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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恒他们因为谢有顺的实在更是欣赏他,想萧梨花运气好,现在变的落落大方,是个与众不同的农妇,本来他们心中还是觉得她若是没嫁人,还真的能再像她的妹妹萧梅花一样找个优秀男子,至少会比谢有顺这个农夫强,谢有顺虽然不赖,但是并不算最好的,但是这人有后劲儿,越相处就越欣赏,看来看去倒是他最配萧梨花。
“娘!娘!”
木头远远的就叫着,像一颗小炮弹一样的冲过来,一头扎向萧梨花,萧梨花早就弯下腰伸出手,他正好扎到她的怀里。
“娘,你看我找到了什么!”
木头被萧梨花抱起来,先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把小拳头伸到她的面前,小胖手里面是一个金灿灿的金戒子。
“宝贝,这是哪里来的啊?是你捡来的?”萧梨花本来还以为小木头是要给她看个他揪的野果子或者抓的小虫子,她都做好被吓一跳的心理准备了,却没想到他居然给她看了一个金戒指,而且这金戒指上面还有一颗绿色的玉石,金镶玉,金黄翠绿十分分明,很是好看,这成色一看就是上佳。
在这种乡野之地怎么会有这么好的金戒指呢?
萧梨花先看向萧紫衣,问:“紫衣,这是你们掉的吗?”
萧梨花之所以先问萧紫衣,是因为这金戒子成色上好,而且做工精良,乡下人就算买的起金戒子金手镯之类,成色能达到这个水平,做工也难达到,就这么一个金戒子可不便宜,而看起来那翠玉比金子可要值钱多了,乡下人谁会愿意花这么多钱买这么一个啊,这么一个戒子可以买一个金手镯了。
只这么一想,这是下桥村人的东西的可能就有些小,而且正好萧紫衣他们来了,真的很巧合,萧梨花才会先问她。
萧紫衣看着那个金戒子,摇头说:“不是,看着真是不错,没想到小木头还是个有财运的啊,小木头,刚才你不在家里,你也不回去看看姨。姨好想你呢。过来亲亲姨。”
萧紫衣特别的喜欢萧梨花的两个孩子,现在这两个孩子都被萧梨花养的又白又嫩,水灵灵的像人参娃娃,一个穿着水蓝,一个穿着嫩绿,头上都梳着朝天揪,看上去非常的可爱,她看着就想要抱一抱。
小木头现在还是有些内向,不过比以前好多了,看着萧紫衣对他笑,他也笑眯眯,在萧梨花怀里向前伸着小脖子,亲了一下萧紫衣凑过来的脸,然后猛地转头抱着萧梨花,咯咯地笑着。
萧紫衣又和石头说话,摸了摸他的头,心里想要是她能生两个这样的儿子就好了。
“石头,石头,你们跑的那么快做什么啊!累死我们了!”离着六七米远的地方站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是铜钱和小月,他们两个看着萧紫衣,有些不太敢过来。
萧梨花把小木头放下,向他们招招手,他们这才过来了,看着萧紫衣,眼睛瞪的大大的,他们知道萧紫衣是有钱人家的夫人,所以不太敢靠近,不过萧紫衣脸上带着笑容,他们也不是特别害怕,好奇心更多一些。
萧梨花问他们知道那金戒子的事吗?
铜钱点头说:“知道,是小木头先看到的,就在那边的大树下面捡到的。”
小月说:“那个真好看,我娘的金戒子都没有那个好看。我好像看着有人戴这个金戒子,但是我没看清是哪个。”
萧梨花说:“怎么会没看清呢?”
小月说:“那次我和娘去赶集,人太多了,所以没看清那人的脸,但是确实是这个金戒子,那戒子上面的花纹什么的全一样,我听人说那戒子独一份。”
“这小丫头真是好记性。”萧紫衣夸着,对小月很喜欢,拿出两小锭银子给了铜钱和小月当见面礼。两个孩子本来不想收,后来还是不好意思地收了。
萧紫衣说:“我看这戒子很是精致,说是独一份也是极有可能的,而且是从镇子上看到的,那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而且还丢了。”
“许是丢了吧。”萧梨花说,心里想着许是丢了,然后让村里人捡了回来,如果真是那样,虽然那捡了戒子来的人也不是戒指真正的主人,但是他们也得还回去,毕竟这只是他们的猜测,也许这戒子的来历是正经路子,他们留手里也不是个事。
萧梨花想这么一个贵重的东西丢了,肯定会有人找,不用他们去对失主,人就能自己找了来,到时候还了就是。
萧梨花告诉四个孩子不要把捡到戒子的事和别人说,如果有人找戒子,就来告诉他们,她怕这事一说出去,再还错了人,她可不想做出这种错事。
四个孩子乖乖地同意了。
萧梨花和萧紫衣两人站在田埂边上和四个孩子说着话,等着谢有顺他们回来,也等着有人来找戒子,等到谢有顺他们慢慢地走回来了,也听到了一串哭叫声。
第86章 变了的张水桃
萧梨花一听到这哭叫声眉头就皱起来;因为那是孩子的哭叫声,而且哭的撕心裂肺的,因为喜爱孩子的缘故;她最听不得孩子的哭声;等她转头一看,发现哭的孩子是狗蛋,眉头不但没有松,反而皱的更紧了。
狗蛋是张水桃的儿子,是是村里的小霸王;也欺负过石头木头;萧梨花不喜欢他,但是看着他哭的那么大声;脸上还带着一个十分明显的巴掌印子,还是心里不得劲,尤其是看着扯着他胳膊正在骂骂咧咧的张水桃,她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李隆收了村里的寡妇宋三娘当二房,张水桃成了村里人的笑柄,自从那之后张水桃的脾气就有些变,原来是那种端着架子的清高傲气样,现在却越来越向着神精质的泼妇方面发展了,经常能听到她大吵大闹,有时候谁多看她一眼她都会认为别人在嘲笑她,然后和人发生口角,已经打了好几架,她的名声也越来越坏。
村里许多人都说张水桃这是本来的性子,原来他们全被骗了。
萧梨花也听别人对她说她以前受委屈了,说她也是被张水桃给欺负惨了。要是以前听到别人这么说萧梨花心里还会有些高兴,毕竟自己名声变好,让张水桃这个曾经的情敌落个下风也算出口气,但是看到她是被人抢了男人才变成这样,萧梨花想到曾经的自己,也没了高兴劲儿。
张水桃落到这个下场,萧梨花不会幸灾乐祸也不会落井下石,当然也不会去帮她,只要不和自己家沾上边,李隆张水桃和宋三娘他们就像是路边的野草一样进不了萧梨花的眼,他们是好是赖她管不着,只不过看着张水桃没了丈夫的欢心就对孩子撒气,萧梨花真是看的直皱眉。
萧梨花看着狗蛋被张水桃拉扯着,一边拉扯一边拍着后脑勺儿,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早没了以前的从容大方,更不像从前那样疼爱狗蛋,想这张水桃原来看着还以为是个有能耐的,原来也是个满肚子草的无知蠢妇!
“那妇人不是你们村村长的儿媳妇吗?我原来见她不是这样子啊。”萧紫衣听着张水桃的叫骂皱眉,那骂声真的很刺耳,用词也很不堪。
萧梨花对她简洁地说了一下原因,萧紫衣听了点点头,哼道:“相公有了小妾不想着如何去收拾小妾,坐稳当家主母的位子,却任由的自己变的粗鲁,还把怨气撒到亲骨肉身上,真是无知!蠢极!”
萧紫衣家里是大富之家,以前也是当过官的,对家里有妾室看的并不稀奇,所以她的态度要清冷许多。
萧梨花挑下嘴角,她并不想多议论这个,她知道自己家是不会出现这种事的,谢有顺的性子她早已经摸清,他不会这么做,万一他做了,她肯定把他踹到一边,带着儿子过的红红火火的气死他,这是唯一的可能,所以她很看的开。
木头紧紧地抱着萧梨花说:“娘,我怕。”
木头看着张水桃打着狗蛋,看着狗蛋扯着喉咙哭,他突然想到以前自己娘也是这样对自己的,他好怕娘变回那样,狗蛋的娘原来对狗蛋多好啊,现在不是也变坏了?他也怕娘再变了。
石头也紧紧地握着小拳头,眼睛看着狗蛋,兄弟连心,他也想到了和木头一样的念头。
萧梨花看着两个儿子紧张害怕的小脸,开始有些不明白,不过看到石头紧张地看着她的目光,她反应过来,立刻弯腰把他们抱怀里,一人亲了好几下,这才把他们给安抚好,再看张水桃她心里就有些来气,想这蠢女人,打自己儿子做蠢事,还吓到她两个宝贝了!
谢有顺和华恒走回来,也看到张水桃他们在那边闹腾,就问是怎么回事。
萧梨花说:“谁知道又出了什么事,不过估计着是和狗蛋他姑有关,要不狗蛋哭成那样她不会不管。”
张水桃拉着狗蛋在前面走,对狗蛋又打又骂,李隆在一旁还喝斥张水桃几声,和她争抢两下孩子,李金凤却管也不管,一张脸阴沉着,眼睛还时不时地瞪狗蛋,狗蛋要真是惹祸了,那肯定和她有关系,要知道她之前可是表现的对狗蛋十分疼爱。
萧紫衣突然说:“会不会那个金戒子是他们丢的啊?”
“还真有那个可能。”萧梨花想李金凤嫁到镇子上还算富裕的人家去了,倒是有可能有这么一个金戒子,要是狗蛋把这个弄丢了,她肯定会这样生气啊。她立刻问小月她之前看到的戴这个金戒子的人是不是和李金凤有些像。
小月歪着头看着李金凤,摇了摇头说:“不是姑姑,她的声音我知道,要是她我一下子就能听出来了。”
萧梨花想也是啊,李金凤可是小月的亲姑姑,肯定能一下子就听出来。
谢有顺和华恒也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两人是男人,并不会多议论这种事,所以虽然皱眉,
但是并没有多话。
这时候李家人已经走的近了,因为也看到了谢有顺他们,张水桃已经不骂狗蛋,她的脸色有些尴尬,夹杂着羞恼愤恨,涨的通红,最后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萧梨花,拉扯着狗蛋低着头走着,边走边骂着他,让他低着头好好的找,说着找不到就不给他饭吃就饶不了他这样的狠话。
李隆也挺尴尬,他倒是对谢有顺打了声招呼,又向华恒行礼问好,见他们不太愿意理他,就不吭声了,听着张水桃的骂声,更怨她,心里想自己真是倒霉娶到这个女人,要不是她不够好,他怎么会去外面找别的女人,又怎么会身败名裂?明明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