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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阿玛,儿臣愿随圣驾。”大阿哥是很感兴趣的,但不是永定河,是黄河监理,“皇阿玛,儿臣也愿意去监理黄河河工之事。”
大阿哥的话一说完,这边三阿哥已笑了,“大哥,说到行兵打仗你在行,但水利河工之事却不好说。皇阿玛,儿臣虽不才,却对治理水利工事有所涉猎。”三阿哥说完一脸对黄河监理向往之意,只恨不得飞去那儿大展身手,天知道他最近待在礼部,被九阿哥的婚事给烦得有多头疼,要不是已经得罪了一个十三阿哥,不想再添一个老九,他早就想撂担子让九阿哥成不了婚去,没见到哪一个新郎官那么多麻烦的。若是能得皇阿玛圣旨,离京走人多爽快。
“三哥,治理黄河并非书上有所涉猎就行。”八阿哥温和一笑,点出三阿哥话中掩盖的**。
这是皇子众所周知的,三阿哥也许书看得多,但论起民生实利,没准连三福晋都比不上。
四阿哥听到八阿哥戳穿三阿哥,板着一张俊脸,任谁都看不到他心里的笑意。五阿哥七阿哥却是没给面子,翘着嘴角望向别处。
佟国维等人却是不能当着康熙的面笑出来,一个个端得正经,一脸皇家阿哥们正在和气友好商量政事的样子,反正他们也见惯了,不怪不怪。
康熙微攥了攥拳头,“行了,朕自有主张。你们都退下吧。”反正留下也不见得能论出什么。
“是,皇阿玛。”在场的众人皆应。
太子这下倒也反应得快,应了声便想回毓庆宫去。但康熙已是不满他朝事分神,在太子身形一动,他便发话了,“太子留下。”
大阿哥转身闻言已是忍不住撇了嘴,但也没停留就退了出去,太子又只能应道:“是,皇阿玛。”
等人都走了,康熙才让太子走到跟前,就近拿了一本折子一扔,“胤礽,你今儿上朝为何屡次分神。”
太子看了康熙的动作,就明白皇阿玛是不满他的表现,认错道,“皇阿玛,是儿臣不好,儿臣进来有些心神不宁。”
“太子妃之事朕已知晓,你不必过于挂心,吉人自有天相,她是个有福的。”康熙知道太子的担心,也安慰了几句,但是,“胤礽,你是大清的太子,朕的储君,你该知道有所为有所不为,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感情用事。你明白么!”
说到后边,康熙的语气重了,他甚至在想太子妃对太子的影响是不是太大了,这实在是不应当发生的事。“毓庆宫三阿哥新生,你是当阿玛的,太子妃不能理事,你也不能不管,朕见弘昇已是瘦了一圈,他还只是一个当哥哥的,却能为你分忧至此。”
“皇阿玛。”太子听了这些话,想到太子妃,眼圈却红了,他也从来都没想到太子妃对他的影响已到了如此地步。太子妃陷入昏睡两日,他整个人都乱了,连带着对第三子也有了不喜,若非为了生多一个小阿哥,太子妃怎么会身子不好。太子妃身子一向都壮得跟牛似的,怀着孩子的时候也比别的妇人要精神得多,却想不到会突然倒下。
想多了甚至对当初他对大福晋身子不好,大阿哥忙乱时幸灾乐祸感到愧疚,莫不是因他的过错报应到了太子妃身上,也让他经历一番心急上火。
“皇阿玛,儿臣明白,只是太子妃与儿臣这么多年相扶日子,儿臣心中甚是伤感,急得有些乱了。”太子不担心在自己皇阿玛面前示弱,说完已是蹲下将头抵在康熙的膝上。
康熙闻言叹了口气,像幼时那般摸了摸太子的脑袋,太子担心太子妃是人之常情,这么多年的夫妻,若没感情那他也得怪太子生性凉薄了,太子妃若真的不好,新选一个太子妃也够让他烦恼,更别说太子妃还生了三个嫡子,一旦如此,毓庆宫将会一团糟。“别急,总能有法子的,太医院还未诊出太子妃的脉案么。”
“那群废物。”太子想到太医院,也没一句好话。
父子正说着,却见毓庆宫宫人匆匆过来禀报,“圣上,太子殿下,太子妃醒了。”
太子闻言,心里一松,喜意上涌,望向康熙:“皇阿玛,您真的是金口吉言,太子妃吉人自有天相了。”
康熙也笑了,也不留太子,“行了,回去看看吧。”
太子早留不住了,等太子走后,康熙又让人去阿哥所告知弘昇弘皙兄弟。
太子妃没想到自己睡了这么久,听到婴儿啼哭声时整个人脱力后陷入沉睡,本来也以为醒来不过一日,没想到这么久,睁开眼视线清晰之后,便觉得饿坏了,对着一脸狂喜的宁嬷嬷第一句话就是:“我饿了。”
等饭吃也要一定时间,醒过来的太子妃虽然浑身乏力,但精神还好,想见小儿子,听了嬷嬷说昏睡时发生的事,还有太子的反应有些意料之中,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是沉甸甸。
太子赶回毓庆宫,见到太子妃的时候,太子妃正一边喝着粥,一边逗着放在身边的小儿子,丝毫没有沉睡几天之人该有的虚弱,即使如此,太子也一时没察觉,便上前拥住了太子妃,紧紧抱着,许久没放。
太子妃有些诧异他情绪这么外露,粥也没法喝了,示意宁嬷嬷领着伺候的宫女先退出去,伸手拍了拍太子的后背,“还好么?”
“你说还好么!”太子松开太子妃,怒瞪了一眼,“你可知道你昏迷了多久!你可知道孤有多担心!”
“哈哈,我只是睡一觉而已。”太子妃被瞪了也没有不好意思,“你关心则乱而已。”
“哼!”太子对这个完全不在意自己死活的人有些气不过,“你醒过来,可召了太医过来了,太医还未来,膳房怎么敢胡乱给你用膳。”
“你放心,已经看过了,我没事,真没事。”太子妃安抚道,对太子的心意到底是感动的,“胤礽,谢谢你。”
“你我夫妻,为何说这些生分话。”太子已经整个人冷静了,原本紧绷着的心一放下来,就觉得整个人有些累,“行了,孤几日都睡不好,让孤眯一下眼。”
太子说完,便想往床榻空位躺上去,看到襁褓中也睡了的小儿子,忍不住轻捏了一把小嫩脸蛋,“这个臭小子。”
太子妃作势要给太子上拳头,“这是我的儿子你敢嫌弃?躺这儿干嘛,这里是产房,你不宜待在这儿,按规矩你得回避。”
“孤差点忘了你还要坐月子,怪不得怎么闻着有些异味。”太子听太子妃赶,起身闻了一下太子妃身上的味道,“微酸。”
“哼哼,”太子妃撩了一把长发,接口道,“也不知道方才是谁抱着我这么紧。”
太子笑睨了太子妃一眼,淡定点头,“你又有精神跟孤斗嘴,甚好。”说完就吩咐宫人进来在内室一角另备一榻休息,太子妃那边则是被一座十六扇屏风给挡住了。
没一会弘昇弘皙兄弟来了,得知阿玛额娘正歇息,也没打扰,兄弟二人也放心下来准备好生歇一会。
感觉到屏风那边太子的呼吸安稳,已是睡过去了,太子妃却不敢轻易进空间去探查一番,精神力感知空间的变化,在昏睡的那段时间,自己完全失去了对空间的感觉,如今这种控制感回到身上,自是有些心急,但也不想惊动太子。
想着,太子妃又看了一眼睡着的小儿子,还有这个孩子,为何生了他会使自己昏睡这么久,明明自己的身体状况很好,直觉与空间有关。
太子妃醒来,身子正逐渐好转的事,众人都知道了,皇太后诚心地感谢了佛祖,本想亲自来毓庆宫看太子妃一趟,但被康熙和太子给阻住了,怕劳累了她老人家,她的六十圣寿要到了,在此之前,怎么能不养好身子。而且九阿哥大婚了,皇太后这个祖母也是要关心的,内朝到外朝,最近关注的都是这么一件事。
太子已经完全恢复以往状态,整日精神奕奕,每日下朝也会随康熙到慈仁宫去给皇太后请安,一份是他自己的孝心,一份是替太子妃感谢太后的关爱,去得多了,听到九阿哥婚事的事也就多了。
太子自己快乐了,就准备给别人找不快乐,想到撮合九阿哥婚事的大功臣,自家毓庆宫的二阿哥,太子坏心眼动了。
、106 一个契机
皇子大婚,那是皇室的大事;因为大婚的皇子不仅代表他已**;更能出宫开府,拥有内务府划下来的开府巨资;从此当一府之主,不像在宫中阿哥所那么拘束;还能上朝办差;九阿哥在自己晓事之后就对此充满期待;可经过想改选嫡福晋的一系列事儿后;九阿哥对成婚的期待已经打了折扣,成为大清最吹毛求疵的新郎官;更让在礼部当差的三阿哥对他避而不见。
好不容易到了成婚的时候;九阿哥也没了以前那些乱折腾的念头,毕竟人生四喜洞房花烛夜么,再怎么不喜欢董鄂氏家的闺女,但人家听说也是貌美如花一大姑娘,春宵一刻值千金,九阿哥想到这里又有些气平。
结果他想通了,他的老子却没那么容易放过他。基于他那不想成婚并作出的种种举措,让康熙对这个还小的儿子十分挂心,在大婚前几天,还不忘给大婚后即将出宫开府的九阿哥一道分封旨意,九阿哥个被封了一个贝子。
分封旨意下达,九阿哥接着圣旨脸色就像开了染坊,那叫一个五彩缤纷,贝子啊,好歹他的额娘也是一宫主位,最低也该是贝勒啊。九阿哥心酸了,委屈了,让他娶一个不喜欢的媳妇就够了,还在爵位上这么克扣他,他到底得罪了谁?
康熙的心思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想不明白,九阿哥捂着委屈自个生闷气,八阿哥这个知心哥哥还得去安慰他几句,免得他钻牛角尖,越发惹皇阿玛的眼,好歹要劝上一句,“胤K,哥哥也只是个贝勒,三阿哥如今还被撸了爵位呢。”他只能这么劝。
他看得清楚,皇阿玛给九阿哥指的这门婚事,本对九阿哥有些好处的,都统齐世是一旗都统,日后九阿哥这个女婿也可分权,偏九阿哥与齐世不对付,九阿哥也不是那一笑泯恩仇之人,这次不想娶董鄂家闺女已经让人家心生不满,这婚成了,以后也不一定能变成助力。
变成这样子,一是九阿哥自己不争气,也不听劝,还有就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