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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回怀溪。”
“那再等等。”
我咬了咬牙,道:“那好罢,我退而求其次,你带我出城去踏青吧。”
他笑得有点嚣张:“你倒是会做买卖。”说着,便意图很明显地把手指抵上了我的鼻子,慢慢往下,点在嘴唇上,探进来,摸了摸舌头和牙齿。
“……”
我的脸一下子就烧得通红,最终气咻咻地拍掉他的手,道:“我又不是青楼的姑娘!什么都要用,用这个来换!”
他一把揪住我:“那你要不要出城去踏青了?”
我斜眼瞟了瞟窗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现在是大白天的……”
“嗯?”
我咬了咬牙,觉得有点生气:“那算了,我不去了。”
“……喂。”
让你这么嚣张,态度好一点我都不跟他计较了。就看最后是气死了我自己还是憋死了他了。
刘姨娘来叫门的时候,我们已经闹得不成样子。我的一条腿被他捏在手里,连肩膀一并被制住,正在僵持。
他深呼吸了一下,低声道:“起来吧,我带你去踏青。”
我有些奇怪:“现在就去?”怎么说风就是雨?
他道:“现在就去。”
我起身穿衣,一边道:“姨娘在外面。”
他起身,随便拉了拉衣襟,就出去对姨娘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就回来了。
我看他那个衣衫不整的样子,又脸红了一回。
他看我这个样子,一下子眼睛又变深了。有些犹豫地坐来我身旁,低声道:“再耽误一会儿可好?”
我脸红,只管把头埋去胸口,点了点头。连姨娘来找我做什么都忘了问。
别真的把他憋坏了,到时候吃苦头的还是我。
他便一下子把我抱起来,让我坐在他身上,伸手热切地摩挲我的背部。我吃惊,只觉得背上快要被他摩下一层皮来。他的手那样热,连我的皮肤也要烫坏了,连衣衫也要融化了。
我张了张嘴,抬头想看他,他便吻下来。
生过这个孩子,前后五个月,他都一直憋着。
偶尔小打小闹,根本是隔靴搔痒。他有些急切。甚至失了一惯的温柔。他把我推倒在床上,连衣服也没有脱完,我正待稍稍抬起身子自己把上衣脱下来,他已经一把握住我的腿,就试着顶进来。
我吃痛,刚想咬他,结果他倒先一口咬在我肩头。喘息间只觉得头皮一阵一阵发麻,身体倒是分外敏感,迅速进入状态。
他也没打算退让,一点不停顿地继续往里。渐渐被撑开的痛苦,又不想他退开,夹杂着一星星狂放放纵的欲望。我下意识地扣住他的袖子,竭力克制不要再收缩,努力放松身体配合他。
他的喘息声就在我耳边,灼热的汗水已经滴在了我脖子上,好像有磁性一般,一阵一阵发麻,连心也烧得滚烫滚烫。
“轻,轻一点……”
他低声答应着,稍稍缓了一缓,我也就放松了一些。然后他抱住我。开始用力地往里撞。第一下就像撞在心口上,我抓在他袖子上的手一下子收紧,低低地呻吟了一声,连身子也弓起来。他的额头抵住我的,再不愿意手下留情,好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那般,叫我颠簸不休。
朦胧间换了几个姿势,转身的时候床头的帐子又被我扯下来,罩在脸上,明明是细细朦胧的纱帐,却好像直堵到了心里,窒息感简直叫我疯狂。他从后面拉住了我的手,不让我挣开,我的头发从肩头流下来,又被汗水黏去脸上,一片纠结嘈杂。
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哭了几声,他便好心地伸手来替我揭开了那纱帐,连头发一并拂开。可是动作却一点也愿意慢。我受不住了,轻声哭着求他。
“不,不要了……”
他却不要听,把我抱过去搂在身前。我抬头看他的脸,神情并不算扭曲,可是眼底的狂热色彩却叫我心惊。隐隐有些暴戾的色彩,那种狂热隐隐有些兽性,好像折磨我是一件让他很痛快的事情。他好像恨不得就这样把我撕成碎片。
我怕了,身体无力。却还是想退,一下子差点从他腿上滑下来。他发现我的意图,似乎大怒,连面容也扭曲了一下,一手扣住我的腰身让我无路可退。我不顾一切抬手去挡,他另一手利落地反扭了我的双手去身后,痛得我一下就飙了泪。
他一口咬在我下巴上,然后舌头舔去我汗湿的脖颈。我被迫摆出任他宰割的姿势,被他的动作撞得眼前一阵一阵发黑,小腹一阵一阵痉挛。
哭了一回,累极想睡,没一会又哭着醒过来。声音已经淡淡地嘶哑,带着一些暧昧不明的鼻音,悉悉索索地像一只被凌虐的小兽。他把我按在胸前,我便看到我自己的脚趾,洁白的,脚趾头扭曲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苦苦捱过这一阵,他终于到极限,握住我的腰身用力地加快了速度。异物在体内纵横的感觉一下子变得分外明显,我咬牙苦捱。然后他顶在最深处,汹涌的热潮一下子涌过来,一阵又一阵,身心都一下子从被感染到彻底沦陷。
有一刹那的回神,我听到我自己的哭声,在发出最后一个破碎的音符之后便彻底绵绵沙哑地失了声。
事后,他倒是恢复了常态,温柔地替我整理过。但是我一回过神就在哭,也不愿意理他。他无奈,伸手来拨我:“小韵?”
我伸手打他,结果发现我自己手臂上有淤青,是被他抓出来。一下子更气,索性把脸埋在枕头里,大哭特哭。
他还在拨弄我:“小韵。”
我哭不出声音来,说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很沙哑:“你这个禽兽!”
一时更气,抬手打他。他也不躲闪,结结实实地被我打了一巴掌。我倒是吓得愣了神。我竟然甩了他耳光。
他被我打得有些狼狈,最终无奈地要抱我,道:“是我不好,一时把持不住……”
我窝在他怀里,哭也没有力气了,只在哽咽。
他苦笑,摸摸我的脸,又一下亲在我额头上,低声道:“不要哭了好不好?要打要骂随便你。你的声音已经哑了,不能再哭了。”
我轻轻咳了两声,喉咙里干得难受,他便去倒水给我喝。我喝了两口,闭上了眼。
他一直轻轻地抚摸我的背。直到我冷静下来。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的脸别在一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突然就后悔了,把脸埋进了他怀里。
他感觉到了我的动静,不由得回过神,低声道:“小韵?”
“嗯。”
他有些犹豫,然后低声道:“很痛吗? ”
我摇摇头:“不痛。”
他抚摸我的背的手一顿。
我紧紧地揪着他的衣襟,有些瑟瑟发抖。
其实我又何必给他难看,我又怎么能给他难看。他不过三十,年轻气盛。却一直待我专一如初,连念头都没有起过。谁规定夫妻之间一定要温柔似水,深情脉脉?这种情况,我若是肯配合,岂不也是情趣?
我又为什么要闹,还给他脸色看。
他有一千种一万种理由负我,可是他没有。我却不惜福。能稍稍顾虑一下他的感受,难道就有这么难?
我低声道:“等我睡一会儿,带我去城外踏青好不好?”
他却有些犹豫:“你……”
我轻咳了一声,低声道:“不必再说了。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愿意伺候你。”
他似乎受了惊吓,一下子把我的脸捞出来。我的脸已经烧得通红,哪里肯让他看,扭捏着只往他怀里钻。他又要再把我捞出来。我又钻。闹了一下,他先放弃了。
只喃喃地道:“原来你好这口……”
我:“……”
我死滚到床里,说什么都不肯动了:“我要睡了,你出去,你出去!”
身侧的床垫一沉,他躺到了我身边,亲了亲我的肩膀,声音里带着笑意:“我为什么要出去?我要和你一起睡。”
我愤,脸都快烧坏了。索性把脸埋在枕头里,不理他了。
胡乱地睡了一会儿,我起来的时候还在打哈欠。他把我抱下床。我回头瞥了一眼。猛地看到一张皱巴巴的床单,被丢在床下,还有几件凌乱的小衣服,还有一块被撕下来的纱帐。我一下子就醒过来了,被雷地七荤八素。
一下子又发现自己身上没穿衣服,大窘,赶紧从他怀里跳下来,胡乱穿了衣服。
他看着我直笑:“以后老了没事做,我就天天看你耍宝给我看得了。一定有趣极了。”
我不理他,去柜子里找外衣。
他几乎紧贴着跟在我后面:“你不要不认,你最近胆子肥了,老是喜欢对我动手动脚,一不顺你的意你就大打出手。还有上次从震泽回来那次……我怎么早没看出来你这么蛮?嗯,那件紫色的好,就穿那件罢。”
我忍无可忍,此人厚颜无耻,蹬鼻子上脸的本事简直叫人惊叹。我觉得我刚刚的一场伤心简直是一个玩笑。
于是我伸手把那身我以前从来没穿过的紫色裙子抽出来,随便比划了一下,套在身上,气呼呼地道:“可以了吧?麻烦你离我远一点!不要妨碍我。”
他只瞅着我笑。伸手替我整理了一下衣装。这件紫裙的绣花竟然很精致,绣着藏蓝色和深青色的花纹,显得很雍容大气,也很华贵。奇了,我以前很少穿紫色的衣服,什么时候有了这一件,我都不知道。
安玉宁眯起眼睛看了一回,突然笑了,道:“这不就是上一回在怀溪徐家,我丢了你的衣裳,后来配给你的那一箱子衣服里的吗。怎么给带回来了?我都一直没见你穿过呢。”
我心想,那一次他买了一大箱衣服给我,难道他还记得他买的是什么?还是说每一件他都看过?可是,那些衣服我都没有经手过,大部分在松溪被烧了……
他乐颠颠地去给我找配对的首饰,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极温柔地动了动。
这衣服倒是设计得巧,站着不动裙摆就很端庄。但是要骑马也可以。
出了门,安玉宁果然带我骑马。
他给我穿了一件白绒的披风,绒毛半遮住了脸,把我搂在身前。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便问他:“刚刚姨娘来找我做什么?”
安玉宁想了很久,最终眯起眼睛道:“忘了,不过不是什么大事。待会儿回去问问她便是了。”
襄阳安家在当地也算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平时安玉宁出入都匆匆忙忙,也比较低调。这次带着我出游,跟班自然还是有的。毕竟不急着上班或是回家,悠闲之中便见排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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