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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解释,不由笑了起来:“寒儿这可是在吃醋”?
凌寒心一沉,原来所谓的喜欢也只不过是他共享齐人之福?她缩回了桌上被他握着的手,那颗微酸的心最后还是选择了逃避。
她站了起来:“怎么可能,要我吃她的醋,她哪里配?再说我要的爱情你也给不起,所以你也别再问我那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我去看看娘醒了没有”?
就在她绕过他想走开的时侯,身体被他一拉倒在他的怀内,凌寒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他的唇已欺上她,激烈的啃咬,似在惩罚她的口是心非。
就在她要喘不过气来时,他搂紧她的腰身,沉声问道:“寒儿,你要什么样的爱情会是我给不起的?如果我说我从没喜欢过凌晨,娶她也只是你爹给你的嫁妆,而新婚之夜我只是躺在她的房中,并未碰过她,你信不信”?
凌寒头脑一片空白,他说他在凌晨的房中并未碰过她,这怎么可能?而且他又不是柳下惠,凌晨又怎会一晚不有所行动?
佟瑾似是看穿了她般,脸上露出一抹温暖的笑:“我就知道你不信,但事实就是如此,我为了故意气你,所以去了她的房中,点了她的穴道第二天才解开的”。
“啊,你说什么?你这个变态,原来喜欢点住别人穴道做那种事”。凌寒手忙脚乱地推开他,差点跌倒在地,还好被佟瑾及时抱住。
她的话令他哭笑不得:“我没有,没有碰过她,点住她的昏睡穴,只是不想让外面的人起疑”。
一失足成千古恨,人啊,千万不要随意的毁坏自己的形象,要不然就很容易发生现在这种被人乱扣帽子的事。
凌寒脸色更红,恼羞成怒的说道:“那关我什么事,反正她是你的妻,而我只是你的妾而已,给外面的人听到还真以为我心肠歹毒,容不下婆婆与姐姐”。
凌寒口气微酸,她越是耿耿于怀凌晨的事,佟瑾越是开心,说明这场爱情并不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他也不允许。
“是么,不关你的事?难道要你承认喜欢我就真的这么难么”?他放在她腰上的手微一用力,将整个人纳入他的怀中,温热的气息吹在她的耳旁,酸酸痒痒的。
凌寒早在他说没有碰过凌晨时,心就软了。此时她就像一只小绵羊似的被他抱着,脸贴在他的胸口,她听到他心脏位置激烈的跳着,她心里就像喝了蜜似的甜。
那积在头脑中多年的阴影,似乎也淡了许多,突然间想再相信一次爱情,哪怕最后被伤的体无完肤。
凌寒虽然仍是一贯的作风,沉默着。但如此温顺的样子,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无论是怎样的她,他都发自内心的喜爱,放在她腰间的手再次紧了紧:“寒儿,我爱你,这辈子我都只爱你,无论你要的爱情是怎么样的,我都能给你。如果你真的介意凌晨的存在,而又不介意伤了你爹的心,我马上休掉她”。
凌寒伸手反抱着他的腰,轻声说道:“瑾,我也喜欢你。你说过的话要算数,如果你敢骗我,我一定会永远的离开你,再也不会出现”。
“你明知道我要的不是你那些所谓的兄弟之情,希望这次我不要再误会才好”。佟瑾充满狂喜,就算是假的,就算是骗他的,他仍是欣喜若狂。
“不是,我喜欢你,所以才偷了你的精子”。
凌寒的一句‘我也喜欢你’令佟瑾高大的身形微微一震,虽然微不可见,凌寒仍是感受到,她终于抛下所有的顾忌向他表白。
佟瑾那颗一直不甘的心,充满狂喜,眼泪却沿着眼角无声的落了下来。他就知道她也会喜欢他的,只是没想到会听到深情的告白,太多的狂喜将他淹没,如飘荡在云端,脚踏不到土地的轻飘,第一次有种无足无措的紧张,聪明才智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留下她那句‘我也喜欢你’。
“再说一次好么”?他的声音微哑,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这次他要再次确定。
“佟瑾,我喜欢你,你不可以负我”。凌寒抬起头,脸色微红,霸气的说道。
“天地可鉴,如果我佟瑾有负凌寒的地方,愿我此生孤独终老“。佟瑾发下重誓,他的唇再次俯上了她的唇,这次他不再似以往的粗暴,温柔而细至的吻着。
俩人早已忘记今夕何夕,身体也似着了火般,不知几时俩人已倒在床上。门外响起突兀的敲门声,佟瑾不悦了皱了皱眉头,说道:“别理他”。
“寒姨娘,你在屋内么?够时间帮夫人针灸了”。杨大夫站在屋外,狐疑的问道。
佟瑾的手仍在凌寒的身上作乱,凌寒微喘着气,对俯在身上的佟瑾说道:“瑾,我要先去帮娘针灸,谢谢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想办法医好她”。
佟瑾无可奈何的倒在另一边,也是微喘着气:“去吧,我在这等着你回来”。
凌寒脸色爆红,逃似的跳下床。
女身男养 138小有成效
待走到门边,她手抚胸口顺了口气,重新整理过被佟瑾弄乱的衣服与头发,这才打开门。
正伸手想再敲门的杨大夫正高举着手,见到凌寒开门,这才不好意思的放下。凌寒在佟府的名声并不好,而且他刚刚敲门的时侯似乎听到了男声,出于好奇,踮起脚尖向屋内望去。
凌寒快速的将门关上,并对他做了个请的姿势:“杨大夫,请”。
杨大夫见门已关上,嘿嘿一笑,跟在她的身后走向佟母的房间。
佟母正躺在床上,虽然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但心里却是比任何时侯都要清醒。见凌寒与杨大夫一前一后的走近,眸中明显的掠过一丝不安。
兰嬷嬷更是像个护着小鸡的老母鸡,她正张开着手拦在床前,她现在只知道佟母不想见到凌寒,更没想过她的行为多么的于礼不合。
凌寒一把扯开她,并且一脸警告的瞪了她一眼,兰嬷嬷硬是被她的眼神唬住。
她在床沿缓缓坐下,见佟母一脸防备,她轻扯唇角露出一抹苦笑:“娘,如果你想要快点好起来,就好好配合杨大夫吧,我和杨大夫一定尽心尽力医好你。
你不用担心我公报私仇,我不会趁这机会折磨你的,因为我不屑去做这种无耻的事,你虽不待见我,对我也不好,但你毕竟是佟瑾的娘,你大可收起那些防备的心理”。
凌寒一口气把话挑明,她也不想拐弯抹角,让大家心里猜来猜去,那对治疗也不好。
佟母经过了凌晨的事,再也不敢轻易信人。
凌寒见她不信,也不再多言,毕竟解释并不是她的习惯,那就用行动来证明吧。
她站起来让出位置,对站在一旁的兰嬷嬷吩咐道:“兰嬷嬷,你将娘扶的趴着,这一次针灸的地方是背部”。
兰嬷嬷始终是不信凌寒的,她不安的望了眼杨大夫,见他点头,这才走到床前将佟母翻转身:“夫人,为了您的身体,得罪了”。
佟母心里有气,但又发作不出。
凌寒见她脸早已气红,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娘,我这么可恶,难道你就不想给我两个耳光么?如果想的话就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好好配合杨大夫的医治,早日好起来,我到时一定骂不还口,打不还手”。
听了凌寒的话,佟母渐渐冷静下来,想要好起来的信念也是越来越强,绝不能在这个时侯倒下,她要帮佟瑾赶走凌家两姐妹。
凌寒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对愣在一旁的杨大夫使了个眼色,他赶紧从药箱中取出银针,手微微的颤抖着,不知这次又会他将针刺向什么穴位?
“杨大夫,娘是因为信得过你,才配合你的,你如果真的不行,我叫相公另请大夫好了”。凌寒的话再明显不过,他不行就自己出去。
杨大夫深吸了口气,信心重新回归心田:“我行的,请寒姨娘指点”。
杨大夫已在床前坐了下来,手持银针静等凌寒吩咐。
果然,凌寒一开口的又是一针要人命的穴位,他没有给自己犹豫的机会,手起针落背部已插进一根银针,不一会儿,佟母背上已是密密麻麻的银针。
佟母额头渐渐沁出汗珠,这就是凌寒想要的结果。说明了佟母的身体还是有知觉,还是有救的,她现在是非常的有信心可以医好她,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她在桌前悠闲的帮自己倒了杯水,轻抿一口,这才慢悠悠的说道:“杨大夫,收针吧”。
杨大夫偷偷摸了把汗,赶紧将佟母身上的针一根根按着顺序取下。杨大夫的紧张凌寒自是明白,她也是想了一晚才决定用这种方法施针。
她根据在现代了解到的人体构造,再结合在莫大夫处所学,经过这一天两次的施针,已经证明她的判断是正确的,她越来越有信心。
杨大夫将针收好,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得佟母的脸色似乎好了许多,并不似先前的蜡黄,他疑惑的望向凌寒。
兰嬷嬷赶紧走过去扶佟母重新躺平,她也惊奇的发现佟母的脸色好了许多,对凌寒的敌意也慢慢少了一些。
佟母虽然觉得全身仍是动弹不得,但已没有刚才的沉重感,全身似乎松了许多。
凌寒见屋中三人都望着她,她微微一笑说道:“就是你们所看到的一样,针灸对娘的病是有用的,今天第一天施针有这样的功效已是不错,只要坚持下去,我非常的有信心可以医好娘”。
“夫人,你听见没有,寒姨娘说一定可以医好你”。 凌寒的话再次证明了他们三人心中所想,兰嬷嬷马上欣喜的对躺在说道,她早忘记了先前对她的敌意。
佟母脸上的线条也缓和了一些,杨大夫更是一脸崇拜的望着凌寒。
正在所有人充满喜悦的时侯,佟瑾推门走了进来,虽然他早听人汇报过娘已经醒来,但在隔壁房听到几人欣喜的谈话声,已经忍不住走了过来。
“娘,好些了么”?佟瑾帮她掖好被子,问道。
佟母望着近在咫尺的儿子,眸中有着千言万语,但仍是出不了声,嘴歪向一边,只能痛苦‘咿咿呀呀’。
佟瑾担忧的望向凌寒与杨大夫。
凌寒见到突然出现的佟瑾,想到刚才在屋内的亲热,不由脸色一红,代佟母答道:“相公,娘已经好了很多了,虽然还是说不出话,但我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