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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辛苦摘了半天了。”
我蹙眉撅嘴看着他,想向他表达我的不满,怎么不能撩着袍子放花瓣了?
他却无视我的不满,伸手打掉袍子里盛的花,拽起我的手,强迫我松了抓着的袍子的角。
“女孩子家如此行为,成何体统!跟我走。”
他说着抬脚就走,我不满也无处表达,只好嘟着嘴跟在他后面回去。
“四哥,我的茉莉花茶呢?”
胤祥看我们过来却两手空空。
“没有装的物件儿,秦顺儿你带着春竹拿个篮子过去给十三爷摘来再泡。”
胤禛冷着脸吩咐秦顺儿,秦顺儿和春竹赶忙行了个礼匆匆的去了,不一会儿摘了花瓣来泡过茶,给胤禛胤祥喝了。
胤禛便吩咐继续赶路,放在桌上的茶点他却没怎么动,高若庸就招人来要把点心丢了。
我正砸吧着嘴瞅着觉得可惜,那些可都是我爱吃的。
“不要扔了”胤禛突然开口道。
“爷,您没用完的点心不是从来都要丢了吗?”
“爷的吩咐,你哪那么多废话?”胤禛挑眉。
“那奴才请爷的示下,这些点心该如何处置?”高若庸小心的问。
胤禛指指我:“赏她了。”
我有些高兴,看着高若庸正端着我爱吃的点心朝我过来,可那个‘赏’字总是弄的我异常不爽。
不过有口福总归是高兴的,我接过了,带着笑意对胤禛说了句:“谢谢四爷。”
胤禛迅速的转头,就往车前去,无视我还挂在脸上的笑容,胤祥冲我眨眨眼,也跟着去了。
我撇撇嘴看到不远处正收拾东西的春竹,便想端着点心去春竹的车上跟她分着吃了,却听见胤禛说:“得了赏还不赶紧好好给爷当差,上来侍奉茶水!”
敢情是雕塑还惦念着想吃这盘点心呢?我狐疑的瞧他一眼,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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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按着吩咐上车了。
他却也没再看我手里的盘子,只坐在那和胤祥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过了一会儿,似是困了,眯着眼睛小寐。
胤祥看样子也跟着困了,也闭起了眼睛。
我瞅着两人仿佛都困了,就偷笑着取过怀里盘子的点心,一一吃着,只有淡淡的甜味儿,很合我的胃口。
便满足的吃着,最近赶路这段时间,一直晕车吃不下东西,正好填填肚子。
可能是吃的太急,居然噎着了,可这车里只有他们二位爷的茶水,我瞅着两人好像都睡着了。
便用胤禛的杯子倒了点茶水就着喝下去,才好了许多,我看看杯子边,也没留下唇印,便又添了茶,仍旧放回去,还转了个方向,把我喝过的地方转开。
放好了杯子,偷偷瞥了眼胤禛,不是睡着做了好梦吧,嘴角居然勾起了一抹笑容,还挺温柔的,再看看胤祥,好像睡的很沉,还打起了呼噜,我无奈的摇摇头,取过一个披风给胤祥搭上,却不想弄醒了胤禛。
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端起茶碗似是无意的转着,我蹙着眉头看他,再转就是我喝过的地方了,他不经意的瞥了我一眼,就转到我方才喝过的地方就着喝下去。
“哎……”
我想提醒他,又不敢。
他却蹙眉说:“作甚?”
又是‘作甚’,就不能多一个字说‘做什么’么?真的是……
我没好气的答:“没甚!”
他依旧蹙眉。
想是我俩的对话弄醒了胤祥,胤祥睁眼看到身上的披风,对我说:“我睡着了?小曦子给我盖的披风?”
得到了我肯定的回答,胤祥扯起他惯常的明眸皓齿的笑容:“爷赏你杯茶吃。”
说着把他的茶杯递过来,我忙说:“十三爷,不用了,我用了,你怎么喝?”
十三笑着说:“不碍事,马上就到驿馆了,爷到了驿馆再喝,你那一盘子点心都吃完了能不口干么。”
他用眼神瞟了瞟我怀里的空盘子,我笑了,拿过十三的茶杯‘咕咚’几下都喝掉了,我真的是渴坏了。
接着就到了驿馆,胤禛胤祥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下了车,都没说话,气氛有些莫名的僵硬,我觉得奇怪,但想应该也是他们累着了。
便也跟着下车,取过车上胤禛给我的几本书放进怀里,把茶具递给秦顺儿送去清洗。跟着也进驿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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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走了好几日,终于到了直隶境内,眼看就快要到京。
我揉揉快要散架的老腰,看了眼各自看书的两位爷,气氛虽没有那次僵硬,可依旧有些怪怪的。
想要躲到后面的车和春竹一起坐着还能说说笑,上次一请示,胤禛和十三倒终是异口同声了——“不准!”
我自讨没趣儿,只好讪讪的收了口,看着胤禛和十三各自安排给我看的书。
虽然无趣,但终于认识了不少繁体字,下次不用再闹笑话了。
渐渐地能听到喧闹的人声,我想应当是进城了吧,掀开窗格边的小帘往外看去,高大的城楼上刻着两个大大的字‘保定’。
原来已经到了保定,我自言自语的道:“保定是直隶首府吗?”
却听雕塑清冷的“嗯~”了一声。
转头去看,他依旧是盯着书清冷的雕塑表情,胤祥正喝着茶水冲我爽朗的笑。
车子走着,就听到外面有吵吵闹闹的声音。
“官爷,行行好吧,小人每日最多就挣二两银,您日日收取一两半的保护银,小人没办法养活一家子八张嘴啊。”一个求饶讨好的声音
“去你的!没钱就没收摊子,这保护银是给爷的?还不是孝敬给知府德莫勒德大人,好照应你们的生意!没眼力见儿的刁民!”一个蛮横的声音。
我蹙眉,看着对面的胤祥也蹙眉,看着书的雕塑也蹙眉。
“哎~让让,让让,让我们的车过去!”我们的车夫在外面喊了声。
那蛮横的声音又响起:“哪里来的刁民!不认识你官爷爷,此路是我开,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我听着却‘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心想这可不是梁山泊里的土匪来了?还自称官爷爷呢。
不过想也是,胤禛胤祥不想被人寻了踪迹,一路上马车都用的外部装饰极为简单的车,虽然里面异常舒适,可不知道的人看起来不过也就是随处可见的寻常马车罢了,谁都坐得起。
看胤禛胤祥看我,我便收了笑说:“这直隶的官爷简直可以去江湖上做土匪了。”胤祥听我这么说,也笑了。
胤禛依旧浅浅的蹙眉,听我们的车夫就和那官爷吵闹起来,高若庸的声音也在外面响起,可似乎并没有压制住那个蛮横的声音,胤禛蹙眉,冰寒的声音响起:“高若庸!怎么回事?”
高若庸赶忙在外面回了:“爷,遇上点小麻烦,奴才自会解决。”
胤祥却高声说道:“你这奴才在外面说道了半天,也没见你解决,没用的奴才!”说着挑开帘子身形一闪便下车去了。
估计那蛮横声音是个莽夫,看车上下来的不过是个孩子主子,更没当回事,对胤祥的语气也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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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蹙着眉头也挑开帘子准备下车,却听到外面一声温润的声音响起:“做什么?直隶也在皇城根下,也容得下你这刁奴撒泼!”
那蛮横声音一下子变得柔弱,“奴才不知八贝勒在此,多有造次,皇阿哥饶过奴才吧。”
八贝勒,胤禩?
我诧异着,却听胤祥诧异的声音:“八哥?十四弟?你们怎么在保定?”
那温润的声音也诧异:“十三弟?你怎么也在?四哥呢?跟你在一起吗?”
原来是八阿哥胤禩和十四阿哥胤祯,十三说:“四哥在车上,遇到这个狗东西撒泼,奴才们管不住我就下来看看。”
胤禛听着胤祥那样说,便跳下车,我坐车快要散架,就想着跟着也下去活动下筋骨,刚跳下车,胤禛突然回过头来说:“你在车上呆着……”
话还没说完,估计看到我就站在他背后有些无辜的看着他,他咽下没说完的话,瞪了我一眼。
拜托,我本来就很无辜的好不好,不让下车早点说嘛,撇嘴看了他一眼便低头不吭声了,他也没再理我。
听到胤禩,胤禵叫到:“四哥!”
雕塑便轻轻的“嗯~”了一声,垂眼去看那个跪在地上的蛮横声音的主人。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一个穿着武将衣服身形粗大的人,他身后还哆哆嗦嗦的跪着好些士兵,他自己也哆哆嗦嗦的跟筛糠一样儿的,估计没想到自己开罪的居然是皇阿哥,一下还来了四个。
我偷偷的瞟了眼对面的胤禩,胤祯。
他们并不是微服,都骑在高头大马上,腰上缠着明黄色的腰带,挂着图样繁复的玉佩,和胤禛胤祥的看起来有些类似,许是因为我在胤禛背后,胤禛高高的身材挡着我,他们并没有发现我。
胤禩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看到他我便想起诗经里的一句话“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他果然是个玉一样温润的少年,月白的袍子,温柔的眉眼,温柔的声音,温柔的笑容,和挡在我身前一动不动的水墨色雕塑完全就是地球的两极——差别大了。
胤祯倒跟十三一般的年纪,穿了月蓝色的袍子,也骑在马上,蹙着眉盯着底下跪着的一群人,嘴角紧紧的抿着,看起来意气风发,以后便是大将军王呢,我想着,偷偷的笑了。
胤禛的声音响起:“若想跟爷收保护银,爷给的起,高若庸,给他银子!”
高若庸匆匆上前来从怀里掏出两锭银子丢在那莽夫武将面前,莽夫武将的身子抖得更加厉害。
“奴才不敢,奴才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四贝勒的车架,奴才不敢要四贝勒的银子。”
胤禛的声音渐渐越来越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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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还撒泼着要爷的银子现在又不敢要?爷偏要给你,一个狗奴才,在皇城根下就敢狐假虎威,作威作福,叫德莫勒来!”
听的我都要起鸡皮疙瘩了,偌大的闹市,此刻都安静下来。从胤禛这里为源头,散发着一阵一阵的冰寒。
不过胤禛却一直没挪动过地方,挡在我身前,我想悄悄的退到后面去找小竹儿,他仿佛发觉我的动作,突然伸出手来紧紧的抓住我,还把我往他的身边拉了拉,这下更完美的挡在他冰寒的阴影里了,顾自叹口气。
听到应当是叫德莫勒的知府来了,“奴才德莫勒给雍贝勒,廉贝勒'注1',十三阿哥,十四阿哥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