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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冰颜用一副大惊小怪的眼神斜睨了他一眼,“怎么样,我千般技艺在手不行啊。”
看到她这么可爱的样子,南宫墨喷笑,“哈哈哈,颜儿,你还真是让人摸不透,明明以前是个冷酷的杀手,现在居然又是这幅让人怜爱的样子。”
“很简单,我是双重性格的人。”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没有了以前的那种腥风血雨,让她那股深埋在心底的情感,慢慢的爆发出来,那是她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生活,以前小的时候没能力,有能力了没时间,现在她除了有钱剩下的就是有时间,自然要善加利用一下。
“双重性格?双重……”南宫墨摸着下巴思考着,然后抬头看着她,说出自己的想法,“你的意思是,在床上你热情的好似妖精,而下了床则是个母仪天下,端庄严谨的皇后,这样算是双重吗?”
“噗……”
一口水果汁从她口中喷出来,大部分都喷进了对面南宫墨的碗里。
“咦,我的皇后好脏啊。”某个男人一脸厌恶的皱起了眉。
“南宫墨,你还真是……禽兽啊。”这样的话,他都能说得出口?
再说了,根本就半点都不沾边,哎!
御龙国靠近北部,有一座苍茫的丛林,这里古树参天,百兽齐聚,平时都是人迹罕至,甚有人烟,因为以前曾经有樵夫或者别有居心的人进去后,再也没有人出来过,多少年以来,再也没有人敢踏足那里,时间一久,就被人传说里面住着妖怪。
其实里面并不是什么妖怪,这是肯定的,而且丛林深处还有一个村子,村子里的人都有着一个共同的特种,就是从出生的婴儿到成人男女,左侧脸颊上都带着一个火焰般的胎记,他们男耕女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很是规律,并且这个村子还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禁止和村外的人成亲,以保证血统的纯正,如果有人敢违背,其结果必定是被全族没日没夜的追杀,制止死亡。
这个村子叫做“灵虚村”,村民都有着独特的技能,或御火术,或惊雷术,或控水术。
而说到灵虚村,自然要提及村子里的云氏一族。
云氏一族也是有胎记的,不过是在额间,一朵象征着纯洁和清高的莲花胎记,妖艳而神秘,此胎记必定是出自云氏,他们就是灵虚村的灵魂所在。
现在的灵虚村组长云霄,仙姿玉骨,超凡脱俗,一头紫色的长发更是他在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标志,其念力和法力更是百年难得一见,超越了云氏的任何一个长老。
棱岳山定的一处山洞,里面雾气缭绕与脚下,洞内棱石交错,钟乳纵横,闪烁着五光十色的光芒,走在洞内,好似置身于仙境,如梦似幻。
在一处水潭中间,一个蒲团浮于水面,蒲团之上,一个男子坐在上面,蒲团却没有一丝下沉,好似无物一般轻盈。
那人一身白衣,一条红色腰带在腰间松松的系住,微敞的领口露出雪白的肌肤,好似与白衣融为一体,紫色的长发无风自动,亮泽而柔滑,精致的五官上双眸微阖,浓密卷翘的睫毛好似振翅欲飞的蝴蝶,即使看不见双眸,也好似带着魔咒般,把人深深的吸引住,额间一朵如火焰般的莲花胎记,映衬的整张雪白的容颜更加的仿若谪仙。
突然,睫毛微微跳动,一双眸子缓缓张开,银色的眸子好似带着浓烈的漩涡一般,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把人的魂魄深深吸入,无力挣脱。
放在膝盖上的雪白纤长的手在水面上撩拨,顿时乱了一滩深水。
“颜儿……”
他微启朱唇低喃,叫出来的名字居然有种缠绵揪心的感觉,声音虽然清冷,但是却让人深陷着迷。
如此精致的男子,恐怕是世上百年难求。
他脸色不变,只是眼神透着哀怨和缠绵,看着缓缓荡开的潭水,直至再无波澜。
我的颜儿,为什么如此的不小心,别再做的太多了,我这辈子无法走出灵虚村,如果你受到难以解决的危险,我该怎么办呢!
“屠苏。”他清冷的声音,在洞内缓缓的荡开。
下一刻,一个全身黑衣的男子出现在深潭边上,单膝跪地,面色带着极度的恭敬。
“主上!”
“你和血衣去京师暗中保护皇后,就算是死,也要保证她毫发无损。”
“屠苏明白。”黑色的身影一晃,已经在潭边消失的无影无踪,好似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银眸缓缓阖上,隐藏了所有的情绪。
颜儿,我知道你的心情,只是你这样会把自己置身于风口浪尖,我什么都不在乎,只要你能幸福快乐,就算是毁掉整个苍穹大陆,我也会让你这样,一生到老。
她是他的救赎,是他为止生存的全部动力,千年前的那一抹醉人的笑靥,成了囚禁他的牢笼,自那之后的数千年,再也逃脱不掉。
云霄明白,他除了颜儿再也不可能爱上其他人,所以除了修炼以延长寿命,他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找到任何办法,一方面让自己能成为她生命安全的最后一道屏障,另一方面也期望着云氏一族能再次诞生出一个拥有血莲胎记的继承人,那样他就可以放心的离开了。
洞外,一个红衣冷颜女子静静的站在那里,直到屠苏出现在自己面前,才有了一丝笑容。
“主上有什么示下吗?”
“去京城,保护当今皇后。”屠苏淡淡的回答。
血衣一瞬间愣住,双眸缓缓瞪大,“为什么?”
“心劫或者情劫。”屠苏回身缓慢的向前走,血衣抬脚急忙跟上。
两人并肩而行,血衣不时的偷看他两下,双唇蠕动了几下,终于在看见前面的两匹马后,才深吸一口气问道。
“那我呢?是你的心劫还是情劫?”她爱他,他应该早就知道了,这么多年,不曾改变,只会随着时间的流失而越来越深。
屠苏脚步微顿,随后继续向前走。
他自始至终是知道血衣的心思的,只是她不说,他也就不问,他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提出来。
“苏,你不肯回答我吗?”
血衣雪白的容颜上,流露出一抹愁容。
她这是被拒绝了吗?头无力的垂下。
一双手抚上她的黑发,带着僵硬的温暖。
“该走了,除了你,我不曾记得别的女人。”
一匹马缓慢的镶嵌跑去,而垂首的女子听了这话,纤细的身子一僵,下一刻就抬头冲着前面骑马的身影笑的充满爱意,她应该是个不常笑的女子,否则这一笑不会这么倾国倾城。
随着一道血红的身影一闪,血衣已经稳稳的坐在马背上,随着一声“驾”,黑色的骏马已经扬蹄冲着前面的黑影飞奔而去。
御龙皇宫,忠义门。
今天值班的士兵,比平常多了三倍多,没有别的,只是友国大使在今日抵达皇宫。
凤栖宫内,柳絮和春红正在给夏冰颜梳妆,火红的凤袍,发髻也梳成了尊贵奢华的发髻,满头朱钗凤钗,闪闪发光,走动间,轻轻摇晃。
夏冰颜轻叹,她简直就成了一个移动的花盆。
“娘娘,是先去福寿宫还是卧龙殿。”张炳手持拂尘走了进来。
“去看看太后吧。”她说道,太后也在三天前回宫了,这段时间比较忙,一直顾不得。
“是。”
收拾妥当后,她走出殿内,坐上凤撵,直奔福寿宫。
一路上,到处充满着喜气洋洋的忙碌感,这让她有点奇怪,不过就是友国使者,搞得好像皇帝大婚一样。
等他们到达福寿宫的时候,翡翠正在外面等着。
“奴婢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吉祥。”
“起来吧,姑姑无须多礼。”
居然让翡翠在外面等着,好似知道她要来似的。
第090章:她就是佛祖
踏进福寿宫,太后已经坐在主位上等着了。
“太后,心情可好些了。”她礼也没行,走到她旁边坐下。
太后微微皱眉,随后轻叹一口气,算了算了,早知道这个女人不懂得礼数,何必计较那么些。
“还好,你今天倒是打扮的光鲜。”
“一般吧,我想简单一点的,只是日子特殊,头上戴着这么多东西也累,就坚持一天吧。”
说完后,就看见太后忍不住笑了。
“你这丫头倒是敢说真话,多少女人想要你这身行头,还得不到呢。”
夏冰颜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没有说话。
“哀家听说了,你开办私塾的事情,这是好事,只是那衣服,是不是有点怪异?”她刚回来那天,看到玉华穿的,这不是和赤身没什么不同嘛,只穿着一条亵裤,虽然是黑色的,可是让她差点背过气去。
“这有什么,也没有露出肉来,夏天这么热,总要穿的少一点才清凉啊。”这里也没有空调,也没有吊带背心,抹胸,也没有短裤,凉鞋,有什么办法,“那样穿着,活动起来也方便,否则裙摆很碍事。”
就好比她现在,明明是秋老虎似的八月天,她身上却穿着四层,这还是她尽量减少了的结果,否则真的不知道一天下来,她是不是直接中暑昏倒才对。
“你这孩子,果然和你那个野蛮的爹一样,不懂礼数。”太后笑骂。
“你和我爹,是不是有点什么不寻常的事啊?说来听听。”她冲着太后挤挤眼。
太后一听脸色都白了,这样的事情也是能随便乱说的嘛。
“你,你你……”她可是太后,被说成这样,还不得悬梁自尽?
“好啦,开玩笑的,有什么好害怕的,真是。”无心的话而已,让她吓成这样。
“这种话能随便开玩笑嘛,万一让别人听见,哀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太后板起脸,用力的盯着她。
“是是,您老可别气坏了身子,南宫墨和我要娘,我可赔不起。”
“不懂规矩,怎么可以直呼皇上的名字。”太后又是纠正起来,这不和规矩。
“为什么?难道他不叫南宫墨?”夏冰颜心里有点不乐意了。
“是,但是他是皇上。”连她自己都不会叫儿子的名字。
“行啦,哪里都那么多的规矩,亏你还去佛门境地清修了三个月,佛曰众生平等,叫个名字都紧张成这样?你着就是诚心的让我讨厌你是吧?”夏冰颜很不客气的回嘴。
旁边的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