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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靠在一起,这麽的贴近,连呼吸声彷佛都在耳畔,真的很幸福。
白狐不想睁开眼睛了,他想就这样死掉算了,至少是在他的美梦里……
「让开。」火红色的狐狸却突然狠狠的挥爪,将他拍飞到一旁。
有些狼狈的在地上滚了两圈,白狐晕眩著转头看去,「不要!」
一只巨大的蛇张开了口,咬住了火红色狐狸的右肩。
如果刚刚不是火红色狐狸把白狐打偏到一旁,这只蛇咬的怕是他的颈子。
白狐才想爬起身,过去帮忙。
另一只狐狸这时已经反应过来,抢先咬住了这只巨蛇的尾巴。
直到看见狐狸身後摇动的四只狐尾,白狐浑身冷汗全冒出来了。
他刚刚当目标想要攻击的,不会是这只出了名不能招惹的四尾狐吧?
「嘶。」疯了般紧咬不松口的蛇。
「呼!」跟著咬紧到几乎要把蛇尾整个咬断的四尾狐。
啪啪啪不停响著的,则是痛到用左爪狠命拍著蛇头的火红色狐狸。
白狐再不敢观望,他担忧的快速爬起身,冲向那只巨蛇。
……最後的记忆就停在这里,嗯,往後不管经过多少年,他都没有办法想起接下来发生了什麽事,完全没有半点印象,无论怎麽想都想不起来。
只记得,等他再度恢复意识时,他的口里血淋淋的充满血腥味,肚子里充实的像饱餐了一顿,眼前却有一只遍体鳞伤的四尾狐仇恨的看著他。
除此之外,葛瑞芬的狮鹫形态就在眼前,像护卫般的把他挡在身後。
地上,有著怎麽看都很不祥的一大片血渍,多到足以至死的那种份量。
白狐迷茫的偏转著视线,他有些不敢想、不敢问。
「他明明阻止你了。」讙兽昂禁的声音在左後方响起。
他怯怯的想转头时发现自己颈边的血不停的流著,导致他浑身无力。
哪时候受的伤?伤的这麽重?这是差点至死的伤吧?
连自己何时受伤、如何受伤都记不起来,他是怎麽了?
「我要王活著。」那是百歧的回答,坚定、强硬的可怕。
白狐不懂,他受伤的事,跟百歧、跟讙兽有什麽关系?
「炎姬死了也没有用的,他又不能现在就加入人鱼基因!」
昂禁气急败坏的,在吼完这句时,还模模糊糊的低声骂了句粗话。
「可以的,世上说不定能两只人鱼同时在世。」百歧如此辩解。
「但是,来不及了啊……」昂禁回这句时,像在叹息、恍似呻吟。
「不会来不及的。」没有看到人,却回音般响起的,是明天的声音?
白狐傻愣愣的任由自己脖子上的血一直流,他有种预感,昂禁跟百歧说的那些话,跟他有关,而且很重要,他不能漏听一句。
可为什麽重要?他不知道。
「来不及了。」昂禁嘶吼著,泄怒般的,把手上抓著的百歧重重摔在地上。
「不会!」明天似乎被刺激了,或者是终於被逼著去正视。
附近开始出现奇怪的扭曲感,如同一个幻境在崩毁。
是海市蜃楼解除了?白狐後知後觉的想到这个时,眼前忽然闪过一个画面,那是一个幻境的残景,一瞬即逝。
可他永远再不能忘记,他看见了什麽。
那是一只火红色的狐狸被一只白色狐狸咬住喉咙的画面,彷佛要把火红色狐狸拆吃落腹般的动作,却被一只四尾狐给一面攻击,一面抢夺。
白狐手足无措的眨了眨眼,想起自己恢复意识时嘴巴里的血,和肚子的饱涨感,他、他是吃了什麽?
明明炎姬比他厉害的,嗯,她不可能输给他的,绝对不可能!
──什麽时候,一个绝决如火的人会开口道歉,会承认她错了?
隐隐约约的,好像听见有人这样问他。
白狐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时,他想到了答案。
在那个人面临死亡的时候吧?所以,炎姬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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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往前翻几回 会发现百歧被罗刹打昏了
然後在这里 百歧还是做了他想做的事
是的 有察觉到罗刹快要";死亡";的百歧
以最快速度帮忙千年杀掉了炎姬@@";
……orz太久没贴文 所以给大家提醒下剧情><
终於又再度展开的连载 从炎姬死亡开始
=口="; 写完自己都很囧
为啥是从这里开始啊啊啊?
不管如何 不希望道歉这种事是死前才做
可以的话 在还能挽回的时候
请不要为了自尊什麽的 死不低头
自尊一斤不值多少钱 但是!
好朋友一个 却价如传家之宝
@~@嗯 不要为了死不低头这种蠢事失去一个朋友
以上 与各位共勉之~*
= =///嗯 道歉其实挺需要勇气跟努力的
所以是共勉……orz
在这里也跟大家道歉>O<我连载停了这麽久 真对不起!
再次提醒大家 末日之蜃妖来袭於12/12开始通贩
请有订购者不要错过喔 @@+
末日──蜃妖来袭86
曾经年少之何谓成王败寇(08)
暴风圈之外的平静,一个空无人坐的王座旁。
一个像细沙堆成的塔被风吹散般,已经看不出原样,仅剩底部些许沙子堆积,大小约一颗人头那麽大的沙堆。
偏偏奇异的,不管远处那个不晓得被什麽引动的暴风圈有多狂暴,附近被吸过去的风旋有多剧烈,那个沙堆就是稳稳的留在那里。
从短距离冲刺最快,停到港口的虎鲸大船上一跃而下的几个人影,以极快的速度连跑带跃的,向沙堆的位置飞快接近。
「赶上了?」有著一头飘逸的青色长发,穿著黑衣的人急喘著气发问。
「赶上了。」像是被临近夕阳前的日光馀晖笼罩的男子回答。
「帝王。」一个身穿黑衣,戴著红色古怪长鼻面具的男子,向前一位尊敬的一个俯身行礼後,一起身便抢先一步,比其他人更快走到沙堆前,蹲下身後,双手往前的刹那,化成一双黑色的鸟类羽翼,慢慢的接近沙堆。
「他可以吗?」青发黑衣的人担忧的问。
「年大人,请你放心,乌鸦没问题。」
一个黑皮肤、火红短发,脸上除了一对耳朵,在耳朵上下更另有如鸟类般两对翼耳,总共六只耳朵,穿著简单银边黑衣的青年抢先回答。
「名叫乌鸦?陆尔,他是第七执事官,可以辟凶邪之气的天狗一族?」
被称为年的青发黑衣……女子,终於放心抹去额上的汗。
「是的,凡是被天狗的羽翼碰触过,危险与危机都会远离。」
名字是陆尔的青年一边说著,一边打开怀里抱著的,嵌有十个古怪红色小型灯泡的水晶盒,将它抱到了乌鸦的身边等待。
「老、老大,好、好像没有。」乌鸦用羽翼在沙堆里寻找什麽的找了好半晌,望著蹲到身旁的首席执事官陆尔,刻意压低声量的颤抖开口。
「不可能没有!」陆尔回答的斩钉截铁般坚定。
「嗯,一定有的,在纪录上一直都有。」年在这时也肯定的说著。
乌鸦战战兢兢的又用羽翼在沙堆里翻了一会儿,依然毫无所获,忍不住回过头去,望著那个静静站立在那,就如太阳在眼前坠落,耀眼夺目的使人无法忽视,穿著浅金色风衣的男子,目带祈求。
「阳帝大人,您觉得……」陆尔也有些动摇的跟著偏头。
被两人注视著的他,则是平静淡漠的吐出两个字,「继续。」
「是。」乌鸦咬咬牙,几个深呼吸後,回头朝沙堆再度动手。
「这个沙堆不像表面看到的那麽固定,它是会流动的。」
陆尔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儿後,用他六个耳朵的傲人听力,听出了沙子滑动的声音,从而判断乌鸦的找法有问题。
「看不出来啊!」乌鸦几乎要把眼睛贴到沙堆上去看了。
不过,如果真像陆尔说的那样,难怪这麽一个小小沙堆让他用一双羽翼在里头翻找了不少时间,却什麽都找不到。
当沙子在他的羽翼移动时,会跟著上下流动变化的话,可能他要找的「那个」就这样被他用羽翼推著沙子一会儿往上、一会儿往下的不断换位置。
「不要用左右平移的,用上下移动的方式看看。」陆尔指著沙堆建议。
因为这个沙堆有些像是上尖下圆的锥形,这麽做会快点找到。
「好。」乌鸦点点头,双脚往前挪动几步,羽翼跟著改变方向。
「你们找什麽?」
突然有一串歌声从高处落下,让人一听就著迷的眼神迷茫。
「赛莲,你还撑的住吗?」年是第二个回过神来的。
第一个回过神的是阳帝,可他没有回答问题,而是走到王位上落坐。
「看起来很累啊,阳帝,不过你是我这些日子来看到的第二个亡者了。」
那个美妙的嗓音将这段调侃,唱成一个轻快愉悦的篇章。
「第一个是罗刹吧?我都没想过他会被逼著活过来。」
回话的依然是年,她感叹的重重叹口气後,突然想起什麽的看向阳帝。
「今天怎麽样?到达港口前,明明看你还浑身疲惫,身体不太稳定。」
「没事。」阳帝难得微微皱眉,彷佛对此也有不解。
「因为现任人鱼的炎姬刚刚死掉吧?」
赛莲此时已经取代了海市蜃楼明天的幻境,重新将这里纳入她的幻境中,於是,发生了什麽事,她是最清楚的那一个。
「我以为你会阻止。」年看过这阵子的报告,据说赛莲跟「姬千焰」相处的不错,而那个人不正是炎狐千姬假扮的?
「要怎麽阻止?两个蜃族联手啊,一个还是擅长洗脑的千年,以我欠缺休息又勉强接手幻境,所剩不多的体力来看,我跟他们拼不起。」
赛莲的自我嘲讽,配上附近呼呼的风啸,形成一段痛恨悲伤的曲调。
「是百歧吧?他插手的时间点选的不错。」
年说这话时,一面瞧了瞧阳帝,一面转头又看了看那个沙堆。
「找到了。」乌鸦振奋的双翅一合,小心翼翼的将某个东西从沙堆里带了出来,然後在最短时间内,放置到陆尔手上的水晶盒中。
差点连乌鸦的翅膀都压断的狠狠关盒声,就在顷刻间响起。
「老、老大,你太狠了。」乌鸦双翅收回背後,变成双手的收在衣袖内时,是瞬间跳起的往旁边跳开好大一段距离,像在逃难。
「你反应迟钝。」陆尔嘲笑著乌鸦这时候才跳开的愚蠢举动。
「盒上亮几个灯?」年有些不敢看的站在原地发问。
「六个。」随著赛莲的抢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