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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的御医被全给招来了,商讨了两个时辰,天都已经微亮,还没商讨出什么对策来,气的皇帝大发雷霆。
白彼岸当时便想,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她便帮萧泽把刀拔了,左右不过一死。
好在最后是萧泽的师傅赶到,替萧泽拔了刀,开了药。
不过萧泽脱离危险之后,萧泽的师傅便离开了。
白彼岸问萧泽,萧泽摇头,摸摸伤口,还在持续的疼痛,因为刚刚醒来,所有的感官都开始慢慢的苏醒,疼痛也在增加,不过萧泽怕眼前的姑娘内疚担忧,便摇头表示没事。
萧泽看白彼岸的眼神很柔,柔的可以滴出水的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人共患难过的关系,萧泽对于白彼岸总是忍不住会比常人多出来一切亲昵欢喜的感觉。
此时的萧泽还不知道,这些究竟代表着什么。
不过白彼岸接下来的话,却让萧泽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你送回来的时候,我就在想,要是你不能陪我去草原了,那还是我亲手解决你吧。”
她好不容易救来的人,如果最后还是免不了一死的话,那她一定会亲自解决了他。
白彼岸说这话的时候,笑的很甜,说话的时候自然淡定,可萧泽却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如果是这样,死在她手中又何妨。
深深的看着白彼岸,薄唇轻启:“好,如果下次我再醒不过来,那我就由你决定。”
听完这句话,白彼岸脸上的笑越加的灿烂温暖。
她真的越来越喜欢萧泽了。
“小姐,粥来了。”一个丫鬟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
是白彼岸刚刚吩咐丫鬟做的。
太医刚刚看过萧泽,说王爷大概就在这半个时辰之内醒,萧泽一共昏迷了三天,睡了那么久,不能吃的太多,白彼岸便让厨房炖了燕窝粥。
“我来吧,你下去吧!”白彼岸接过丫鬟手中的粥,在嘴边吹了吹气。
然后替到萧泽的嘴前,看着他,大有一种不同往日的强势,似乎不管怎样都要让萧泽喝下去。
刚巧此刻小厮听到通报,他家王爷醒了,便匆匆的跑进来,正好看到这个画面,看萧泽的眼神瞪得跟葡萄一样大。
萧泽有些不适应,脸颊有些粉红,但却没有拒绝白彼岸的燕窝粥。
看着白彼岸替过来的粥,视线却是不着痕迹的查看了白彼岸的手,见手里的伤疤已经结扎,萧泽最后的一丝担忧也放下了,张嘴乖乖的喝下了粥。
“味道怎么样?”
“不错。”萧泽咧嘴一笑,露出了白洁的牙齿。
其实萧泽觉得这燕窝粥就是这个味道,但是他见白彼岸睁着眼睛期待的模样,便说了句不错。
身后小厮越加吃惊了,王爷不禁夸了还笑了,那一声想要喊出来的“王爷”生生的卡在喉咙里,嘴巴张的大大的,门上一只鸟儿飞过,落下了热乎乎的鸟屎,落进了小厮嘴巴,露出了一个吃到屎的表情。
“咕噜噜,咕噜噜?”
突然从白彼岸的肚子里出来的声音,萧泽抬头,见白彼岸眉头一皱,不像是饿到,便问道:“不舒服还是饿了。”
回来之后,白彼岸便觉得这个身体虚了不少,本来就不好的脾胃估计更差了。
白彼岸没应声,萧泽便知道肯定不是饿了,抬头对着在屋子门口捣腾刚刚吞下鸟屎的小厮道:“阿祥,去请大夫。”
见小厮跑出去,萧泽先是将棉被铺平床沿,然后拍拍床沿,牵着白彼岸的手,示意她坐在被子上,椅子终究是凉的,还是坐在被子上舒服些。
萧泽不好意思将手敷在白彼岸的小腹上,只是稍微侧了侧身,问道:
“难受?”
“嗯,靠一会就没事了。”白彼岸突然换了一个姿势,抓着萧泽的胳膊靠在萧泽的肩膀上。
此刻萧泽头发微散,前胸敞开,露出了大片麦色的肌肤,再往下,隐约能看到那淡淡的两个粉点。
“那便靠着吧。”
萧泽对于白彼岸的亲昵动作,似乎也开始慢慢适应。
才不过片刻,便听到了均匀沉稳的呼吸声,萧泽低头看到白彼岸的睡脸,比起往常的懂事乖巧此刻更像一个14岁的女孩。
萧泽开始大胆的打量着白彼岸的脸,白彼岸的皮肤很白很嫩,眼睫毛很长,不过不是卷卷的,是根根分明笔直的那种,很浓密,像一把扇子,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萧泽大概猜到是因为他的缘故,伸出手去抚摸那淡淡的黑眼圈。
没想到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竟然会让他上瘾。
小心的划过白彼岸的脸颊,手慢慢的往下,从眼睛,到鼻子,再到脸颊,还有那张粉色的唇,用手描绘着白彼岸的唇形。
软软的,粉粉的,是萧泽喜欢的色泽,只是他曾经听师傅说过淡色唇的人脾胃虚,如果是这样,他倒希望白彼岸的嘴唇能够深一些。
来回的摩擦着白彼岸的唇,直到唇的颜色深了些,有了湿意,才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只是眼神却越来越专注。
心口有着一丝不明情绪在波动,萧泽的头就在这时慢慢的底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蟾宫扔了一个地雷
瑞拉の猫扔了一个地雷
恋猫一族扔了一个地雷谢谢亲爱的们的地雷。
今天第二更依旧有点迟,有点心理准备哈。
最近一章一章都有点小短,搞的15章才写了11章左右的剧情,不过也快了。
第59章 将军的青梅(十五)
“王爷;大夫来了。”
突然的声音把萧泽的思绪“刷”的一下给拉了回来;此时的动作;萧泽的脑子里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冷的很,脸色变了变;看白彼岸的眼神突然有些复杂与挣扎。
好久,才平复;对着门道:“进来。”
来的是王府的大夫;弓着身走进来,规规矩矩的给白彼岸把了脉,看着睡着的白彼岸,面色开始有些凝重,磨磨唧唧了好久;不敢抬头看萧泽。
萧泽见状,便知道并不是普通的不舒服那么简单,担忧的扫了一眼白彼岸道:
“大夫,无妨。”
有了萧泽的允许,大夫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才开始讲实话:
“郡主应该是因为前两天被长时间待在水里,被寒气逼身,又耽误了逼出寒气的时间,导致体内脾胃以及子宫都有些受损,怕是要调理好长一段时间了,以后,以后……可能葵水会比常人迟来些,而且会伴随着比常人大的痛楚。”
这女子被寒气入体,可谓大事,自古母以子贵……
看着才不过14的女子,大夫摇摇头,又叹了口气。
调养的好,以后多半也离不开药,调养的不好,是药三分毒,整个身体可就要垮了。
面对萧泽的注视,大夫硬着头皮把话讲完。
不过不敢把话说的太死。
深怕惹得萧泽不快。
虽然大夫没有说死,但是萧泽大致已经懂了。
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
“那可有医治的方法。”
“这些,都得慢慢调理,没个三年五载不不可能好的。”
萧泽揉了揉眉心,摆摆手:“你下去配药吧。”
萧泽转身看着白彼岸,摸着她的发丝低低道:“我会让你没事,不仅没事,还要长命百岁,儿孙满堂。”
————
白府
吴将军坐在大厅,喝着上好的碧螺春,笑吟吟的对着坐在上头的长公主道:
“亲家啊,你看,彼岸与飞白从小一起长大,如今飞白到了娶妻的年龄,彼岸也已经14岁,是不是该让他们两个成亲了呢。”
那脸上笑的如一朵菊花一般,似乎马上,他们明天吴家就要娶郡主似得。
长公主用保养得当的手,用茶盖顺了顺漂浮在上面的新茶,眼角扫了一眼吴将军那张老脸,心中冷笑,这厮未免想的太好了点,不过脸上倒是为显,带着只有长居高位才会有的气势,慢斯条理道:
“吴将军,你也知道我们彼岸才不过14岁,成亲之事尚且早了些,何况她马上要启程会寺庙,此时办婚礼不大合适吧。”
随着说话,长公主带着步摇的头摇头。
“你觉得呢?”把话丢给了吴将军。
长公主不傻,这几天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话题,都是吴飞白与自家女儿事情。
彼岸出事的那天,她就听白琦与白城说吴飞白扔下她的女儿去救四皇子,才会造成彼岸被水流冲到了林子里,差一点就回不来了,要不是自己女儿福大命大,有萧泽护着,长公主想都不敢想。
但即使这样,她女儿的身体还是伤了。
心中早已经把吴飞白恨了个遍,连带着吴家也恨上了,正想着找个时间与吴家解除婚约,这种女婿她可要不起,皇家不需要外戚,要的只不过是一个把她女儿放在心上的男人。
她当初之所以选择了并不是最出色的白家,也是因为看透了权势,在她看来母妃虽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不过是表面风光,但其实心中很苦。
她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将来过的不好。
后来她听闻吴飞白也出事了,吴家找到吴飞白的时候已经断了一只手,而且受了严重的内伤。
这下她越加想要与吴家解除婚约,说她不顾念情意也好,嫌贫爱富也罢,她都不会将女儿嫁给一个废人。
本以为等过了这个风头浪尖再去提解除婚约。
却没想到吴家竟然先厚脸无耻的求婚。
一下子便知道了为何民间的流言会来势汹汹。
她就奇怪这民间为何突然间传出吴飞白与自家女儿的话题,而且越来越猛,现在一切都明了了。
看来是眼前这位吴将军太闲了,算计都算计到皇家来了。
也不想想皇家岂是他能算计就能算计的。
想要逼得他们白家,将好好的女儿送给一个已经是废人的吴飞白。
真的是痴人说梦。
难道她堂堂的长公主还害怕民间的流言蜚语。
即便是现在彼岸嫁进了吴家,出了这等事情,她都会让吴飞白与彼岸和离。
何况是还没有嫁。
她都没找吴家算账,他们倒好,直接送上门来。
实在是碍于夫君的面子,虽心下已经万般不满,但还是留点余地给吴家的。
哪知道吴家如此不知好歹。
长公主的眼神开始越来越冷。
吴将军像是没发现道:
“不早了,贱内就是像彼岸这个年纪嫁给我的。”
早看出长公主的推脱,心中怨恨长公主不念旧情,但也不能现在翻脸,毕竟飞白现在这个样子,没有皇家与白家做后盾,那真的是废了。
甚至整个吴家都要没落了,到时候,他手上的兵权一定是要被瓦解了。
稍有不慎,可能会引来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