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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姬错愕的看著往後退了几步,欢喜到手舞足蹈的他,被人问个名字就这麽快乐吗?好可怜又好让人怜惜的孩子,她突然想要为他多付出一点的伸手,将他抓过来後,重重扣进怀里。
「我有件事想要拜托你。」炎姬难得用这麽温柔的语调在请求。
他许久不曾有实体,事实上,双方的碰触,他依然是无感的,只是被人「拥抱」的画面,稀奇、满足的让他无法压抑的开心起来。
「好,你说。」他会努力去办到的。
「请让帝王之令的人造人鱼顺利实现,希望你能守护他。」
这是两件事,不过严格说起来,就是善待下只人鱼,这算一件事吧?
炎姬不担心他会拒绝,果然,他连想也没想的用力点了点头。
「这是谢礼。」炎姬放开了他,将握在手中已久的人鱼之泪递去。
他古怪的凝视著眼泪状的它好半晌,有一种自己是不是吃过的既视感。
「吃了吧,味道应该不错。」她笑著催促。
他吞下了自己吃不出味道的这句话,接过後,将人鱼之泪塞进嘴里。
啪的一声,「荭怩」反应剧烈的在她面前爆成了一团白雾。
炎姬被吓到的退後两步,神色失落的发现,自己的人鱼之泪没帮上什麽忙,虚体的海市蜃楼,仍旧没有变化成实体。
「再加上人鱼之血呢?」她重重的将手按到胸口。
下一刻,一口心血冲出口中,飞进了白雾之内,将白色的雾染上浅浅的红,感觉上由水滴凝聚成雾体的海市蜃楼,变得越发密集,几乎要变成雨。
若是能转变成雨,算是有实体了?可惜,还不够。
是差了什麽吗?炎姬抹去唇畔的血渍,有心无力的不得不放弃。
人鱼并不是万能的啊,对海市蜃楼的效果,怎麽这麽小!
这个孤寂太久的孩子,难道不能得到多一点的幸福?
「对不起。」炎姬後悔的道歉,迟疑了一下。
不能帮上忙,还要麻烦他去做事,似乎不太好,是不是不要强求呢?反正有帝王之令在,可能也用不到他什麽。
「忘记吧!」炎姬不想给他再添加麻烦的决定了。
她开始咏唱人鱼之歌,希望他不要记得自己来过的事。
好在自己此行的最大目标,顺利达成了,能不带著疑惑的甘心去死,挺好的,这一切,全要感谢你,为了一个不速之客,会努力去回想,去拼凑出一个答案的你,海市蜃楼的明天,希望你有一天,可以摆脱这一切的得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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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 明天 T_T你继续失忆好了
不然的话 你会知道 害死炎姬的人是你……
= =原本是为了报复千年才提出的计划
为什麽绕了一圈 先受伤的却是你?
像炎姬这样性烈如火 待人热烈亲厚的人
你是第一次接触吧? 非常喜欢她吧?
可惜 初见便是永别啊
而且最让你怨恨的 害她非死不可的凶手
竟然 是你自己@_@";
这段记忆好沉重啊 炎姬最後是一心一意为你著想呢!
……orz 好吧 鲸鱼是魔王鲸QAQ
一切全是鲸鱼鱼的错 ><你真是太可怜了
呃 =_=";跑去翻了下设定
已经写了两万字的明天中场回忆 居然还没完
後头还有……更悲惨的>_<
原来 真有这麽悲剧啊T_T
嗯 不过 大家请放心
鲸鱼放话说过 不写悲剧很多年
会好的 一切会好起来的@_@+
所以 请安心的看下去吧~*
末日──蜃妖来袭39
中场回忆之所谓蜃妖(九)
做了一个好梦,难得可以这麽告诉自己。
甜甜的、温暖的,希望能就此沉眠下去,再不要清醒的幸福。
可惜,再好的梦终要醒来的,尤其,有麻烦的人跑来这里的时候。
威压,显而易见的,特别有存在感的,压迫的他要喘不过气。
「你要躲多久?百歧,我是不想管太多才放任你们,却不代表我发了命令,你们可以违抗的任性不回,想死的话,我可以成全你。」
这位以强势镇压著整个深海海域,瞬间让四周静如死城的存在。
有著紫蓝长发,异色双瞳的他,神色抑郁难欢的像从阴暗角落刚刚脱离。
不论他的表情多阴郁,当他站在那里,明明这是在深海之中,他却彷佛是站在蓝天之下,鲜明且亮眼,就像整个世界是为了他才存在。
几乎不用思考,第一直觉已经浮现对方的身份,新生的讙兽、新的帝王。
发现百歧依旧装死的不予回应,讙兽神色不快的目光一瞟。
下一秒,明天发现自己的外观,被人强制弄成一只白色的猪,正无助绝望的呈趴地姿势,无法动弹。
同时,当明天不再散成一团白雾,代表的是无时无刻不存在的海市蜃楼,被人强行解除,而躲藏许久的百歧,被迫现身出来。
一身雪白的他,蒙眼的白布微颤著,像底下的眼睛在剧烈的转动,而他的怀里抱著一个血色的肉块,活著般的微微抽动著。
「帝王,请您高抬贵手。」百歧声音微弱的哀求著。
「你带著什麽?讙兽的禁果?」他同是讙兽,一下子就明白那是什麽。
「请高抬贵手。」百歧抱著生命力渐渐流失的禁果,跪下。
「……原来你们动向不明,是做这个去了。」
新任的讙兽之帝,心情骤然变好的笑著收起压迫整个空间的压力。
下一刻,明天从一头白猪,变回了一团散开在整个区域的白雾。
可恶,真是躺著也中枪,他是无辜的啊啊啊。
可惜完全没有勇气开口,明天继续装不存在的努力沉默著。
「谢谢帝王。」百歧大松口气的低头,一再的查看禁果的鲜活状态。
「拿去。」他随手一甩,一条黯蓝色的符文发带被甩到对方眼前。
「黯蓝之控制?」百歧认得这个。
「嗯,早说你想让罗刹复活,我又不会制止,就拿去用吧,可以控制腐败的速度,啊,说错了,是控制鲜活的时间延长。」
他有趣的瞧著听见「腐败」两个字後,百歧唇色一白的灰败神色。
「帝王,谢谢您。」百歧被吓得够呛,依然得乖乖开口道谢。
他一边恭敬的端正跪姿以免惹火帝王,一边快速将符文发带困上禁果,很快的,禁果呈现一种他几乎没有看过的,生机盎然的样子。
「太好了。」百歧喜极而泣的抱著禁果疯狂大笑。
他在哭欸?明天怀疑自己在作梦,那个变态百歧在哭欸!
原来再可怕的变态,都有格外柔软虚弱的部份,看起来……
还没想出用什麽形容词好,明天就发现一道诡异的目光在盯著这里。
那位新上任的变态帝王,正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表情轻笑著。
感觉上,这一位远比上一位变态好多。
至少罗刹不像他这样,会故意说话折磨手下脆弱的心理,没瞧见方才他说「腐败」时,百歧有一瞬间眼神已经死了,苍凉、悲哀的让人害怕。
对了,新上任的这位帝王,名字是叫什麽?印象中是叫──昂禁?
取其昂然禁止的意思吗?果然够变态,怎麽有人取这种名字!
不过,或许就是要变态到那麽可怕的程度,才可以在前任讙兽死後,不经动乱就轻松接手帝王之令,连变态百歧在他面前也无法抗衡的屈居弱势,所以说不愧是变态帝王吗?完胜整个变态集团的王,真是好恐怖。
──不要盯著我看!明天非常有自己要被人推进陷阱的恐慌感。
「百歧。」昂禁蓦然回过头。
「是,帝王,请问您有何吩咐?」百歧飞快擦掉泪水的恭谨回话。
「你会带著禁果躲在这里,是在等什麽?已经有复活罗刹的全面计划?」
昂禁不以为百歧会沉溺在月亮之帝罗刹没死的幻觉里,肯定是别有用心。
「是。」百歧毫不迟疑的,把明天说过的那个邪恶计划全盘托出。
反正,晚点有必要时,他随时可以再把明天的记忆清洗掉。
「原来如此。」昂禁点点头,似乎对此很感兴趣?
明天旁听著这两位毫不避忌的对答,心虚的想要马上逃走。
自己说过那样的建议?假的吧?什麽时候自己也能邪恶黑暗的成为变态?
可是,越听越觉得熟悉,彷佛真的曾经这麽对别人述说过,尤其,当人造人鱼这个词出现後,爆成白雾状的他居然感受到所谓的心痛。
成为虚体太久了,心痛是什麽滋味?他今天再一次领受到了。
是谁被自己亏欠?是谁让自己曾经憎恨人造人鱼这个计划?如果可以哭,心痛成这样的自己,是不是会痛到掉出眼泪?
太复杂、太奇怪、太生疏、太疑惑的心痛感觉,代表的是什麽?
明天不知不觉拟聚成人形,呆呆的将手按在胸膛上,没有心跳声,对啊,他是虚体,本来就不会有心跳声,那「心痛」是怎麽回事?
「真方便。」昂禁瞧著化为人形的白雾笑了,挥手又是一条符文发带飞出,和先前那一条不一样,这一条的颜色是黯青色的。
「黯青之服从?」百歧不明白帝王突如其来的动作是何用意?
「你当真相信光有『人鱼传承』就够了?我可不那麽天真,想要罗刹毫无问题的复活,事先的准备是越详细越好,我们就到常春之地去,开始培育胚胎,而要培育的顺利点,乾脆抓这只海市蜃楼过去帮忙。」
昂禁温和的笑著,那斯文平静的姿态,感受不到话里的恶质残酷。
百歧只要他的王能复活,再恶劣的举动也会甘愿去做,「是。」
「这麽早培育胚胎?就像是在制造用过即丢的试用品,随时能换。」
明天知道自己不该说话的,但是他……舍不得不说。
他是想报复千年才会做那麽邪恶的提议,可是,讙兽的举动却让他觉得自己的敌人其实是人鱼,他当初会那麽说,是为了折磨人鱼。
不是的,不是那样的,他并不想让人鱼痛苦的备受欺凌。
「是随时可以替换的试用品啊,反正人鱼死了一只会有下一只可用。」
昂禁不否认,海市蜃楼把他的想法完美的猜出来了。
顷刻间,明天彻彻底底的傻住,脑袋完全不能转动了,他、他没听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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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哦哦 死了一只还有下一只啊
昂禁 原来你是这样的念头
所以 海皇最初是被你这样折腾出来的?
那麽後来知道那个被你恶意对待的胚胎就是海皇时
你是什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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