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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走,我不是来偷钱的,我是来学艺的。”那个张冬的老婆。穿着花裙子的那个胖女人嚎叫道。
“带走,再多废话的,用布把嘴堵起来了。”许扬回头,淡淡地警告。
东子架着那张冬就走,其实那三女一男不得不走,因为她们的旁边有警察围道。
“感谢大家了。若不是大家。可能得警察来了,他们一伙人就走了。今天事多,改天请大家喝酒吃肉。”钟离父对乌旺财等人道。
也不能让大家白跑一趟,若让人白忙了,以后。谁还会帮他们。
“客气了。乡里邻里的,客气啥?人没事就好。还得亏着阿宝来报信,要不然,等我们过来,那些人肯定就走了。”乌旺财道。
“阿宝从小就机灵,谢谢大家伙了。”钟离善一家道。
乌旺财也知道钟离善需要时间平复一切,所以,也没有多说,而是告辞了。
等村里的人走后,钟离母立马就开口问道:“善善,宝,这是怎么回事?”她看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钟离善又把今天的事情如实地说了一遍。
钟离母吓的紧紧地攥着钟离善的手。
善善这个孩子,怎么这般命运多舛,若不是阿宝及时用那个罐子砸晕那个张冬,善善岂不是要再受一次苦?
钟离善被钟离母的手这么一攥,有些痛,她说:“妈,没事。我们没有受到伤害。”
“二嫂,没事,善善很勇敢,我还是她护着呢。”钟离宝假装轻松道。直到现在,她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下来。
她也想不到,她会那么冷静跑出去,那么冷静地去找人,报警,只是,到现在,她才反应过来,她居然把善善一个人留在家里面对那一群歹徒。
她应该让碰碰去报案的。
一想到自己居然忘记了,钟离宝懊悔地要死。
钟离善丝毫不没有察觉到小姑的纠结,她皱了皱眉头道:“爸,这事不简单,肯定是有人针对我们的。下午去派出所做笔录的时候,我们跟许警官说说这事。”
钟离父点头,道:“嗯,下午晚和你们一起去。阿水和建国,你们两个在家里。”
经过这一次,他深深地觉得,不管怎么忙,都要留一个壮丁在家里。
明天商七君要考试,所以明天的更新,放到晚上11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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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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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钟离善在家,就听到胖婶说张春花被人带走了。
“你不知道哟,那张春花也是一个倔的,被那个穿着衣服的警察带走后,一声不吭,寻常人被带走,早就哭哭啼啼了。”胖婶大手摇着那个蒲扇,絮絮地道来。
中午,胖婶下地回来,吃过饭,就赶紧过来钟离善家里唠叨。
她知道前不久张春花上门的来,昨天晚上更是听说了钟离善家里出了事,她送了一篮子的鸡蛋过来,没有多问,便回去了。
今天,胖婶在地上干活的事,听元家屯的人说了张春花的事,直觉觉得跟昨天钟离善家里发生的事有关,便立马过来说了。
“她一大早就被人带走了?可是犯了什么事?”钟离善讶异地问道,事则心里隐隐有些猜测。
“那些警察没有说,只是让她跟着他们一起走,连那个手扣也不上。可能是因为张春花怀着崽。”胖婶一脸不屑道。
也不知道这个张春花做了什么孽,怀着孩子的时候居然进了牢。早就知道她不是一个好的,专门勾引别人的老公,现在好了,进了牢房了吧。
“大姐,喝点茶再说。这里还有善善做的绿豆糕。”钟离宝端着一盘绿豆糕出来,然后又给胖婶满上茶。
茶是前天钟离父从地里摘来的雷公根,再加上野生的菊花,用开水一煮,再加些冰糖,就成了本地的凉茶。
“这凉茶不错。我就不耐烦去挖那雷公根。”胖婶端起那碗凉茶,啜了一口,赞道。
这茶甜滋滋的,还有一股凉茶的特殊芳香,这种天。合该喝这样子的茶。
“方大婶子没闹起来?”钟离宝有些好奇地问道。照方氏这个老虔婆这么关心这个孙子,怎么可能没有闹起来?
不可能呀?
胖婶捻起一块绿豆糕,飞快地放进自己的嘴里,三下两下就嚼了咽下去。一股浓郁的绿豆味在口腔中散发,好吃的胖婶几乎都要眯上眼睛享受了。
“善善做的绿豆糕比镇上卖的还要好吃。怎么没闹,那老太婆开始还想坐打滚呢,只是后来,那警察说了,张春花使计害别人,要坐牢,若是她闹,视为同党一起抓起来了。”胖婶说起这个就好笑,“在这里。我都能想像到那个老虔婆是什么嘴脸?!”
钟离善几乎能肯定昨天发生的那事跟张春花脱不了干系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她只是把尿泼到张春花的面前而已,张春花就能使毒计害了她和小姑。
若不是昨天钟离母跟着钟离父他们一起出去种黄豆去,那昨天那个张冬得逞。那害的就是她们全家里了。
一家子的女人被奸污,哪里还有什么名声?
按钟离母那般传统的女子,还有钟离宝那么烈性的女子,没有了贞洁,岂不是要逼近她们去死!
这个张春花,不仅心计深,而且。为人歹毒,钟离善暗暗祈祷她多判几年!
要不然,一出来,肯定不会放过她们。
钟离宝不接话,胖婶这话不好接,方氏即使再不堪。钟离宝也只会在心里骂骂,绝对不会在外人面前说她的坏话,因为方氏那人不仅是钟离宝的前婆婆,还是元建国和元援的奶奶。
直到钟离善倒午饭前,胖婶才回去。
受昨天那事的影响。今天,全家都在家里,不过,孩子们都在房里学习,钟离父则在院子里编簸箕,而钟离母,虽去给胖婶称黄豆去了。
胖婶说她家里的黄豆今年的收成不怎么好,所以过来借一下下处。
是故,全家只有钟离宝和钟离善知道了这个事。
午后的阳光依旧毒辣,晓是坐在大厅里,扇着风扇,钟离善也觉得热汗不停地往下落。
外面的知了呱呱叫个不停,直吵的人心里烦躁。
钟离母和钟离宝两人还在做着衣服。
钟离善新设计的这一批衣服,款式只有五款,但是架不住量多,而且,钟离母偶尔要下地,家里最主要的劳力还是钟离宝,晓是钟离宝非常地能干,那么多的布料,也没有做完。
所以,趁着今天休息在家,钟离母和钟离宝便甩开膀子干了起来。
钟离父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吃过午饭后,休息一会,拿起锄头,去了山里。
摘过荔枝后,该去锄头,准备施肥了。
只有把荔枝养的好好的,来年才能更丰收。
钟离水和元建国也想跟着去,但是钟离父不让,让他们两个在家里好好休息,这些天他们跟着他一起下地也累了。他一个做惯了农活的人没有事,但是他们两个,长期读书,这些天,受罪了。
门被重物砸响了。
钟离善皱紧眉头。
经过昨天那事后,应该不能有人上门找碴。
钟离善有些犹豫,不想去开门,昨天那么忙了一天,那么累了,今天实在是不想再去应付别人。
那门还是继续响着。
“善善,去开门。”钟离母皱紧眉头,命令道。这门再这样砸下去,就不用要了。
钟离善起身去开门。
她还没有走到大门口,就听得大门前一声苍老而又尖利的声音大声地骂道:“钟离宝,你给我滚出来!”
钟离善的火气就像这三伏天一样,一下子就起来了。
听这个声音,不用见到人,她就知道是方氏那个老虔婆来了。
一大把年纪了,不在家里好好歇着,来这里讨嫌。而且,还在她家门口骂她小姑!
钟离善几乎忍不住拿起门后面的锄头,杀出去。
她攥紧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双松,深呼吸几下,才把气压下。
看方氏这样子,肯定是为了今天早上张春花的事来了。
钟离宝等人听到动静,也出来了。
“善善,我来人。”钟离宝也怒了,她本来就不是一个软弱的人。当初,因着是元大山的妻子的缘故,方氏是她的婆婆,她敬她。所以,受了苦也没有多计较,她是一个勤快的人,多做些也没有什么。
但是她都和元大山离婚了!方氏还这般闹,从离婚来现在,都闹了几次了。
她对她的那一点敬意也被磨损的一干二净。
她不能再忍了,再忍就要被人在头上拉屎了。
钟离宝飞快几步,走到大步前,拔掉门栓,一把就把那大门给拉开了。
方氏举起的拐杖僵在原地。
“你来做什么?!”钟离宝看到那乌黑的拐杖。满脸不客气地道。
她再晚一些开门,相信方氏就能把门给砸了。一个老太婆,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
方氏不说话,一记拐杖就劈过去。这是她这些日子习惯了的动作,她看谁不顺眼。就用拐杖打!
就连自己的儿子元大山,也被她这把拐杖给打过。
她的儿子她都不心疼了,换了钟离宝,那更不用说了,回过神来,连一丝犹豫都没有,直接就劈过去。
钟离宝稍微一偏。那拐杖就落了空。
“你做什么,一上门就打打杀杀,我看你是个长辈,又是建国和元援她奶,才给你几分面子,不计较。若是你再打我,看我不打回去!”钟离宝厉声道。
“我打死你个小娼妇,我打死你个害人精。”方氏嘴里大声地咒骂,上前一步,又举起拐杖往钟离宝身上打去。
拐杖没有落到钟离宝的身上。就被元建国给半途截住了。
元建国一把就把那拐杖给夺下来。
“建国,你个不孝的!”方氏不干了,一屁股坐地,指着元建国的鼻子大骂起来,“你个不孝的,这么多年的书白读了。专门跟奶做对。。。。。。”
元建国满脸绝望与无奈。
手心手背都是肉,一个是他的亲奶奶,一个是他的亲妈,两个都对他非常地好。
现在,闹成这样,他的心如刀割一样,痛的直冒汗。
元建国手拿住着拐杖,问道:“奶,你又来做什么?”
他以为经过上次的事情,他奶至少能消停大半个月,谁知,这才几天,她奶又闹了起来。
“你问你妈那个黑了心肝的,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居然报警让人抓了春花。我老元家这里闹了什么孽呀,娶了这个家宅不宁的!可怜我那还没有出生的小孙子。”方氏听到元建国的问话,嚎叫停了一会,然后双指着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