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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师傅还记得这个那件毁约一事啊,徒儿还真以为师傅是因为年纪大了,记忆力要开始衰退了,至于有些事给忘记了。在生意上,双方最主要的就是诚信,师傅却突然单方面中止牧场提供货源,让徒儿损失了好一大笔钱财,徒儿没找师傅赔偿毁约金,这已经是在看在我们这师徒的情谊上。
徒儿怎敢继续和师傅的其他产业合作?若再次遭到毁约,徒儿可没这么多的钱去亏损了,到时这笔亏损费用徒儿该继续看在这份情谊上还是该立即斩断这份情谊,让师徒赔偿毁约金。”慕容越淡淡的笑道,“不过,也多亏了师傅,让徒儿有了自己所属的牧场,让徒儿又找到一条生意门路。”
“为师现在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当初他就是为了引出她现身才会做出这一决定,却没料到最后却临时赶往封国,从而错过她的邀约,再来就是中止了他们的合作关系。
“师傅放心啦,徒儿很懂得尊师重道的,徒儿会重新考虑和于氏合作的。”其实,和于氏合作,她并不亏,她没道理有钱不赚,不是吗?
“只是考虑?”
“徒儿知道于氏在雪国和封国都稳扎了根基,但相对南国来说,却显得薄弱许多,甚至可以说很难发展起来,于氏近些年曾想尽办法想要挤进南国这一块肥肉里,可却一再被南国的四大家族给排挤和打压,根本无法稳扎。”
“徒儿对于氏的发展现状很了解。”
“那是自然的,从某个角度来看,于氏可是我的死对头,对于对手,我怎能不做一番了解。”商场上,不是朋友就是敌人。
“而师傅之所以会提出再次合作,想必也是因为徒儿是南国的逍遥王,只要师傅有了这层关系,于氏想要在南国稳扎根基就不再是难事。师傅,徒儿说的可对?”
“当年为师说你有宰相之才,现在为师看你更有生意头脑。”确实,她说的很对,他看中的就是她在南国的另一个身份。
“师傅可有想过,徒儿会直接打进南国市场,这样的话,徒儿就可以独霸一方,何必要和于氏分羹?”慕容越浅浅笑声问道。
于乔霖淡淡一笑,“于氏会遇到的问题,徒儿自然也会遇到,再说,于氏怎么也是一个根基稳,资本雄厚的大家族,连于氏花了几年都不能解决的问题,徒儿自然也不可能在一两年内就可破除。
再加上,徒儿不是一个喜欢冒险的人,若徒儿愿意和为师合作,不仅可以减小风险,而已那些所谓的问题就不会是问题了。”
“师傅就是师傅,而且徒儿绝对是一个懂得尊师重道之人,既然是师傅主动提出,徒儿岂会拒绝。”有钱赚,她干嘛不赚,是不是?呵呵……
“既然徒儿答应重新合作,那改日我们师徒再好好详谈细节,如何?”于乔霖摇头一笑,这个徒儿真是会打算,幸好他们不是对手,而是师徒。
“好。”
“对了,徒儿,为师想告诉你一个秘密?”那双一向温润的眼眸滑过一丝的狡黠。
“什么秘密?”他的突然靠近,并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让她不自觉的有些好奇他那所谓的秘密了。
“就是……”于乔霖故意拉长声音,眼底的笑意更甚,可惜好奇心过甚的慕容越并没有发现这一点。
“是什么?”
“就是男人一旦开荤,就会很难再次忍受吃素的日子,特别是像泽这个年龄才开荤的男人。”
“呃?”什么?这算什么秘密?她早就知道了,好不好?
“徒儿,可不要怪师傅没有提醒你,知道了吗?要注意,特别的注意!”杨睿泽说完后,满脸笑意的起身离开了亭子,留下一脸不知该如何做出反应的慕容越。
慕容越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嘴角一直抽搐着,静静的目送着那道身影的离去,而她也意识到自己被戏耍了,更是意识到师傅他老人家一定已经知道昨天在书房发生的一切。
否则,他怎么突然提到这个问题?
在她还没来得及感到羞涩和尴尬时,一只鸟儿突然停在她的肩膀上,并吱吱呀呀的说着。
“巧儿……”
慕容越在听到巧儿的吱吱呀呀之后,脸色顿时暗沉,眸底更是闪过一丝的戾气,身上散发着寒气逼人,给人一种她想要杀人的感觉。
其实,她现在确实很是想要杀人。
刚走出亭子不到五步,十夜的身影遽然出现在她的视线内。
“公子。”
“代我转告泽,说我有急事立即出宫。”慕容越说话的同时并没有停下脚步,反而加快了脚程。
“公子,属下受主子命令随时保护公子。”十夜紧追着,也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
慕容越转头看了一眼十夜,似乎在说,你追得上再说。
稍稍运气,加快脚步,瞬间消失在十夜的视线范围内,只要她有心想要摆脱,还没有她摆脱不掉的人。
不过,有个人除外,因为到目前为止,她也没有试过,而且他的实力到底如何,她还在研究中。
慕容越出了宫门后,便看见停在宫门口不远处停的一辆马车,不假思索,她直接跳进马车内。
“出发。”
“详细道来。”慕容越忍着即将爆发的怒气出声道来。
“少爷,属下今早收到消息,我们的牧场被毁;二牛村一夜之间也被烧毁,所有村民活活被烧死,凶手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而且我们在横县的产业全被人捣乱和摧毁,人员伤亡过半。”黑子脸色凝重,语气也有些深沉,他的双拳紧紧的握着,他也在隐忍着胸腔的怒火。
慕容越那张倾城的俊颜上布满了杀气,没有一丝的遮掩,马车内这小小的空间顿时被杀气腾腾给充斥着。
“继续说。”每一字都透露着她体内的杀气。
“属下在收到由横县传来的消息同时,一暗器突然飞过并传递了一条信息。”黑子松开那拳握的双手后,从腰间取出一张小纸条并递了过去。
纸条上的内容不多,就几个字,和我神龙作对者,死。
内力一提,纸条瞬间变成碎末。
“还没查到神龙教的总坛?”
黑子抿唇不语,不敢抬头,更不敢吱声。
“没查到总坛,那分部呢?”是她养的人开始变没用了,还是这个神龙教过于神秘,花了两个月都没有查到半点资料?
“有,在昨天前,属下就收到消息,神龙教在阳城有一个分坛。”
“炸了。”冷冷吐出,只是炸他一个分部,她的怒火还是无法泄愤,“还有,立即出城,赶往二牛村。”神龙教将她在横县的产业摧毁,并烧毁了二牛村,这是赤(禁词)裸裸的挑衅,同时也在宣布,她的一切,他们都查得一清二楚。
也就是说,她现在的一举一动都有可能在他们的监视范围内,换句话说,如果她想要立即找到神龙教的总坛,只能让他们的人带她去。
“是。”
黑子应声后直接坐到马车外,朝马夫吩咐几句后,便看见原马夫跳下马车并快速消失,随后便由他来充当着马夫继续赶路。
另一头
杨睿泽和白沐离开亭子后,便来到一个离亭子不算远,但也不算近的地方。
两人并没有立即开口,而是面对面站着,中间只隔着五步的距离,他们的身高相近,相差也只是一两厘米而已,肉眼上根本分辨不出。
雪国的十月份,温度已经开始接近零度,寒风已经开始呼呼的吹着,但对这两个人来说,这点风根本不算什么。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不说一句话,直到一盏茶的时间过去,白沐才主动出声道来,“泽,如果你想说的是关于慕容越的话,那可以不必说了,我对他,没感觉。”
“不,我要说的不是这个。”他猜的果然不错,不过对于沐,他了解,就算沐真的喜欢上了越越,他也只会默默的喜欢,甚至会早早割断这份刚萌起的感情,绝不会让它有滋长的机会。
“呃?”
“我知道你的心已经喜欢上越越,但你绝对不会让这份喜欢滋长的,是不是?”脸上划过淡淡的笑意。
“你尽管放心便可。”他没回答是还是不是,但这答案却已经告知他的心思。
“呵呵,其实我今天想和你说的是,前些日子父皇提起你的婚事,父皇想为你……”
“等等,就这事?”
“恩。”某人重重的点头笑着。
“太上皇应该着急的是你的婚事,而不是我的婚事吧。怎么说,我的年纪也比你小。”饶了这么一圈,泽的最后目的还是为了慕容越嘛。
“咳咳,一个时辰,你就晚出生一个时辰而已。”
“那也是小。”
“我想白老夫人很想有个曾孙了。”他是知道沐会断掉,但他也不会任何人敢觊觎他的越越。
“太上皇也很想有个孙子了吧。”
“我正在努力耕耘,不久的未来就会有了。你呢?”他会继续加油努力的,只要越越有了他的孩子,那越越就绝对会恢复女子身份,到时,……(呵呵,某人正在遐想中。)
“啊?你说不久的将来就有了?有什么?”
“当然是……”子嗣二字还没出口,就听见不远处传来小桂子的声音,同时还看到他快跑的狼狈样。
“皇上……皇上……”小桂子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大气,最后他发现自己暂时开不了口,便直接将手中的奏折递了过去。
接过奏折并展开看之,顿时,杨睿泽那原本那幸福笑意的脸顿时黑沉,取而代之的是怒气;而此时,十夜也赶了过来。
“主子,公子有急事出宫了。”
杨睿泽眼神一瞪,体内散发着威逼的冷气。
被这一瞪,十夜继续开口说道,“公子离开前给属下一种感觉,就是公子生气了,身上的戾气不容忽视。”
“属下无能,无法追上公子的脚程,请主子责罚。”十夜说完后,咚的一声跪在地上。
“吩咐下去,立即赶往横县的二牛村。”奏折是横县快马加鞭上奏的,上面提到横县的二牛村一夜被烧毁,所有村民无一逃生,他记得越越有提过,她消失的六年都是在二牛村度过的。
也就是说,越越会突然离开,定也是知道了这件事,所以她才会如此愤怒,那也一定在赶往二牛村的路上。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