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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恨恨地用双手在地面上敲打了几下,这种发泄会让他暂时忘掉疼痛,同时更能让他记住这所发生的一切事务。他要将这种痛苦尝还与所施之人。心中存在了仇恨,同时勇气也会由此而至。
在痛苦之中他想到了父亲教的心法,虽说天天练习,只是到现在他也不知道那心法叫什么名字,小的时候父亲每天都逼着自己练这种心法。现在终于得到好处了,每次自己被人欺负后,他就用那种心法来疗伤,每次运行过那种心法后,自己总是能很快的恢复过来。
这里离村子较远,平时三五个月也少有人来。他也是一次在找水喝时无意发现这处奇地的。他环顾四周,周边全是丈许长的茅草,而此刻自己的身体刚好躺在茅草中央,就算是有人来了也不会知道这草从里有个人在练功。不正好是一个修练的天然屏障吗。
天明想坐起来运功,可是此刻身体的状况由不得他来做主。任他怎么样努力,就是坐不起来。本来腿断了就不是小伤,后面又硬是托着断腿爬了几里路才到了这个有草药的地方,虽说是草药敷上了,但却令他的身体遍体鳞伤,真是伤上加上。加上缺水和肚中的饥肠漉漉,却是哪里还有力气坐得起来哟。
一番挣扎后,天明放弃了坐起身,因为他根本就坐不起来。同时在他心中浮现另一个想法:平时练这种心法都是要坐着练,为什么不可以躺着练下看看呢,反正自己现在也无力起身了。想到这里他也顾不得这许多了,当下微闭双眼,大脑尽量不去想腿上的伤痛,心中黔黔念起了那段法诀。
过得片刻,天明觉得丹田内那股清凉地感觉就像线条一样朝四肢散射过去,只要是线条所经过的地方都会无比地舒畅。那些凉丝丝的冰线在他身体内到处穿梭着,只是运行到左腿的那些线条却总是不能如愿以偿。那些线条每次走到断裂处,就被一种无形的阻力弹射回来。冰线游走一圈后又不停地向断骨处冲击过去,每冲击一次,那里的阻力就好像减少一点,冰线为了那一点点进步,就这样来来回回重复着这个过程。
却不知,这个简单的过程正让天明的断腿慢慢好转起来。只是这个过程在外表看来没有什么变化,他尚不知道,那些凉丝丝的冰线正将断腿处那些断裂地经脉进行修复、改造。断裂的腿骨也在冰线的冲击下缓缓逾合。冰线每冲破一分其实也就是对断腿修复了一分,只是这个一分却要的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天明尚自不知,自己所用的这套心法却是所有修真者都梦寐以求的“开天法诀”。这套法诀也是他父亲留给他唯一的东西,在天明还是很小的时候,父亲就整天逼着他练这套法诀,当时他也不知道天天练这个有什么用处。但在威逼之下,还得服从命令。有一次为了偷懒,自己悄悄地跑到树林里玩起来,结果被父亲发现了,硬逼着自己实实地练了一个晚上,也自打那次之后,他再也不敢偷懒了,每天都按着父亲的要求练。再后来父亲走了,至今再也没有出现。但是这套法诀已在天明的脑海中深深烙下印记。
有一次他在街上找吃的,被一群流氓戏弄,最后还将自己一顿狠揍,搞得他当时是遍体鳞伤,天明逃到一个无人地方想起父亲教他的这套心法,一练之后,身上所有的伤痕竞然在几个时辰之内全部逾合,那些伤似乎跟本不曾出现在自己身上一样。小乞丐知道那套心法对疗伤有莫大的好处。直到那时他也确信父亲逼他练还真是正确的。
天明尚却不知,这套在今后却能让自己成为一个真正的强者。这些尚且是后话。
现在天明仍然用同样的心法来修练,只是这次他的练功姿势却不同于往常任何时候。殊不知,其实这么躺着练,虽然运功的时间要得长久一些,但是最终达到的效果是一样的。天明此时完全进入了忘我的境界,身外的一切事物都被他置之度外,他的身心和思维完全沉浸在身体内那些凉冰冰的到处游走的丝线上,他就陪着那些冰丝线在体内到处游玩…
在这一刻起,时间感和空间感对于他来说是完全不存在的…
第六章 鬼吏
青龙山下的气氛日益紧张起来。其原因就是山崖上那朵龙舌花离花期是越来越近。那朵如拳头大小的花骨朵正含苞欲放,一片片如龙舌般的花瓣正跃跃欲试地向外喷吐。在夜晚,那朵花释放出耀眼的金光,与前几日微弱的金光完全不同。强劲的光芒展示出这朵花有着异同寻常能力。龙舌花周围缭绕着一股淡淡地清烟,更显得这花的神奇,绝非一般的产物。
这天入夜,花瓣已有半数张开,只差最后一小半,龙舌花将进入全盛开放的时期。这龙舌花有种特性,在花没有完全开放的时候,他所协带的灵力是最弱的,只要他全面开放,那他就是天地间最具灵气神物,但是花期却只有短短的数个时辰,因此要想得到最好的效果,那只能在这短短的数个时辰之内服用是效果最好的。
山脚下人声鼎沸,每个人看到这花后,都有一种狂燥的冲动,每个人都有跃跃一试的想法,恨不能拿起花就走。伴随着嘈杂地暄闹声,山脚下的这一堆人流开始缓缓向山上移动。
忽听人群中一道宏亮的声音传出:“想要得到此花,我们就以武来比高低吧,谁胜谁拿走。”只见一道身影闪现在山崖下的一处高台上。说话的人正是欧阳家族的欧阳破。但见他留着两缕八字胡,双目精光闪闪,说话的声音极富穿透力,此刻独自一人站在山腰处的高台上,却也显示出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南宫离一行人也已早就藏身在人海里,听说以武定胜负,南宫离正是求之不得,当即附喝道:“好,我们就以以武争胜负,谁要是敢破坏规举可别怪我南宫离手下无情。”语调极具震慑力,一时间令在场暄闹的人群安静下来。
欧阳破对着南宫离沉声道:“我们以淘汰赛为局,输了的立刻走人,胜方可休息半个时辰,或者可充许其他人员进行顶替,顶替人员的输赢同样算作双方的胜负,南宫兄弟你看如何?”
南宫离何尝不知道欧阳破的想,这不就是车轮战吗,哪边的人多,哪边取胜的希望就越大。亏这欧阳破能在这时候想出这破点子,要论人多,那只有南宫与欧阳家了,虽有些帮派也出动了人马,但是在这场合之下估计不敢出面与两大家族正面交锋。等于也就是只有这两家参与决胜负,剩下的人要不今后与两大家族为敌,要不就只能乖乖地在一边看戏了。
“我同意欧阳兄的意见,如有不服地,随时上台定胜负吧。”南宫离郑重地说道。
只听得整天个山脚下的人群齐声“哦”了一声,也算是同意。就算众人不同意,在这两大家族的协同下,也得同意,这也是江湖上弱肉强食的规举,你强大了别人就会向你低头。瞬间,这处高台四周架起了火把,把擂台照得雪亮。
欧阳破身后走出一个精瘦的老头子,对台下喝道:“谁来挑战!”看这架式这老头子是欧阳家族的护法之类。肯定是代表欧阳家的了。
话音刚落,只听人群里发出一声“我来!”只见一条黑影腾空而出,转瞬间已站到老头的对面。却见是一长满胡须的彪形大汉,一个如此壮实的人有如此快的速度可见也是不一般。
老头嘴角一裂,贼笑道:“请…”
二人拉开距离,彪形汉子内劲一使,顿见手臂粗大了一倍有余,手臂上的青筋博现,显然是个外功强大的练家子。
老头似乎并不在意,不作任何的架式,完全没有将汉子放眼里。大汉大喝一声,一双铁拳向老头抡过去,但听得虎虎风生。就在拳头接近老头时,说时迟那时快,老头身影已在大汉的背后,只听“呯”地一声,一掌狠狠地击打在大汉背后。
大汉也顾不得这些,转过身又是一记重拳挥过去。威力虽然巨大,但老头却显得异常灵活,又被他轻易地避过这一重拳。只是这次他却是飘出去约丈许,与大汉拉开发距离。
大汉一连两拳无法巨中,还中了老头一掌,当下也不再轻易出重击,但是只要老头贴近,他的重拳就出,一时老头也拿他没办法。
双方就这样僵迟了半盏茶的工夫,大汉想是按耐不住了,两条巨大的手臂伸展开来,狂喝一声:“风卷残云!”但见他整个身体忽溜溜的旋转起来,且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两条巨臂所挟带的狂风袭卷而来。台下的人若功力不高,还以为那大汉化作了一条龙卷风,飓风刮得台下众人的脸面隐隐作痛。
但见那团龙卷风朝老头袭卷而去,老头怪叫一声:“来的好,总算出绝招了,看我的。”说着身形“嗖”地凭地飞升两丈,双掌一搓,怪喝声又起:“鬼火!”
老头声调未绝,干瘦的右掌成爪状,一团蓝色的火焰突地从掌心冒出来,顺手一甩,那团蓝色的火焰直扑那团巨风之中。顿时那团龙卷风变成了一堆蓝色的火焰,蓝色的火苗顺着大汉狂猛的旋转,火焰朝四面八方胡乱飞过去,一时间只听得台下被火焰粘住的人发出高低不同的惨叫声,只要被这火陷所粘之处,顿时变成一团焦黑,发出一种令人作呕地焦臭味。
台上的大汉全身都粘满了这种火焰,待众人平静下来往台上看时,大汉已变成一堆焦碳散落在地,老头儿怪异的站在那里不动,等待着新的挑战者。
一时间众人被这种景象吓呆了。南宫映雪更是不忍朝台上看,南宫离暗道:“这贼老头下手也太狠了吧,竞然连个全尸也不给留。”暗暗捏紧了拳头准备迎战。后面的冷清秋伸手抓住南宫离的手,示意:别冲动。
南宫映雪失色的问冷清秋:“冷叔叔,那老怪是谁啊,这么狠。”
冷清秋低声道:“看来这老头子便是欧阳家的鬼吏了,他修练一身阴功,照这情形来看,他的鬼火神功已经练成,可惜了黄沙帮的帮主贺风就这样惨死在他手上了…”
第七章 鬼吏之死
台上的鬼吏轻松地解决了黄沙帮主贺风,让台下的众人对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