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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办不妥当了就差个人过府来。”贺元帅夫人虽然多有不放心,但元帅府里她更不放心,元帅府里多是些练武的粗人,哪里懂那么多。
待送走元帅夫人,管家就开始布置,一边布置还要一边跟贺千里解释为什么要这么办,毕竟是王府的老人,从晏东楼单独立府开始他就是管家,事事都照顾得妥妥当当。既然未来的王妃在这儿,不管征询不征询她的意见,但总要让她明白事儿是怎么办的。
“姑娘,如今院里外都需得披白,望姑娘万莫见怪。”这会儿正在把东院儿里的红披全解下来换上白纱,这毕竟是件不喜兴的事儿,管家自然要解释一句。
对这个贺千里当然不在意,她心里在寻思皇帝到底为什么死得这么诡异,难道有什么阴谋么?真不能怪她多想,电视剧和小说里通常都会这么演,就是武侠小说里通常也有一个震惊武林的惊天大阴谋,所以她就不由得往这方面去揣测。结果等她左思右想完,管家已经把什么事儿都办妥了,她剩下的就是一样儿老实待在府里等着宫里发文来。
按说她和晏东楼还没成婚,宫里就是发文也轮不上她,但是皇帝既然已经让拟旨了,这旨意就必然会下来,而且还有个华丽至极的名字——先帝遗命!
所以眼下晏东楼在宫里府里的一应事务管家都会先问过她,其实她回京这么久了,多是住在兵部协议郎府里,那是贺沧海现今的职务,只不过偶尔的时候晏东楼会和她一块儿在王府里喝茶喝酒什么的,若是天晚了他通常让她住在府里边。晏东楼在碣石时就和她们住一个大院儿,虽然小院落不同,但总归一个屋檐下都没觉得什么不妥当。
“管家,我哥哥那边府里可有人主持着事务?”她是想啊,就贺沧海那几根巨粗的神经不知道能不能把好风向,在这个敏感的时候稍一差池就会出现难以想象的后果。
想到贺沧海处理不妥当,她又开始担心晏东楼,虽然知道他善于谋断,但是她依旧很担心,毕竟他就是什么也不做也十分危险。一想着这些她就头疼,要真有人明刀明枪跟她动手那她反倒不怕,就怕这些小冷箭在暗处放,她不是处理不来是不愿意沾手。人往往是这样,一旦双手沾上阴谋,内心就很容易跟着阴暗起来,哪怕初衷是好的。
正所谓,善心善眼著世则世间皆善,她这辈子真的只想看美好的,不想碰一些阴晦的东西!
“姑娘若是不安心便回协议郎府上看看,王府的事儿自有小的安排着。”
“那好,我先回去,如果有什么事儿再到那儿找我,如果宫里有什么消息千万记得来通知一声,东楼若是回府便跟他说莫来寻我,知道他回府我自会过来。”到底她还是决定伸手做点儿什么,不必太多,至少得支持他,在这时候能多留在他身边说说话也是好的。
从王府到协议郎府不过两条街,穿过几条巷子就到,她到协议郎府的时候府上的人也在挂白纱,见她回来了一口一声称着“姑娘”,进了府才知道贺沧海这里有贺元帅府派来的人帮着主掌一应事务,府里上上下下都已经打点得差不多了,只是贺沧海却不在府里。
“姑娘,小公子眼下在宫中执守,怕是要待传位诏书开启才能回宫,如今兵部内外多严阵以街,在京将领也都于宫内守候。逢年关底下各路王府都在京中,怕宫禁内外生乱,只怕小公子还要忙些时日,倒是王爷那边明日便能回府,姑娘要上着些心。”这话一听就是贺家的老人,要不然不能叫小公子,府里上下都称“大人”,叫小公子的一般都是贺家人。
“什么时候才能开启传位诏书,难道不应该是现在吗?”贺千里有些稀奇,一般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
听她这么说那老人家摇头说:“需待明日太子殿下携同百官拜庙告祖之后才能传诏,而后才能告奉天地登基继位。”
好麻烦,所以说电视剧不靠谱啊!贺千里咂咂嘴,横竖觉得现在没什么事是自己该干的,于是就随丫头进府换了素白衣裳,然后又到中堂上了香这时已是晚饭时分,吃过晚饭本想去街上看看有没有什么消息,才一走出巷口就倒抽一口冷气往回走。
好家伙,整个街上全是白惨惨的一片,拍鬼片儿都不用再布景了,甚至不用请群众党员,街上全是穿白衣裳的,一个个在渗人的光影里走来走去,她差点儿想跳出去大喊一声:“鬼啊!”
再回府里一看也差不了多少,她一琢磨还是睡觉算了,只是走到自己屋里刚一开门就发现不对劲儿,一把明晃晃如映雪光一般的剑将将从她脖颈前划过,再前进一点点今儿她的小命就得交待在这里。
顿足往后一下腰,再灵巧至极地一个侧身翻转,手指轻触地后在那人背上狠狠地踹了一脚然后站起来,然后她忍不住问了一个极为经典的对白:“什么人!”
人回得也极为经典:“取你命的人。”
“取我的命,那得看你有没有这本事。”贺千里这辈子……不,应该说上辈子,她学得最漂亮的一招儿叫空手入白刃。
只听得黑暗中一阵响动之后剑就已经落到贺千里手里了,她掂了掂那剑,份量果然不轻,看样子真是来杀她的,只不过她有点儿想不通,她一无足轻重的角色为什么有人要来杀她,还是在这样的非常时期。
在黑暗中晃了晃手里的剑,她看着自己面前不远处的人说道:“我也不问你是谁要我的命,就是劳烦你回去跟那想要我命的人说一声,我的命不是那么好要的!下次再来就不会这么客气,什么老虎凳、辣椒水、竹签子、满清十大酷刑我都会准备好,等着好好招呼,别真以为我没法儿问出来。”
那刺客虽然听不懂什么是老虎凳辣椒水,但是贺千里冷森森的语气绝对能让人意会到这些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人倒也不再说话,从窗口溜出去几个闪身就不见人影。
待点起灯再看手里的剑,剑是把好剑,剑身上刻着两个字——流光。
“咦,这不是什么兵器谱上排名第七的流光剑吗?不是,那人的水平也太菜了吧,不是说流光剑的主人是希朝第一剑客,至于三两下就被我夺了剑,看来这剑是仿品还得是高仿?”啧啧赞叹半天把剑放好,然后支着下颔在桌上冥思苦想着一件事。
她越想越糊涂,实在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人在这时候要自己的命,如果是为皇位,那不会杀她应该绑她去威胁晏东楼什么的:“那就不是为这事,难道是……钥匙?”
“不过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是想浑水摸鱼还是其中有什么联系。看来肯定有点儿关系,要不然我回京都这么久了,不至于这时候才来。只不过皇帝的死和来杀我有毛关系,皇帝和钥匙也不应该有什么关联,杀我……杀我好歹给个理由啊!”一想到和钥匙有关她就有些担心,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老东西是些什么,更不知道到底有哪些大能想要这把钥匙。
而且钥匙的事儿没多少人知道,怎么会有人这时候来要她的命,不对,好像更像是示警。
如果不是示警,对方只要稍稍前进一步她就身首异处,压根没机会在那儿反威胁人。
流光流光?那位剑客好像是一位古道热肠的,难道在暗示什么?
“兵器谱?流光剑前面是碧月连星刀,流光剑后面是……十二连击弩,这是贺家老爹弄出来的东西,这是提醒我什么鬼东西,明明知道我不擅长猜谜语而且不熟悉典故和背景,我怎么猜得出来!”
67.东楼,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思量许久没有结果,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忽然又一下子惊醒了,贺千里忽然看着被她挂在床边柱子上的流光剑,她忽地记起碧月连星刀是安家所持有。
安家,安豫尘他们家,只是她怎么也想不清楚为什么这会和安家和关,或许是她想错了也说不定。这时天已渐晓,她一想反正也睡不着遂拿着流光剑起身在院儿里练了几趟太极剑,直到红日高升时才停下,抹着满头大汗侧身一望,却见晏东楼站在门洞那儿含笑看着她。
“东楼,你什么时候来的?”
闻声上前,晏东楼一手接过剑一手给她递帕子,而后才说道:“约半个时辰,听府里的人说你刚有天光就起来在院子里练剑,既没洗漱也没用早饭,有什么事让你烦心吗?”
正好,需要个人来猜谜底的时候晏东楼就来了,于是她指着晏东楼手里还拎着的剑说道:“你看看这柄剑。”
依言看着剑身,晏东楼倒没先看有铭文的那一面,看的是那光洁无一丝花纹装饰的一面,他却只是伸出一弹便听得剑身发出一声清鸣:“流光,秦山温若甫,他来过?”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有人拎着这街潜伏在我屋里,看着像是来要我命的,其实更本没想着伤我,我进门的时候他只要把剑再往前一点点儿我就得血溅当场。而且这位温大剑师好像是以快闻名,就算这一剑不中眨眼间也能再递一剑。这也就算了,我上前与他缠斗不消片刻流光剑就被我夺了下来。我再不晓事儿也明白,只怕来人并不是想杀我,东楼我想了一晚上也没想明白,你赶紧想想到底为什么,再不想清楚我也要食不知味寝不安眠了。”贺千里趴桌上,练了一上午剑,这时候才发觉自己已经没什么力气,再这样下去她准得狂化。
只见晏东楼听完沉默半晌,只是皱眉看着她,闹得贺千里直在那儿心虚地笑。其实晏东楼说过要派几个侍卫保护,她给拒绝了,暗里派来吧还回回被她揪出来,所以晏东楼这么一瞅她她就弱了气场。
把流光剑搁在石桌上,晏东楼思索片刻后说道:“如果是温若甫他不用夜里来,只怕现在他不方便来,才派了人拿着流光剑来给你。只是流光剑从不离温若甫身边,他着人百里送剑只怕其中多有深意。”
能送剑为什么不能直接送个信儿,贺千里心说这些个高手就是这样儿的,闲来没事儿就爱装高深,结果闹得旁人一头雾水还得继续猜谜语:“我昨天想了想,在兵器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