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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船慢慢靠近,朱立业之前便看见金敏坐在船中与边上王心明说笑,清亮的双眸之中点点笑意。
待船停稳,几位公子小姐相互见礼,金敏见着总有种小孩子扮家家酒的感觉,想笑却又不想在众人面前失礼,憋得甚是有些难受。
朱立业一直注意着金敏,见她又是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模样,便有想到那日金敏院中一幕,起了戏弄之意,“二妹妹今天怎得不望天却是出了院门玩耍。”
“二妹平日就是那么懒的。”听见朱立业贬低金敏,金琪很是开心也不忘踩上一脚。
金敏嘴角抽了抽,却是没有在意金琪说的话,平日里金琪总是这样,只不过想到都委婉的告诉过朱立业别喊她“二妹妹”,怎得又叫了?
朱立业没有放过金敏嘴角的抽动,心中大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每次他喊“二妹妹”金敏总是这幅表情,虽然金敏表达过让他喊“敏妹妹”的意思,但是他就是乐意逗弄金敏。
收起心神,金敏答道,“今日母亲生辰,各家姐妹都来祝寿,我平日虽懒今日却必当盛装相迎。”
朱立业看着金敏,身着淡黄衣裙,长及曳地,还未及笄,梳着丱发,两个小发包甚是可爱,双眸清亮,粉雕玉砌,那身淡黄衣裙却是并不称她,想到便脱口而出,“敏妹妹的衣裳甚是不美。”
“世子哥哥管她的衣裳作甚?”金琪撇撇嘴角,很不乐意朱立业关注金敏,“二妹平时就是这么穿衣的。”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金敏微恼,“多谢世子挂心。”她也不喜欢这颜色啊,可是范氏给她置办的衣裳虽然和金琪的样式一样,颜色却是金琪的如果是黄色,她便是淡黄,蓝色,她便是淡蓝,总是风轻云淡。范氏却说姐妹二人如此甚是可爱,她是妹妹自然要比姐姐颜色淡,这也是金敏怀疑范氏不是亲母的原因之一。
金弘毅见着二姐有些微恼,况且世子说话实是有些不合时宜,大姐也有些落井下石之意,便说道,“我倒是觉得二姐姐的衣裳很不错,世子哥哥可别又逗我二姐姐哦。”把世子的话当作孩童间取笑逗乐。他虽是六岁,却因是家中独子父亲教导严厉,心智异于普通六岁孩童,很久前便察觉母亲对大姐偏爱,以至于对二姐没那么疼爱,更多的他也想不到了,所以平时都比较维护他的二姐姐。
范思诚却是老早发现朱立业和金敏间有点不对劲,哪能让金弘毅糊弄过去,于是起哄道,“世子哥哥怎得对敏妹妹观察如此细致呀。”
古时人早熟,范思诚的话说的朱立业和金敏都是脸颊微红,周围他人也是笑声连连。金琪却是不乐意,再迟钝也发觉范思诚的话中意思,世子哥哥是她的世子哥哥,金敏要排在后头,遂对着朱立业道,“世子哥哥,你看我的衣裳呢?”言罢在船上转了个圈,吓得边上小丫鬟赶忙上前扶住她。
朱立业皱了皱眉头,这金家大妹妹怎得如此烦人,平日里有事没事便跟在他身后世子哥哥长世子哥哥短的,自己衣裳好不好看还问他,没好气的答道,“我管你的衣裳作甚?”却是把金琪刚才的话还给她。
这下金琪脸上挂不住了,气的跺了跺脚,小船晃了一晃,金敏赶紧扶住船延,心想,别,弄出一场狗血的落湖戏就不好了。
待船稳了下来,金琪气恼的左看右看,感觉周围三三两两说话的人都在笑话她一般,如此丢脸都怪金敏,不是金敏,世子哥哥如何会不看她的衣裳,于是恼羞成怒的盯着金敏。
金敏被盯的莫名其妙,满脸纳闷,金琪更是怒不可揭,上前一步用力拉过金敏说,“这么好的位置凭什么你坐,让开点。”
金敏被金琪猝不及防的拉了一把,准备起身让位,却又被金琪大力挤了一下,脚下一个不稳,心中呜呼哀哉,完了,真的要狗血了。
于是金敏果然华丽丽的落入小湖之中。
第五章 游湖落水
金敏一落入湖中,周围不论小姐少爷丫鬟小厮都是大声呼喊“有人落水了,快救人呀!”唯有金琪暗暗开心拍手叫好。金敏扑腾了两下,突然发现湖水并不深她垫着脚尖湖水只及她的胸口,虚惊一场,暗暗想道。
金敏刚准备说湖水并不深让众人不要呼喊,只闻得“哗啦”一声,朱立业跳出入水中,口里嚷嚷着,“敏妹妹别怕。”
一旁的金琪连声呼道,“世子哥哥不要呀!”
其余众人更是紧张万分,刚才是一人落水,现在是两人落水,知道内情的更是心中暗急,这端王世子落水可了不得了。
好吧,你想英雄救美,可是我并不需要你救呀。金敏实是有些无奈,大声喊到,“世子哥哥,水并不深,能站起来的。”说罢稳了稳身子露出鼻孔以上大半个脑袋,却并不站直,因为这是封建的古代。
音毕周围一片寂静,不知谁先笑了一声,接着便是一阵大笑传出。范思诚更是笑的合不拢嘴,“世子哥哥,你这是天热了想凫水呢?哈哈。”半湿着脑袋的朱立业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说不出的滑稽。
朱立业羞恼得先是瞪着金敏,又见金敏落水的可怜样,想想不关她的事,转身瞪着一旁幸灾乐祸的金琪。金琪被瞪的心中气恼,心里却把朱立业瞪她的错怪在了金敏身上,对金敏埋怨更深。
这一直泡在水里可不是个事,金敏示意春玉领着其他人离开,待他人走后她才能走出湖水,总不能湿答答的当着众人面上岸吧,所幸是夏季湖水并不是冰凉刺骨。
“二姐别怕,我去叫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来。”金弘毅见金敏示意春玉遂反应过来安抚道,又吩咐范思诚领着小厮接朱立业上岸,自己则是往前院跑去。
知道没了大碍,于是各位少爷小姐随着丫鬟小厮离去。范思诚领着小厮接出朱立业,看着朱立业全身湿答答的,范思诚更是不客气的卖力大笑。金敏只能可怜兮兮的泡在水中,金琪则在边上对着朱立业问虚问暖,早已把她的双胞姐妹金敏忘在脑后。
不一会儿春玉和一个小厮各抱一件披风过来,金老爷和范氏也到了,金弘毅则留在前院招呼客人。金老爷赶紧让小厮替朱立业裹上披风。
范氏站在一旁看了眼金敏,责怪道,“你这丫头怎得如此调皮,自己玩闹落水也罢了,明知湖水不及胸,竟让世子也跟着掉入水中。”
“母亲,二妹她故意害世子哥哥落水的。”金琪在边上搭腔。
竟然不问青红皂白就先责怪起来,金敏很是气愤,明明是金琪挤她入水,朱立业自己跳入水中,怎能全怪在她的头上,而且她“失忆”了好不好,如何知道湖水不及胸。好吧,一开始没有阻拦金琪叫船游湖,她有罪。
虽是夏天,泡久了湖水却是有些冷,金敏打了个寒颤,可怜兮兮的说道,“都是女儿不好,母亲莫恼,先让人把世子安顿好吧,回头母亲再责罚女儿。”
已上岸的朱立业裹在披风里跟着小厮准备去换衣裳,听见金敏母女对话,回头说道,“伯母,当时金大妹妹与敏妹妹玩闹,敏妹妹失足跌入湖中,众人慌乱,敏妹妹喊着湖水不深,小侄却并没有听清,我不知湖水深浅,当机立断跳入湖中救人。伯母切勿责怪敏妹妹。”说罢朝着金老爷作了一揖,“小侄实是添乱了,伯父见谅。”
金老爷赶忙扶起起朱立业,瞪了一眼范氏道,“贤侄实是令老夫羞愧,你为救小女落水何故说成添乱?”又招呼小厮,“贤侄快去更衣,免得受了风寒,老夫真是万罚难辞其咎了。”
范氏被金老爷一瞪,心火爆出,望着金敏恨意闪过,今日是她的生辰,金敏却是闹出这么一场闹剧,砸了她的宴会不说,还连累端王世子落水,万一世子有个好歹,全家都给她害死了,真是个扫把星。
待得范思诚和众小厮围着朱立业走远,金老爷赶忙招呼春玉接出金敏,心中实是真心喜爱金敏,宝贝女儿落水这可是不得了,自己却是背过身去。
范氏心波微转,对着金老爷说道,“老爷先去招呼客人,前院虽说有毅哥,可毅哥还小怠慢了客人可不好,妾身安顿好敏姐就来。”
金老爷想到也是,不能让客人都等着,遂安抚金敏几句便离去了。
“敏姐可知什么叫洁身自好?大庭广众落入水中岂是大家闺秀所做之事!”范氏大声责骂,甚是严厉,“你如此做为将来让为母如何为你找个好人家?还不说会连累了琪姐!”
范氏越说越怒,一众丫鬟连带金琪都是吓得默不作声。
金敏却是泡的直打哆嗦,昏昏沉沉,虽是听见范氏责骂,却是没有精力应付了。
范氏见金敏昏昏沉沉,只得冷哼一声,更多的责备只能作罢。
金敏浑浑噩噩,被春玉等一众丫鬟扶至自己院中,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便昏睡过去。
“付大夫,请问小女情况如何?”范氏对正给金敏诊脉的付大夫问道。
头发花白的付大夫抚了抚并不长的胡子,慢悠悠的说道,“你这做母亲的实是不该,女儿这是第二次落水了吧,上次寒气尚未驱尽,怎得又让女儿落水,这么小的丫头,将来落了毛病可不好啊。”说罢又摆了摆手示意范氏别作声,继续听脉。
第二次?哪来的第一次?范氏心中微疑,莫非这死丫头还有什么事瞒着的?可却是想不明白。有些恼了这付大夫的态度,并不作声。
付大夫听完脉说道,“幸好此时夏季,湖水并不寒冷,老夫开副药,先喝喝看,早晚两次,这几日切莫不可大意,安心修养,十日后老夫再来诊脉。”言罢,便拱手告辞。
大夫走后范氏可不想呆在这,总觉得金敏是扫把星扰了她的生辰宴会,稳下心思,盯了一眼昏睡中的金敏,后叮嘱了大丫鬟春玉春云两句也离去招呼客人了。
第六章 金敏?金敏!
昏昏沉沉中,床上的金敏感觉有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有点害怕,想要叫出声却喊不出口,这是梦魇了?
挣扎中,却是有道声音传入耳中,“别怕,是我,我是金敏。”
金敏?金敏!金敏一个激灵一下清醒了许多。
“别怕,我知道你夺了我的舍,可我不讨厌你,我一直看着你,看着你比我聪明,比我更能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