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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银子,包裹里就剩几件衣服还有一些瓶瓶罐罐,这些小瓶子里装的肯定是各种药了,别问咱为啥,这属于常识范围。
米良翻了翻瓶子,行思着这位大哥伤怎么重,应该需要金疮药啥的吧,不过……嗯……哪个是呢?
哎?米良一打眼就看见一个挺显眼的小瓶,拿出来举得远远的,然后小心的拔下塞子,可不能怪咱太小心,实在是用气味杀人的毒药多了去了。
塞子被拔掉后,米良就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味,探头瞅了一眼,乳白色的粘稠状液体,嘿!金疮药啥的不应该是粉末状的么?
不过看这卖相……没准是啥疗伤圣药呢,嗯!就它了,至于能不能治伤,大哥啊,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米良把药放到一边,看了看这位仁兄的情况,胸前的衣服都浸了血黏在了一块,米良咂了咂舌,这样都不死!身体素质够好的啊。
脑袋胡思乱想,手上却没顿,米良放轻手上力道掀开长衫,然后里衣……“嘶”当看清这位的伤势后,米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从左肩到右腹怎么大的一个口子,皮肉都翻了起来,别说本人了,米良看着都疼。
没敢再耽误,米良找来水壶到了点水在衣服上,沿着伤口把血迹擦干,拿了药倒在伤口上,又撕了件衣服当绷带给这位仁兄包扎上了,衣服当然都是这位仁兄的,就米良身上的破衣服,给人家用了,说不会感染米良自己都不信。
包扎好了,米良左右看了看,嗯!还不错,技术咋样不说,卖相还是不错的,米良感觉良好的还系了一个蝴蝶结。
这可真够累的,忙活完,米良一屁股坐在了旁边,闻着周围淡淡的清香味,米良表示鄙视之。
要咱说疗伤药啥的就该是无色无味,弄这么好闻,要是对头是个鼻子好使的,或者养了一个忠犬什么的,别说埋伏了,想逃走都是个问题。
不过这位仁兄伤的也太重了,摸摸额头,嘿!好烫!怪不得一直不醒呢,估计都烧糊涂了吧。
米良无法又撕了一块布,浸了水给敷头上了,不过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看大夫,早晚得挂。
得嘞!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看在你银子的份上,话说长这么俊,死了也怪够暴敛天物的啊。
米良起身打算早点去县城,摸了摸瘪瘪的肚子,又看了看怀里的样子,嘿嘿,咱现在也是有钱人了,一定要吃的够本才行。
美孜孜的米良刚走到车门口,突然意识到什么,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不说,还脏兮兮的,又回头看看那个被遗忘的包裹……
一刻钟之后,米良全身焕然一新,身上的衣服干净整洁,虽然有些偏大,小脸也擦干净了,长发扎成了马尾垂在脑后,正一个清俊小生。
米良点了点头,对这副形象还算满意,这样才对么,不然到时有钱,人家也不让你进饭馆。
一切准备妥当,米良准备出发,马儿也吃饱了,在那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响鼻,可惜了这附近没个小溪湖泊啥的,咱的水资源也要告竭了,哪能再顾得上马儿的。
米良抬头看了看太阳,幸好这世界也有一个太阳,也是东边升西边落,不然任着马儿跑了半天,天知道到了什么鬼地方!
咱记得从破庙出来后往东走,现在应该是下午三点左右,那咱顺着逆时针九点钟方向走就对了,米良跳上辕座,咱走着!
第四章 嘿!诡异大夫
夜半时分,巴鲁镇外都是行色匆匆,赶着关门之前进镇的过往商人,但在其中有一辆赶路的马车却尤其显眼,擦肩而过的行人都会不自觉的瞅一眼。
不是马车有多显眼,素色素调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也不是赶车的人有多奇怪,青衫素带,白白净净的清秀模样,好一个清俊小生。
奇怪的是小车夫手里的长棍,前面吊着一把脆嫩的鲜草,正放在马儿的嘴前面,却让马儿够而不得。
想来这是为了顺利让马儿赶路想出的法子,不过却是从来没见人用过。能干出这种事的,不用说,就是米良!
看着前面的巴鲁镇,米良狠狠的摸了一把汗,真是不容易啊!
米良的驾驶技术……自个都不好意思说,别管一路上马儿怎么和咱唱反调,咱能走到巴鲁镇就是胜利的证明啊,过程是痛苦的,结果却是美好的啊,米良暗自松了一口气。
看看天色,马上就要关城门了,米良赶紧让马儿往前走,天黑之前咱还有好多事要做呢。
大夫要找,车内的仁兄烧到现在都还没退呢,不抓紧了,万一醒了后却变傻子了怎么办?住的地方也得解决了吧,咱总不能睡大马路吧!那绝对不会比破庙好。
都这时候了,马儿还不忘了拐两圈再走,米良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没憋死,要不是看你还值点钱,咱一定拍死你,马儿打了个大大的响鼻,似乎是在嘲笑米良,之后就欢欢快快的往镇里去了。
进了镇,米良可不敢再这么赶车了,赶紧跳下来牵着马走。
开玩笑!这要是不小心碰着个人啥的,咱还得赔钱。
这会儿马儿难得乖了,米良牵着马走在大道上,不停的左看右看,这时候还逗留在外头的人已经不多了。
米良随便拉了个人问最近的医馆怎么走,得知顺着大道走二百米左拐就是,但对方那意味不明的眼神,让米良心里直发毛,道了谢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为保险起见,又问了几个人,回答的都一样,但说话的时候那种眼神也没变,弄得米良都怀疑镇上的人是不是有什么关于眼睛的传染病啥的。
问大哥不行,咱问大姐总成吧,但咱话还没说完,被瞪了一眼人就走了,搞得咱这心里吧,越来越没底了。可车里的这位等不起了啊,米良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医馆并不难找,米良拐了弯一打眼就看着了,没有牌匾,只在门口挂了个灯笼写着大夫两字,说是医馆,还没有药铺大呢。
可是……可是为毛这灯笼是白色的啊!米良惊悚了。医馆门没关,顺着门看进去黑洞洞的,配着门口的灯笼怎么看怎么诡异。
米良抬了抬脚,又抬了抬脚,还是没勇气进去,回头看了看马车,内心挣扎不已。
米良脸色白了青,青了黑,黑了红,红了又白,变了个遍,最后终于狠了狠心,牙一咬,这天还没全黑呢,难不成还能白日见鬼了?脚一抬,大踏步就过去了,如果能忽略掉手脚的不和谐,倒还能安慰一下自己。
米良刚走到门口,“嘭”的一下被弹了回来,睁眼入目的是灰白色……的衣衫。
原来不知何时门口站了一个人,米良赶紧后退了两步,抬头看真是个人,细眼微眯,嘴角斜挑,米良第一个反应……不是鬼啊!第二个反应……这人长的还挺好看的啊!第三个反应……还没等反应,对方先开口了:“小兄弟是来瞧病的。”
“啊,是,是那个我嗯……大哥要瞧。”
“那就进来吧。”说着那人身子往旁边一侧,好让人进去。
“那个,医……大夫啊,我大哥烧的厉害,走不了,现在在马车里躺着,你看能不能……”能不能帮咱背进去啊,咱这小体格要背起个大男人,太挑战了!
“哦?昏过去了么……”那人看了米良一眼,突然一笑:“那就把马车赶后院来吧。”
啊?去后院?米良还来不及多想,看那人转身先走了,紧忙牵马跟上。
在外面看不出来,这医馆里面还不小,米良跟着男子来到后院,这里居然还养着几匹马,倒省着米良去操心怎么喂马了,直接牵到马槽旁边,让他自己抢食去了。
男子回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就不甚在意的不予理会了,倒是米良有些心虚,但马上就被撇到脑后了。
男子颇理解米良的招呼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出来,帮忙背人进去,少年脸绷得死紧,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看的米良只想乐。
但看他把人背起来后就不乐了,嘿,要知道这位仁兄伤的可是前胸,照你这么背不得直接挂了啊!
米良赶紧上前一步,稍稍抬起仁兄的肩膀,避免直接压到少年背上,少年见状回头看了一眼就继续往屋里走,倒是男子看着米良的背影手杵着下巴,眼睛微眯,不知道在想什么。
少年把人放到床上后就出去了,男子则坐在床边上的矮凳上给病号把脉,米良站在男子身后,正寻思着怎么跟大夫说这位仁兄胸口的伤,还是说让大夫自己发现的好?
不行!这念头刚出现就被米良否决了,这位现在怎么说也是咱名义上的大哥,咱得表现的更关心一点才行。
米良酝酿了一下情绪:“大夫!我大哥怎么样了?”
大夫回头看了米良一眼,看着皱了皱眉:“情况很糟糕。”
啥?这下米良是真急了:“大夫你可得想想办法啊!”人命关天啊,咱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弄过来的。
“我大哥胸口的伤……”米良脸色突然变得悲愤:“都是那帮劫匪害的,不然我大哥……我大哥……明明很强壮的,怎么会躺在这里,大夫你一定要救救他啊!”
“胸口有伤?我自然会尽力。”
这时之前的那个少年又回来了,手里还捧着一个药箱。
把药箱递给男子后,少年站在旁边没有再出去。
不过米良也没空去管他在哪,只盯着男子打开药箱,揭开仁兄的衣服,把米良系的蝴蝶结解开,绷带拆开,看见伤口的时候顿了一下,之后又自如的给伤口消毒,少年在旁边递水,然后再上药、包扎,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做起来行云流水,看来还是个老资历,咱可以放心了。
刚才看仁兄的伤口有一些愈合的现象,看来咱眼光独到真找出圣药了。
不过包扎完伤口,男子却并没有停手,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布包,摊开,一排的银针,男子捏起一支插到仁兄的脑门上,接着又一针针的扎,米良在旁边看着,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银针歪了一点出现什么不好的后果。
过了片刻,男子就把仁兄身上的银针一根根的拔了出来,顺势放到旁边的消毒酒精里消毒。
“好了,我再给你开个方子,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