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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安玉宁也一直都没有回来。据说他一直忙着整顿佳人庄的事宜,有点鸡飞狗跳的迹象。如果没有卢先生的辅佐,大约也很难想象他要怎么支撑下去。
我每天定时到弄玉那里去坐一坐,也每天都没看到她。我也不以为意,只自己收拾妥当了,过去坐一坐,然后就走。
那日正午,我们从弄玉那里回来,便一起回了屋子关了门。我把那个东西从怀里掏出来,放在桌上。
刘姨娘颦眉道:“你要证据,直接去取不就是了,何必把自己弄成这样。”
我的气息有些不顺,摆摆手,道:“到底还是不要撕开脸皮的好。”
她哼了一声,道:“你这是求一时稳妥,总是要撕开脸皮的。”
我没接腔,只小心地把那两个帕子都揭开。这是我偷回来的,弄玉厅里的熏香和茶叶。因为怕被发现,所以我每天都去坐一坐,抠一点点,攒了这么一小把。只是那些东西都很古怪,弄得我现在经常莫名其妙就暴躁。
刘姨娘把东西收好,低声道:“我去找个可靠的大夫,验一验。”
我摇摇头,道:“普通郎中恐怕不行。有没有什么江湖异人?”哀叹,如果孙思文在该多好。
刘姨娘略一犹豫,道:“倒是可以请子游的一个朋友帮忙。”
我低头闷笑。子游。那是卢先生的字。
刘姨娘陡然发现自己失言,一下臊得满脸通红,只讪讪地打了两句岔。
我自知再跟她呆下去我的脾气大约就要失控了。因我这几天陷入了和安玉宁同样的状况里,所以我一直小心地把持着自己的情绪,发现不对劲就会一个人独处,因此也没出什么大事。
于是我道:“姨娘,我困了。”
刘姨娘站了起来,道:“我这便去把事情办了,你先休息。”
我点点头,目送了她出去,松了一口气。心里想的是,希望不会伤到我的孩子。
第二天一大早,我是被院子里的嘈杂声吵醒的。
我皱着眉问小桃:“怎么回事?”
小桃似乎有些犹豫,但到底还是道:“小兔发现有人行窃。”
“是什么人?”
“是姨娘身边的侍女。”
我一怔,随即冷笑:“偷了什么东西?”
小桃道:“是爷的印鉴……而且,小兔说,看她熟门熟路,这种事情应该不是第一次做。”
好得很。听说前些日子安玉宁遭遇了商业间谍,有印着他印鉴的文件流出,导致了大笔损失。现在是不要告诉我,就是那个丫头偷了印鉴所为?然后,指使她的人,就是我家亲亲姨娘?然后。再扯得厉害一点,再给我扯到卢先生身上。真完美。内外两大助力同时动摇。
我跳下床,穿上鞋子披了一件衣服就往外走。
一把推开门,却见刘姨娘站在院子中间,那个丫头跪在她面前,小兔和其他人站得远远的,面上疏离冷漠。
她抬头见了我,神色有些复杂。
我迎上去,握住她的手:“还好吧? ”
她松了一口气,眉眼之间有些憔悴:“还好,没有我想的严重。”
我冷漠地看了看站了一院子的人。尤其是小兔。她的神情也很古怪。我抿了抿唇,道:“闹得这么大,是想给谁看笑话?来人,把这丫头带回去,关在姨娘院子里的柴房里。”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我眉毛倒立,喝了一声:“还不快去!”
众人这才呼啦一声,散了。该拿人的去拿人,该退下的退下。
那丫头被人拿住,正要拖走,却突然尖锐地哭了一声,哭着往刘姨娘那里扑:“姨娘!姨娘!”
不知道是谁骂了一句:“还指望她救你,她都自身难保了。”
刘姨娘死死地拽着帕子,没说话。我也没说话。
丫头继续哭叫:“姨娘!姨娘!奴婢不是想害你!你要相信奴婢!奴婢不是想害你!”
然而她还是被拖走了。
我心里烦闷,喝了一声:“全部下去!”
小兔和小桃有些诧异,互相对望了一眼,但还是下去了。
刘姨娘站在原地看了我一会儿,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我在背后幽幽叫了她一句:“姨娘。”
她的背影一顿。
我道:“那个,查出来没有?”
她回过头,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我:“还没有。”
我点点头:“那有劳你了。”
她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便走了。
我有点累,一大早的,被闹起来,太阳穴忽忽的痛。心中的烦躁无法排解,一回屋子便一把挥了桌子,茶壶杯子全部砸到了地上,碎成一片。我尤不解气,用力踹了几张凳子。
小兔在外面探头探脑。
我大怒:“看什么看!还不来给我收拾干净!”
小兔忙进来,蹲在地上收拾,大约是因为心慌,一下子割破了手,痛得缩起了手。她抬头看我,我只冷冷地看着她。她便不再言语,继续收拾。
我苦笑,原来那几天安玉宁是这么过来的。真的是很烦躁。恨不得抓个人来狠狠咬上几口。
到了下午,我这种情绪还是没能排解掉一点,坐在桌边灌冷茶。这个时候突然有个什么管事要来见我。
第一百六十五章:我被女人非礼了
我一愣,问小兔:“那是什么人?”
小兔道:“那是李先生身边的人。”
我知道有个李先生。也是元老级的人物,但是安玉宁并不像信任卢先生一样信任他。而且他跟卢先生一直不对盘。我皱了皱眉。
小兔道:“奴婢已经对他说过了,少奶奶要休息了。可是朱管事说是有要事,一定要见少奶奶。若是见不到,恐到时候会有人怪他自作主张。”
我一凛,他这是威胁我是吧。大约也跟刘姨娘有关,是什么事情?什么自作主张?难道若是我不见他,他就要处置了姨娘,然后说是我不见他的,不能怪他自作主张?
我勉强打起精神,道:“那就请他进来吧。”
各自落了座,我也没什么情绪。这个管事给我的感觉有点像王大腹,我也懒得睁眼看他。下人上了茶。
他耐不住,先开了口,道:“小的是为刘氏之事而来。”
我冷笑,一开始就没打算跟他客气。打算趁我相公不在来欺负我的人,我干什么要客气。遂道:“没想到我这院子倒是通风的很,上午刚出的事儿,下午就连管事的都知道了。”
朱主事隐隐抬起下颚,道:“小夫人有身孕,爷那里自然是关心的。那这些事情。就不敢劳烦小夫人忧心了。”
我倒是一怔,道:“主事的意思是说,今个儿,是我相公请您来的?”
朱管事不语,但俨然有些傲气。
我冷笑,把手中的茶杯重重搁下:“那我相公请您来是为那般?若是为我的身子,可以回去告诉他,我好得很。若是为姨娘,也可以回去告诉他,姨娘也好的很。”
朱管事微微有些错愕,最终只道:“小夫人,此事若是没个交代,只怕对底下的人不好交代。”
我不耐烦地挥挥手:“既然我内院的事情,我自然会给出一个交代。不劳主事的费心了。”
朱管事大约十分生气,但是对着我一个娇滴滴的女儿家,又是个孕妇,他能怎的,难道对我破口大骂。
我道:“若是主事不嫌弃,可以留下来喝杯茶。但若是无事,可以先请,不必忌讳。”
朱管事涨紫了脸,站起来,对我拱了拱手,道:“那小的们,就等着小夫人给出一个交代。”
嗤,还是威胁我。我不知道我长得到底是不是这样柔弱,老是会有人来威胁我。现在个猪头管事都这么大能耐。
他的意思是。既然我要把这件事揽下来,那就是要趟浑水。到时候有什么,可都指着我来了。
就算这样又怎么样。我知道他是仗着最近安玉宁失去了民心,卢先生也变得焦头烂额,所以他的靠台,那李先生也就强硬得瑟了起来。
我才不管。我只是一个孕妇,谁敢把我怎么样。何况我现在情绪正暴躁,他要是再坐,只会被我拿茶壶打破头。
于是我摆摆手,道:“管事的请吧。”
送走了这猪头管事,我自己一个人闷闷地喝了一回茶,实在烦躁得厉害,只能到后面的池子里泡着,希望能冷静一些。
水滴从我胸口上滑下去,我额头上已经细细密密的出了汗。忍不住我又伸手轻轻抚摸我自己的腹部。想来,我已经好些天没看到我先生了。他在我身边的时候缠得烦人,现在,倒是很想他……
想起他不知节制,我多有抱怨。但是一直也孤枕难眠……
无意识的,我的手就滑到了我自己的胸口上。想起一些暧昧莫名的片段,不由得脸红心热。背上那个纹身好像被水泡热了。又胀又麻,好像真有一双翅膀,要破体而出……
体内的狂暴无法宣泄,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好像又没醒,迷迷蒙蒙的,全身软趴趴。突然萌发的情潮,我自己羞耻去触碰,一下子又实在难耐,急得简直要哭出来。
我哪里受过这种折磨,只觉得身下的鹅卵石都成了折磨,以及这水雾的温度都可以将我灼伤。
一双洁白的双足出现在我的视线之内,在雾气蒙蒙之中显得有些恍惚。我抬头看了一眼。
却是弄玉。
我大惊,忍不住在池中急退:“你怎么会在这里?!”
弄玉身上穿了一身连帽的宽大的斗篷,此时她便将斗篷解了下来,下面竟未着片缕。虽然是同性的身体,但是此时我酷热难挡,还是难堪地别开了脸。
耳边传来一阵水声,竟是弄玉下了水。我一惊,想要退,就已经为她一把抱住。身后就是柔软细腻的女性肌肤,贴在我酥酸的身子,竟然也会有感觉。我忍住要靠近的欲望,一动不敢动。
弄玉低声道:“很难受吧……你这个傻孩子。”
她伸手轻轻抚摸我的腹部。
我只觉得全身寒毛直立,只怕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这是我的孩子,我的性命,因此我一动不敢动。
她低头含住了我的耳垂。不同于安玉宁的**缠绵,她的动作很柔和,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嘴唇像花瓣一样柔软……
我难耐地伸长了脖子,心里却惊惶难挡。我怎么。怎么被一个同性给……
她一边细细密密地亲吻我的耳垂和脖子,一边把我的手扶起来,十指相扣,低声道:“你真好,又年轻,又漂亮。还有一个好相公……他怎么就这么眷恋你呢?你的身子,难道,就这么迷人……”
我倒抽一口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