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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似春来-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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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着地图,兄妹俩很快出了火药储藏的地方,出来之后,贺沧海就坐在荒山坡上看着月亮,月亮渐渐消失,朝晖起时贺沧海都没有动。贺千里在一边儿站着不出声,或许这时她能够体会到一些东西,想念但抓不住,种种痕迹都提醒着什么,但更多的东西会提醒着相反的东西。

“哥,我们回城,等到年三十儿一过,年初一凌晨咱们就来玩祥瑞”

贺沧海依言起身,地图被晨间的微风吹落在地上,借着晨光贺千里看到一些东西:“可,你看,如果想毁了里边儿的东西,只要去后边的河里打开一块石板让水灌进去就可以了,爹娘想得可真周到”

这到底是两个怎么样妖孽的人呀,居然事事都安排好了,于是贺千里开始期待下一把钥匙能打开什么了。当然,在这之前,先放焰火再说

正文 45.大年初一放焰火

放焰火这样有意思的事儿当然少不得贺秋水,虽然按常理来看她已经认祖归宗,理应回到元帅府里去生活,但是她却一直和贺千里他们待在一块儿。自然少不得要常回帅府,但更多的时候还是像从前一样,如同个小跟屁虫一般跟在贺千里和贺沧海后边儿,并且时不时地提点儿小建议。

对于大年三十儿晚上非得在荒山野岭度过,兄妹仨人都觉得有点儿说不过去,中午在仨人都得在元帅府里吃团圆饭,晚上的宴席也有贺元帅相邀,但是贺沧海做主拒绝了。一是因为父母留下的书信上似乎希望他们不要掺合到从前的人和事儿里去,二来他们得去创造祥瑞呀

既然有祥瑞那自然得有人受益,最后还是贺秋水灵光忽现地说:“告诉豫亲王,其实他一直是鬼点子最多的人,在我的记忆里他以前经常抱着我说一些整人的小手段,让我把那些欺负我的邻近小孩儿全整倒。虽然无伤大雅,但足见这位也不是什么正经八百的主儿,而且……哥,其实我觉得你更应该留在豫亲王身边,这样你就必需让他知道一些东西。比起我爹和贺元帅来,他更值得信任,我这么说不是因为我爹或贺元帅不好,而是我爹和贺元帅终究是年纪大了,豫亲王足够年轻,而且他和皇上之间的感情我相信很多人都无法理解。”

到底贺沧海在晏东楼身边待了一段儿时间,贺秋水一点拨他就立马想明白一些东西:“秋水的意思是说王爷虽说是皇上的弟弟,却如同皇上的儿子,而且还是一个不野望皇位,能上马安邦定国,下马治国齐家的弟弟。更何况这个弟弟还懂得适时给自己泼脏水,没拥有过太高的声望,不曾有过不世之功业。虽然靖远军有不世之功,但这些功劳从来没有落实在王爷头上,王爷一直表现得像一个驭下有方的元帅,而不是威震天下的英雄”

但是贺千里听完却不由得皱眉,叹道:“这样的人才可怕吧,这样的人才需要担心吧如果我家大业大又有这么个弟弟,我也处处防备着他的。”

“所以我才说豫亲王和皇上之间的感情很多人都无法理解,但是我能够理解,小时候发生的事对于我来说就像昨天的事儿一样,有很多东西都记得很清楚。不过有些事不好怎么说,毕竟是天子家事,反正你们俩知道这个就好,至于到底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哥,你自己看着办。我能提醒的只有一句,哥说的越多越真实,那么哥所能得到的信任就越多,其实有很多东西可能豫亲王都知道。”贺秋水说完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实在有些沉重,人生的选择总是很难下决定。

“功夫是我教的不能说……不是,这个好像豫亲王已经知道了,哥我说为什么现在晏东楼老没事儿冲我意味深长地笑,现在想起来才记起得怪你,你没事儿老跟他提我的事儿做什么。哥,你太胡闹了。依我看,哥既然说过我的事儿,还说了真实姓名,那么爹娘和钥匙的事儿他都知道,贺家和贺元帅的事儿他也知道。其实我们在他面前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区别只在于他现在知道不知道我们已经用了其中一把钥匙,并且找到了一些东西。”贺千里说完这番话不由得懊恼,从前的贺沧海真是个迟钝孩子呀,居然三两下就倒一大堆事儿给晏东楼。也实在是晏东楼太能套话,要不然也不至于这样

歉然地看着贺千里,贺沧海憨厚一笑道:“那千里的意思是王爷一直在等我开口说这些?”

摇摇头,贺千里琢磨着说道:“也不尽然,这毕竟是家事儿,每个人都有扯不清不愿意告诉别人的事,何况他没有主动问起,你不说也在理。难道见着人就跟人说你是贺家后人,你手上有一串钥匙,能打开很多秘密”

“那我应该怎么说?一开始就没说,现在忽然去说也很突兀。”贺沧海挠头困扰地说道。

这时贺秋水打了个响指,眉一挑说:“这样吧,哥,初一凌晨约上我那位东楼叔叔一块儿造祥瑞。”

“在这之前我们先把祥瑞弄点儿给豫亲王看,想必他知道该怎么利用。”贺千里说完,三人一块儿嘿嘿直乐,就像是三个刚商量完要砸谁家玻璃的小孩儿快乐无比。

其实跟晏东楼说这事儿是个很简单的过程,晏东楼静静地听,贺沧海有些木讷又有些尴尬地说,最后听完晏东楼依旧保持着淡而静的神态说道:“好,我知道该怎么办,至于初一荒山之约我应下。”

这就是晏东楼,不问为什么要告诉他,也不问告诉他让他去做什么,这时候他如同能洞悉人心一般,把一切都做出安排。晏东楼是在告诉贺沧海,其实他一直都给予了足够的信任,否则不会知道一切却对一切都保持沉默,毕竟那串钥匙一直有很多人想要得到。而当时晏东楼听说了贺沧海的真正身份时,沉默良久之后便让他不要再对任何人提起。

至于晏东楼最后怎么处理将要出现的“祥瑞”贺千里不知道,但她知道晏东楼怎么来赴荒山之约的

白裘里一件稍厚的丝质长袍,腰间只系一玉带钩,身上再无其他装饰,在雪地里行来之时真像是雪造出来的人。真是想不到,这如山岳一般的人也会有这样风华无俦的时候,气态依旧如山岳,却如高岭上的雪一般,原来这样的人想扮风流态居然也是手到擒来。

好吧,她用词不当了

其实她真不觉得惊艳,当第一眼看到她心里只有一句话:“烧包,明明长年习武压根不怕冷还穿白裘,明明大冷天儿还只穿件袍子就四处乱晃,拿装B当牛B的人”

虽然她不得不承认这位的人生已经很牛B,本身就牛B的人还装B,那就不止应该遭雷劈了,得立即人道毁灭

“王爷。”

“不用拘礼。”

“东楼叔叔”

贺千里百分之一千的确定,贺秋水这是在用这称谓来显得自己十分萝莉,顺带让晏东楼一阵阵恶寒。

但是晏东楼一点儿也不恶寒,反而听得极为愉悦,眉梢眼底那笑浑似春日的阳光:“乖”

……

看来他们是想让别人看着他们俩都觉得恶寒,贺千里彻底无言以对,只昨赶紧低头微微施礼:“王爷。”

“那日叫东楼还叫得顺口,怎的今日见面又改口了,千里。”晏东楼叫她千里的时候,贺千里感觉眼前就像是有一扇被缓缓打开,门后是光芒万丈绚烂无比。

要纯粹是光芒万丈那还好,可光芒万丈之后,贺千里看到的是一个天大的坑儿,这位正站在坑儿对面冲她笑眯眯地招手呐:“您是王爷,我怎么敢造次。”

“冷吗?”

“啊”

这也太跳跃性思维了,上一句话在说称谓问题,下一句就问冷不冷。贺千里揉了揉自己的胳膊,心说:“本来不觉得冷,让这话一问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正当她反应过来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阵暖气儿自背后扑来,随之而来的是身上顿时间加了点儿份量,再低头一看,刚才还穿在晏东楼身上的白裘子立马就到了她身上:“雪冷天寒,别冻着。”

……

天啊谁来告诉她那天喝醉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她再醉也不至于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吧。贺沧海说这晏东楼和晏承安都是有规矩的,不会做出格的事儿,那就别是她酒后撒疯,做出点儿什么让别人负责的出格事儿来。

太悲催了

“王……东楼,我穿得够厚了,这裘子您还是自个儿披着吧。”把身上的白裘放回晏东楼手里,然后立马一个闪身跳开,回到贺沧海和贺秋水身边。

迎接她的是像是被风雪冻成冰雕一样的两个人,连眼神儿都直愣愣地看着她。也是,现在要有这么一个人,她也得直愣愣地看着人家:“时间快到了,别发愣了。”

“里……里里,你和东楼叔叔……”贺秋水来来回回指好几趟后,一跺脚说出句石破天惊的话来:“讨厌,以后不能再叫叔叔了,到时候我要吃亏的”

这话在场的人都听懂了,连贺沧海这样神经迟钝的人都听得懂,贺千里和晏东楼怎么会听不出来。朝贺秋水翻个白眼,贺千里压下心头无名火,这时候要说点儿相关的非坐实这名头不可,她只能笑眯眯地说:“约定的时候到了,我们去点焰火。”

她转身拽着贺秋水走,留在远地的贺沧海才从瞠目结舌中略略恢复点儿,嘴中有些迟疑地说道:“王爷……千里?”

接着就是贺沧海用力摇头,嘴中不住地发出些表示惊叹及疑问地声音,诸如“咦、啊、哦”之类的。

“秋水,你不是和晏承安有点儿小交情吗,你能不能去帮我问问晏承安,那天晚上我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砰……”

“里里,你张嘴在说什么?”

好么,先放焰火,明天去看祥瑞造成的影响及后果,过几天再找晏承安问问那天她到底撒过什么样儿的酒疯



正文 46.那个曾经惊心动魄的晚上

在诸多皇子里,晏承安算是比较好打交道的,也比较容易见到,更何况年初一家家户户都要出门拜年,邀来见一面不过是顺路的事儿。虽是皇后嫡出但其实晏承安在皇子里相对是个比较平民化的人,甚至可以说有些市井,只是这样的人便是市井至极的时候,骨子里也会不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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