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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浓的烟雾涌了进来,洞中的人霎时惊慌起来,苏胜雪假装临危不惧的乱指挥了一阵,将人群搅得更加乱,一时东奔西跑乱找方向的人犹如一群无头的苍蝇纷纷乱窜。
“大家不要慌,不要慌!”费云轻敏锐的感到了其中的蹊跷,竟将那千里传音之功也使了出来,连各洞口埋伏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各位兄弟不要慌,这只是烟雾阵,目的是想让我们乱了阵脚。大家稍安勿躁!”说完后果然安静了不少,但已经跑走了近百来人,余下的近九百号人紧紧集中在溶洞中央。
“看来浥南蛮子已经知道了我们月嫦宫的所在,大家不要惊慌,将手上现有的暗器毒物全部拿出来,靠近洞口时全部投放出去,就算出不去也要拼个鱼死网破。”娄默云一声喝起,众人纷纷回应。
“诸位长老,月嫦宫还有一条隐秘的出宫密道,可速速随本护法离开这里。”苏胜雪焦急的说道。
费云轻本来还想留下,但是经不住身边的薛馥儿的哭求,只得跟了苏胜雪前去,娄默云与金艳也随后跟上。而随行的还有近三十多号亲随,林耀与顾冲便掺杂在其中,却是留在最后面。
断峰山的密道是唯一没有扇进浓烟的地方,费云轻等人自是以为地出口还未被发现,脚步不由得加快了。
……
平睿将耳朵紧紧贴在地面上听了好一会儿,及至脚步声渐渐传来,便赶紧禀报:“王爷,有人来了!”
宋璟烈招招手,身旁的树林里呼啦啦涌出一圈黑衣人,将地面上的青石板围了个水泄不通,平睿又探而听了听,吩咐大家站开点:“人数还挺不少,大家打起精神,今天钓个大的。”
苏胜雪最先来到出口前,一气儿跃了上去,将石板顶开,环顾四周,明显能感觉到四周的杀气。便喝呼着大家赶紧上来,待到人上得有个一多半,刚探出头的费云轻却警惕的发现了四周的危险,低呼一声便要后退。哪知却腰部一麻,而后整个人被推了上去。接下来是薛馥儿,金艳,娄默云以及断后的林耀与顾冲等人。
宋璟烈的人齐刷刷的包围过来……
全城的百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觉醒来,全城弥漫着稻草的烟味以及到处奔跑的士兵。又听说知府大牢里关了几百号人,全是昨晚抓到的,一时街头巷尾议论纷纷。而后衙门又贴出告示,说是昨晚一举端掉滼夷在云隰的秘密组织,抓获了多少人云云。又有风雅楼,鼎香阁几处的被查封,百姓无不拍手称快。
初四站在围观告示的人群外面,气得牙痒痒。尹衡担心的紧盯着,却见到王妃头一摆,迈开步子回去了。赶紧跟上,只听到前面悠悠飘来一句:“你们合伙骗我。”顿时冷汗直流。
“属下也是听命行事,王爷之命不敢不从,请王妃见谅!”
初四鼻孔里哼哼两声,自是准备回去找宋璟烈算账,却见到街那头吆喝着过来一个算命先生,径直朝她过来,尹衡闪身拦到前面:“先生大路不走,为何挡道?”一面示意王妃另走一边。
“二位请留步,在下刘半仙是也!见得这位公子面善,好生提醒一句:额角聚云,鼻中生青,定是祸快及身。”又迅速掐指算了算:“本仙好意做个提醒:若是已成家,便要离家而去方可保百姓平安,若是生活于此地,便要离乡背井方能救家人。”
“何方信口雌黄的臭道士竟敢在此胡说八道,闪开闪开,休怪我不客气!”尹衡吓唬着拔刀示威。
“哎哎!你这小哥怎么这么凶?我本是好意提醒,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刘半仙幡子一晃,跳了一丈远。
初四甚觉好玩,开口问道:“那依大师所言我该怎么做?”本是玩笑之语,却见刘半仙小眼一睁,掐指算了算:“可寻个好去处,独自一人住上二载,彼时再回来便可无恙。不过要迅速,最好今日便动身。”
初四哈哈一笑,不置可否,冲尹衡找找手:“我们回去吧!”
“哎~~~,我是说真的,你别不信!最迟不能过明天啊~~~~”刘半仙在身后急的直跳脚,却将个黑胡子跳掉了,露出下面一截儿白须来。赶紧蹲下身去捡,却见到一双青色布鞋径直踩了上来。
“赤脚大仙好兴致,竟下凡来坏我好事?”玄辛冷冷的声音在化作刘半仙的赤脚大仙头顶回荡。
赤脚大仙打了个哈哈,原本眯起的小眼突然改了个形状,黑胡子也全部掉了:“玉髓珠真是精明至极,老仙儿无论做点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哼!只可惜你一腔好意她并不领情。”攸的抓住了赤脚大仙圆滚滚的胸腹:“本是命数,大仙何必费尽心思的掺和一脚呢?不怕折寿么?幸得今日她没有发觉,若是让本仙再发现大仙的违举,只得如实禀告玉帝了。”说完甩开赤脚大仙,离开了。
赤脚大仙气呼呼的瞪着那个背影,将手中的幡子顺势丢到了路边:“不就是仗着你有王母撑腰么,横什么横?”又皱起了眉:“我这把老骨头让他认了出来,要不换花神来试试?”
第八十四章滼夷政变
夕阳西下,一名快马加鞭的士兵冲冲忙忙入了滼夷王宫,却不是去觐见滼夷王绂吉,而是直接进了前殿回廊后的一间屋子。
窗边早已站了一个人,仿佛一早就等着他来。
“阿帑将军!”来人单膝跪地,毕恭毕敬的将怀里的密文呈上:“这是关于月嫦宫此次被剿灭的详细过程,请您过目!”
“可曾给大王看过?”阿帑疑心病颇重。
“属下敢保证,大王还绝对不知道这件事情。阿帑将军您是头一个过目的。”
听了此话,阿帑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既然本将军替大王看了,那大王也就没有必要再看了。”信手收起公文,朝大殿走去,是时候和绂吉摊牌了。
大殿内,绂吉怒不可遏,一掌掀翻了桌上所有的东西:“阿帑好大胆子,竟敢私自攥改本王的密旨。真是不把本王放在眼里,来人——”谁知四周的侍卫却不知怎的纷纷退下了。
“没有听见本王的话吗?来人——”绂吉愤怒的冲下大殿,咆哮着。门外却响起鼓掌声,阿帑击着双掌走了进来:“大王好兴致,大殿里一个人都没有,竟然还在摆滼夷王的架子。”
“你?阿帑你个混蛋。”绂吉拔下腰间的弯刀就刺了过去:“本王宠信你多年,你竟敢谋反。”
阿帑轻巧的就避开了,弹开飞来的刀尖,讥讽道:“大王沉溺酒色多年,身体早就亏空了,这刀子也不听使唤了。”
“本王要杀了你。”绂吉见他闪身避开了自己的刀尖,更加愤怒。脚下也乱了章法,连刺带扑,却被阿帑瞅了个空子,脚下一绊,直挺挺朝地上栽去。
不待他起身,阿帑一脚踩在他背上:“大王,阿奴已经陪你玩了这么久,也该你陪阿帑玩玩了。”说完脚上猛然用劲,只听得地上的绂吉一声惨叫,胸腔的肋骨已经断了数根,口角也开始冒出血沫来,手上一软,刀子滚落于地上。
阿帑放开他,走到刀旁,用脚尖挑起,拿在手上细细摩挲:“好刀,当年圣祖打下江山之时,在滼夷以北的大漠中得到这块天降神铁,竟不惜以重金打造,嵌之以宝石,临终前才得此一把。如今,此刀归本将军了。”又伸手从绂吉腰间拔下软金丝织的刀鞘。
绂吉血红着眼狠狠盯着他,强抑着胸腔传来的针扎般的剧痛,想要说话,却是一口一口的鲜血涌了出来。双眼渐渐开始模糊,却见到殿后又走出来一个人,来到自己面前,绂吉努力地睁开双眼,那是一张极度讽刺的笑颜,倚在阿帑的身旁像看一只狗一样看着他。
“忽……忽娜?”绂吉看得清楚,心中又是一阵愤怒,再次呕出一口鲜血,垂下头不动了。
阿帑击击掌,门外涌进大量的将士,无一例外的跪地高呼:“阿帑将军,阿帑将军。”
忽娜摆摆手:“如今整个滼夷都归阿帑将军掌控,你们怎么还称呼将军?”说完妩媚的行了个礼:“忽娜拜见滼夷新任大王!”
“大王,大王!”地上的将士们也改了口,纷纷恭贺不已。
“传令下去!”阿奴示意众人安静:“从国库再调拨三成军需费用,各路将士需勤加操练,增加骑兵数量,另招募大量士兵。”
忽娜及时献媚道:“大**上任就为国操劳,不如将登基典礼交给忽娜操办如何?”
“不如将登基典礼和大婚典礼一同操办如何?”阿驽看着忽娜,笑意捉摸不透。忽娜却没有看到个中意味,自是高兴不已急忙去准备了。
……
浥南皇帝突然私服驾临云隰王府。
苏媛急得团团转:“怎么办?要来抓我回去了,怎么办?”,初四却闲心看风景,一语道破:“你就安心吧你,抓你还是抓你娘,这还说不定呢!”
书房内,宋家两兄弟坐在一块儿窃窃私语:
“为兄今日前来,一是想看看你和颜家大小姐相处的如何,而是看看媛儿在你这里过得怎样,哈哈~”宋璟晟止不住的满脸兴奋,一双眼到处瞟呀瞟。
“皇兄要看的人不在这里。”宋璟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哦?在哪里?在哪里?”一听说不在府内,宋璟晟立刻变得紧张起来。
“可能在——这边,也可能在——那边。”宋璟烈对着屋外的天空东西各指了指:“皇嫂行踪飘忽不定,今次帮我剿灭了这月嫦宫也才得空歇一歇,去了别地游玩,修身养性也说不定。”
“既然如此,为兄便要速速去找她,媛儿就继续呆在你府中,好生帮我看着。”事不宜迟,宋璟晟也不啰嗦,抬腿便要出门。
“等等!”守在门外的初四听不下去了,一下跳了进来。
“这位莫不是颜家大小姐,朕的弟媳?”宋璟晟颇为惊讶,上下将人打量一番,简直快认不出来了,虽见过两面,却是短暂的很,依稀记得那双机灵的眸子和摄人的笑颜。隔了几个月再次见到,却更添了一抹让人挪不开视线的韵味。
见得皇兄不停的看初四,宋璟烈伸手揽过爱妻:“皇兄不是要出门么?怎么还不去?”
难得见到他**裸吃醋的样子,宋璟晟在心底咂摸了一番。却不急于离开,而是低沉着优雅的嗓音问初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