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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月儿道:“好了好了,不怪你了,不过下次不许拿我来开玩笑。”
天明道:“是…是…下次不敢…”
这一出来,二人的身份又来了个转变,这次变成天明垂首弯腰而拓拔月儿则恢复了她公主的身份,沿途碰见的人天明都没敢抬起头来看,只听见拓拔月儿镇定自若的与他们答话。又走得好一阵子,天明总算看见远处的慈宁宫了。
拓拔月儿将天明送至慈宁宫门口,小三子从里面迎了出来,本想狠狠地骂天明,但见公主在他身边,脸色不由一变,道:“原来是公主啊。”
拓拔月儿道:“适才是我要他陪我去办事了,你们可不要责备他。”
小三子道:“既然是公主的事,那自是好,我们欢喜还来不及呢。”
拓拔月儿道:“嗯,这几天我可能还会召他来,可不许为难他。”
“谨听公主吩咐。”说话间那腰简直要弯到膝盖上了。
拓拔月儿见没事了,才转身离开。
天明望着这个刁钻的公主,同时也被她的一片好意弄得稀里糊涂,感觉她表面虽然横蛮,其实内心还是一个不错的女人。
第三百一十五章 探秘
天明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见空空儿仍在自得地喝着小酒。见天明进门,赶紧道:“小子上哪里去了,刚才那小三子可急得翻了天,哈哈…。”
天明将刚才发生的事一一讲给空空儿听,空空儿听后也是大感意外,哪里有自己亲娘毒死自己的儿子?所谓虎毒不食子。照这样来说,他的亲娘简直比老虎还要狠,竞然给自己的亲儿子下这种慢性毒药。
天明皱眉道:“我总觉着这事有些蹊跷,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要覆灭人界的和平?”
空空儿闻言,缓缓道:“小子说的不错,照理来讲,皇帝的亲娘生下皇帝之后,按拓拔族的规举,他娘是会被赐死的,但是为什么偏偏拓拔嗣的娘没有被赐死?你不觉得其中很奇怪吗?”
“我看就是有人想从中作梗,乘此害乱天下。如今妖界已乱,如果人界再次颠覆,那剩下的魔界自是完法保全。如果三界齐乱,天下必然会走向毁灭。”
天明猛然想起天音道长说过,妖王雷重的下一个目标肯定是人界,虽说毁掉帝都的龙脉是最直接的法子,但是如果除掉当今皇帝也是一种有利的手段。当今的拓拔家族内,下一代的年纪都过于太小,要想找到继承皇位的人,自然只能从这群孩子里面挑选人选,如果真有人想要执掌大权,那最好的法子就是直接控制小皇帝就行了。
空空儿忽然问道:“哎,小子,你适才说那心碎莲是产自西域,这种花在中原能否存活?”
天明道:“我听张叔说过,此种花只能在西域的那种特定环境下才会成长,要想在中原大陆养活它是很难的。没有特别的环境和种植方法,心碎莲决计不可能在中原生长。”
“照此来说,这毒药是来自于西域,而非中土之物了。”
天明点头算是回应他的说法。
空空儿沉声道:“如此说来,这皇宫当真是有趣了,竞然有人拿着来自西域的毒药来害皇帝,你说这怪是不怪?”
“怎么说?”
“当今西域的大单于乃是赫连勃勃,此人骁勇剽悍,善骑射,多智谋,称雄漠北。当今的北魏天下,胡夏国乃是长期重敌,大单于王赫连勃勃对北魏的边境一直不断扰事,想要饲机吞并北魏,莫不是是胡夏人在拨乱北魏天下?”
“前辈分析的很有道理,心碎莲在皇室出现,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来自西域的危协。”
空空儿叹道:“这都是我们俩枉自揣摩的结果,要想知道真相,你晚上去探他一探不就清楚的很了。”
“说的是,我发现对这件事越来越感兴趣了。”
空空儿白他一眼,道:“你还是小心自己身体里的五毒散吧。”
天明摸了下肚腹,觉着那体内那奔涌在血液中的毒药马上就要发作一样。心里面也不由地一凉,但很快他就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借口“那老太监不是说我们的毒至少在一个月内不会发作吗?怕他作甚。”
“谁又知道那桂公公说的话是真是假,我们还是得小心才是。”
正说着,就听见外面的脚步声传来,当即二人住口不语。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小三子。只见他手里提着一个食盒,一股子的饭菜香老远便传了过来。
空空儿道:“哎呀,是小三子公公给我们送吃的来了啊。”
小三子贼笑道:“这可是桂公公亲自吩咐,不可怠慢二人位啊。”
空空儿哪管他这么多,提起饭盒放在桌上便揭开了盖子,但见食盒内放置着五六样不同的菜式,更有一壶他最爱的美酒放在一边。当下拿起酒壶道:“还是小三子公公好,总能想的这样周到。”说着提起壶嘴便灌了一口酒。
“二位可是佳宾,招待不好,惹桂公公生气了,我小三子也兜不住哦。”
天明道:“小三子…公公,不知…桂公公他…何时回来…”
小三子垂首道:“一般桂公公陪太后娘娘吃斋的话,至少要两三天左右,只怕今日是不会回了。”
天明道:“这清心殿…距…慈宁宫…有…有多远…”
桂公公推开窗户指着远处一座点着白灯笼的房子道:“看,就在那里。”
皇宫内到晚上基本亮着的是红灯笼,唯独那一处是点着白灯笼,显得格外与众不同。天明估摸了一下距离,只怕距这里至少也有四五里路去了。
小三子忽笑问道:“想不到这位阿牛倒是好福气哦,竞然能令当今公主为其袒护,真是难得啊。”
天明莫名其妙地道:“怎么,这有什么奇怪之处?”
小三子挥了下手中的拂尘,道:“二位有所不知,这位拓拔月儿公主在这皇宫内可是骄横的很,没有人能在她的手下得到好果子吃过。这牛公公倒是个例外,竞然能得到公主的垂怜,实是意外。”
空空儿笑道:“这只能怪他长相太逗女人爱了,哈哈…”
小三子仔细地盯着天明看,然后长叹道:“哎,确是一张好面孔,只可惜入了我们这行,这张俊脸可是白白lang费了哦。”
看来这小三子还并不知道二人的真实身份,只是认为是桂公公带回来的两个新太监呢。
天明抚了抚自己的脸,笑道:“是…是…是哦…”
“好了,我小三子也不跟二位多说了,这酒饭你们先吃着,吃完放门口就行了,到时候有人会来收拾,我得到殿前去看看情况了。”
二人道别了小三子,天明看着他走远,才将房门关上,然后朝空空儿苦笑起来。
空空儿倒是无所谓,尽情地享用着那壶美酒。就像是找到了活着的最大乐趣。
夜近三更的时候,调息半天的天明从床上坐起来。他脑子里有太多的疑问,特别是这个皇太后的身份更是让他充满疑问。虽然还没有见到她,这一串发生的事,已经让他产生了很浓厚的兴趣了。
隔床的空空儿这时候早已进入了梦想,他对这里似乎并不排斥,能吃能喝能睡,比在家里还要自在。
天明轻轻推开窗,见远处的灯火大都已经熄灭了,但是清心殿的那几盏白灯依然亮着,远远看来也显得更为突出。
天明提起内息,轻轻纵便轻松而出。虽说这皇宫里的道路像迷宫一样,但是这迷宫在天明眼里,那就是小儿科。他几个跳跃便轻松而出了。要是按照平日里步行的速度,那不得走几个时辰哪里赶得到。而他用轻功行进的速度顶不过是用了半盏茶的时间,便已经来到清心殿门口。
这清心殿就是平日里后宫这些女人们用来反省念经的地方,平日里这里也没有守卫护院。但见一栋两层的木质楼房,里面还点着很多微弱的白烛,一道高约三尺的围绕将整栋房子围起来。此刻月光下的清心殿显得格外的宁静。
天明怕里面的桂公公发现,当下又将内息收敛起来。然后身子一动,无声无息地便潜进了清心殿。一楼是个大殿,殿内放置着观音娘的金像,前面摆放着很多的,供来念经吃斋的人就坐。此刻大殿内安安静静地,没有一个人。
他的身子一动,便直接升上了二楼外的屋檐,蹑手蹑脚的朝着一间亮着烛火的房子靠扰。来到窗外的那一刻,天明感觉到那屋内有两个活人的气息,气息的活动很是活跃,显然这两人都还没有入睡。
为不惊动里面的人,他小翼翼地将念力打开,顺着窗角延伸到屋里,只见一个穿着华丽的妇人背对着窗户而坐,而她对面的那个妇人不就是今天在御善房下毒的那个梅姨吗?
“小梅,你今次下毒是不是叫别人给发现了?”
“没有啊,我看了里面的,确认没有一个人的时候我才将心碎莲的毒放进他的汤碗里。”
“下午的时候,我那孙女拓拔月儿跑到我这里问了一句,我爹是不是你亲生的?”
“哎呀,小公主不懂事,你就原谅她吧。”
“我感觉到这事,月儿好像知道了些什么?”
“娘娘不会吧,我这一路都小心谨慎地很,怎么会她给发现。”
“我也只是一种感觉,月儿这姑娘平日里都是骄横惯了点,不可能问我这种奇怪地问题。”
天明心里一惊,当下连连叫苦,明明交待了她不要太早暴露,她偏偏不听,看来肯定是自己离开后,她又折回到这清心殿来问情况了。
“或许是娘娘多心了吧。”
“希望是这样,要不然这几年我们所做的事情都白做了。”她直视着梅姨,道:“还是要小心,“只怕我们的时间也不多,如果再叫这丫头坏事,只怕我们的计划难以到校门口。”
“娘娘二十年前诞下皇帝,这么多年了,你看我小梅失过手没有?”
“哎,其实这事我也担忧,就怕在这节骨眼上出事,到时候只怕我们这几个月的努力都白付出了。”
“我看这药效也差不多了,过几日我就加大剂量,让他死的不明不白。”
“也只有如此了,只能怪他拓拔嗣命苦。大单于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已经连连派人催促我尽快下手…这几日我就呆在这清心殿,这样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