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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的夫人。
穆容冽也见不得冥王的嚣张,虽说自己妹妹犯下此等大错,但这也是属于他们北穆国的事情,要如何做也是他的父皇一国之君来定夺,岂容冥王废话?
“冥王,如何定夺,我们自有定数,不需你来教,你现在应该坐等结果就行了。”
“坐等结果?呵呵……”萧墨溟冷笑着,那声音足以让人惧怕的不知如何是好?
“本王可是一直听说北穆国的国君对这唯一的公主甚是宠爱,平时容不得打骂半分,若是本王等你们自己处理,难不保皇帝陛下你偏私,只是随便罚一罚,本王想,这公主的胆子怕也是皇帝陛下惯出来的吧!”他的阴冷话语,吹在了宴厅的各个角落,带着讽刺的意味。
“冥王,你身为一国王爷,怎可任意揣测陛下对于公主的事呢?”人群里,有人质问道,皇上就是国家的形象,他们当然不希望自己的国家如此被人诋毁着,公主再怎么做错,皇上也没有错。
“本王话不想多说,只希望皇帝陛下给本王一个合理的交代!”
那个官员被冥王这无视的举动气的脸都绿了,又怕说多错多,被身旁的人拉了拉,还是坐回原位。
想必今天皇上不给冥王个好的交代,冥王是不能罢休了。
皇帝闭了闭眼,做了个艰难的决定,看向那跪着的女儿,道:
“紫瑶!”
“儿臣在。”穆紫瑶匍匐着,脸上多了几分难堪之色,她知道,这事情终要有个了断。
“你可知错?”
“儿臣知错。”
“公主知法犯法,买凶杀人未遂,其心可诛,但念其思悔之心有之,敢于认错,今朕决定,将其施以杖刑七十,罚俸一年,受刑后直接上佛岩寺参经念佛,为自己犯下的大错潜心向佛祖请罪,为时一年,以儆效尤。”说完,皇帝眼睛缓缓的闭上,根本无法再去看自己的女儿一眼。
后面的刑法都不算什么,但是前面的七十杖,对于一个娇生惯养的万金公主,那是个大大的伤害。
座下有人欢喜有人忧。
皇上这要是罚一般的人,尚且觉得轻了,但是这是罚自己的女儿,自己最疼爱的公主,不论是二十杖还是五杖,都是重了的。
萧墨溟虽也觉得七十杖其实好像也没多少,但看周遭人的脸色,这似乎罚的还可以,要这公主就这样处死是完全不可能的,这么般罚还行,还行,不过离他预想的差那么一点。
这七十杖打下去,这公主的命也就剩半条不到的了,百杖能打死人,七十杖就差不多能打死人,公主的万金之躯,定是要半生不死的在床上躺上一两个月的了。
不少人觉得罚重了,穆容冽穆容轩更是觉得重,这可是他们唯一的妹妹啊,人都是偏私的,虽然皇家人并没有多少分亲情可言,但是人更是自私的,自家人自家处罚什么的都好说,让一个外家人来处罚这般,确实让人很不爽。
“请父皇三思,这刑罚甚重,请父皇酌情减刑。”冽王爷轩王爷双双上前,跪地求请,很是悲痛,为妹妹做出这样的事悲痛,也为妹妹受那么重的刑罚悲痛。
“请皇上酌情减缓刑罚。”一干大臣嫔妃纷纷也效仿跪下求情,除了丞相南宫严还站着。
他的心是偏自己的女儿的,他十年未尽父亲的责任,又让女儿在童年过的如此悲惨,他心里一直内疚,对女儿的心越发的愧疚,一切心思都为了这个女儿。而,这么大的事,歌儿却从来没有向他提过,想必是女儿不想让他担心。女儿是那么孝顺,万一女儿朕有三长两短,他朕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颗心,越发的对女儿歉疚。
穆紫瑶身为一国公主,不识大统,竟识小计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几次差点惨遭杀害,虽然他也是后来踩知道女儿是有御术的,但这公主的心,按皇上刚才说的,其心可诛。
皇帝对臣子们儿子们的求情很是动容,也希望冥王看在此等情况下会说一句话,减轻这罚,可是,他想错了,冥王就是冥王,心要狠起来可不比妇人差分毫,这公主碰到的是老虎脸上的胡须,不死已是大赦。
冥王本是就这么算的,可是,这跪了一地的人让他很是不悦,不就是随便罚了一下吗?个个求情,谁替歌儿想过?若是他当时不在,若是歌儿毒发难耐,那歌儿不是被这么多杀手杀害了?说不准他们还直接把歌儿的尸体抛在山头哪个小沟里,然后随歌儿的尸体夜晚给夜狼野狗的叼了去了,那歌儿,谁来替她求情?
想到这些种种,一股莫名的恼气从脚趾一路狂升到脑门,让他忍不住的动了肝火。
“怎么?难道皇帝陛下的话不是说一不二的吗?难道一国国君还要听这臣子的话才敢下定论的吗?我国可是国君的话说了算,哪里轮的到给这些臣子们嚼舌根子的?”
他的话语带着辱骂皇帝不能自己做主,没有一国之君的威严,一句话,让所有的人张口无言,谁敢说皇帝不能决策的?
现在,他们的是骑虎难下,如果替公主求情,那就是说皇上不能自己做主,还要听大众的话;可是若不给公主求情,公主这一条命打下去也就剩了半条不到了。
“皇上,求皇上饶过紫瑶,求皇上从轻处理此事!”
后殿,有声音传了进来,是个女子的声音,还未见其人,就已经听见那如哀嚎般的声音!
不消一会,一抹粉白飘了进来,身后跟着不少的宫女太监。
只见此人四十不到的年纪,脸孔虽扑了粉,此刻也是煞白一片,头上珠钗繁多,一双剪眸里,是蓄满了泪水,眼眶刚一满,那水就凝结成珠子,一颗颗有序似的往下掉。
此人正是皇帝的宠妃,穆紫瑶的生母,丞相的妹妹——南宫慧,慧妃。
见了皇帝,她毫不犹豫的‘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盈盈带水的眼睛看着皇帝,“皇上,饶了紫瑶这一回吧!她是一时无心之失啊!”
“母妃……”穆紫瑶看着自己的母亲,唤了一声,也是眼泪珠子往下掉,哽的说不出剩下的话。
刚才她一直没有说话,她知道父皇的话被冥王已经逼到这份上,是没有好讲的了,她要求饶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只能等着是否有转机,如果没转机,那她也只有认命的份!
可是,冥王的那些话也让她足够明白自己在他心中是个什么样的人,没有人能和南宫如歌比,他为了南宫如歌,所以一定要出这口恶气。
萧墨溟尚不知这突然跑出来的人是何许人物,脸上带着疑惑,身后的迅灏很知趣上前低头道:“这就是另一批刺杀的主谋南宫慧,皇帝的慧妃。”
萧墨溟了然,敲击着桌子,心想这事颇是有趣,他一直想给歌儿报这个仇,刚才顾着这个一下子忘了那个,这里的人证可不止是那派杀手的人证,还有狼天堡里的,本想这事解决再解决另一事,既然都凑在一块,那就一起处理吧!
南宫慧的脸很是苍白,这几天她一直忧心的很,她当然知道刺杀不成的后果会有什么?加上年纪上了些,进来吸食了不少院子里不知道谁送来的水仙花粉,让她的哮喘发作了,虽罚了那个小宫女,却也不能一下子让这病好起来,可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也就是这样吧,所以她这阵子一直在自己寝宫里待着,甚少出门,连今日大祭拜的宴会她也推了,刚好,一个贴身宫女路过这宴厅,听见这里面发生的事,赶紧告知于她,她踩拖这这病身子,稍作打扮赶了来。
看来,她也要遭殃了。
“皇上,饶过紫瑶一时的不懂事吧!她不过是喜欢这冥王罢了。”
“呵呵,不懂事?”一声冷笑,萧墨溟看着慧妃的眼睛怒火也烧红了几分,“本王想问慧妃娘娘一句,若是公主年纪小些不懂事罢了,可是慧妃娘娘你,可是已经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慢,而你自己,却犯了同样的错误。”
慧妃虽已猜到这个结果,自己的事会败露,但是听到冥王说这句话的时候,身子还是颤了缠。
她身为后宫嫔妃,却也这般不知做事轻重,真是不应该。
皇帝以及所有不知情的人也懵了,这冥王又还有哪些事啊?怎么今天那么多事的?
“冥王,这是……”
“皇帝陛下,本王还有一件事未说完,关于本王未来王妃遭人刺杀的,可不止这么一组人,而是两组人……”
果然,萧墨溟说完,底下又是一片言语,那些聪明的人一下子就猜到了此事和慧妃有关。
“两组人?什么两组人?”皇帝有些装不懂,他能成为一国之君,定是个心思缜密,考虑有方的人,又怎么能不知道冥王有意指谁呢?可是他不能说。
他没想到自己平时重视的女儿以及自己宠爱的妃子都是这般令他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还要非常纠结的想着保全她们的方法。
“两组人就是,除了公主买杀手追杀本王的王妃外,还有另一组人也一起买凶杀本王的王妃,你说,她们的心肠是不是很歹毒呢?”
“……”皇帝斜眼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宠妃,南宫慧碰上他的眼睛心底一颤,赶紧低头。
“本王想,难道本王的王妃就那么的遭人不欢吗?那么的十恶不赦吗?为什么那么多人想着杀她呢?慧妃娘娘,你说是吗?她好歹也是你的外甥女,你这也下的去手?”
一句话完全点破,众人唏嘘,慧妃是丞相的妹妹,南宫如歌自然是她的外甥女,本是亲人,可是,身为姑姑的她,竟然那么狠心,对一个废术的外甥女痛下杀手。
南宫严的嘴手已经抖的厉害,原来,全是自己的亲人在对歌儿这般,歌儿从外面回来还没多久,自然不可能去得罪她们的,什么事让她们那么恨歌儿呢?废术是她的错吗?丑陋是她的错吗?腿脚受伤更不是她的错,一切的一切,都不知道是哪个有心人设计的?
他现在真想说,他的女儿不是他们眼中看到的那么不堪,要不是歌儿强调了暂时隐瞒自己的御术,他一定会第一个站出来说话的。放眼这北穆国,能与女儿这般御术的恐怕是少之又少,若是像她这般年纪的女子,御术练到这个境界恐怕是没有吧!女儿的面容个中翘楚,若是人们都知道了真相,他们会不会觉得是自己误会了什么了呢?
“我……”南宫慧忘记了自称本宫,只是看着冥王,眼底里没有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