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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探究的眼神看她,她却不恼,也带着探究的眼神细细的瞧我,笑道:“是个和传言一样的姑娘,水灵灵儿的,比寻常的满家姑娘看起来,多些灵劲儿。”
我忙福身道:“奴婢惶恐。”
德妃说:“也是个有礼儿,有分寸的丫头,我看着也欢喜。”
这话,似是对胤禛说的,胤禛清冷的脸上,带了丝难掩的笑意:“额娘欢喜便好。”
胤祥忽而说:“额娘以后怕是会更欢喜的。”他的脸上带着喜气洋洋,看的我莫名其妙。
自从他的亲额娘敏妃去了,他便被养在德妃宫里,跟胤禛更是亲上加亲,也称呼德妃一声‘额娘’。德妃笑着点头,又问了些我阿玛,额娘的情况,我只答常年在宫中侍奉,并未与家中过多联络,德妃赞我也是个忠义的孩子,又问了我的生辰年岁,笑着说都十分合适。
最后道:“你回去罢,皇上问起来,就说我们母子都得了他的旨意,自是欢喜。”我应了,缓缓退下,朝乾清宫回去。
一路上都诧异着德妃,胤禛,胤祥奇怪的言行。德妃的态度从不冷不热,变得有些热情,可我一个小宫女,再得欢心,也不会让她有热情的表现吧,虽然是一点点,但也完全不合理啊。
胤祥,从看到《长恨歌》的书名开始,便用喜气洋洋的眼神瞧我,似乎是得了天大的喜讯。胤禛,看到书名惊诧,震惊的表情,跟德妃回话时透了丝激动的语气,还有惯常清冷的脸上带着的明显的笑意,怎么想都有些奇怪。为什么?难道,康熙把我赏给德妃了?我要
55、千帆过尽春景明 。。。
服侍德妃了吗?
心里思索着回到南书房,看到康熙仍在练字儿,便叩首道:“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康熙放下手中的笔,道:“差事儿办完了?”
“回皇上的话儿,办完了。”
康熙“嗯~”了一声,接着问:“德妃可说什么了?”
我答:“娘娘教奴婢复命说,娘娘和四阿哥都得了皇上的旨意,自是欢喜。”
康熙带着笑意点点头,道:“今儿个朕好好的练会子字儿,你来伺候笔墨罢。”我应了,起身去磨墨。
康熙写了一幅又一幅,忽然对我说:“你先出去罢,叫李德全进来。”
我应了,忙出去请李德全,然后在南书房门口候命。许久,李德全捧了一张卷着的宣纸出来,红底洒金的,透着淡淡的墨迹,交给门边同立着候命的小德子,细细的在耳边嘱咐了几句,小德子忙去了。
他看着我,说:“奴才从前说姑娘是好福气的命儿,如今看来,自是没错儿的。姑娘先回去歇着吧。”我心头的疑惑更加一重,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似乎,我是被瞒着的?
作者有话要说:噗……我记错了……下一章才是大婚 这一章仍然是伏笔 各位表拍俺~俺真的不是有意的……蹲墙角戳地中……
为神马是《长恨歌》嘞?大家肯定都知道长恨歌里写的神马内容,康爷子把它给了四四,是不是基于某种期望捏?又或者,康爷子也在纠结……其实我也无知……
56
56、恩旨一道传紫禁 。。。
翌日
去当差的路上,还尚无一人。甬道上漫着晨雾,稀薄的笼着紫禁城。
正走着,忽然一个人从拐弯处,道:“姑娘,四爷吩咐,该乘马车的时候,从神武门出来。”
说着又退走,“哎~秦顺儿,什么乘马车?”我对着背影喊道,可那背影很快消失在了雾里。
和雨晴在南书房整理书籍,正想着,现在该是下朝的时辰了吧,忽然听闻李德全一声:“圣旨到~钮钴禄?曦云接旨!”
我诧异的看了眼李德全,看他眼里满是喜意,安心了一点,忙快走几步跪下叩首道:“钮钴禄?曦云接旨。”
“镶黄旗钮钴禄氏,四品典仪凌柱之三女,入宫五年,勤勉精克,侍奉皇家,朕感欣慰,特赐封号曦,指婚皇四子胤禛,钦此。”
指……婚?我心底满是诧异,盯着面前的大理石地板,有些不知所措,康熙因为我当差当的好指婚给胤禛?历史上是这样的吗?指婚怎么会因为一个宫女当差当的好而指婚?我那所谓的阿玛,不过是个小小的四品典仪,更没有什么家世,唯有的,只是镶黄旗的身份罢了。
“曦格格'注1',还不领旨谢恩?”在我思绪百转千回的时候,李德全的声音响起,我忙叩首,道:“奴婢钮钴禄?曦云,叩谢皇上天恩。”
李德全把圣旨交给我,我忙打开来看,黄锦上白底儿黑字,确实以我服侍有加的理由把我指给了胤禛。虽然早就知道钮钴禄氏会嫁给胤禛,但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简单的有点可笑的理由。
“奴才给格格道喜了。”李德全笑着说。
我忙收了思绪,也赔笑说:“李谙达快别这么说,曦云在乾清宫四年,备受李谙达照顾,感激于心。”
李德全笑说:“格格也算是熬出了头,昨儿个夜里,奴才交给小德子的字儿,就是御笔赐给您和雍贝勒大婚用的。”
我一愣,康熙御笔贺喜,是难得的殊荣,这,是给胤禛的?还是我的?
李德全看我愣神儿,笑说:“格格不用思虑,皇上昨儿个题字,不过是兴之所至罢了,但格格和四阿哥的婚事儿,奴才瞅着,皇上可是思虑已久了呢。”
忽然想起很久很久,连我自己都忘了什么时候开始,康熙就总差我给胤禛送书,别的阿哥也没见送的那么勤过,原来,连这个,他都是有用意的吗?
又想起康熙昨天叫我给胤禛送《长恨歌》时,胤禛看到康熙御笔写的《长恨歌》,眼神的变化,似乎他是知道些什么的,还有喜气洋洋的胤祥,态度变化的德妃,原来昨日,他们都知道我会被指婚给胤禛了吗?
可是,
56、恩旨一道传紫禁 。。。
为什么呢?指婚,真的只需要这样一个简单的借口吗?
“格格,南书房里早先就安排了雨晴,格格自是不必挂心,万岁爷的意思,格格收拾了东西,便可出宫回家待嫁,婚期,钦天监自会择近期吉日。”李德全接着说,我一时间还无法接受这个信息,脑子里总是空空的,心却‘扑腾扑腾’的跳得快要出来了。
匆匆往自己的小院儿赶,心底的欢喜却忽然间一点点的突破压抑,脸上也不自觉的带了笑容。
开门的瞬间,看到一个穿了绛紫色团龙长袍的人正背着手站在我的小院儿里,抬头仰望着天,听到声响,收回的视线重新投向我的瞬间,嘴边漾起了笑容,明眸皓齿。
我依稀记得,康熙三十九年的十二月,胤祥大婚的前两日,他也是这样抬头看天的站在我的院子里,看到我的视线,带着明眸皓齿的笑容,消融了纷扬飘落的雪。
“十三爷吉祥!”我笑意盈盈的福身。
“快起!”他笑着说,“圣旨到了?”
我噙笑点头,他说:“这么多年了,也难为你了,现在终于可以接你出去,四哥高兴的紧。”我玩笑的问他:“十三爷不高兴吗?”
他忽而又僵硬了笑容,停了几秒,笑容扩大,点点头道:“我自是高兴的。”
我心中的问号一堆,而胤祥许是知道什么,便问:“十三爷?圣旨上说因为服侍有功才被指婚给四爷,是这个缘由吗?”
十三愣了一下,道:“自是了。”
我蹙眉,撇撇嘴说:“这个理由怎么也不让人信服啊。”
他笑笑道:“圣旨即天下最大的命令,还有谁会不信服?小曦子莫多想了。”
我蹙眉点头,心底却更加疑惑,胤祥的话,仿佛是隐瞒了什么,想了想,接着又问:“十三爷昨儿个就知道皇上的意思了?”
他笑着说:“两年前,皇阿玛曾经和四哥在南书房说了一宿的话,你在那当差,可还记得?”我回想起康熙四十年的四月初,那一夜,康熙少有的和胤禛聊到深夜,最后胤禛因宫门下钥不得回府,只能在宫里歇了一夜,便点点头,道:“记得。”
他说:“那天夜里皇阿玛因着看了本佛经,本意是要和信佛的四哥说说,不知怎的,说到了我爱新觉罗氏代代都有个痴情种的事儿,我后来听四哥说起,才知道,原来我额娘,在皇阿玛心中,有着特殊的地位,皇阿玛重视与额娘的情谊,才不敢将额娘封上高位,怕宫闱斗争伤了额娘。”我点点头,从康熙从此把延禧宫空下来,谁也不许住的旨意就可以看出来,敏妃在他心中是一个痛。
胤祥忽而笑了,说:“扯远了,皇阿玛就跟四哥说,爱新觉罗的男
56、恩旨一道传紫禁 。。。
儿,可以爱人,可是不能失了自己……”
也许,是康熙的阿玛顺治爷给他心底留下了太深的伤痕了吧,顺治独宠董鄂妃,不顾一切要出家,或者……真的因为董鄂妃而死,置大清于风雨飘摇中,心底叹口气。
听胤祥继续说:“……他笑着说,对帝王来说,最好的爱情故事莫过于历史上唐玄宗与杨贵妃的故事,帝王空悬了一世的心,终于有了心人来填补,可是,忘记了帝王责任的玄宗,却有着一个令人扼腕的故事结局。皇阿玛到底是懂四哥的,说他的儿子里面,谁是那个痴情种他不知道,可他却知道四哥的心人没有出现,若他寻到了合意的姑娘,会手书一本《长恨歌》命那姑娘亲自送给四哥,那《长恨歌》里讲的,便是圣旨了。那日额娘知道了,也只道皇阿玛真是周全的心思,连‘相看’'注2'这回子事儿,也一并周全了。”
我诧异道:“那……皇上知道我和四爷的事儿了?”
他笑着摇头说:“该是不知道的,可该是你的,总归是你的,不是吗?”
我听他说,虽是信了,却仍是半信半疑,信的是康熙仍然不知道我并不是真的从小长在钮钴禄家的格格,虽然她是我的前世,可并不是我自己。疑的是胤祥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康熙把我指给胤禛的真正理由到底是什么?长恨歌里说的,就是圣旨?难道康熙是要胤禛永远保持警醒?永远在家国和个人感情中间划清界限?他知道,我和胤禛的事儿?疑惑万分……
忽而想起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