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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花刚刚完成一个任务,目光不由得落在自己的电脑桌面上,壁纸是杨轶凡代言的游戏形象,目光熠熠,眉目如画。
“他去找你了啊,回来吧。”
一月十六号,零时。
时间忽然静止了三秒钟。
那一瞬间,傅添耳边的风声忽然停下,飘在头顶的雪花顿时忘记融化,飞鸟离开枝桠时细枝的颤动动作只完成一半。
转瞬,时间重新恢复了流动。
傅添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自己趴在桌子上,眼前杯盘狼藉。他感觉头晕,有种宿醉未醒的感觉,似乎为了验证这个感受,他闻到了一阵酒气。
他想,这是他和京城狐朋狗友的聚会。
傅添慢慢直起身子,旁边有只手游走上了他的肩膀。
“世子。”
这是个甜腻柔软的声音。
紧接着,就有脂粉香味窜入傅添的鼻子,傅添扭头打了几个喷嚏,有些晕乎地站起身。女人似乎还不死心,伸手扯住了傅添的衣袖。
“世子莫急,天还早。”说话意有所指。
傅添看向窗外,天色漆黑,周遭也很安静。傅添挣脱开衣袖,旁边有醒着的男人便懒着倚到一边女人的怀里,笑了,“世子今日兴致不佳啊。”
李神光告诉他,现在真正刘翊的魂魄正在沉睡,但终究会醒来,所以,他只有三个月时间,三月期限到,体内魂魄只能留下一个。
傅添摆摆手,迈步走开了。
“你去哪?”身后那个男人还在问。
傅添头也没回,“回家。”
齐王世子第一次在半夜回来,守门的家仆半夜被敲门声吵醒,起来开门,看见面前的一主一仆,家仆揉揉眼睛,险些认不出这就是他们的世子。
“多谢荣叔。”傅添身边的小厮黄真连忙上前笑脸相迎。
荣叔连连点头,“不敢,不敢,世子快回去安寝吧。”
第二天一早,所有人知道世子现在就在府中。最让人惊讶的还不止于此,世子居然在清晨去向齐王和齐王妃请安了。
齐王妃笑意盈盈,拍着傅添的手不住地笑,“我儿当真懂事了。”
齐王但看傅添不语。
适应了几天,傅添决定不能继续等待。
齐王却在有天将傅添叫进了书房。
“你记得,为父第一次教你习字时说了什么吗?”齐王手背到伸手,正仔细端详一幅画,目光专注,语气平静。
傅添自然不知。
齐王回过身来,看着面前站着的刘翊,他感觉到一阵陌生。面前这个刘翊,站得笔直,目光坚定。乍一看身体还是,至于内里,谁又知道呢?
齐王黯然。其实刘翊天资聪颖,自小过目不忘,原本应当成为国之栋梁,为国为君效力。可齐王封地广大,王府人却在京都。他再正直,再喜爱尊崇刘谨,也不得不小心起来。世子绝不能是这样一个精明优秀的人,他必须具备一切浪荡子的特点。当他忍痛将刘翊的书付之一炬时,他看到刘翊的眼神,那么不甘。
他纵容刘翊,有求必应,齐王妃哭着求他,莫要捧杀刘翊。
可常伴君王左右,又怎能随性而为?
刘翊终于成为了他需要的模样。
他毁了刘翊,可当他看见刘翊这样挺拔地站在他面前时候,不是不后悔的。
“为父说:字端,人正;人正,则字端。”齐王目光温和,他看着傅添,略略一笑,“我见你习的字了,是一手好字。”
傅添沉声道:“我不会伤害令公子,我有我的使命。”
“如此最好。”齐王只说了四个字,就再也没说话。
齐王膝下只有一子,若是刘翊出了差池,齐王府就要倒了。
“我想进宫一次。”傅添最终说自己的请求。
齐王秘密向刘谨进谏,刘谨准许,于是傅添跟随齐王秘密入宫。
地点就在刘谨不常用的小书房,寻常人等都不知晓,用来商讨事宜最为安全。齐王和傅添到时,刘谨已经烹好茶相候。
“参见皇上。”齐王端端正正行礼。
傅添看着刘谨,发觉他比自己想象中年轻,也更加英俊,并不像历代画像上的皇帝。这么一看,就错过行礼,自然就比较显眼。
傅添收回目光,学着齐王的样子行了一礼。
刘谨笑着摆手,“哪里来的虚礼?快入座,今日的茶应当不错。”
说着,刘谨旁边的宫女就素手斟了两杯来,轻轻送到齐王和傅添手里。
“入口清冽,回味却绵长。”齐王嘬了两口,笑着赞叹,“煎茶的水应当是北疆长乐山的雪化来的,难得。”
刘谨笑:“还是堂兄了解,说的一分不差,这是长乐山尖雪,确实难得。”
一番简单的交谈以后,齐王适时起身离开小书房。刘谨身边的宫女也不必刘谨挥手,自觉无声离开了。
炉火里的炭火熊熊烧着,刘谨慢慢放下杯子,抬眼看向这个堂侄,道:“堂兄说的不错,你的确不是以前的刘翊,你是谁?”
傅添迅速在心里过了一遍。齐王对刘谨的忠心程度可见一斑,但又或许是怕自己连累了本尊,才会事无巨细都向刘谨汇报。
“我是傅添。”
对面刘谨平静的面上忽然有了一丝松动,他挑挑眉,“原是远道而来的贵客。”
看来是杨轶凡是已经见到刘谨了,并且告诉刘谨他的存在。傅添的心猛地跳快几分,他亟不可待想要看见她,即使不是她的面貌,可那又如何,总归是她。
她还活在这里。
真好。
“我来,是为了轶凡。”傅添一字一句说。
刘谨笑笑,抬手帮傅添斟杯茶,道:“既然是从未来而来,自然不能以常理待你,请慢用。”
避而不谈。
傅添也端起茶杯品茶,没有再说话,有的话能说出来,就发挥作用了。
“现在还不行。”刘谨火钳加了块炭进去,重新把小壶放上炉子,才回答,“有件事让我分心。”
傅添问:“什么事?”
刘谨意味不明地一笑:“你是刘翊,就应当继续刘翊该做的事。”
*
杨轶凡破格回到御前。
她笃定,这个刘翊,不是脑子有病,就是真的菩萨。
刘谨就在他自己的寝殿,杨轶凡还没踏进殿里,就闻到一股子呛人的药味。殿内安静,走在其中就更显空旷。杨轶凡跟着刘翊慢慢走到刘谨病榻之前,发现刘谨殿内还有一个人。
这个女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刘谨的中宫。
此刻皇后衣着并不见十分凌乱,精神还算足,扭头见刘翊来了,刚要说话,就留意到刘翊身后的小宫女,皇后几不可见地蹙起眉头。
“世子这是?”
皇后的声音依然温和如初,杨轶凡甚至都能从中听出关切的语气来,可很显然,皇后情绪并不好。
刘翊道:“皇上需要照顾,她很忠心。”
其实看起来刘翊说的十分普通,但皇后略略斟酌后,坦然一笑,“世子想得周到,本宫以前竟是眼拙了。”
杨轶凡听出了刘翊的意思,现在皇上正在危机关头,如果皇后将忠于皇上之人斩草除根,就堵不了悠悠之口。
杨轶凡心头剧烈地跳起来。
有反心的,当真还有中宫!
作者有话要说: 题外话就更点刘谨到现代的小段子吧,修文之前的正文。
看个开心2333333觉得不给大家看自己留着又不会生小的╭(╯^╰)╮
——
当当当当~皇帝到现代啦~~
皇上第一次见到手表,各位自行脑补doge
完。
。
。
。
开玩笑哒。
杨轶凡夹菜时候就见刘谨整个人端着,明明很好奇自己的手表,却还死命做出一副“朕就是不屑知道你那是什么东西”的神情,杨轶凡报复地想,最好憋死,叫你装。
☆、端妃娘娘的身份
杨轶凡捏紧了手。
这就是刘谨的亲人和妻子。
正当杨轶凡为刘谨抱不平之际,刘翊又问:“中宫何苦难为宜淑妃?”
“宜淑妃虔心向佛,自愿出家,又与本宫何干?世子莫要冤枉了本宫。”皇后莞尔一笑,颇不以为意。
宜淑妃出家了。
被关的这几天,原来一刻都不太平。杨轶凡心中大恸,宜淑妃助她良多,她却不能报答宜淑妃分毫,令她受皇后这般侮辱。
她杨轶凡心有不甘。
“皇上累了,还是莫要打搅皇上休息了。”皇后晲了杨轶凡一眼,意有所指。
刘翊作揖,淡淡道:“恭送皇后。”
大殿之外重重把手,殿内刘翊也赖着不走,硬是坐在一边的软榻上瞧着杨轶凡,似乎非得把杨轶凡的脸看出个窟窿才成。杨轶凡心中烦闷,在殿内来回走了好几遭,才耐着性子跟刘翊说话:“世子还先请歇息。”
“你忙你的。”刘翊话这么说,眼珠子就像黏到杨轶凡身上一样。
杨轶凡无法,转而去到刘谨病榻前,看刘谨躺在榻上,面容苍白,嘴唇几乎没了血色,唯有细微的呼吸提醒着她,刘谨还活着。
杨轶凡端起一碗水,先以银针试过,才敢给刘谨喂。可她的心思却不在这里,刘翊为什么没有杀了刘谨?
现在,无人主事,不正是最好的时机?
宣布刘谨重病,然后刘谨驾崩一切,顺理成章。刘翊和皇后到底在等什么?
杨轶凡脑中忽然浮现出一个逐渐清晰的轮廓,皇后为何要扶植刘翊?或者说,王家为什么要放弃刘谨,难道刘谨做了什么触动了这个庞大世家的利益?又或者,王家是否拥有了更好的筹码?如果是,那么筹码又是什么?
“乐喜,本世子也渴了。”刘翊远远地坐在椅子上,瞧着杨轶凡细心照顾刘谨,脸一阵阵地黑。还有完没完了?
杨轶凡低眉顺眼地为这位世子也斟了一杯,半晌,世子都不接过去,杨轶凡心就有些腾腾。怎么回事,刘翊哪里不爽?
刘翊沉吟片刻,指了指那根银针,面无表情道:“我也要。”
杨轶凡登时就想掀桌,这是怕有人毒杀皇帝才用这个验验,刘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