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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段时间,道童气喘吁吁地跑回,“先生,咳咳,先生。”
“莫急。”张怀伸手安抚,接着递给他杯茶,“先润一润。”
等道童缓过来,才恭敬道:“山长说,仙长猜到先生必有疑惑,留给先生四个字。”
“哪四个字?”张怀凝眉。
“顺其自然!”
——
张婉破了瓶颈,修到第二层时,感觉自己像是进入到了新世界,整个人都不同了。不仅是对人对事,对自身都有了更深一层的感悟。
脑是人之神府,以前她别说是动了,就是想也不敢想,但是现在已经敢将灵气一点点探入了。
中心神经中枢,她是不敢动的,一个弄不好容易变傻子。不过外围皮肤毛发,她就敢折腾了。首先是头发,张婉发质很好,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够黑亮,她用灵气一点点浸润发丝,使得满头黑发,顺滑漆黑,如瀑布般披在身后,真是美极了。
张昭羡慕地跪坐在她背后,用木梳给她顺发,小声惊叹,“真滑啊,都不需要疏通了。”
床边的张蓝闻声抬头瞟了一眼,只觉得心脏一阵阵的酸涩,便是她存心挑剔,都找不出张婉哪里不好。容貌、性情、家世,样样拔尖,难怪阿洛倾心于她。
张婉弄好了头发,又开始折腾自己的眼睫和眉毛了,睫毛要漆黑卷翘,眉毛要弯弯还不失英气。
看着铜镜中映出的芙蓉颜,张婉眨眨眼睛,真是好看得百看不厌啊。
她一定比原著中的女主更漂亮!张婉得瑟地想。
“月华,月华!”耳边传来张昭逐渐提高声音的呼吁,张婉才从自恋中回神,“阿昭,你再唤,我耳朵就聋了。”
张昭嘿嘿一笑,接着变了脸色,转而说起另外一件事,“陆澄这些天一直都在叫嚣,说你就是在装,根本没有那么厉害,琴曲只弹过一次,除了书法还算能看,其他只能算是平庸。”
张昭愤愤不平,她一直跟在张婉身边,对她最是信服不过,月华根本就是在藏拙。而陆澄就是个跳梁小丑,整天蹦跶,看不上这个看不上那个的,也不看看自己到底什么样。
说起这个陆澄还真是叫人头疼,陆家也是世家大族,礼仪之家,真不知道怎么养出这么个奇葩!
因着生病晚来几个月,结果刚来没多长时间,就把所有人都得罪遍了。弄得众人对她烦不胜烦。
现在书院里没人理她了,她又跳出来找存在感,挑衅张婉,想一战成名。
张婉对她这种行为很是无语,自己虽是不愿太过锋芒毕露,那也是科科优秀,让人难以望其项背。
而陆澄呢,就没听说有一样出色的,偏偏还爱到处蹦达。好玩的是,她跑到娄家姐妹前,说姐姐懦弱装腔,故意纵容庶妹,以此彰显自己的贤淑,实际上人人都在心里骂她大傻B。还说妹妹娄知华看不清自己的位置,明明是庶女还得瑟,早晚有她倒霉的一天。
气得娄家姐妹好几天没吃饭,课都没来上,平时都躲着人。
陆澄毒舌是不分人的,娄家姐妹这样不招人待见的她招惹,卢媛这般温文有礼的大家闺秀,她也跑去招惹。
说人家端着一副架子高高在上,自以为是,到处指点教训他人,自以为公正,实际就是显呗。
有山长,有先生,哪里显得着你!
这话真是重了,卢媛的教养又不能让她当众骂回去,只得躺在床上病了两日。
这下陆澄就更得意了,认知打遍天下无敌手,开始来招惹张婉了。
这是怎样一个奇葩的存在啊!
张婉抽了抽嘴角,问道,“她想要干什么?
“她要和您比一场,骑术。”张昭回道。
样样精通遭人嫉,而且家中也不让她靠近牛马,所以半年中,张婉选了所有的课,却独独没有上过骑术课。
这个陆澄可真会挑啊!
张昭还在愤愤不平,“都知道月华没有上过骑术课,她就专挑这个,她也不嫌丢人!”
张婉想笑,她要是知道丢人为何物,也不会到处蹦跶了。
“不用理她。”张婉根本不当一回事,难道她说比就比吗,她算什么东西。
一旁的张蓝有些担心,“陆澄看起来是不会轻易放弃,月华要小心啊。”提起这个陆澄,张蓝也是恨得牙痒痒。
她不仅跑到自己面前骂自己是小娘养的,还几次三番打扰她读书。一旦自己和阿洛见面,她就过来捣乱,说自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哪个女子受得了这个,张蓝已经好几天不敢出门了。
事情正如张蓝所想,陆澄果真没有放弃,不仅到处宣扬张婉不敢应战,懦夫一个,还处处针对张蓝张昭。
张婉她不敢惹,对张蓝张昭就没有顾忌了。
几日下来,整个书院都知道张蓝春心动,看上白洛,不要脸。张昭是个跟屁虫,还找人偷袭她,让张昭不轻不重受了两次轻伤。
小孩子的事情,一般情况大人是不会掺合的。梁容一事,实在是张鸾小题大做。
没闹出大事,里面的学子一个个又都来历不凡,受欺负的人身份也低,道长们一个个全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别人不管不代表张婉不管,想动她的人真是找死!
而且……呵呵,张婉忍不住想笑,居然跟她比骑术,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以她对马儿的影响力,就是最厉害的骑兵也赶不上。她不选骑术课是因为没有挑战性,而不是因为惧怕。
作者有话要说:书院各种牛鬼蛇神要出动了!
哈哈,抽的数据回来了,虽然还有一点乱,但是影响不大,我简单修修就行。周一应该能解锁
、牛逼张婉
“月华,你真的要跟她比骑术吗?”张昭担忧地望着张婉。
张婉给她摸了摸脉感觉没什么问题,才笑着回答,“不会,她算个什么东西,我岂会如了她的愿。”
闻言张昭放下心来,她是不希望月华冒险的,不过在内心深处却有那么一丝丝的失望。她垂下眼睫,压下心中的异样,正垂眸间,耳边突然传来张婉淡然无波的声音,“不过,我也不会让她好过的。”
张昭惊讶地抬头,目光中有担心,有欣喜,但更多的是激动和信赖。
月华从来都是不一样的,她无所不能。
次日上课,张婉破天荒地选了骑术课。
发生张蓝张昭几起事后,大家有意无意地暗中观察张婉,见张婉选择骑术课,内心顿时一阵欢腾。哇唔,有好戏看了,瞬时一窝蜂的都选择了骑术课。
“阿澄!”跟随陆澄一块来书院的婢女红苑有些担忧,“张婉是张家唯一的嫡女,你这样惹怒她是不是……”
“是什么?”陆澄恼怒,“张婉算什么,她是张家的嫡女,我还是陆家最受宠的嫡女呢,难道我陆澄还怕她不成。”说着直接吩咐一旁的另一位婢女绿苑掌嘴。
通常被带入书院的侍读都是家中庶女或者是远房子嗣,如陆澄这般自私只想着自己不顾及他人的,还是第一个。带入的两个侍读都是婢女,而且一个能文,一个能武。
在其他科目上,陆澄可以说的上不学无术了,但是骑术绝对精通,自小便是个疯丫头,天天在马背上跑。家中的两位兄长又把她宠上天,要名师,给;要宝马,给。连陆家夫人都拿陆澄没法。
“你终于要低头了。”陆澄骑着血统高贵的高头大马,得瑟地来到张婉旁边,“你早点同意跟我比赛不就行了,何必拖到现在,累得身旁二人受过,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张婉不说话,只耐心地站在马儿旁,给它顺毛,眼里全无陆澄。
这般无视态度彻底惹毛了陆澄!此时的张婉虽然站在地上,不如陆澄骑着马居高临下,但周身的气度高华,眉宇间的镇定淡然,直接秒杀陆澄八百遍。
连自恋自负的陆澄都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差距,一向不能容人的陆澄顿时恨得牙根痒痒,好你个张婉,今天我陆澄要是不让你断一条腿就不姓陆。
她气哼哼地转身欲走,临走时还不屑地鄙视了一下张婉的马,“这种杂种马还真是配你!”
张婉目光一暗,蓦然抬头,凉凉地瞥了陆澄一眼。
见此陆澄欣喜,再次凑近,“你要跟我比赛?”
“你、不、配!”张婉掷地有声地扔下三个字,然后瞬间飞身上马,姿势流畅轻盈,仿佛做过无数遍。
陆澄目光一沉,看来这个张婉还有两下子,不过……她舔了舔下唇,这样才更好玩不是吗。
两名美人马上比拼,还都是世家大族的贵女,这样的场面可不容易见啊!学子们顿时沸腾,双目放光,激动地看着二人。
一众人中,穆投和白洛等人站在相对靠前的位置,两人虽然目中担心,但仍旧十分激动。这可是个英雄救美的好机会啊!
两人对视一眼,顿时明白了彼此心中所想,一时间火花闪现,谁也不退让。
李臻也安静的站在一旁,不同于穆投白洛所想,他满眼的自信。小胖妞虽然有时很烦人,但却是真正有本事之人,就没有一科是她不精通的。李臻看着张婉,满目赞赏,也只有这样的张婉才配得上孤!
骑术比得就是速度和耐力,更高级一点就是马上比拼,你争我夺了。
通常情况下,骑术课都是先生讲授骑马要点,让学生们自己练习。然后每旬进行一次小测试,张婉之所以今日选择骑术课,就是因为旬测。
她当然不能如了陆澄的愿,与她当众赛马,但是如果旬测一同比试就不同了。
张婉低头摸了摸兴奋跟自己撒娇的马儿,既然要赢,索性就赢大的。她不仅要赢陆澄,还要让她望尘莫及,连跟自己一较高下的心都没有。
因为今天的旬测气氛隐隐有些危险,先生担心学生们受伤,赶紧请示了山长,加派了几十名骑术高手在路上护持。
旬测并不要求所有学子都进行,但是今天实在太激动人心了,大家都来凑热闹,以往几十人的旬测居然增加都近一百人。
旬测场地在山地中进行,道路不平,五十多里的路程有山地、有水洼,而且野草疯长,碎石嶙峋,非常难走。
以往的旬测,速度最快者来回花费了时间为一个半时辰,最慢者花费两个半时辰,还有半路摔下马背,马跑丢了等等各种问题。
五十人参加比赛,能顺利回来十个就不错了。
五十里的赛程,对面地点有人守着,第一为金马像,二为银,三为铜。其他皆为木马像。回程期间,学子可以争夺马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