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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肖似夏玉的丫头今年才十岁,问了名,叫三儿。金敏嘴角再次抽了抽,因着三儿小脸红扑扑的便改了名叫红云。
一个是牙婆最后推荐的,落落大方又不失娇羞,也有十一了,自己也不知道叫什么名,金敏便给了名叫秋云。
三人都安排了二等丫鬟,让春玉领着先熟悉熟悉。
待一切安置妥当了,金敏累的躺在榻上一动不想动,想了想,还是招了朱玉来问话。
“郡主,奴婢是爷派来的,爷说今晚会来与郡主明说。”朱玉到是爽快,见着屋里只有自己春玉和金敏,便直截了当的说明了。
金敏不置可否笑了笑,“我不管你是谁派来的,进了我的屋子,就是我的人,若是还想着从前的主子,不如乘早收拾收拾回去吧。”这种空降而来的,最是骄傲难以驯服,自己外有大患,院子里可不能再有二心之人,即使是心向朱立业的。
朱玉闻言惊讶的抬头快速看了金敏风轻云淡的面孔,恭敬的应了声,“是,郡主。”
“叫小姐。”春玉适时的出声提醒。她是看出来了,这朱玉还当自己是世子的人。
“小姐。”朱玉从善如流道。心中却十分不屑,空有个郡主名号,听石岩说还是世子爷劝说着长公主将其收为义女的,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四品京兆尹的二小姐!
金敏瞧着朱玉微闪的眼眸,明白想要得其忠心,还得慢慢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后也不再多言,便让朱玉退下。
“小姐,奴婢瞧着红云和秋云算是好的,好好教导一番应该可以使唤的上。”春玉思索着红云秋云的表现,说了这么一番评论。
金敏眼中精光一闪,“这两人中有一个可是母亲送的大礼。”按着范氏对自己的恨意,不乘着这个好机会安排个人进自己院子就太奇怪了。况且当时自己比金琪多挑了个丫鬟,按往常,范氏定会出言反对,她可受不了自己的女儿受上一点委屈,当然也不排除当时范氏真的被金琪气到了。然而在自己挑丫鬟的时候,范氏一点意见都没给,怕是自己已经挑了她布下的暗桩,排除了朱玉,不是红云便是秋云了。
春玉吃惊万分,神情焦急,不过却是片刻便恢复了常态,眼中冒着星星,钦佩道,“小姐,真是聪明,假意将人收进来,然后再提防着,待她向外通风报信的时候再抓个正着!”
金敏好笑道,“我哪有想那么多,不过是想着,这次不收,下次说不准一个不注意便收下了也不知道。”还有就是,再忠心的奴仆,在生死关头,怕还是会卖主,与其让范氏将手伸向自己院中原本的丫鬟,不如收进个不认识的,到时候自己还不会那么失望伤心。
“这些日子,你好好看着他们两,若有什么举动不要打草惊蛇,只悄悄来回了我便是。”金敏沉吟道。
晚间朱立业带来了一个消息,白天牙婆的尸首被人在小巷中发现,金敏这才知道牙婆竟被人暗杀了!这可是小说里的事,竟就发生在自己面前!金敏心中警铃大作,范氏定是安排了人!而且范氏竟已经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了!
朱立业很是不安的嘱咐金敏切记不可单独与范氏接触,生怕范氏丧心病狂到不顾一切的地步。临走前,又唤来了朱玉定要竭尽全力保护金敏的安危。
金敏理解朱立业的心思,十分乖巧的连连点头,直到朱立业要离开,金敏才忍不住轻声问道,“王妃不喜我的事可有眉目了?”
朱立业离去的脚步顿了顿,却是回头皱着眉头,语气平常道,“这事还得再查探查探,你且安心。”
金敏心中一颤,朱立业掩饰的再好,自己也从他顿住的身形,皱着的鼻子看出来了!他定是查出什么了!却是基于什么理由不愿告诉自己!
第一百零一章交心密友
金敏伸出手欲拉住朱立业问个明白,却手腕一转,替其将身上的袍子捋了捋。算了吧,就让朱立业去处理吧,既然认定了他,偶尔装傻下又何妨?
金敏轻轻的笑了笑,“回吧,你都派了朱玉了,放心吧。”
听着金敏的轻声细语,朱立业心中一酸,眼中尽是复杂,深深的望了金敏一眼,又嘱咐了一遍,“记得不可与她单独相处,再来有什么事,定让朱玉来寻我。”
“啰嗦。”金敏嗲怪的白了朱立业一眼。
送走了朱立业,金敏才面上一垮,像全身被抽走了力气般,瘫坐在床边。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之前长公主特意告诫自己,如今朱立业又是这番模样。哪怕端王妃是范氏的闺蜜,也不至于对自己的厌恶到了如此地步。
力不从心的感觉令人窒息。
第二日金老爷得了消息,在自己的管辖范围,甚至是就离自己府邸不远的地方有人死于非命!来向金老爷禀报的是衙门里的一个捕快,金老爷细问详情,得知死的人竟是昨天来府上的牙婆,按仵作验尸推测,就在出了金府不到半个时辰,便被人杀害。
这可是触了金老爷的逆鳞,办公一丝不苟的金老爷自诩当了京兆尹后,在天子的威严下将京都治理的不说路不拾遗互不闭门,但也无人大奸大恶。谁知就被人一耳光甩在了门面上,当即火急燎燎的赶到衙门。
金敏去给范氏请安的时候,故意感叹了声世事无常装作失言说了那牙婆之死,仔细观察了范氏的神情。
“真的?”范氏大为吃惊,因着昨夜金老爷歇在了孙姨娘的院子里,她还未见着金老爷,所以并不知道金老爷刚下朝便因此事赶去了衙门。
金敏心中一跳。范氏的神情实在不像作假,面上露出唏嘘的神色,“昨个儿见着还好好的,谁知。。。”
突然范氏神情慌张了一下,却是一闪而过,遮掩的啄了口茶,面露忧色,“这下子老爷可有的忙了。”
范氏慢半拍的表现令金敏有些疑惑,却是得知当自己离开之后范氏立刻派了紫竹去范府,金敏便不疑有他。心中确信是范氏杀人灭口,之后几日对范氏很是防备。
范氏其实原本吃惊于牙婆突然死掉,后来想到安插的丫鬟是范老夫人安排的。唯恐是范老夫人下了死手,到时若金老爷查出什么就不得了了,遂忙不迭的派了紫竹去询问。可范老夫人的答复是根本没有派人做此事时,范氏松了口气,心中只有些唏嘘牙婆的悲催。便将此时抛之脑后。
牙婆当日将没选上的小丫头们派了手下送回去,自己捏着银票慢慢晃荡,事发地在无人的小巷,凶器又只是一枚普通的梅花镖,事发后又隔了半天才被人发现,根本无从可查。
死掉的牙婆手中银票还在。必定事有蹊跷,几天下来,金老爷急的嘴角冒泡。还是无一丝头绪。可毕竟死的只是个牙婆,金老爷再想证明自己的能力,也不可能将精力都放在这上面,只吩咐手下日后留意,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很快到了五月十八。宋佳和周媚儿如约而至。金敏早早的就派了秋云候在了门口。
秋云领着两人进了钱氏的院子,金敏得了消息候在了院门口。领着两人与钱氏见了礼,又去了范氏的院子,最后金敏出于礼貌邀请了金琪一道玩耍,却不出意外的被拒绝了。
转悠了半天金敏才将两人领进了自己的屋子,心中不免感慨古代的礼仪太多。
进了屋后,宋佳偷偷打量着金敏的闺房,周媚儿则是毫不遮掩的打量着金敏本人。
金敏眼睛笑成了弯月,笑眯眯的道,“怎么样?可入的了二位的法眼?”
宋佳抿嘴一笑,“布置的真雅致。”好多自己都没见过的摆设,就譬如那榻上动物样式的抱枕,瞧着真是新巧可爱。
周媚儿则是很女侠的拱手道,“闻名不如见面,郡主果真风采不凡。”双眸明亮,清澈见底,必是待人坦诚。整个人风轻云淡,却似夜空中明星,月光再如何明亮,也无法掩盖其光彩。再加上之前那幅用凌厉的字所书写的诗,定是个聪慧不凡却又知含光养晦之人。
听了两人的话,金敏也不谦虚笑呵呵的臭屁道,“被本郡主的风姿折服了?”
闻言宋佳偷乐,周媚儿咧嘴一笑。
“小姐,快别把两位小姐吓跑了。”春玉打趣道,金敏有些羞恼的上前挠着春玉痒痒,又是惹得宋佳周媚儿一阵笑意连连,笑声中三人的距离不知不觉的便拉近了。
打发走了包括春玉的几个丫鬟,金敏取出了自制的扑克牌,因着这里能让小姐们玩的游戏实在太少,金敏特意赶在今日之前用很薄的竹子做了这副牌。
“这叫方牌。。。”金敏想了想还是没用不好解释含义的扑克牌来做名字介绍,巴拉巴拉将斗地主的打发教给了二人。
两人一听就来了兴趣,周媚儿丝毫不扭捏的催促着金敏赶紧先打一把试试。一把结束,想当然的是金敏赢了。
“我和宋姐姐是新学的,你得让让我们。”周媚儿嘟囔着小嘴。
“怎么让?要不我一直当地主?”金敏好笑道。
“行,你当地主,我们两就推翻你。”周媚儿接口道。
一旁的宋佳也不多话,直接就用金敏教的方法洗牌表达了自己的赞同。
于是三人开始了推翻与反推翻的抗争,让无趣了多年的金敏大呼过瘾。
“小姐,李嬷嬷来了。”直到春玉在屋外唤了声,三人才发觉已过了好久,怕是要到用午膳的时辰了。
李嬷嬷进屋见着三人之间的气氛融洽,心底既开心又心酸,二小姐自从来到了京都就没什么笑脸,如今好了,有两个伙伴陪着。也能解解苦闷。
“二小姐,老夫人发话让您就在自个儿屋里招待娇客,老奴去厨房打过招呼了,想吃什么尽管吩咐下去。”
钱氏的吩咐正中金敏下怀,金敏行了半礼道,“有劳嬷嬷了,还请嬷嬷替我多谢祖母。”
李嬷嬷笑呵呵的又回了几句便退了下去。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此时金敏三人便坐在圆桌前乘着等午膳的时光,互相吹牛打趣。
“对了,我今年十四了二月十六的生辰。你们老敏妹妹的叫,就像我一定最小似的,都把年纪报上来。”金敏忽然觉得自己老是做妹妹不甘心。况且自己还不一定最小呢。
“我可真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