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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模样。
大夫人看到上官就不由恼怒,一想到自己风华正茂的女儿,明明是孙府的正牌嫡出大小姐。却要被一个小小孤女挤兑的跑去外头过日子,便气不打一处来,凭什么?凭什么她上官无背景无家室就可以得到皇族的厚爱?还凭着一张巧嘴得到了鲁阳郡主的封号,而自己的女儿呢?眼看着婚约都快保不住了!
大夫人捏着扶手的手抓得更紧了,额上的薄汗越积越多。慢慢凝结成汗珠顺着脸颊滑落而下。
上官何其聪明的人,怎么会看不出大夫人的不自在,可她偏装作看不懂的样子,大摇大摆从大夫人面前走过径自到了老夫人身边坐下,“老夫人跟义母在聊什么?”
“老夫人,儿媳院子里还有事情,就先回去了。让罗漪陪着您聊天儿吧。”完全无视上官的话,也没等老夫人回话,在一旁童妈妈的搀扶下,直接颤颤巍巍的朝门口走去。
老夫人是打心眼儿里不喜欢这个平日里趾高气昂的大媳妇,手中茶盏啪的一声重重放在了茶几上,“哼!平日里都不来瞧一眼。一过来就说些个没用的来堵我的心口儿!”
“老夫人,您别在意,义母许是太过思念玉晴了,虽说萧府跟咱们府上的距离并不远,可多少也要一会儿的路程。玉晴自离开家到现在也有几个月了,想回来亦是正常。”
看刚刚大夫人的脸色越发苍白,连动一动都可以发出那么多汗,可见身子有多虚弱,这几个月来,虽然也有大夫过来诊治但都只说大夫人是心思郁结,重要的是心放开,好好调理,并且谨记切勿忧思过度。
萧氏这阵子的状态恰恰犯了她病的大忌:忧思成疾!加上人皮香囊的作用,必然命不久矣。
“孙玉晴不用着急,你很快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回来了!只不过,就怕你接受不了这过度的‘欣喜’!”
“玉晴那个丫头啊,从小被萧氏娇惯的恣意妄为,这次说是惩罚,实际上呢?她可是去萧府享福去了,我都没说什么,没加阻拦!现在居然还闹着要回来,是笃定我拿她没办法,笃定家里有人撑腰了?”
听得出来,老夫人是在为上官鸣不平,回想几月前在桴怡院的那一幕,真是好险,若真的在上官院子里找到了什么,恐怕孙志典会毫不犹豫的把她赶出去,在此之余,还会昭告天下:并非他不义,而是上官害人在先。
“老夫人,您息怒,当心身子,罗漪已经不介意了,玉晴的去留,一切由老夫人和义父做主即可。”
“好孩子,你受苦了。”老夫人轻轻拍了拍上官的手背,重重叹息了一声。
每每夜深梦境里,她都会听到上官家百口连夜惨遭杀害时哀嚎的惨痛哭声,看到满地是血的悲惨场面,每个汗湿夹背醒来的时刻,老夫人都会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们孙家,始终对你不住啊!”一语双关地,老夫人道了这么一句,便再不说话了。
午时左右,老夫人歇下了,上官才缓缓退出了房间,刚一出门,就看到冬语迎面从院门口快速走过来,“小姐,廖公子在紫琼苑等您很久了。”
看来都安排差不多了,上官心下思忖着,面上微微颔首,“知道了,走吧,回去。”
紫琼苑
夏明远修长的手指,正环绕在笔杆侧,单手撑着桌案,专心的在习字,一见上官进来,先是一笑,“过来瞧瞧,我写得像不像?”
“还是算了吧,若是把你临摹的这封信送去给大夫人,咱们的计划非穿帮不可!”上官拂袖,笑意很浅。
“刚刚听说萧氏去老夫人院子了?想来你们已经碰面,如何啊?”
“跟料想的差不多,身体已经撑不住几天了,择日不如撞日,虽然没看黄历,不过选今天应该也没错。”上官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仿佛在说一件喜事儿。
“赶紧把笔给我吧,抓紧时间……”说着,伸手上前。
夏明远故意将手握在了笔杆中央,狡黠一笑。
上官也不搭理他,冷冷剜了他一眼,将笔接过,碰触他手指的瞬间,感觉到丝丝凉意,“手怎么这么凉?”
脸上的笑容顿时凝结成了严肃,夏明远郑重的解释道,“恩,西疆呢有一种说法:人的手若是很凉,说明有人疼,这样所有的热度都集中到了心坎上,手就凉了。”
“没句正经的,冬语把人请出去,他在这里我没法安心写字,待会儿我这边准备好了再让绿萝开门。”
这就是下逐客令了,夏明远瘪了瘪嘴,佯装可怜的样子跟着冬语出门了。
不多时,绿萝打开门,递给冬语一个信封,封皮上大大的四个字,“家母亲启”冬语接过,会意一笑,“主子,您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京都的初雪向来是文人骚客品诗赞赏的佳景,虽天冷,但中央大街上人来人往的极为热闹,周遭茶楼的窗子全都敞开着,喧闹声中,有诗情画意者,对窗豪壮志,把酒话雪景。
突然,街面上,从东侧,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疾驰驶过,车夫摇鞭的响声在半空中萦绕不退,集市上行走赏雪的百姓皆被惊得朝两边躲让,但还是有些避之不及的,撞到身边的摊市上。
“看起来也不像是皇家的马车啊,这样大摇大摆的快速行进,真是太张狂了。”
“谁说不是呢,这大雪刚过,路面湿滑,若是出了人命可就不好了。”
“哎,我刚刚瞟了一眼,似乎马车的旁边挂着偌大个‘孙’字,许是哪个姓孙的官家的车吧!”
“如今这些个当官的,个个儿目中无人。”
人群中,百姓们议论纷纷,可最后一人话音刚落,耳朵就被陡然间震耳的碎裂声充斥,同时众人也被震撼的场面惊得瞪大了眼睛。
面前,刚刚呼啸而过的马车已经没了形状,篷子坍塌,马儿长啸一声后惨痛跌倒,车轮从马车上脱离,犹自滚落。
与此同时,对面的那辆同样疾驰的马车亦被撞飞了,跟面前这辆一样早已面目全非,一瞬间,街市被全然堵住了,到处都是马车的残片。
茶楼上刚刚还对酒言欢的文人们皆没了声音,只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他们竟目睹了惨剧的发生,两辆装饰豪奢的马车就这样因避之不及,撞到了一起,一瞬间惨叫声突涨,便又戛然而止了,就在这京都中央大街最是繁华的一处摊口旁。
周遭的百姓们全都吓得面无人色,错着小步子上前观望着,有机敏的已经跑去报官了。
脚下,刚刚还纯净的白雪渐渐被鲜血染红了,两辆相撞的马车都碎裂的看不出原貌,其中一辆的窗户残片里,伸出了一直右臂,虽然满是血迹,但依稀可以辨处是中年女人的,只是这臂膀的尽头却没有手,只有一个圆圆的肉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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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五章 大闹灵堂
萧府后花园
孙玉晴一身浅紫色锦缎袄裙,此刻正踏着软绵绵的雪,惬意的听着吱嘎吱嘎的声音,唇角还带着浓浓的幸福笑容,“殿下表哥,你能来看我,我真的很高兴,想想都好久没见你了呢。”声音中就带了几分媚态。
夏明昭脚步亦是很轻,听了孙玉晴的话,脸上笑容不变,“你是妹妹,待在萧府这么长时间,我理应过来瞧瞧。”话里话外尽是疏离。
“殿下表哥,你是知道的,我并不想单纯做你的妹妹,从小到大我就认定了你是我的夫君……”孙玉晴脚下的步子逐渐放慢,目光柔软的转移到夏明昭的眸子上,浓情依依,“我……”
“表小姐,四殿下,不好啦,老夫人晕倒了~~”一个丫头慌张的跑了过来,便喘息边通报道。
孙玉晴下意识回首剜了她一眼,心下暗道:偏偏这个时候!真是没眼色!
丫头惊慌,怯怯地低下了头。
萧府老夫人的院子里,院落被打扫的一尘不染,已经没有一丝雪的痕迹,刚推开院门,孙玉晴就听到屋里细碎的说话声音,她是知道外祖母身子的,虽然看起来健朗,但因为最近棠妃姨母和萧府诸多事情已经操碎了心,一天不如一天了,此次莫不是又受了什么大刺激?可是会是什么呢?
走进屋子,见舅舅和舅母们都在,连同大房二房的几位姨娘,几位表哥加萧海含等,萧府的人差不多算到齐了。
萧府往日里虽和睦,但主人们很少聚在一起,莫不是外祖母快不行了?孙玉晴心底猛敲了下鼓,随即快速抹去,“无妨,没了外祖母,还有外祖父呢。一样有人疼自己”。
“玉晴啊,你可算来了,快,你外祖母刚刚醒过来。快过来这边。”萧府大夫人赵氏容貌端庄,此刻却也悲伤的不成形状,她满面哀泣的看着孙玉晴,温柔的招了招手,“好孩子,快过来让你外祖母好好瞧瞧。”
孙玉晴心下莫名其妙,大家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看自己的神情这么奇怪?莫不是外祖母真的要没了?可大家这眼神明明写着“孙玉晴要死了”几个字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心下想着,人却已经走到了床榻侧畔。
萧老夫人面色苍白,唇无血色,垂在外侧的手无力的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抬起来,“玉晴啊,我的好孩子,你可怎么办啊,今后可怎么办啊……”萧老夫人越说越是伤心。两行老泪顺着眼角的横纹倏地落下,啪嗒一声坠在了软枕上。
“外祖母,您要注意身子才是,什么都没有您的康健重要,玉晴会一直陪在您的身边,待您身子舒坦了再走好吗?所以别的都不要担心了,有玉晴在呢!”孙玉晴拉过萧老夫人的手。微笑着安慰,十足乖乖外孙女的模样。
“玉晴啊,其实……”赵氏顿了顿,要说出口的话全都凝结成了一串叹息。
跟在孙玉晴身后走进来的夏明昭早就看出了不对劲,他当下也不想跟这一屋子的人打哑谜,索性直截了当问道。“大舅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请?为何外祖母会突然昏倒呢?”
萧丰良声音不高不低的回道,“殿下表哥,刚刚外头传来消息,姑母着急回来看望老夫人和玉晴表妹。马车行驶在中央大街的时候跟迎面宁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