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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轻声道:“我老实同你说,我今天没吃饭,头也疼,实在是经不起。伤了我没什么,我不想伤了孩子……”
他马上支起身子,几乎要跳起来:“我这混蛋!”
说着,他就把我抱起来,给我穿了衣服,然后冲出去叫了大夫来。
我x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听着大夫说我染了风寒,什么什么的。刘姨娘已经闻讯赶来,一张脸也黑得像锅底。但是看到安玉宁头上的血迹,还有那香盒和瓷枕的碎片,当着我的面也就没多说什么。
但是他们两个脸色都不对,大约是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吵过了。送了大夫出去,他们又在门外隐隐高声说话。我觉出不对,这两个人怎么就不对付了,一方面又很为刘姨娘担忧。
待安玉宁黑着脸进了屋,看到我又稍稍缓和一些颜色。
我朝他伸出手,低声问他:“你为什么同姨娘吵架?”
他捏住我的手指把我带进怀里,说起这个还是气不顺:“你以为我愿意同她吵?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些天总是有事没事就挑我的刺。”
我撇撇嘴,道:“你不要跟她吵架。她到底是长辈。你以前明明不是这么性急的。”
他有些颓然地抓了抓我的手,道:“我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回事,容易急。其实我自己也知道,她到底是长辈,我不该这样。”
我安抚地轻轻拍他的手背。他却有些烦躁,抓住我的手反复揉捏,也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
下人送了吃的来,我虽饿,却吃得慢条斯理。他看我这个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却又好像很急,但是问他做什么,他又说不出来。
我觉得他有点不对劲。他一向是个淡定的人,从来没有像这样,简直像个坐在热锅上的猴子。
于是我试着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挂念着?”
他摇摇头,道:“我只挂念着你罢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只笑了一笑,一抬头却又被他堵住了嘴唇。我大惊,伸手去推他:“你会被传染的……”
他似乎有些歉意,但手上却不松,几步走去床上把我放倒,喘息着抵着我的额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就是忍不住。小韵,你帮帮我。”
我起疑:“你到底怎么了。”
他把我的手按到他心口上,喘息一声重过一声:“我也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总觉得心口有什么东西压着,越来越烦躁。要不然我也不会对你,对姨娘都这般……你若是要问我有什么事,我也说不上来……”
我手上就是他如雷的心跳,还有滚烫的肌肤。大约是因为刚刚吃过药,我浑身暖洋洋的,也懒洋洋的。但是他说的话我每一个字都有听进去。
他把我抵住他胸膛的手拿开,声音里隐隐有些哀求的意味:“就这一次……不要推开我。”
第一百五十九章;终于发现他不对劲
说实话这个过程我不是太清醒。但他一定谈不上温柔。仿佛一得到我的允许就变成了一匹脱缰的野马。我的腰上细细密密地出了汗,连胸前都被不知道是我的还是他的汗染得湿透。比起亲密,我觉得他更像是在发泄。很着急的那种,好像要体内的什么东西释放出来。
一觉睡醒的时候,已经结束了。他躺在我身边,支着身子看我。嘴角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却有些担忧:“小韵?你还好吧? 。”
我试着支起身子,发现鼻子通了,倒是乐了,道:“我挺好的,就是有点累。”出了一身汗,甚至觉得神清气爽。
我x在他胸前,不说话。
他倒是松了一口气,一边抚摸我的胳膊一边道:“这比听什么佛经都管用……”
我心里一咯噔。
他倒是浑然不觉,笑着来亲我。
我看着他在火光里的脸,眼下的阴影很重,便轻声道:“你最近很累?”
他呼出一口气,道:“现在是不觉得了。”说着,他还是笑,闹着不让我避开。
我心里有事,他靠过来也只是勉强应承。他便不满。把我的脸掰过去,专心致志地亲吻。
我喘着气靠在他怀里,低声道:“我明天去看看弄玉嫂子吧。”
他有些意外,只道:“嗯?”
我抬头看他,道:“以前是我偷懒,我到底是一家主母,本该由我来照顾她。佛堂的事情就交给我好了,毕竟我是女孩子,也比较细心。更何况,你每天这样忙,还要为家里的事情操心,让人知道了,只会说我这个夫人太懒惰。”
他摸摸我的肚子,道:“可是你……”
我笑了一笑,道:“安心,只要我心情好,孩子一般都很稳定。”
他还在犹豫。
我捧住他的脸抬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记,道:“就这样定了,总之若是她有事找你,直接来对我说就可以。就算我不行还有姨娘呢。”
他倒笑了:“还是吃醋?”
我撇撇嘴:“还是有一点。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了她就是。”
他笑道:“随你。只要你高兴,我也会很稳定。”
我笑着伸手去打他。结果下人来叫我们吃晚饭,我又红了脸。我们竟就胡闹了一整天。
我问他:“你难道没有正事?”
他就是看着我笑,眼睛一直也没有移开。他道:“什么正事,我现在就在做正事。我才发现,原来我的娘子还是个小美人。”
我大怒:“什么叫才发现?!”
他托着腮帮子看着我,满眼都是笑意。含着淡淡的戏虐意味:“那意思是说,我从来不是只看上你的皮囊。”
有人在敲门。我刚刚好起来的情绪又低落下去。可是来的却是平儿。她自己推开了门,在门外张望了一会儿,然后哒哒哒地跑进来,闹着要我抱。
安玉宁一把把她抱了起来,笑道:“嗯?平儿?怎么又来闹小姨?”
平儿扁着嘴,伸手去摸安玉宁的下巴,那小手竟都是泥巴。
安玉宁皱了眉头,道:“姨娘是怎么照顾平儿的,竟然让她去玩泥巴。”
我忍不住道:“你也不能这么说,姨娘这么多事要做,又不是专门给你带孩子的。平儿这么顽皮,她怎么看的住。”
安玉宁带平儿去洗了手,一边道:“总之你现在就是跟姨娘亲。这我倒是没想到的。”
我笑了,道:“那是自然的。难道你不乐意看到这样么?”
他偏头想了想,道:“乐意是乐意。可是你有事总是往她那里凑,我吃醋。”
我懒得理他。
平儿洗了手,还是闹着要我,我便抱了她放在身边的凳子上,小心翼翼地喂她吃东西。
我道:“其实平儿一直都是我亲自照顾的。你也不要说姨娘不是。”
安玉宁不吭气。看样子倒真像是在吃醋。
我怂恿平儿鄙视他:“舅公羞羞。”
平儿道:“舅公羞羞。”
安玉宁竟就把平儿赶走了。也不管她闹着要哭,就一手拎了她丢了出去。被下人带走了。
我急了:“你做什么?!”
安玉宁自己似乎也挺惊讶,随即皱着眉道:“孩子闹得欢……对了,你不是有风寒,担心传染给平儿。”
我这才顺了气,但还是忍不住埋怨他:“你好没耐心。”
他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第二天卢先生翻了天地找他,我从他怀里被闹醒,结果他倒是还睡得香,但是皱着眉,恨不得捂住耳朵。
我无奈,去捏他的鼻子:“起来,别装了。”
他一下子缩进我怀里,死死地搂住我的腰身,把头埋在我胸口,竟然是在撒娇:“不要。”
我一开始以为他真的是在撒娇,便去闹他,捏他的耳朵抓他的脸。他一下子翻身把我扑倒压住,倒是笑了,低头来亲我。
卢先生已经找到了我们门口,在门口叫唤:“天光大亮,该起了。”
安玉宁连眉头都没皱,惬意地吻着我的脖子我的脸,还解开了我的衣领。我伸手去推他:“别闹。”
他低声道:“你别闹。”
我知道他兴致正高时是天皇老子都不管的。可,他一大早发什么情?何况,外面的是卢先生啊!他可是一直敬卢先生为长辈的。
卢先生叫了一会儿,他都没有回应,似乎也火了,直接用手拍门:“大少,夫妻恩爱的时辰有的是。昨个儿攒下的一堆事情还没处理好,难道今天还想攒下一堆?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大少,该起了!”
安玉宁撑起了身子,抬手开始解自己的衣裳,他甚至还瞅着我笑。我喘着气想从他身下爬开,结果被他一把按住。我大惊,他这个样子不像开玩笑,他怎么会拿卢先生的事开玩笑。
卢先生道:“老朽是老了,没脸皮了,涎着脸上门来叫。大少若是还看得老朽这张老脸,便知道该起了。”
眼看他还是无动于衷,我却要无地自容了。他把我的腿架了起来,我大怒,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脚把他蹬下了床。
他似乎摔得一愣。
我喘着气坐起来怒视他,压低了声音,道:“安玉宁,你不要太过分!”
他也不起来,坐在地上,衣裳半解。终于淡淡瞥了一眼大门,然后回过头来看着我:“你敢把我踢下床?”
我噎住。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抬手指着门,道:“你听听看,卢先生亲自上门来叫你,你却为什么还贪图温柔乡?你分明不是这样的人。就算……你也该知道我已经有了身孕,根本经不起!难道是我瞎了眼,嫁了一个只图自己痛快的人?!”
我承认我说这话是犀利了一点,但是我真的被他气到了。他这是什么德行,简直令人发指。
眼看他站了起来,要靠近,我马上退后。警惕地看着他。他脚下顿住。
我趁机道:“我讨厌死你这样了!”
他的脸色有些古怪,好像头很痛,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最终他披了衣服坐在床边,愣了一会儿神,然后无奈地叹气,自己去开了门。也不知道他对卢先生说了什么,但是卢先生的说话声挺高,大约都是一些教育他的话,他倒是很受教,一直低着头接受教训。
然后他回到我身边,坐着,茫茫然,继续发呆。
我起初是看不上他这个样子,后来忍不住了,便伸手去戳他:“喂?”
“嗯?”他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笑容有些苦涩的意味,“你不是讨厌我了吗? ”这么说着,他的眼睛又往下溜。
我忙把衣服包好,皱着眉看着他:“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以前分明不是这样一个大色鬼啊。
他把头别开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