞,脑子一慌,“我、我和她住一起,当然见过了!”
“这个包我平时放在行李箱里,昨晚上第一次拿出来用里面的针线,我用完后放在我床头另外一边的椅子上,上面放了我的衣服。昨晚张皎回来时我已经睡下了。早上我起床穿了衣服,包还是放在那里,如果没有特意去查看,张皎不会看到是什么牌子的包,当然,更看不到破不破。”
顾谨言冷眼看着张皎,声音很冷静,“那个包,是前年我奶奶送我的生日礼物,买来的价格是2500欧元,手表是我爸爸送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当时的价格是6500欧元。如果不算当时的汇率,就说今天的,大概加起来也有六七万。”
“怎么可能会这样贵!”张皎心里一跳,却根本不相信。
夏馆长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小顾,是真的有这个价格?”
顾谨言点点头:“等找到了你们可以去查。”
她不太花钱,并不是表示她没钱。不说她奶奶这个知名童话作家多年版税收入,光她母亲的公司当年就卖了一个亿。
她爸爸捐了一部分,剩下的现金和房产都换成了她的名字,包括夫妻共有财产。
所以她爷爷经常调侃她是顾家最有钱的。
“这么说来,倒是件大案子呢。”警察摸了摸下巴,“根据我国刑法规定,盗窃公私财物,数额较大的,或者多次盗窃、入户盗窃、携带凶器盗窃、扒窃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或者单处罚金;数额巨大或者有其他严重情节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数额特别巨大或者有其他特别严重情节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
“六万以上就算数额特别巨大了,不过不足七万八千,无期徒刑还判不了,最多也就是十年到十一年有期徒刑。”年轻的那个好心补充。
“这样看来,我要报告市局领导了,必须引起重视。我们辖区,可好久没有这种大案子了!”警察摩拳擦掌,看起来很兴奋。
张皎的嘴唇抖了抖,心里第一次有了恐惧。
“警察同志,请等等,或许里面有什么误会!”夏馆长觉得额头都开始冒汗了,心跳比刚才快了一倍,他早上的高血压药有没有忘记吃啊?
夏馆长看了眼张皎:“小张应该不没有偷盗的动机啊,她家里条件也不差。”
“这个倒说不准,电视前几天还放了,有一个富二代就爱偷人家女人的内衣呢,开着玛莎拉蒂偷几百块的内衣,你说他是什么动机?”年轻警察振振有词,他的意思是有些人就是有偷盗癖,和有没有钱没有关系。
夏馆长的神色僵硬,对于年轻警察的这个佐证实在理解不起来。
“或许不是见财起意。”沉默了好一会儿的顾谨言开口,拿出手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张皎或许是对我有点不满,这几天每天冲我发火。”
夏馆长心里一跳。
“这是早上我在洗手间时,张皎在房间里说的话。”
顾谨言的手机开始播放,张皎的眼睛都快喷出火来,她根本没有想到顾谨言在里面还录音了!她狠狠地瞪着顾谨言,眼神没有了顾忌。
夏馆长听到一半就知道顾谨言刚才的话是客气了,什么叫张皎说的话,根本就是泼妇骂街,怎么恶毒怎么来。
张皎是脸白,姜维之却是脸红了。
张皎骂的话,总结一下大意就是顾谨言不要脸,竟然敢勾引姜维之,不得好死之类的。还有姜维之是她张皎的,她会让顾谨言吃不了兜着走。
“呵呵,看样子,动机也有了。”警察笑得很和蔼,一脸的欣慰。
“张皎,你这是什么意思?”姜维之简直恼羞成怒,“我和你说得很清楚了,我不喜欢你,就当你是普通同事,你为什么还要纠缠?还、还怪顾谨言?!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不过就是他对顾谨言有好感罢了,没想到竟然让她遭了无妄之灾。
张皎看着姜维之不再有了好脸色,还这样严厉地当众质问她,一时之间羞愤、委屈、不甘齐齐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