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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夫妻快穿攻略-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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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想之下,乔氏所做之事也的确骇人听闻。欧阳霖便点头同意了。
  当夜,欧阳家的主子们就在正厅聚集到一起。
  绿衣被麻绳捆的紧紧的,跪在正厅的青砖上,她的脸上满是疲惫惶然之色,身上倒是衣饰整齐。
  欧阳宇飞坐在上首,一向颓然的脸上黑眸精光闪闪,他看着坐在旁侧的顾之延道:“周氏,今夜将大家叫到此处,说有要事相商,到底所为何事?”
  顾之延瞥了一眼绿衣,看着对面穿戴华丽的乔氏道:“回禀侯爷,儿媳是有些紧急之事要与大嫂相商。”
  乔氏看都不看跪在堂下的绿衣,仪态闲适的摸着柔荑上的蔻丹,轻声曼语道:“不知二弟妹有何事与妾身相商?”
  顾之延看着绿衣道:“绿衣你且说一说自己所干之事罢。”
  绿衣明显的瑟缩了一下,颠三倒四的见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听完绿衣的话,乔氏非但没有恐慌,反而用她白嫩如玉的柔荑掩住红艳艳的樱唇,明艳的大眼睛弯成一道月牙儿,甜如蜜的声音却狠如刀子:“二叔不举了,这事也不能怪在妾身身上呀!”
  顾之延脸色铁青的道:“大嫂慎言!你指使绿衣做下如此丧心病狂之事,还想抵赖不成?那下作的药重则可伤及性命!”
  乔氏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道:“就凭这贱婢一人之言,弟妹和二叔就要定下妾身的罪,也忒是可笑。再则这贱婢好像还是母亲给二叔的吧,妾身可不认识她。”
  顾之延道:“大嫂这是不承认这事了?”
  乔氏并未回答,却扭头柳眉蹙蹙的看向坐在轮椅上的欧阳晟,娇滴滴的道:“晟郎,你看二叔和弟妹这般诬赖人家,你也不管管。”
  脸色苍白的欧阳晟没出声,他漆黑如墨的眼睛直直的盯向欧阳霖,有些沙哑的声音道,“二弟,你当真不顾兄弟之情要如此?”
  顾之延实在忍不住的冷哼一声道:“大哥也真是让妾身长见识了,身为大嫂竟然给二叔下这虎狼之药,如今真相大白,却被言之被害之人若是追究,便是不顾兄弟之情?!这是哪家的道理,世子莫不是脑子也伤了?!”
  “闭嘴!”“别说了!”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顾之延抬眼看座上的欧阳宇飞,他眉眼间隐隐透出煞气,顾之延知道自己这句话是触到他的逆鳞了。
  另一道声音是欧阳霖,他神色紧张的看着顾之延,极力的给他使着眼色,示意他别在说话。
  顾之延审时度势,闭上了嘴。
  端坐在轮椅上欧阳晟一直都未曾出声,他面容沉静如一潭幽湖,顾之延看不清他眼神里的意味。
  乔氏左右瞅瞅,突然一声娇笑道:“母亲的丫鬟犯了大错,还是让母亲处理吧,我们夫妻二人在这府里人微言轻的,稍有不慎就成了人家的靶子,还是走为上计。”
  说完她调皮一笑,就要推着轮椅上欧阳晟离开。
  顾之延却拦住了路,道:“大嫂且慢,还有一个证人未上来呢。”
  乔氏略一闪身,便又回到了座位上。好整以暇的等着她所谓的证人上来。
  片刻,小丫鬟蝉衣便走了进来,她瘦瘦小小的看着不过十岁左右。甫一进来,她就跪在地上瑟缩着给各位主子问好。
  顾之延盯着蝉衣问道:“蝉衣,那夜你看见的黑影是不是绿衣?”
  蝉衣虚弱着声音着道:“。。。。。。是。”
  “你可能确定?”
  “奴婢能,因着奴婢自小眼睛便极好,是以便认出了绿衣姐姐。”
  “呵——”顾之延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乔氏坐在一旁掩住嘴优雅的打了一个哈欠,不耐烦的道:“弟妹,这已无须再审了罢,把这个贱婢拉下去打死了事就行了。至于你说她背后的主子是我之事,就当你昏了头,我就不与你计较了。”
  顾之延没理她,继续对着蝉衣道:“我最后一遍问你,你确是看清了绿衣吗?”
  蝉衣依旧怯怯的点点头。
  顾之延满意的笑了笑道:“这下便是真正的真相大白了!蝉衣,你到底受何人指使往茶壶里下毒呢?”
  蝉衣一惊,含着泪慌忙摇头道:“二少奶奶,奴婢冤枉啊!”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猜真相到底是怎样?
  这个宅斗吸不吸引人啊,反正我快把自己的脑洞用完了

  ☆、抽丝剥茧探真相

  “你哪里冤枉?”顾之延讽刺的看着蝉衣道。
  “你说看见了黑影,还清楚的分辨出了故意身着绿水衣裳的绿衣。可是据我说知,你家里父母兄弟皆是‘雀蒙眼’,晚上看不见任何东西,你如何能看清?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眼睛也不能夜视罢。”
  蝉衣在地上瑟瑟发抖,半晌说不出话来。 
  乔氏此时却开口道:“弟妹这又是出什么幺蛾子,凶手怎的又变了人?那绿衣不是已认了罪吗?”
  顾之延回头深深看了她一看,道:“我原也是被这蝉衣蒙蔽,以为绿衣是凶手,可是等派出去的僮仆回禀后,我才知晓蝉衣骗了我。她既然那夜根本就看不清绿衣的容貌,怎敢断定她是黑影人,蝉衣是刚刚遣到芝兰院的粗使丫头,一向与绿衣绿水毫无瓜葛,那她为何要陷害绿衣?”
  在座的人都坐直了身体,等着他往下说。
  “蝉衣所为的便是她的弟弟了,她弟弟生下来便有这雀蒙眼,且病的极重,这几年已经渐渐眼盲了,为了治她弟弟的病,她的父母才把她卖到了威远侯府。可是最近,蝉衣竟然拿回去了一笔银子,她的弟弟也去了医馆开始治这雀蒙眼。”
  他转头看蝉衣道:“蝉衣,你倒是说说,这笔银子是从何而来?”
  蝉衣面上已满是泪水,她嘴唇颤抖着要说话,却被乔氏抢了先,道:“这丫头我记得,她对管事嬷嬷说了她家里的情况,嬷嬷怜惜她,便特意通融了一下,让她提前支了三年的月例。”
  顾之延突然大笑出了声,道:“大嫂,你且让蝉衣先说罢,她家里花费的那些银子可不止三年月例啊。蝉衣,你到底受了何人指使去陷害绿衣?!”
  蝉衣觑着乔氏的脸色低声道:“奴婢、奴婢说的那些错话,无人指使,只是、只是为了得到二少夫人所说的那十两银子的奖励,才说谎的。”
  乔氏一下子便得意了,她道:“原来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弟妹这招用差了。”
  顾之延微微一笑道:“蝉衣倒是嘴硬的很,不过我那僮仆还找到一个关键的证人。”
  他挑眉示意,紧接着一个老妪便走了进来。
  那老妪穿着靛蓝色的粗布衣裳,梳的整整齐齐的发髻上插着一柄木梳。她一进来就恭恭敬敬的对着欧阳宇飞磕了个头,道:“奴婢刘氏给侯爷请安。”
  欧阳宇飞的脸色缓和不少,道:“刘妈妈起来吧,你年纪大了,不用行这么大礼。”
  这刘氏是欧阳宇飞的老乡,当年他家乡遭了难,刘氏流落到京师,正好遇见欧阳宇飞,便在威远侯府的厨房找了个差事。
  刘氏无儿无女,一向在府里都安安静静,老老实实的。她的话欧阳宇飞还是十分相信的。
  “。。。。。。二少爷大婚那晚,蝉衣提着个茶壶过来,说是新房里要用,当时已是亥时,厨房都熄了火,还是老婆子爬起来,给她烧的热水。。。。。。”
  听完了刘氏的叙述,顾之延不等蝉衣再狡辩,立马道:“除此之外,嬷嬷还在蝉衣所住的房间里搜出了药粉,那药粉被蝉衣缝在了枕头芯儿里。如今就在这里。”
  说着她拿出一个泛黄的纸包道:“这药名曰春情散,男子食用三次便能绝其生育,再食之,有性命之忧。”
  见欧阳宇飞和欧阳晟脸上都带出几分震惊之色,顾之延接着道:“这药极难配置,配置的药材又十分昂贵难寻,可恰恰的,这几种药材咱们府里都有,还在这一个月之内,被大嫂以各种名义拿出用了。”
  “那么如今,”顾之延扭头盯着乔氏的眼睛道:“大嫂可还要抵赖下去?”
  乔氏妩媚一笑道:“弟妹就凭这些就将妾身定罪?也未免太过于小瞧人了吧。”
  “自然不是。”顾之延目光沉静的看着她道。
  “如此便让王林氏进来吧。”
  蝉衣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那操劳过度的母亲弓着腰背走了进来。
  顾之延问:“王林氏,你与大少夫人有何关系?”
  王林氏佝偻着腰,低声道:“老奴以前是乔家的仆妇,与大少夫人的奶娘相熟。”
  “你与大少夫人何时又有了联系?”
  “大约一个月前,大少夫人的奶娘去到老奴家中,给了老奴一包银子,将老奴的女儿蝉衣给领了回去。数日前,蝉衣拿回家一些银子,说是大少奶奶因她办事牢靠才奖励的。。。。。。”
  堂前众人听了王林氏的叙述都陷入了沉默,乔氏脸色隐隐发白,细嫩的玉手紧紧攥着,手背上的青筋都露了出来。
  顾之延道:“大嫂,你可还有话可说?”
  乔氏抿着樱唇,严峻的俏脸上一片寒冰。
  顾之延又对着上座的欧阳宇飞道:“父亲,乔氏做下此等恶事,您言该如何处理?”
  欧阳宇飞沉吟片刻,抬头对着乔氏道:“乔氏,周氏所言可是当真?”
  乔氏神情突然微动,长如蝶翼的眼睫毛突然轻轻的缠抖起来,半晌,她才细声道:“我只是想给二弟和二弟妹一些助兴药,没想到被这些刁奴骗了。。。。。。”
  “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你——”顾之延终于愤怒的高声斥道。
  “好了!”欧阳宇飞突然呵斥道,“此事便这般清楚明了了,恶奴蝉衣不仅陷害他人,还竟敢在主人茶杯里投/毒,又数次狡言推脱,实在可恶,先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而后发卖出去。乔氏识人不清,纵容恶奴做下此事,现禁足半年,罚抄女戒二十遍。”
  欧阳宇飞这话说的威严十足,不容反驳!顾之延张嘴就像驳斥,却被身旁的欧阳霖紧紧拉住了袖子。
  欧阳宇飞看着堂下站着的他们俩,冷哼了一声,甩手便走进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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