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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因为陈氏怀孕了,因此老爹也减少了出去做木工活,有些实在是推不了的,就会让人家主人家把料子拿来大院里,老爹带着新收的小徒弟做。因为自家老爹一向诚恳老实,不会偷工减料,因此别人倒也是放心。
老爹新收的徒弟叫钱七斤,原本是在三叔的那家铺子里做些搬搬抬抬的活,虽然说杂工,但因是胭脂铺,活并不累,但因为嘴笨不会说话,再加上有一次为了救人脸上带了伤疤,铺子的管事便以怕他吓坏来店里的客人辞退了他,顺手把他的缺卖了个人情小赚了笔银子。
三叔看他人品不坏,再加上是周寡妇亲姐姐唯一的儿子,便介绍给了二哥,希望钱七斤学些手艺,周寡妇的姐姐十年前难产死了,姐夫没三个月又娶了个黄花闺女又生了二子一女,因此对这个原先妻子留下的儿子并不看重,好不容易给他谋了个缺,他自己不争气又丢了,因此不愿意再花钱在这个大儿子身上了。
父亲看在三叔的面子上,再加上女儿在周寡妇哪儿学艺,而且那钱七斤是因为救人才脸上有伤的,想来品性不坏,便收下了,只要有工出,便会带上他。而现在是下半年了,父亲的生意还是很好的,但做学徒是没有工钱拿的,最多主人家管餐饭摆了,那钱七斤也不介意,只要饭管饱就好,再加上钱七斤做事勤快,虽然嘴笨点,但学手艺还算是比较快的,而且找人来干活,谁会喜欢嘴碎的人呢?因此一段时间下来,不管是父亲还是那些主人家,对钱七斤还是比较满意的。
而不得不说周寡妇的本事还是很大的,前些日子还是在府里给钱七斤另外找了份差事,本来人家门房也同意收人了,可是有个管事因看见钱七斤脸上有伤疤便又以此为借口说不要了,然后周寡妇火了,当我们老周家没人了是吧,我介绍的,你居然也敢不要?然后那个管事的表妹啊,儿媳妇啊惨了,谁叫这两人正是在针线房当差呢,不过,那个管事也是个机灵的人,马上让自己的媳妇带着礼物上门去赔礼道谦,又保证会给钱七斤找份差事。
要说那个管事在府里也并不是有头有脸的人,只不过,前些年,把自己的女儿成功送上了大管事王德忠的床,才得了这份差事,可自己的女儿三年里流了两次产,坏了身子,再加上年纪略有些大了,因此早已失宠于王德忠了。后来听说钱七斤跟自己自家老爹在学木工,因此把钱七斤介绍到了打更的地方去,也幸好打更并不是什么美差,要不然,他也无法插手。
只不过,周寡妇对这个差事并不满意,门房虽然工钱也不高,可架不住有些达官贵人啊,得的赏钱才是多的呢,而打更的每个月就那些个固定工钱,不过钱七斤倒是不以为意,还劝着周寡妇道,自己脸上有了伤痕,万一真在门房当差,不小心冲撞了哪位贵人,或许不仅差事要丢,更有可能会挨板子,虽然打更工钱少,可是活也还算轻松,而且跟在师傅身边,彼此也有个照应。周寡妇见钱七斤如此说了,也只有依了他。
而正因此有钱七斤在常宝根那边做学徒,她更加有借口让五丫帮忙转交一些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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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双喜?
二十五,有喜
“姐,你怎么样了?脸色这么白?在你师傅哪儿受欺负了吗?”戚琪中午侍候下林奶奶睡觉,正准备回自己和金嬷嬷休息的小屋子也小休下,却发现自己姐姐面色惨白的跑了过来。要知道五丫可是好孩子,平常很少窜岗来着的,哪像自己,找准那个时机就乱窜岗,说错了说错了,是帮林奶奶联系邻里的感情。
“林奶奶呢?金嬷嬷呢?”五丫轻轻的问道。
“林奶奶刚睡下,金嬷嬷应该早睡下了吧。怎么了,姐?”太奇怪了,发生什么事了?
“哪个地方比较方便说话的?”
戚琪大咧咧的摆摆手道,“这屋子就四个人,两个在睡觉,就咱俩了,哪都可以说!”
“这都什么时候,你还这样,咱们家要大祸临头了!”戚琪看着五丫一脸焦急的样子,难道真是大事?不是吧?
“去后边,你跟我来!”戚琪拉着五丫轻手轻脚的到了后院,后院本来是林大叔和他媳妇住的地方,不过,现在人家在外地儿,这是空着的,不过,林奶奶还是嘱咐戚琪隔三天就来打扫一次,以保证屋子的干净。
“好了,可以说了,这儿很安静,就算林奶奶他们起来了,过来了,我们也能先看见,姐,到底怎么了?”应该说在戚琪的眼里,五丫还算是个沉稳的性子,怎么会这样的,难道家里真出大事了?可是就他们这种生活在王府最卑微的奴才会有什么大事啊,难道莫非是府里当通房的二丫出事了?
“我怀疑师傅跟咱娘一样!”五丫稳了稳情绪道。
“哦,你师傅跟咱娘一样了!”戚琪顺着五丫说了一句道,“你说什么?”戚琪好容易醒悟过来。
“我的小祖宗,你轻点,轻点!”五丫赶紧捂紧戚琪的嘴巴,还紧张的四处张望了下。
“你是说你师傅也有孩子了?是三叔的?”不是吧?这也,这事儿要真捅出去,不止三叔家会有麻烦,就算是自己家和大伯家也恐怕会有麻烦的。
特别是家里的女孩,以后如果想找好点的人家,恐怕就是很难了,怪不得五丫这么紧张了。家里出这种事情,家里的名声是毁了,谁会娶这样的人家呀,而一般好点的女孩子也不愿意嫁到这种人家里来。
“姐,你确定吗?”戚琪有丝丝紧张,毕竟这关系到自己的将来的,三叔偷情什么的,只要不是当场捉住,最多是些闲言闲语,那些三姑六婆反而会对这种风流韵事津津乐道,男人们也会用羡慕的眼光看三叔,毕竟像周寡妇在后三街男人眼里那是高不可攀的。对自己家的伤害并不大,可问题是现在周寡妇有了,寡妇再孕这个问题就大了,而且周寡妇原先的夫家在王府也是有头有脸的管事,势力虽然比不大伯母的叔叔,可也实权人物,这完全是打了一巴掌在人家整家人脸上,哪怕周寡妇是当初是被人家赶出来的。
“师傅很多情况都是跟娘一样,爱吃酸的,而且,口味变得十分古怪,以前爱吃的,现在不爱吃了,以前不爱吃的,现在很爱吃,你记不记前几天姑姑拿来包酸梅,你吃了口,全吐了出来,说酸倒牙了?”
当然记得了,自己可是很爱惜粮食的好孩子,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在古代,基本上入得自己口的,能不吐肯定不吐,浪费粮食太可耻了,可那天姑姑拿来的酸梅实在是酸到极致,自己在现代可算是会比较能吃酸的人了,可吃了那酸梅,倒牙倒死了,这几天牙还有点泛软呢!
五丫看见戚琪点头道,“我本来就有点点怀疑了,所以趁娘不看见的时候,包了十来颗去给师傅吃,师傅居然赞好吃,只一个上午就全吃光了,以前师傅可是很爱吃辣的不吃酸的的。”
戚琪想了想,安慰道,“转换口味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啊,像我以前不是很爱吃糖和月饼啊,现在也不是特喜欢吃了。”
“前些日子师傅把于嬷嬷辞退了?”五丫又道,“于嬷嬷跟了师傅很多年了。”
“是以什么理由辞退的啊?”
“你也知道,我们跟在师傅哪儿学艺,需要大量的针,线,布,而像师傅在给府里绣的,更加是精贵的。。。。。”
“于嬷嬷动了手脚?”
“其实以前于嬷嬷也这么做,师傅都睁只眼,闭只眼的,师傅说大家都是奴才,奴才何苦为难奴才,但是,这次……这次于嬷嬷贪的还只是一般的布料!”
“打发一个嬷嬷,跟她怀孕有什么关系啊?”这只能说明周寡妇对于于嬷嬷的贪心不想再容忍下去摆了,当然了,戚琪这样想的借口连九岁这样的五丫也骗不过去罢了。
“为什么我怎么说你都不信的呀!!”五丫气极跳了起来了,这孩子,真是的,什么时候还拼命的找这样的借口。
“那啥,你别紧张,别紧张呀,你。”戚琪安抚着激动的五丫。
“就算我信了又能怎么样?”戚琪沉默了好长时间才道,“难道叫你师傅不要这个孩子吗?就算我们能说得出口,你师傅会愿意吗?”
“那怎么办?”五丫真是急哭了,这可如何是好,事情闹大了,以后怎么办?三婶可不是省油的灯。
戚琪握了握五丫的手道,“现在我们只能平心静气等你师傅和三叔的办法了,我们只是孩子,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
戚琪不等五丫说完便道,“别可是了,除非你有更好的办法,而且能说服他们俩,要不然,我们只能等!”
戚琪安慰着啜泣着的五丫,“把眼泪抹干,给别人看出来,我们死得更加快!还是像以前那种,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你的眼里只有女红,除了关于女红的事情,别的就不知道!”
而这边,三叔正在为自己和周寡妇的孩子,谋一个名义上的母亲。“什么?弟弟你糊涂啊?”常宝根听到弟弟的话,顿时脑海中嗡的一声,完全空白。
而坐在炕上的陈氏也是一脸的错愕,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么不小心的,虽然她因为女儿在周寡妇哪儿学艺,也隐约感觉到自己家的小叔子和周寡妇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可为了家和万事兴和另一种不为人道的想法,因此一直都沉默地看着此事的发展,可是,现在寡妇生子又是另一种问题了。
她突然想到,三房人家里就数自己家子女最多,特别是女孩子,而且家境最不好,顿时悲从心里起,自己的这几个苦命的女儿呀,万一这事情真露了馅可如何是好啊,像七丫小点还好些,或许等要嫁人了,风头也过去了,还好找点,可大丫怎么办?像二丫反正是早成了通房不受影响,大丫可只是一个针线房并不出色的人,如果等个五六年,那更加是个才能姑娘了,还怎么嫁人啊?难道做填房做人小妾吗?那大丫的一生都毁了!“所以才想哥哥嫂嫂帮忙啊!”常贵根面露尴尬。
“三叔是想让我去劝弟妹,接纳周寡妇做二房吗?”陈氏想了想,或许这是个法子,只要周寡妇进了门,别说只是怀孕,就算进门就产子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