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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抽到,不是穿越的抽不到的。”然而金敏狐疑的眼神,刺的戒缘一炸毛,“你一进门,我不就试探你了?怎么会搞错!”
“那万一我就是古代人穿越的或者建国初期穿越来的,你说亲我也听不懂啊。”金敏不甘心的又问了一个自认为很关键的问题。
戒缘答的更利索了,“古代穿越来的,原本就是古代人,有什么好苦恼的?亲听不懂,我不会问飞机大炮火箭。自行车也行啊。”
这下金敏终于认命了,人家是国师智商一定比自己高,却金敏好奇道。“你抽的什么签?”
“跟你一样。”戒缘笑眯眯的答道,可是金敏怎么看戒缘的表情,怎么觉得不可信,更甚至想到了,这货能当上住持国师。估计因为坑蒙拐骗很在行。
但是金敏还是有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从一开始打算来见天龙寺住持的时候,便想问的,犹豫再三,金敏还问道,“我这签。。。说的祸事。。。不是。是端王世子,朱立业,会有危险吗?”不敢问这祸事说的是不是朱立业。她很怕自己一说就灵验了。
瞧着金敏眼中的忧色,戒缘安慰着笑了笑,那笑容竟有着悲天悯人的感觉,“这祸事或许是你自身,或许是你最在意的最珍贵的人或事。你要坚强的面对,不能放弃。要相信奇迹。”
得了戒缘像似没答的解答,即使不信,金敏也不由得深深的祈祷,让这祸事,应验在自己身上吧,不想再体验夏玉离去时的那种感受。
金敏脸上布满了愁云,戒缘一拍金敏的脑门,开解道,“放心,哥会罩着你的,哥是国师,罩得住,况且你是郡主哎,听说你家老夫人,还有你义母对你超好,你担心什么。”
是啊,不止刚认识的戒缘,还有祖母义母还有宋佳春玉她们,她们都会罩着自己的吧。金敏有些自责起自己这段日子的消沉,想起每每看见自己不乐,其他人关心的目光,金敏深深的自责了起来。不能再这样让周围人跟着自己一道不开心了。
金敏感激的看着戒缘,“谢谢你。”
明明很和谐的画面,明明很温馨的气氛,戒缘却又露出一脸猥琐,“你可是兴敏郡主啊,那可是大主户,记得走之前多捐些香火钱啊。”
金敏刚欲开口骂道戒缘几句,却是一名中年和尚绑着一名黑衣男子远远的恭敬道,“住持,这人悄悄潜进来,被我和无心抓住了,该如何处置?”
金敏闻声朝着那名黑衣男子看了看,是剑。金敏赶紧开口道,“是我的人,惊扰了各位大师,小女子非常抱歉,还请大师将人放了。”
然而金敏很礼貌的几句话,却被来人无视了,只有剑轻轻抬起了头来,看了看金敏,随后又垂首而立。
被人无视的金敏,纳闷的哀怨的看着戒缘,像是在控诉,你怎么教导的手下,连我的人都绑?还敢不理我?
戒缘挤眉弄眼的冲着金敏沾沾自喜几下,瞧哥说的没错吧,这些和尚功夫又高有只听我的。随后戒缘嘴角噙着微笑,神情庄重,“无意,将人放开吧,来着皆是客,出家人慈悲为怀,不可对客人无礼。”
之后,金敏亲眼看见无意的额头微不可见的抽动了一下,接着将剑放了开来。
剑被松绑之后,便没有再藏于暗处,想来是护院的和尚功夫真的是极高,没什么好藏的。而无意双手合十与戒缘告辞了之后便消失不见。
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剑的步伐貌似有些不妥,金敏猜着估摸剑受伤了,于是对着戒缘道,“大师,我就先回去了。”
有剑在,戒缘就是那个道骨仙风的国师,“还请施主日后若是得空,记得常老与老衲交流佛道,阿弥陀佛。”
听着声拖着长音的“阿弥陀佛”,金敏嘴角忍不住的抽了两下,丢下一句“大师,告辞。”之后,便快步离去了,朱玉有祖母她们应该等急了吧。
一百三十七章腊八飘雪
上香、拜佛、求签,之后喝茶吃点心,逛寺庙,无非就这几件事,之后吃完斋菜,众人便打道回府。
唯一值得一提的便是金琪求的签,大意是让她珍惜好姻缘,否则大好姻缘会被自己葬送了。金琪很懊恼了一番,却是像是明白了什么,开窍了,没有再当众说出什么不妥当的话。
然而金敏无意间瞟见金琪看向自己的目光,与当年范氏一样带着戾气,心中一沉,面上不变,只提醒自己日后要小心,怕是金琪会出什么幺蛾子。
天气总那么阴沉,灰蒙蒙的云压抑人似乎要窒息了。腊八前一夜,终于下雪了。整整一夜的雪,天亮才停,整个大地银装素裹。
这是我和他在一起,他过的第一个生辰啊。
照剑说的来看,也就这天前后,大军就会到达战火胶着的边境小城城芜城,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那里经常被关外的牧民打秋风,不安定的地域,人渐渐变少,整座城市越来越荒芜。
芜城、凉城、石城,三座城市是边境仅有的小城,人口都不足十万芜城是距离京都相对最近城市,若是那里也被攻陷,那天朝的板块就真的缩小了。
也就是,周总兵率领的十万大军,真的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啊。关外的蛮族人彪悍健硕,这得拿多少人名来填补才能获胜?
不求朱立业能杀多少敌人,能挣多少军功。
只希望,这场仗能胜利,他能平安归来。
倚门望着外边的白雪皑皑,眼神幽深,金敏的思绪不知飘向了何方。
……
“各位战士同袍,明日我们就要到达芜城。那里我们天朝的青年正被异族人屠杀,天朝的妇孺正被异族人残害,不分老幼我们的亲人都在饱受着敌人的迫害。那群异族人,他们抢我们的女人,抢我们的粮食,抢我们的房屋,我们该怎么办?是不是该抢回我们的女人,我们的粮食,我们的房屋?那些异族人就是我们的敌人,侵犯我们的尊严。天朝的国威,大家告诉我他们该不该杀?”周总兵慷慨激昂的做着战前动员,说着前面的话时。下面士兵们的眼神麻木而空虚,而说到后头,各个急红了眼,自己的尊严岂能被人践踏,没有人愿意将自己的东西拱手相让。更何况是一群血气方刚的青壮年?而天朝的国威,对他们这群底层人来说,太过虚无飘渺了。
“杀!杀!杀!”士兵中爆发出轰炸一般的声音。已经到了这里,没有退路了,没有人能当逃兵,逃跑是死路一条。拼命杀敌,或许可以建功立业,即使是战死了。那也值得了,家中老小至少不用担心,可以有银子拿。
这个时代,人命如草芥,当小兵的不过图个温饱。照顾家人,若是家中有余力的。怎么也不会让男丁去当小兵,哪怕参加武试,起码也能指派个十夫长。
做完动员,周总兵变让人端出煮的热腾腾,香气四溢油滋滋的烤肉,民以食为天,不喂饱这群士兵,他们又怎么会上战场上卖命?
之后周总兵让众人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明日战场上杀他个痛快。
往自己的帐篷走去,周总兵想了想还掉头去了朱立业的帐篷,明日是他第一次上战场,虽然在朝中的立场不同,可那也是他母妃姨娘。自己做主帅的,还是有必要交代点拨他两句的。
可谁知,周总兵推开帐篷的厚布门时,竟看自己儿子周瑞与朱立业兴致昂扬的吃着饭菜,划着酒拳。周总兵脸色一沉,几个大步便走了进去。
周瑞眼尖,一见周总兵的脸色,暗道不妙,立马跳了起来,顺手拍了朱立业一把,可怜巴巴的冲着周总兵道,“爹,这是茶水,茶水,真的,您尝尝。”狗腿的将手中的茶碗递了过去。
“对的,是茶水。”回过神来的朱立业赶紧接口道。
周总兵哪里不知道不是酒,帐篷里一点酒味都没有,自己这些日子没喝着酒,憋的慌,若是有酒,定是一下就闻出来。
拍开周瑞的手,周总兵靠着矮桌坐了下来,也不管周瑞是否情愿,拿起周瑞的筷子,就吃了起来,边吃边道,“说吧,怎么回事?”
脸色有些涨红,朱立业吞吞吐吐的开口道,“周伯父,今日是我的生辰,我请瑞兄弟过来陪我庆祝一番。”自己真像个娘们,明日就要打仗了,竟然庆祝生辰!
这些日子与一群上过战场,杀过的人的将士们一起同吃同睡同行,朱立业愈发觉得这才是真汉子,自己从前太过,按同僚的话说,娘们,就是娘们。
一开始就是喝个水,自己竟娘们似的非要烧开之后,倒进碗里再喝,被直接抱着水桶喝水的其他人笑话半天。
“你水没烧开,那群野蛮人估计都把你打死了。”
“瞧他这细皮嫩肉的,或许被人当成娘们心软放过了吧。”
“娘们?娘们那就更逃不掉了!”
“哈哈……”
一声声嘲笑,让平日里骄傲的朱立业如何受得了,当即便怒吼一声,指着笑的声音最大的一名小将,“谁是娘们?咱们来比比。”
被朱立业点到的是一名六品参将,姓张名松,年二十有一,没有娶妻,家中只有老母,不过是个穷苦人家出生,没有多大背景,能爬到这个位置很不容易了。就因为这样,所以对因着身份家世空降而来的朱立业那是横看不顺眼,竖看不顺眼。
军队里的人可不管你是世子也好王爷也罢,除非你是皇上,不然谁的面子都不给,因为上了战场,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个问题,谁有功夫去理日后的报复?
张松被点,立马跳了出来,双拳左右拍了拍胸口,头一昂,“放马过来。”
本就是自己邀战的,朱立业自然一个翻身跳入空地。
两人激战过后,张松毕竟是野路子,不敌朱立业,然而却是将朱立业伤的不轻。朱立业感慨张松虽无招式,却是招招致命,一点不留情。
战场上,没有人会给你留情!
“爹,世子他第一次来战场。。。”
周瑞的声音拉回了朱立业的思绪,然而周总兵放下筷子,一声咆哮打断了周瑞的话,“世子?这里没有世子!只有朱副帅!你,还有你,在这里,只是副帅,得听我的,得喊我主帅!听明白了吗?”
被周总兵,一一指过去的两人,赶紧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