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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真子紧盖着杯子,只把头露出来,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又赶紧摆过头去,看别处了。我笑了笑,一把掀起被子,嗖一下钻进去。
浅田一看我钻进被子里,赶忙要出来,我一把抱住,她身子被我一抱,瞬间从柔软变成略带僵硬并略带颤抖,我想不至于吧,俯身到她耳边说“你要不要去洗个澡?”
浅田听到后,忙说,“对,牧舟君,真子要去洗澡,你先放开我。”说着便要起身,又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躺回来说,“真子下午刚在家洗了,就不洗了吧。好了,我们睡觉吧,牧舟君晚安。”说完就背对着我,不说话了。
我被她这句话搞得愣愣的,连动作都停格了,看着这个背对着我的人,卷缩着身子,心肠顿时软了下来,在想自己是不是把她吓坏了,浅田因为自己生日而特意陪我出来,而自己却如此夸张般跟她开着如此不着调的玩笑,实在是有点过分。
警察署长 米村正二 (8)
想完,便起身给她盖上被子,自己也躺下面对着她,看她还在不住的紧张般颤动,更是许久不曾说话,我纳闷的拍了拍她,她也不做声,实在没办法,把她身子硬掰过来,刚要说怎么不理我呢?却发现浅田已经在那哭的泪流满面了。
我赶忙着急问道,“你怎么了浅田?”
浅田依旧哭着不做声,那么委屈的看着我。
我连忙道,“快说怎么了啊?我哪里惹到你了么?”
浅田哭着委屈道,“难道牧舟君不喜欢真子送你的礼物么?”
我恍然大悟道,“哪里,怎么会呢!我喜欢的不得了,这辈子从没有人给我送过那么好看又贵重的礼物,我怎么会不喜欢呢?你不要想多了,听话。”
“那牧舟君为什么还要想…还要想跟真子…”说着就用被子捂住脸。
浅田泪眼梨花的样子让我于心难忍,只好过去抱紧她,轻声道,“对不起,浅田。”
浅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依旧带泪般说道,“牧舟君没有错,是浅田太自私了,班里很多女孩都已经…可是真子真的很难做到…不要怪真子好么?”浅田哭着看着我。
我心里有一阵刺痛,说,“好的,我也有错,谢谢你,乖,我们睡觉吧。”
浅田安慰般微笑了,真是又哭又笑。
看她要睡觉的样子,我有轻声在她耳边说道,“浅田,你是不是该把衣服脱了。”
“不用吧,我不要紧的。”浅田说道。
“你还是不相信我么?”我看着她凝重的说道。
“这……好吧,可是牧舟君你要保证不能对真子多出那样的事…”浅田又羞又惧的看着我说。
“嗯,知道。”心里却在盼望着,盼望着…
浅田并没有起来而是藏在被子里,解衣。上衣…出来了,裤子出来了……保暖内衣呢?内衣呢?我伸手往她身上抹去,还有厚厚的一层保暖,赶忙说道,“这样睡觉怎么会舒服呢?”
“啊?”浅田睁大眼睛看着我,又委屈说道,“还要脱么?”
“当然,不然肯定不舒服的,不是么?”我温柔的说道。
“那牧舟君要保证…不准…”浅田脸已经羞红的跟红透的苹果一样。
“嗯,我保证……”我更加温柔情真意切的说道。可是…我保证?我绝对保证了么?貌似没有……
浅田又一次无比娇羞的往被窝里缩了缩,上半身内衣……出来了……下半身内衣……出来了……
我不行了,虽然我们盖着一床被子,虽然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虽然我们隔着段距离,虽然……擦,没有那么多虽然,我也应经可以想象出被子里那个完美的光滑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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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是不是也该脱掉呢?”我抱着一丝希望说道。
“不可以!绝对不行!真子已经做出很大努力了,请牧舟君不要为难真子好么?”浅田坚定的看着我说道。
我赶忙说,“好吧,过来,我们睡觉吧。”说着就把手缓慢伸向了尽在咫尺的尤物。
“啊!”浅田大叫一声,“牧舟君!”
“我就是想抱着你睡觉,放心。”我温柔说道。
“不要…请你……”我没等真子说完就一把把她揽到了怀里。
我到底该如何形容那美妙的感觉呢?绸缎?不够滑。奶油?太过油。苹果皮?过于凉。肤若凝脂?粗俗…我甚至找不到一个词形容我内心的感觉,因为我的肾上腺分泌的激素显然当时已经爆表了。
后面(和谐,和谐,和谐,再和谐,我拼命和谐,bra出来了……)不过最终还是没有得逞,但胜似得逞,这样说大家应该可以明白。
就这样,天亮后,浅田半裸着身子伏在我身上,睡的如此安稳。
我睁开眼看着这个温柔、漂亮、细腻的女孩,长长的睫毛在我面前,我恶作剧般朝着睫毛吹口气,那睫毛就抖动了几下,浅田也被吹醒了,惺忪的睁眼看着我,又闭眼往我怀里钻了钻,闭上眼继续睡觉,而我的心中已像个充满幸福气息的热气球,飘飘然了。
第26章说服
回国内的飞机上…
放寒假了,日本的寒假不同于国内,只有短暂的十来天,其中不包含春节,基本上12月25——1月7日左右。
我只能一放假便往国内飞去,希望多住几天,但还有更重要的事便是,说服我父母同意我入日本黑社会的事情。
国内机场门口,我父母已经早早在哪里等着,出了站口便看到他们在不远处,我放下行李,过去就是给妈妈一个大大的拥抱,说,“想死你了,妈!”
妈妈被我抱得甚至有点害羞,说,“干啥呢,没看那么多人,说抱就抱,都多大了。”
“人家这是出去学洋气了,来个见面拥抱嘛……哎,不对,日本没那么开放吧?擦,小子,你去哪学来的这臭毛病!”爸爸往我头上一瞧,开玩笑说道。
“老封建,走吧,回家啦,我饿了。”我无语的说道。
说完便跟爸妈上了车,路上随便东拉西扯一番。随后父母又聊了会他们公司的生意,我却有点心神不宁的在想如何开口跟爸爸提起入黑社会的事情。
“怎么?出去才半年,怎么开起来心忧心忡忡的样子?”爸爸说,我一听爸爸说话,抬头一看,才发现爸爸从车内的后视镜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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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有,没事,呵呵,爸你好好开车。”我心虚道。
爸爸笑了笑,有看向前方。
回家后,就是妈妈做了丰盛的菜,我看到妈妈的菜,赶忙大口大口的扒着。
饭后,三人便一起坐在客厅,吃着瓜子看电视。
我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看着电视,在想,现在找爸爸说是不是太早了,要不要过完元旦再说?
第二天…
第三天……
晚上同样跟妈妈逛完超市回来,爸爸没有在客厅,但是看到书房亮着灯。鼓了鼓勇气便进去了——
看着亮着灯,我当下觉得没有比现在更合适的时机了。憋了这几天,已经让我心急如焚了,假使还不开口,没几天我就回日本了,到时再说也来不及。
于是,深吸一口气,朝爸爸的书房走去,手轻轻的转开了父亲的书房门——深吸一口气道,“爸,我有件事想跟你说下。”
爸爸听到我进来,放下手里的毛笔,看着我,说,“怎么了?什么事?”
爸爸是受爷爷影响,酷爱书画艺术,年轻时本想做个书法家的,后来却阴差阳错的做起了生意,但是即使做起生意,空闲下来时,也是笔耕不缀,写写画画。我为此也一直纳闷,别的经商的,晚上大多都是花天酒地,我爸爸却应酬完就回家,让我一度怀疑…嗯,有问题。
看着爸爸在那站着盯着我,等我说事,我却不知道怎么起这个头,在想到底该如何说起?
我说着便忐忑不安的走到离他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转了下沙发面对着他说道,“就是,我想长期留在日本。”
“哦,我还以为什么事呢?”爸爸拿着那紫檀木镇纸(用来压纸长方形木头)平了平书桌上的宣纸,神态悠然的笑了笑又说道,“怎么?喜欢上日本了么?我说看你回来这几天,心事重重还以为什么事情呢,留在日本啊。日本比我们发达,如果能有个好前途,在哪都是一样,想留就留吧。”说着继续在那写字。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略带紧张的说道。
“呵呵,你现在就有什么想法了么?”爸爸边写字边说道。
我是有想法,可是到底要不要说?我心里顿时乱了起来,看着爸爸一副悠哉写字的样子,我到底该不该跟他提起这件事?想到这里我心里已经开始打起了退堂鼓,但想到没几天就要走了,再也没有比现在跟好的时机了,心里七上八下的说道,“嗯,我想…我想入日本的黑社会,像三叔那样。”说完便紧张低下了头。
好一会没听到爸爸回话,抬头一看,爸爸身子已经像强压怒火般,手拿镇纸保持着平纸的姿势在那兀自站着不动,手里的镇纸却止不住的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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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日本黑社会?”爸爸气息急促的说道,刚说完就拾起手里的檀木死力的往书桌上砸去,大声怒道,“你敢!!!”那镇纸“嘭”一下落在我脚边的地毯上。
我起身把它捡起,走到父亲书桌前,把它放在桌子,微低着头,不言不语。
抬头看到爸爸在对面怒目狰容的看着我,嘴唇周围肌肉已经气的不受控制般颤动着,看到我把镇纸放到桌子上,又一把抄起来,拿着那镇纸指向我,说道,“好!你……黑社会…!当年是你三叔,现在又是你…看来我们家真是世世代代出‘人才’啊!我!!”作势便要拿那镇纸打向我,却突然转向,猛力扔到对面墙画上,没有说完,便“哄”一声带上了门出去了。
我站在那看着那被击打而出现缺损的墙画,发了好一会楞,才出去回自己卧室,刚出去,就从爸妈卧室传出了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