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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又将小塔还与天明手里。
“看来你接下来还有事要做了。”
天明将小塔系于腰间,道:“嗯,我答应了他两件事,这第一件事已经完成了,至于第二件事嘛…”他顿了顿“第二件事看来只得先缓一缓了。”
天明忽回过神,问道:“那老太监没怀疑到我们吧?”
空空儿躺下来道:“老太监精明的很,前面不久便来巡了一回了。”
天明面色一变,道:“那岂不坏事了?”
“放心,我就直接跟他说公主找你有事去了,一直到现在还没回。”
他把公主搬出来,这老太监自然就不会多问了,他不可能还特意跑到公主那里跟她打听天明的下落吧?这主仆的关系,再怎么说他也不可能前去询问。
天明看着空空儿,心里不由一热,别看空空儿的个子瘦小,但他敏锐的反应和机智,估计在这天下怕也难得找出几个。当下不由奇怪地问他:“空前辈,以你的资质为什么不去修仙呢?”
“修仙?哼,我没兴趣,我就喜欢干我偷鸡摸狗的事。修仙有什么好玩的…”他眼里浮现一丝不屑,但在瞳孔的深处似乎还有什么想说,但他并不想提及。
“时间也不早了,睡吧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空空儿抓过被子,将自己盖起来,然后伸手一挥,打灭了火蜡,屋子里顿时变得一片黑暗。
天明也只得和衣躺下来,屋子里一片静悄悄地。
皇宫的外面也显得很宁静,不久前发生的事似乎并没有任何的不妥,大家该做什么事的都去做着自己的事,其他的事又何须多管。
次日,一群御林军将慈宁宫围了个结实,里面的太监们正一头雾水的时候,领头的侍卫手一挥,顿时就见这群御林军分散忙和起来。他们在慈宁宫的牌匾上挂了一条长长的白凌,然后又在宫门前搭建起一处灵堂。
小三子见状,赶紧跑过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谁死了,怎么在这里搭起灵堂来了?”
那个军士头一抬,道:“昨夜清心殿发生事故,整座宫殿坍塌,皇太后她不幸遇难了。”
“什么?皇太后死了?”小三子不相信那个军士的话,整个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那么大一座清心殿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坍塌了…”他的眼角竞然挂起了一串泪水。
军士也懒得理他,尽管指挥其他的御林军做事去了。
其他的太监们闻言,也都齐声痛哭起来。顿时整个慈宁宫陷入了一片悲哀的痛哭声里。
天明与空空儿自然也是听到了这哭声,当下也从屋里跑出来瞧个究竟。但见慈宁宫前已是一片白林肃立,这严然就是宫里的报丧。
与此同时,桂公公从楼上下来了,手里架着一柄指尘,见众太监哭成一片,当下故作大惊之态,道:“这…这是怎么了…你们哭什么…。”
小三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回道:“皇太后昨夜崩绷了…”
桂公公如五雷轰顶,忽然拜倒在地,颤声道:“太后啊太后,你怎么会就死了呢?昨日都还是好好的,今天怎么就这样去了呢…”
小三泣道:“他们说清心殿在昨晚上突然崩塌,太后她…。”
桂公公泣道:“这么大一个清心殿怎么说倒就倒,太后啊…。”他的这一装腔作势,旁边那些个太监们闻声更是哭泣的厉害。
天明与空空儿站在后面相视,暗想:这皇宫里的人还真会作戏,明明死于意外,却偏偏要编个意外死亡,真的是服了。
不过他们更佩服那个桂公公的演技,他明明知道皇太后的死因,此刻却哭得比谁都厉害,生怕别人没看到他的痛哭。(其实皇太后具体是怎么死的桂公公是不知晓的,因为就在地魔出现的那一刻,他身后有人扔了一个石子过来,回头却又没看到有任何人。不过他知道,肯定有人发现他就伏在清心殿之上了,当下便撒腿离去,后面发生的事自然他也就不知晓,不过肯定是死在地魔的手里。)隔得一阵子,宫外又走来了一群人,只见他们个个头戴白绫,走在前面的是当今皇帝拓拔嗣和拓拔月儿,后面几个结实的护卫抬着一具棺林缓缓来到了适才御林军们搭建起来的灵堂内。
桂公公一见到皇上到来,马上与那一群太监迎了上去,哭拜道:“皇上,我们的太后怎么会就这样死了啊,这是为什么啊…”
拓拔嗣自是知道这太后的死因,但他从小就是吃皇太后奶长大的,虽说这皇太后心怀不轨,可是突然就这样离去,想起小时候这皇太后对自己的恩情,脸上竞然也不由自主的挂起泪花,颤声道:“今皇太后离我等而去,实是不幸,我那可怜地娘啊…”
拓拔嗣子的一席话,又让整个场面变得悲痛起来。虽说这是一场演给别人看的戏,但这其中又包含着人与人之间真实的情感。人在情感觉方面,都会流露出真实的一面,拓拔嗣虽说是在演戏,但必竞这太后与自己有着近三十的情感,自然会为之痛哭。
“这座慈宁宫是为太后所建,今太后虽然去世,但是这座宫殿今后将永远属于她,谁也不得动它。你们几个公公今后要和平常一样,认真打理好宫内的一切。”
桂公公泣道:“是,谨遵皇上的口喻。”
拓拔嗣正色道:“今太后离我而去,定要将太后好好的厚葬。”
“太后啊…你为什么就走了呢…我们都还没服侍够啊…。”桂公公一副哭相,再度引起灵堂里的悲伤。
随后不断有宫里的文武百官前来灵堂为太后吊孝,顿时整个慈宁宫门口站满了人…。
其间,拓拔月儿拉天明到一边说话,她的一双大眼红通通的,显然也哭过了。
天明道:“为什么你们还要演这么一出戏。”
拓拔月儿道:“再怎么说皇太后也是国母,她虽然对不起北魏,死于不幸,但是终究是皇宫的里大事。再说了,也只这样,才会将昨晚的怪事掩盖,要不然宫内岂不会从此就变得人心愰愰了…。”
天明点头道:“看来也只有这样,才会令宫里得平静了。”
“嗯,你…你那手还痛不痛?”拓拔月儿忽然指着他的手腕道。
天明摸了摸手腕被她昨晚的咬过之处,道:“没事了,不过公主还真狠心,竞然咬得这么重。”
拓拔月儿面色涨得通红,道:“才不管你,我狠不得还多咬你一口呢。”
天明退后一步,道:“别别,我这手可是肉做的,咬起来痛的很哦。”
拓拔月儿被他的样子逗得笑起来,道:“我哥说了,要你们这些日子就在这里好生呆着,剩下的事他会安排,要你们尽可能探一探这桂公公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内应。”
“嗯,我会好好地查一查的。”
拓拔月儿交待完这些,便又回到了人群里。为皇太后守起孝来…
七日之后,皇太后被以北魏最隆重的葬礼送走了,她的陵墓就开设在距皇城百里外的凤凰山,她出宫的过程中,引来了无数的老百姓观望,都想要看一看这位皇太后是个什么样,只他们挤不进送葬的队伍,御林军们早就把通过的路戒严了。皇宫送葬的队伍足足超过万人,最后在凤凰山临时掘的陵墓下土,皇太后这个人也就在这一刻永远的划上了休止符号。
天明很是奇怪,在这一葬礼中,他始终没有露过面,也不知道他这些日子在忙些什么事?
第三百二十六章 黄雀在后
皇太后的葬礼完成后,这座慈宁宫又再度回到平静。宫里的这几个太监仍然保留在宫里,为这座无主的宫殿作着清理。
桂公公也在葬礼过后恢复了他那副太监管事的模样,每日里指使着众太监们对慈宁宫作着打理。天明在这些公公们的脸上看到了无耐和失望,在一次无人的时候,他问小三子为什么他们都不高兴了。
小三子说:“没有主人照顾,也就意味着我们这些公公们从此以后就失去了向上爬升的机会,一辈都将会在这座孤零零地宫殿内了此余生,你说我们怎么会乐得起来。”
天明明白了这些公公们的苦衷,太监本来就是服侍主人的,如果这个主人今后在皇宫内风生水起,那么自然他们也就随之富贵腾达了。但现在要他们镇守着这一座无主冷宫,无疑将他们的腾达的道路给毁了,在宫里也就一辈子也甭想抬起头了。在这样的心情下生活,他们又如何乐得的起来?
但是桂公公和他们不同,天明从他的眼神里感受不到失落,反而像是很高兴。这样对于他来说更是方便,他在这里的行事也将更加随心所欲,因为他已经没有什么需要顾虑的了。
天明曾有意无意的追踪过他,但他在这慈宁宫内的生活似乎真的很简单,每日就是呆在楼上的房子里,只有在天黑的时候,他会出宫一阵子,天明查探过他的动机,那就是远远的在远处查探一栋守卫森严的房子,每次他都对那里的守卫进行清点,然后又在远处查探关卡,看看守卫人员有没有变化。天明曾问过空空儿,那里守卫森严的地方是什么地,空空儿回答他说那里就是这皇宫里最森严的宝库,听说在那里面珍藏着很多奇物。自己也就是因为好奇才潜进里面得到了那颗气玄珠。
天明看着他对那里每日查探,不由暗笑道:任你这个老鬼再精明,只怕你不知道,气玄珠早已在我的手上,要你空忙一场。
经过一番追踪后,天明确信这个桂公公在宫里应该没有其他的同谋,这正好也断了拓拔焘的顾虑,要是他有同党,对于拓拔焘想要清理皇宫,怕会有难度。没有同党,也算是给他报了个放松的信,也算是对拓拔焘有个交待了。
直到有天夜里,天明在熟睡当中,突然被一股能量波扰醒,这股波动不是普通的波动,决对是来自于一个高深的修真者。好奇之下他将意念放出,很快就查探到了这股能量是来自于楼上桂公公的房间里。他顺势进到屋里,却没有看到桂公公的人,倒是在房间的暗处发现了一道传送之门。
“传送之门!”
天明惊讶了,虽然桂公公表现的有些功夫,但是这个传送之门的开启告诉天明,这桂公公的修为至少是一个分神期的好手。只有修为达到这个境界,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