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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僧望着妖艳女子远去的背影,嘀咕道“:打扮成那样,不会是妖怪吧,大师兄?”“你笨啊,如果是妖怪,怎么瞒得过大师兄的火眼金睛。”一旁的八戒插嘴道。而悟空似乎没有听到他们说话一般,缓缓的向前走着。
正在走时,悟空忽然勒住了缰绳,道“:有妖气。”而同时一个俊俏的书生向他们走来,悟空火眼金睛一看,原来是一只鹤精。只见他走到悟空等身前,行礼道“:我家主人已为各位备好素酒,斋宴,请几位随我而来。”沙僧上前一步道“:我们不去,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那鹤精听了,也不生气,嘴上还是带着谦卑的笑,说道“:我家主人并无恶意,只是想交个朋友,难道诸位不敢去吗?”这时静静呆在一旁的悟空突然开口了“:我们去,但倒不是因为你这激将法,只不过你家主人竟敢派妖怪前来而不怕我们起防备之心,料想应该不会与我们为敌。”鹤精听了,点头说道“;万妖之王名不虚传,有胆有识,小妖佩服,佩服。”说完,又拜了一拜。而就在此时,远处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一张脸上忽然挂起了迷人的笑容······几人随他去了一处山庄,只见大门牌匾上写着“烟柳山庄”。几人走进庒内一看,庄内不仅朴素,而且十分幽雅,特别是围绕在湖畔的细柳,随风而起,显得是那么的诗情画意。若是平常人看了,实在想不到这里住着的居然是妖魔鬼怪。晚饭时桌上皆是素宴,共有九九八十一道菜,样样皆是上品,往来服侍的也都是些妖怪。众人吃饱喝足后各自回房睡觉,棉被等都是上品的丝绸。几人一觉睡到天亮后离开,群妖也不阻挡。
八戒笑道“:世上竟有这样的好事情,当真是天上掉馅饼。”而悟空此刻却眉头紧锁:那个鹤精口中的主人自始自终都没有露过面。
几人就这样走着,直至中午,居然又有妖怪前来送上美食,而且这样的日子一连就是数日。悟空的疑问也越来越盛:那个背后的妖怪到底想干什么,本来以为请客他会出来,可是他却自始自终从未露面,他到底图什么?可是每当他问那些前来的小妖时,他们都是闭口不言,即使悟空恐吓他们,他们也只字不提。悟空于是把他们都赶走了,既然不明白对方的用意,那只好将潜在的危险挖除掉,以防万一。
自那以后,那些小妖再也没有来过,众人度过了宁静的几天,直到有一天路过一片树林时,传来了呼喊救命的声音。唐僧立刻叫悟空等去看一下。等到悟空看到喊救命的人的面貌时,心中不禁一震,而八戒更是脱口而出“:是你······”
26。26再见牡丹
此刻,一个绝代的美女正坐在地上抚摸着自己的脚踝,当她看到悟空等时立马站起,一瘸一拐的兴奋的向悟空跑去。她就是——牡丹。牡丹跑过去紧紧地抱住悟空,哭道“:空,我好想你,好想,好想。”而悟空此刻的大脑正在惊讶与疑问之中,忙推开她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被圣君带走了吗?”牡丹听了,撅着嘴委屈道“:是啊,我一到在那里就被那个破圣君关起来,害得人家每天都在想你。直到今天他把我带来这里,说你马上会经过这里,我高兴的到处找你,却把脚给扭了。”说完,又露出了痛苦之色。悟空望着她,思绪久久不能平静,一方面见她平安回来,心中十分高兴;另一方面,实在不解圣君这次又想干什么。悟空实在无法摸透这个圣君的心思。
唐僧等人见到牡丹平安回来,心中也为她高兴。悟空想让牡丹回去,可她死活不肯,只好带着她上路。日过一日,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风平浪静。然而,每次悟空望着牡丹的脸,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可是是什么地方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直到有一天醒来,牡丹的脸已经变得枯黄干煸,头发也变成了雪白,声音也变得嘶哑,可谓是容颜尽失。悟空明白圣君不会轻易放过牡丹,却没有想到会用这样的手段,可是他还是不明白圣君这么做的用意。
悟空望着奄奄一息的牡丹,恨恨的将拳头砸向地面,大喊“:为什么,圣君你给我出来,给我出来,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而就在这时,空中居然真的传来了圣君的声音“:不为什么,我只是想让你明白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情,你所爱的只不过是她的美貌而已,只要你杀了这个女人,就再也没有什么能牵绊你了,你我就可以成就万世基业了。”
“那你告诉我,我到底是谁?”悟空吼道。
“如果你不杀她,告诉你又有何用,只能再重蹈过去的覆辙而已,十万年前你已经选错了一次,十万年后还要选错吗?杀了她,杀了她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杀了她,杀了她。”说到后面,语气变得越来越强烈。
“既然你那么想她死,你自己为什么不干脆杀了她,还要留她到现在?”
“因为我想要你亲手杀了她,这个女人虽然不是灵儿,可是和她长得一样,只要你能亲手下手杀了她,你就不会像当年一样为情所累,才可以成为一个无情冷血的妖怪,你才不会有致命的地方。”
悟空这才明白圣君的用意,望着地上衰老的牡丹,耳边不断传来“杀了她,杀了她······”的声音,悟空的心在挣扎。忽然金箍棒掉到了地上,只见悟空仰天喊道“:办不到,我办不到。”“懦夫,你就是个懦夫,我们是妖,你信什么不好,学人类信爱情,你早晚有一天会败在这个‘情’字上”空中传来圣君气愤的声音。
悟空也不管他,只见他缓缓走到牡丹的身前,向着八戒等问道“:你们知道怎样才能救她吗?”这时沙僧走了出来,说道“:我曾听说那望岳峰上的岳奕仙人有恢复青春的药。”悟空抱起牡丹道“:好,既然这样,你们保护师傅,在这等我,我去去就回。”说完,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话说悟空来到望岳峰,那岳奕仙人说他宁死也不会把药给悟空这个大魔头。悟空望着怀中日益衰老的牡丹,忽然惊天的一幕发生了,万妖之王孙悟空居然跪了下来。岳奕仙人惊呆了,他实在想不到曾经不可一世的万妖之王会为了一个女人向自己跪下,但他还是没有答应悟空的请求,而是转身回到了洞中。
又过了片刻,空中居然下起了狂风暴雨,悟空将牡丹紧紧地抱在怀里,脱下自己的上衣盖在她的身上,感觉到牡丹的身体开始变得冰冷,悟空连忙将自己的真元输入牡丹的体内。这时洞中传来了岳奕仙人的声音“:你这又是何必呢,你这样迟早会耗尽真元,到时恐怕回天乏术,就算那西方如来也难救了。”悟空望着牡丹道“:当年我没有保护好月儿,这五百年来我每天生活在思念和痛苦之中。现在就算我死,我也要救活她,我已经失去了月儿,我不可以再失去她。”
“你真的这么爱她吗?”岳奕仙人问道。悟空听了,一股茫然之情涌于心间,是啊,我真的爱她吗?还是仅仅因为她长得像月儿,自己把她当成了月儿的影子。也不知过了多久,悟空才道“:我不知道。只是我的心告诉自己绝不能让她死。”“原来是这样。”岳奕仙人道。······悟空就这样跪着,跪着。一天过去了,十天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他的脸色也由最初的红润变成现在的惨白,他明白自己的真元所剩无几,可是他还是不肯放手。这时躺在他怀里的牡丹缓缓睁开了双眼,用尽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道“:算了,悟空,能够死在你的怀里,足够了。我这一生能够遇到你,爱上你,我已经很开心了,悟空,我无悔。”我无悔,我无悔,悟空的脑海中不断地充斥着这三个字,只见他喃喃的道“:当年月儿在临死之前也是说无悔,今天你也这么说,也罢,就让我们一起死。”说完,举起右手向自己的天灵盖打去。
就在这时,只见一道白影闪过,悟空的右手被制止了,原来是岳奕仙人救了他。而在同时,牡丹已经被岳奕仙人抱在了怀里,悟空明白岳奕仙人正在用自己的真元救她,身体忽然一阵放松,直直的向后面倒去,他太累了,太累了······
27。27天地阴阳玄功
岳奕仙人终于救回了牡丹,此刻她正在不远处等候。只听岳奕对着悟空说道“: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悟空回道“:我从来不守承诺,为了牡丹,这次我一定会。”······两人出门后,牡丹问道“:空,你答应了他什么啊?”“没什么。”悟空淡淡的回道。“哦——”牡丹失望地回道,过了片刻,只见她又继续问道“:那,空,你那天为什么肯给他下跪啊?”悟空听了,立马将头撇到了一边,满脸红扑扑的。等到回过头来,却见牡丹右手握成拳头顶着下巴,正迷惑的望着自己。悟空见状,立刻使出了杀手锏——冷面孔。只听他冷冷的问道“:你这是干什么?”牡丹用手碰了碰悟空的脸道“:空,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啊?可是今天不热啊。”这下,悟空的脸越发的通红,甚至都感到有一丝的“烫”,忙道“:额,这个,那个,恩,是因为男人很想上厕所的缘故,对,就是这样。”“哦”牡丹恍然大悟般,可一双明眸依然盯着悟空。悟空实在是受不了了,佯装怒道“:你还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牡丹见悟空发怒,委屈道“:人家只是奇怪你怎么还不去上厕所嘛。”······两人就这样,一个满脸通红,一个满脸委屈外加疑惑的向前飞着。忽然悟空的眼睛慢慢地眯了起来,盯着前面道“:好强的妖气,”但片刻后,悟空的嘴角开始微微上扬,道“:原来是他。”远处,一个妖魔回头望着身后的天空,笑道“:哦——,他终于回来了。”
悟空开始加速,不久就听到地面上传来兵器的碰撞声。往下面一看,原来是八戒沙僧,小白龙和一群妖怪斗起来了,而在他们相斗场外,赫然站立着——灭地将,还有菊月三姐妹。悟空和牡丹立刻加入战团,局势登时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