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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啊,我一脸呵呵,我问她,那你们现在分手了吧。。。。
朋友说,没有,我们两个约定最后一起三个月,享受最后三个月时光。。。
我问:那你不成小三了,人家要结婚了。你们以后也没未来,有什么意思。
然后所有人都劝她啊,说她啊,骂她啊,她想了想,最后决定和那个男的分手。。。
然后两人一块去摊牌了,然后回来了,她说那个男的对她说,他根本不喜欢那个女的,他有些想和那个女的解除婚约,请她等他,不要放弃他》。。。
然后她真的同意了。。。。。我擦。。。。
你以为这是后续,呵呵
昨天,那个男的家乡的女朋友来了,男的说要和未婚妻摊牌,不让朋友去打扰他们,我们大家就说啊,既然已经决定摊牌了,还怕你出现是为什么啊,他真不是个好人
然后朋友不甘心,就去找他们去了,然后!回来几乎是哭着回来的,
她说她把实情跟那个未婚妻说了,大概意思就是,她早就和XXX在一起了,订婚的事情只是他听从父母之言之类的。
然后那个男的就炸了,当场骂朋友神经病,老缠着他,问她到底想干什么,非的这么阴险,搅和的所有人都不好过,非的这么整我你才高兴是不是,这样你满意了吗!
然后朋友说:你脚踏两只船,本来就不对!
男的说:我两个女朋友算什么,我好多朋友人家晚上还是三个人谁在一个床上呢!我还算是有良心的好人!
。。。。。。。。
然后!那个未婚妻还嘲笑朋友,你真没见识,男人都是这样,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这有什么。。
最后!朋友回来了,哭着说都是自己的错,这事情是自己做的不地道,明明和XXX约好了,还食言而肥,感觉很对不起那个男的。。。。。。
我滴天啊
我的三观真的收到了挑战,我特么怎么会交到这样的朋友,遇见这样奇葩的事,我现在心里堵的要命。。。。。啊啊啊啊啊啊,真的受不了啊!!!!!
真的感觉到,现实往往比小说更精彩,极品往往出自于身边。。。。
哦对了,回家了,没带笔记本,用手机码字很不方便,所以这两天更新不稳定,见谅哦
祝大家假期愉快!远离渣男!保护自己的三观!
☆、初吻练习对象
这次休沐日,顾之延就跟着几个同窗去赏花喝酒去了。领头的自然是周承兴,他父亲是宁邑最大的地主,家财也极是丰厚。
他做东请了几位同窗去城北的杨柳堤是赏桂花,那里有一个月桂阁,卖的是自家酿的金华酒,在宁邑十分的有名。
顾之延早就想去见识见识,衬着这时机,他欣然同意了周承兴的提议。本来周承兴是没有邀请欧阳霖的。因着欧阳霖整天正经严肃的样子,谁也不敢去打扰他。
谁知,欧阳霖在旁听了他们的全盘计划后,就神色莫名的看着周承兴道:“周兄,那桂花林果真很景色绝美?”
周承兴大大咧咧的道:“也不算绝美,只是香气浓郁,也别有一番意趣。”
欧阳霖点点头,赞同的道:“宁邑的风景自是极好的,可惜某还没有福气欣赏过。”
他的暗示已经如此明显,只可惜周承兴却依旧傻乎乎的哈哈一笑道:“欧阳兄果然好眼光,我们宁邑地方虽小,但景致却是不差的。”
顾之延在旁憋笑憋的脸都红了,他看着欧阳霖被噎的说不出话来的样子,格外的舒心畅快。
欧阳霖被噎的一顿,却也马上反应过来,他微微一笑,保持着温润如玉的气度,沉声道:“那不知某可有幸与周兄一起去赏桂么?”
周承兴也是一愣,然后立马反应过来,不迭的道:“自然自然,欧阳兄能来,是在下的福气。”
欧阳霖如愿以偿的跟着顾之延一干人到了这桂花林。
金黄色的桂花簇簇团团的坠在茂密的树叶里,花苞初绽,香气袭人,林前庭院遍植灌木,微风吹过,米色的小花簌簌的落下,与地上变成一片花毯。
众人看着这景色,都感身心舒畅,鼻翼间都是醉人的馨香。
周承兴诗兴大发,一甩袖子,对着这桂花林道:“遥知天上桂花孤,试问嫦娥更要无。月宫若有闲天地,何不中央种两株?”
众人皆拍手叫好,然后接着下一个学子思考片刻接道:“天台岭上凌霜树,司马庭前委地从。一种不生明月里,山中犹叫胜尘中。”
顾之延也被这气氛感染,跃跃欲试道:“亭亭岩下桂,岁晚独芬芳。叶密千层绿,花开万点黄。”
他甫一吟完,众人都啧啧称叹,欧阳霖在一旁但笑不语,顾之延见不惯他伪善的样子,皱眉挑衅到:“欧阳霖,你有何指教?”
欧阳霖淡笑道:“哪里哪里,顾公子的记性好的很,某钦佩的很。”
“什么?”顾之延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首是朱熹先生的《咏岩桂》吧,意境十分优美。”
顾之延:“。。。。。。”他们几个咏的也是别人的诗吧,你怎么不说!
另外几个吟诗的同窗也有些尴尬,他们的确吟的是别人的诗,可是大家也都不敢反驳他的话,也只能呵呵两声,随意打诨几句。
周承兴大咧咧的什么话都敢说,他拍着欧阳霖的肩膀道:“那欧阳兄给大家露一手,也让大家长长见识。”
顾之延也站在一旁,冷眼看他表演。
欧阳霖沉吟片刻,抬头看那一簌桂花,道:“绿玉枝头一粟黄。碧纱帐里梦魂香。晓风和月步新凉。 吟倚画栏怀李贺,笑持玉斧恨吴刚。素娥不嫁为谁妆?”
话音刚落,就听顾之延嗤笑一声,冷声讽刺道:“这难道不是毛珝先生所做的《浣溪沙》?”
欧阳霖哈哈一笑,亲昵的搂住顾之延的肩膀道:“之延果真好记性,一下子便说对出处。只是不知你对这最后一句做何解释呢?”
素娥不嫁为谁妆?美丽的嫦娥装扮一新却不嫁人是为何呢。
顾之延狠狠瞪了欧阳霖一眼,简直想呸他一脸,看着人模狗样的,却是个调戏人的登徒子。
却不知,欧阳霖被她这一眼看的心神荡漾,他摸着下巴,一只手搭在顾之延的左肩,却将头凑到顾之延的脖颈处,他望着顾之延的嘴唇,墨玉般的眼眸闪动着流光,暧昧低语道:“之延,你为谁红妆?”
顾之延一吓,惊的将欧阳霖的头推了过去,他瞪着欧阳霖,眼神里分明在说:“你知道了?”
旁人不知他俩的把戏,皆翘首相望,惊问怎么了。
欧阳霖很是淡定的道:“之延的衣服里掉落了几朵桂花,我帮她拿出而已。她却以为是虫蠹,吓坏了!”
众人都哈哈一笑,说延之果然还是小公子哥儿,娇贵的很。
顾之延有苦说不出,只能瞪着欧阳霖怒气勃发。
他不知欧阳霖是何时看出他是女子之身的,也许是很早就知道了,也许是晚上与屋舍休憩时他发现的。更也许可能是他派人调查了他。。。。。。
越想越觉得可怕,怪不得欧阳霖对他很是不同,怪不得他几次三番的对自己很是不同,可他面上却藏得深,简直滴水不漏。
顾之延自诩聪明人,可聪明人却不喜欢自己身旁有比自己还聪明的人。这样一看,他越发觉得欧阳霖不是江夏,就这份心机,江夏再活几辈子,都长不了。
如此想来,顾之延再看向欧阳霖的神色就冷了下来,不是江夏,便也用不着我费心思了。这样的能人,还是少交往为妙。
他有意的疏远欧阳霖,以往模糊暧昧的态度突变,躲避的意味再明显不过。到了下午与月桂阁喝酒时,他便找了个离欧阳霖远远的座位坐了下去。
欧阳霖的眼里闪过一丝晦涩的光,他不动声色的执起酒杯,放在唇边略沾了沾。看似品酒,可眼睛却看向角落坐着的顾之延。
顾之延甚是喜爱这金华酒,他才不管别人如何,自己执起酒盅,品了一杯又一杯。
可这酒味虽香香甜甜的,但那后劲儿却大的很,顾之延仗着自己前几世千杯不醉的底子,肆意的喝了大半壶,等到旁边的长耳细壶变轻了,才发现自己的头有些晕晕乎乎的,更不妙的是眼前也好似有了重影。
糟了,这女人的身子就是不中用,竟然这般容易醉!顾之延后知后觉的想道。
此时旁人看来,她已星眸微眯,醉颜酡红,就连瓷白的脖颈上都染上幼嫩的粉红色,看起来鲜妍又。。。可口。”
欧阳霖幽深的眼眸逐渐变得黑沉,他盯着顾之延看,那眼神露骨的仿佛要刮在人的骨头里。
可是顾之延却仿若未觉,依旧憨笑着去够那装满酒的杯子,欧阳霖伸手将他的杯子一把夺过,淡淡的道:“之延,你喝多了。”
顾之延皱起眉头,鼓起眼睛怒气冲冲的瞪着欧阳霖,生气的道:“欧阳霖,你做什么?”
欧阳霖站起身来,走到她跟前,扶住她歪歪扭扭的身子道:“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顾之延扭动着躲开他的碰触,高声道:“别碰我!你走开!”
他的声音极高,将四座喝酒耍乐的人都惊了起来,纷纷停下顽笑看着他们二人。
欧阳霖淡然一笑,对着众人道:“之延喝多了,我暂且将他送回去罢,要不,一会儿酒劲儿上了头,要发酒疯的。”
他说话虽温和但掷地有声,轻易没有人反驳,加上顾之延也的确面色酡红,一副醉鬼模样,众人也都点头赞同他的说辞了。
欧阳霖裹挟着手脚瘫软的顾之延,就这样半推半就的出了月桂阁。
门口停着周承兴安排的马车,待上了马车,欧阳霖将顾之延的身子搂在自己的怀里,从袖口掏出一块手帕,仔细的擦拭着她嘴角的酒渍。
顾之延想推开他,但自己手脚软的像面条,脑子里清醒的很,但却怎么也动不了。然而渐渐的,他的脑子也模糊起来,意识抽离,他眼皮子沉重的阖了起来。
见顾之延酒醉睡熟了过去,欧阳霖脸上终于浮现出笑意来,他贴心的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