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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我还没说什么,你倒求起情来了。”墨菲含笑瞥他一眼,“怎么,怜香惜玉了?”
梁继搂过她的肩,“乱想什么呢。对了,韩祖两口子过来拜年了,知道你进宫了,也没多待,说初六大家在天真楼聚,问你要不要去,那些兄弟都想你了。”这话说得有些酸。
“去,怎么不去?”墨菲爬上床,有些犯困。昨儿睡得晚,今儿又一大早的起来折腾了多半日……右手腕还酸着呢。“我也想他们呢,总是生死与共过的。”
梁继一听,脸上恨不得滴出老陈醋来,“是是是,咱们长公主殿下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这话他记得可牢了,还生生地气过两天呢。
墨菲吃吃轻笑,伸手勾下他,“陪我再睡会儿吧,老醋坛子,谁的醋都吃。”
“那你说我该吃谁的?下回就认准了吃,旁的一概不吃可好?”
墨菲才不上这当,“吃醋有益身心的,可以软化血管,省得你……不过还是要适量。真的困了,来躺会儿。”
“不饿吗?备着吃食呢。”
“睡醒的吧,不然一折腾又不困了。”墨菲几乎一沾枕便睡了过去。
梁继含笑看着她的睡容,也不觉得腻。突然注意到她耳垂根上一点紫红,分明是……吮出来的!
晚上又是与另外几房一起吃的团圆饭。饭后从老太太那儿出来,梁继抱着又生龙活虎了的宁儿,墨菲拉着安儿,一家四口慢慢地往回走。
“媳妇,你还记得那年不,我抱着安儿,你挽着我的胳臂往回走,也是这般,只是如今又多了宁儿。”
墨菲侧眼瞧瞧他,自打午睡后醒来便觉得他有哪里不对劲,可又不明说,便有意地凉着,也不问,这会儿怎么提起这话头了?于是顺着他的话点了点,“是呀,那时也头一次觉得原来一家人是这种感觉,温温的,暖暖的。”
“那年我就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咱们这个家。”梁继笑笑,“那年丫丫也像宁儿这么大,抱着却比宁儿轻多了,小猫儿似的,让我心疼。就自责了一道儿,觉得自己这个爹爹做得太不好,一定要好好补偿才行。”
“爹爹现在很好了。”安儿在旁边接过话茬儿。
“是呀,你爹爹现在可是二十四孝的好爹爹了。”墨菲含笑点头,一只手却悄悄摸上梁继的后臀,捏了一把后揽上他的腰。
梁继被捏得心头一酥,原本准备的好些煽情的话就说不出口了。一直回到院子,墨菲才把手放下,把安儿宁儿送回屋,两人才手拉手地回了自己那边。
收拾利落后,两人躺下。下午墨菲睡得足,这会儿还不困,就抓着梁继的手指头玩儿。
梁继反手拉过她的,举到眼前,“我也瞧瞧这摸过龙鸟的手,借借福气,说不定今年会发大财呢。”
“是嘛~”墨菲轻笑,原来根儿在这呢,坦然地用那手拍拍梁继的脸,“那让你好好借借,够不够?不用的话,还让你舔两口。”
夫妻这么久了,梁继自觉还是了解她不少的,挑了挑眉头,“不会是你说大话哄我的吧?”
“我是那样的人吗?这可真真是抓龙手,信不信随你。”墨菲翻手滑下,“让你试试抓龙手有何不同……”
梁继立即猫似的叫了一声,主动往她手上送,“还真是不一样了~”半晌后,喘着粗气咬着那百吃不够的唇,“怎么样,是那龙鸟美味还是我这粉鸟更可爱?”
墨菲眯着朦胧的眼,“谁知道,隔着裤子也没看着……”
梁继那心就放下了一半,故意拱了拱小腰,“那还吹牛~龙鸟大不大?”
“应该还不错吧,没太留意,只是害怕万一我那一砸之下折了那只鸟,罪过就大了,老赵家的江山还后继无人呢……那可是掉脑袋的事儿……”墨菲翻身压上,“都吓出一身白毛汗来了,哪还有那心思注意大不大的事……唔~”
初六,墨菲去了天真楼,梁继琢磨着她难得跟那几十个兄弟相聚,也就没跟着,在家带孩子玩儿。
二楼贵宾兰厅里已经热闹得跟开了锅似的。虽然大家都在京师任职,却已经不同在一个营里了。只有同营的几个还常走动,平日里也不好与他们串联,怕上级多心。
墨菲一进来,几个近门边儿的就看到了,一嗓子后,厅里唰地静了下来,稍后异口同声地响起如雷的喊声:“墨爷好!”脸上的笑容半点儿不掺假。大家能有今日,多亏墨爷,甭管现在职位有高有低,那也是比以往飞升了一大截。
“大家好啊,可想死我了……”墨菲逗趣地话让这群燃着热血的汉子们却感动得跟什么似的。
墨菲见此,连忙跟上一句:“今儿谁不喝趴下谁就不是爹造的~!”于是杨成不争气地想尿遁了,被墨菲堵在门口一脚踹了回去……
四十多条汉子分成二伙儿,几条地桌早就拼好了。伙计得了上菜的信儿,就一盆盆地往上端。
军人嘛,都实惠,墨菲早就打好招呼,菜不用精,就十道,连冷拼在内,都用盆上。酒杯的不要,一水的二大碗,酒壶的不行,直接上十大坛烧刀子……
“兄弟们,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不过瘾就下手抓啊,今儿我请客,都甭客气,吃好喝好,来,先干一个~!”
墨菲简短的开场白后,一仰脖,咕咚几口干下一碗。
“墨爷威武~!”汉子们叫着好,就是酒量不行的,也硬着头皮把这第一碗干了。
……
兰厅的隔壁,赵顼一直含笑地听着那边的动静,抿着小酒,桌上只几道精致的小菜。万有侧跪着把酒,瞧着皇上脸色尚好,暗吁口气。心说菲儿呀,你咋这么彪悍了呢?果然军队就是大熔炉,连粗口都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行了老万,这样的姐姐才是真性格。她要是跟后宫那些女人一样,朕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的。”赵顼抬脚踢了踢他的膝盖,“来,陪朕喝两口,一个人喝,总不是那么舒坦。”
万有只好取了个干净的杯子倒了酒,“主子,也就只有您这样的圣主才会如此包容她。她到底是个有福气的,……唉~”
“大过年的叹个屁气呀~”赵顼这话一出口,万有吓得浑身一抖:“主子?!”
赵顼嘿嘿一笑,随意地往后一支,靠在墙上,“还真别说,这样说话真挺爽的,怪不得她喜欢。你呀,把那小心肝揣肚子里去,别一惊一乍的。等你老得服侍不了朕了,就放你出宫,帮朕盯着姐姐去,别让她消失不见。朕也不会让她失信于你,朕哪舍得~”
万有这下才是真的心跳了,额头上的汗一层层的冒,“是……长公主殿下跟主子说的这话?”
“还用得着她说?”赵顼把盛着花生米的小碟托在手里,直接上手,捏起一颗丢起嘴里,“她怎么会说?她怕朕会疑心你呢,傻老万。去,让人给朕也上道那边的菜,我听着有道小炸鱼,少来些就行,可别用盆上,呵呵~”
万有抹了把汗,才起身,赵顼又说:“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朕都生气她怎么会看上你的,你个老东西……行了,快去吧。”
一口气从下午喝到晚上,四十来条汉子倒下一大半,鼾声如雷的,被挪到一边并排撂倒,睡得不亦乐乎。还勉强能坚持的,都凑到一桌上,杨成已经睡醒一回又上来了。
“兄弟们都是直性子,你帮看着,平日里少勾搭在一起,别让人一锅端了扣个大帽子,知道吗?”墨菲的舌头也大了,嗓音也粗了,却还能保持着一丝清明,叮嘱着他。
“嗯,听墨爷的。”杨成知道自己这方面不灵光,认真地点着头。
“以后,我也不会轻易再与大家聚了,若还在京,一年一次还是能的。”墨菲瞄了眼也睡得呼呼的韩祖,“你想个法子把他要到身边。这小子心眼儿活,平时也能帮你出出主意。”
“行,也省得他被人压着。”杨成就是个点头。
“我给大家都备了份年礼,虽然晚了些,不过也都是家里常用的,一会儿你安排人手,把他们都送回家。东西都装好了,一人一袋,里面都是一样的,回去时柜上提一嘴,都装好车了。我的酒也喝好了,就不陪你们了,愿意玩就再待会儿,难得聚一回。行了行了,都别起来了,别再踩着他们……”
出了兰厅的门,没走几步,墨菲便被万有截住,拐进旁边的门儿。
赵顼已经喝得玉面微红,眼角微挑着瞧着墨菲晃晃荡荡地进来,竟笑得妖娆。
万有将屏风拉开,自己坐在门边。门外是不能守着,那帮军爷还没撤,总有认识自己的……只能将就着窝在这儿了。也暗暗希望墨菲别撒酒疯,不过看样子玄,这酒是没少喝,都熏人了。
赵顼看着坐下就往后一瘫的墨菲,含笑从荷包里摸出香片塞进她嘴里。“真是下力气,这是喝了多少啊~”
墨菲眨了眨醉眼,“你……怎么来了?呃……”打了个酒嗝,把赵顼熏远了些。
赵顼也学她,四仰八叉地倒下,勾着墨菲的指尖,“只要我想知道,啥能瞒得住我?”
墨菲突然就咯咯怪笑了几声,“那抓龙手你知道吗?”
“抓龙手?”赵顼好奇地扭过脸,想了想,又翻身爬到她身边,微微嗅了嗅,觉得味道不那么呛了,才支起脑袋侧在她身边,点点那粉红苹果脸,“很厉害的武功吗?只听说少林寺有龙爪手,大力金刚指……”
刚刚的一丝清明,已经她躺下来的时候泯灭了。墨菲吃吃笑着,随手一掏,“当然厉害,抓龙鸟的手嘛~”
赵顼身子一僵,眼底深邃了起来。自上次后已经几天不见她,早就心痒难耐了,不然也不会知道她今天来这儿就巴巴地赶了过来……
可她偏喝得烂醉,当朕是什么?那龙鸟……岂是想抓就抓的?!
然而他低估了酒醉后的墨菲有着怎样的强悍,当初西夏大将军别院都给闹得鸡飞狗跳的……
一个时辰后,全身抖得跟什么似的万有扶着面带菜色,双腿不敢夹紧的赵顼爬上了马车。
赵顼咬牙切齿地趴在软垫上,瞪着万有:“不许跟她提这事!”
万有的一颗心终于咽了回去,“什么事?奴才不知道啊~”
赵顼哼了一声,这老家伙……
在家左等右等不见墨菲回来的梁继还是亲自来接了。老赵正在楼下悠哉地喝着茶,跟无事的小伙计们扯着皮,一见他进来,连忙迎上去。
“那位临走时说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