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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红红一片,上了药膏也不知道明儿能不能消掉,上朝可怎么办!
想着,低头看着气喘吁吁的太子妃,他悲愤了,“瓜尔佳靖妍,你真的是太讨人厌了!”
骂出来不解气,太子爷又猛地低头对着太子妃的嘴唇咬上一大口,心里暗道孤将你的嘴封住看你这小狗还咬人不,石峻岩气得瞪大眼睛,等太子咬完最后一口,他看到自家福晋唇边那一圈深深的牙印,心里总算畅快了些。
于是,松开太子妃,太子爷迅速下了床,挥挥袖子逃离现场,他要去找他的女人们泻火去。
“爱新觉罗胤礽,我日哟!”
石峻岩等太子殿下滚了以后,拿着小玻璃镜看着自己脖颈上的一颗颗红草莓,气愤地拿药膏自己涂上,最后看到嘴上那红肿着的一圈牙印子,忍不住骂出声来。
宁嬷嬷守在内室外边,见太子爷风风火火从内室走了出来,留都不留一步,就知道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怕是又有什么不好,因此等太子走后,她就忙敲门,问向里边的太子妃:“主子,可要奴婢进去伺候。”
石峻岩正在给自己涂嘴唇,药膏是澄碧色的,涂在嘴上看起来嘴唇好像中毒了一样,听到宁嬷嬷的话,他立马停了动作,“不必进来了,我自己先歇会。”
说完,看着镜子里边的自己,哪里能出去见人,还是等明天好了再说。想着就想到太子的情况也不比他好多少,明天那位爷还要上朝呢,就不知道大内秘药对牙印有没有他的秘药效果好。
石峻岩心里是万分希望太子出糗,好报复太子这次的混蛋行为,但理智上告诉他,太子要是因为脖子上的红印子被人给笑了,没准就会有好色纵欲的名声传出来,对他这个太子妃没有规劝好太子言行,反而让太子名声有损,康熙是必然会不满的。
“胤礽,这次你且给我记住了!”石峻岩心里骂道,把药膏盖好,又写了一张字条,一并放进盒子里,拿在手上起身走到门边吩咐宁嬷嬷把这盒子药膏送到太子殿下的贴身公公何玉柱手里,让他转交给太子。
说完后,他又一转念,叮嘱道,“宁嬷嬷,你让何公公拿到盒子后马上交给太子,不得拖延,你就说是我吩咐的,如果拖了点时间,出了事太子殿下不满了,连我都保不了他。”
宁嬷嬷虽然只见到太子妃伸出一只手,但太子妃吩咐得慎重,也不敢掉以轻心,忙应道就下去找太子了。
石峻岩见宁嬷嬷去了以后,心里却暗爽,太子现在定是在不知哪个院子里快活,若让何公公火急火燎地打扰……想到太子憋得难受的样子,忍不住暗道活该,哈哈笑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上,石峻岩见过自家的小包子后,深刻表达了一番喜爱,为萝卜糕昨儿的可爱行为大加赞赏,当然他是偷偷摸摸地在心里说,明着只是笑眯眯地摩挲儿子的脑门儿,大大亲了一口。
抱完儿子,看着奶嬷嬷喂完奶后,他也去用早膳,今天嘴已经不肿了,颈边的红印子也消失不见了,心情大好,只等毓庆宫的那群女人来请安,他又能有心情开始欣赏美人。
主要就是看看这个侍妾的小脸儿气色如何,看看那个庶福晋的胸脯是不是挺了不少,今儿谁又装扮得美了,谁又脸上犯了酸,这些事是他来到毓庆宫后,在开始日常工作前必做的一件事儿,看美人放松心情,后来为了小萝卜糕,没了心情和她们周旋便早早把人都打发回院子里。
现在小萝卜糕都出世了,自然他也得找找乐子,最让他感兴趣的就是,从这群女人的脸色中,看看谁才是昨夜太子去找的那位,嘿嘿,昨晚上他们的夜晚一定没那么好过。
昨天宁嬷嬷回话时想说,他没让她说,而是准备今儿个自己猜,想着,太子妃筒子挥挥手,低声问道宁嬷嬷:“嬷嬷,你去问过伺候太子爷的宫人没,太子爷今儿去上朝,脸色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O(∩_∩)O哈哈~,虫子自己想笑,为小萝卜糕日后的成长感到……
生气的爷
太子妃的问话若让太子听到,他一定会恨不得和太子妃再次贴身肉搏,好振夫权!
太子今早的脸色怎么可能好得了!昨天夜里,他从福晋那儿出来后,就在王格格院里办事,正当紧要关头时,被何公公焦急刺耳的尖利嗓子给一叫唤,当下一哆嗦就吓得泄了出来。
太子爷脸色铁青,王格格害怕得直往床里靠,她是今年刚指进毓庆宫的格格,太子对她还算喜欢,可是见着太子被吓得泄出来的事,她怕是再也得不到太子爷的宠爱了,当下又惊又恨那个何公公。
何公公得了福晋的紧急吩咐,自然是不敢担起那要命的责任,拼命地敲门,“主子,主子啊,太子妃有要紧事要奴才禀报,不,不,是要紧的东西要奴才交到你的手上啊。”
门刷的一下开了,何公公一时没注意,拍得起劲结果落了个空,人直往房里扑,太子殿下满脸怒意,“你这个狗奴才,难不成太子妃才是你的主子!”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何公公赶紧磕头表忠心,“主子,太子妃让奴才把这个盒子交给您,说万分紧急,奴才不敢耽误事儿。”
太子殿下咬牙,“你不敢耽误事儿,就敢扰了孤的紧要事儿!孤想你是真的不要命了!”
“唉哟呀主子啊,奴才对您的忠心天地可鉴,奴才绝不敢坏主子的大事。”何公公忙道。
太子殿下终究是气不过,接过那盒子,把人给踹下去,才坐到一旁打开盒子,心里对太子妃诅咒了万万遍,看到盒子里的纸条,上边画着一张得意的鬼脸,他心头的火又冒了起来,待看到盒子里那瓶药膏的时候,玉瓶上写着雪肤膏,他嗅了嗅药膏的味道,那香味和宫里上好的紫玉柔肤膏没什么差别,连色泽都差不多,嘴又撇了下来,瓜尔佳靖妍还以为他连这么普通的药都不认识,把名字给换了莫非就能变圣药了?又一次无知地在他面前秀她那可怜的眼界,太子爷心想,有这么一个没见识的太子妃实在是丢脸。
虽然这么想,但到底是拿着药膏,从王格格的院子里离开,回自己的寝殿去沐浴涂药了,脸上留着红斑斑,明早上朝到底是有失仪容,他是一朝太子,万不能丢这种脸,想来太子妃也是有脑子想到这一点。
虽然如此,被太子妃故意打断好事的太子殿下,第二天一大早,那脸色也是黑如锅底,更别说笑着去上朝。
太子妃听到宁嬷嬷说太子一早上没甚么精神去上朝,自然也就明白太子爷昨晚是怎么过得了,心里偷笑,看到陆陆续续来请安的那些女人们,自然也是一脸灿烂笑脸。
来请安的女人们看到太子妃那脸上的笑脸,心里都不是什么好滋味,有阿哥傍身,又被圣旨册封为太子妃,也不怪太子妃能笑得这么开心,只是即使是高兴,也别在他们面前高兴啊!
王格格是这里边恨死太子妃的人了,昨天明明是太子对她的宠幸,结果被太子妃给扰乱打断了,还让她看到太子爷出糗,这事搁在这里边哪个侧福晋,庶福晋,格格身上,都不是好事儿。以后太子还会去她院里才怪!太子妃的手段太阴毒了,这是全然断了她在毓庆宫生存的后路啊!
想着,王格格看向侍妾唐氏和王氏,心里发誓她决不能像她们两个一样,在毓庆宫无声无息地过一辈子。
太子妃笑眯眯,眼里却没放过这群女人脸上一丁点表情,看得王格格那眼里一闪而过的恨意,心里雪亮,看来这个王格格就是昨晚太子宠幸的人。为了给太子爷添堵,他又把一位美人给得罪狠了,天可怜见,他是多么的怜香惜玉,要怪的都去怪太子殿下吧。
“林妹妹,你从明儿起就不必过来请安了,回你院里好生养胎,定要给太子爷生个足月的孩儿出来。”太子妃把一群女人从头看到尾,最后眼睛放在这群人中最突出的一位,大肚子的林侧福晋,因为她怀了孕,加上先头流的那胎,她是有资格升个分位,而太子妃先头也说了,只要她再怀上一胎,就升她分位的事。
如今太子的侧福晋位置,只剩下一个是空出的,也不知道以后是从这群女人中选一位坐上,还是被外来货住进毓庆宫填上。反正现在都说不准,看到林氏从庶福晋提到侧福晋分位,其他女人那眼睛都盯着侧福晋的空位,谁都想坐上。
听到太子妃的话,她们的眼睛又盯上林氏的肚子,好一阵嫉妒,太子也不是没宠幸她们,只是没怀上怪不得谁。
李佳氏听到太子妃那句生下个足月的孩子后,心里对太子妃也直咬牙,她千辛万苦抢在太子妃面前生下孩子,结果却生了个格格,最让她心酸难受不已的是,自从她出了月子后,太子不曾去过她院子一回。
好不容易使人买通太子身边的大太监何公公,可只得了一句话,太子爷不喜欢她了。想到毓庆宫新进的两个格格,一个艳丽一个柔美,新人总比旧人要容易得太子欢心,以往她最得意的就是太子喜欢她,如今也不剩什么能赢得过人家,心里更是打击一个接一个。
“太子妃姐姐,林妹妹她最是懂事的人了,自然是能生下健健康康足月的阿哥,以后小阿哥也能早些有手足兄弟,姐姐说是也不是?爷的阿哥还是太少了呢。”李佳氏自然是不会让太子妃得意了去,有一个嫡子又如何,等日后太子爷的庶子多了,嫡子的日子也就难过了,太子妃现在得意又有什么用呢。
太子妃笑了笑,看都没看李佳氏一眼,他越是理李佳氏,李佳氏越会在她跟前蹦跶,要知道现在她在太子爷面前说不上话了,也只能每日请安的时候说些话,能给他添堵就添堵,不理她的时候她还是什么办法都没有。
“你们都听到了吧,为了爷的子嗣,你们也得尽心伺候爷。”太子妃轻巧地说着,然后就开始一脸疲惫,要打发人了。
林氏因为李佳氏的提起,引得众人都关注她肚里的孩子,正有些心焦,先前已经流了一个孩子,她更是不敢掉以轻心,这回是能有多低调就有多低调,太子妃还没说什么,结果李佳氏上赶着要给她找麻烦,心里早就记上了。
见太子妃一脸疲意,自然很知趣地说道:“太子妃姐姐说的是,妹妹必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