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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成夏心里有几分喜欢,但她毕竟见过的好东西太多了,这么个钗还不足以让她麻烦的将刚拆的发髻再重新挽起来。
遂她随口道:“改日吧!”
话音刚落,顾沅脸色就有些变了。袁成夏后知后觉的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顾沅什么性子,面上温润,其实控制欲强的要死,又霸道的很,最见不得别人不听他的话,袁成夏一下子就触到了他的逆鳞。
但袁成夏也没想着哄他,不方便就是不方便,她懒得看顾沅的臭脸,遂扭过头抚着头上的羊脂玉簪子不看他。
顾沅是有些生气的,他没想到袁成夏对这钗这样漫不经心。但看袁成夏脸色有些不好,他醒悟了过来,立马调整了脸色,对着镜中的佳人道:“好,等到下次去玲珑阁,再给你做一身浅紫宝相花薄罗宫裙,正好配这钗。”
袁成夏诧异的看着顾沅的脸,她没想到他能说出这样委婉圆滑的话,也没想到他对女人的衣服首饰这么精通。要知道,他说得那套裙子可是玲珑阁刚出的。
顾沅却好像没看见她的诧异继续道:“娘的性子一向直率,行事却是光明磊落,只要你面上顺着她,她便很好说话。”
袁成夏淡淡的“嗯”了一声,脸上看不出情绪。
顾沅以为她嫉恨今天布菜的事情,遂又道:“今日之事,估计是娘身边的几个婆子乱撺掇着,你别怕,我会找个合适的时机跟娘说的。”
袁成夏简直要笑出声来:“难道顾公子真以为今日之事是婆母身旁的几个妈妈作祟?”
“难道不是?”
“哈哈哈。。。。。。”袁成夏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唬了顾沅一跳。
她道:“我该说顾公子是真蠢,还是演技卓绝!婆母命我去布菜,不过是听说昨夜我未尽到妻子之责,让顾公子竟然未食晚膳;还有拢不住自己的夫君,让其新婚期间就出去买醉,是为不贤!所以婆母才屈尊唤我前去敲打一二。”
她停住嘴,放下手里的玉梳,讥诮的看了顾沅接着道:“顾公子也是潇洒,上前就敢说新媳妇给婆母布菜,是婆母不慈,磋磨新媳妇儿,气的婆母连饭都用不好。。。。。。这些说出去宣城里又该传出,袁家的女儿不孝不悌,新婚里就敢撺掇夫君不敬父母吧!”
她这一席话犀利到一针见血,顾沅难得被辩的哑口无言。这样听起来,果然好像是自己别有用心,故意陷害自己夫人的样子。可他明明自家冤枉的很。。。。。。
罢了罢了,这事就算自己不对,忍了吧。
他一拱手,郑重的对着袁成夏一稽手,道:“这事是顾某欠佳考虑,有愧与夫人,还望海涵,以后定引以为戒!”
袁成夏的第一反应就是:他这是在讽刺我吗?!
可仔细看看,他面色诚恳,这一礼也行的极为标准,态度更是无可挑剔。
袁成夏自然不能再无理取闹,她略有些不自在的道:“昨夜的事,我的确有些失职,没能照顾好夫君。”
顾沅顺水推舟,“哪里哪里,是我昨日下午有些逾越了。”
两人相互歉然道歉,一时间气氛便的和缓又怪异。
罪都赔完了,歉也道尽了,两人俱也沉默了,屋里陷入诡异的尴尬。
袁成夏沉吟良久,还是率先开了口:“顾沅,我们。。。以后还是好好相处吧。”
顾沅心里一喜,他连连点头,“自然自然!”
“你我都知道,那些发生过的事终是会留下印记,咱们做不了恩爱两不疑的夫妻,就尽力相敬如宾吧。只要我是顾家的媳妇儿一天,我袁成夏就会对你顾家忠贞不移。婆母,家公,我会视之如亲父亲母,顾家嫡长媳需会的账本管家,我也会用心去学,以后你妾室的子女,我俱会视之亲生,用心教养,做好主母之责。你说如何?”
“不如何!!!”顾沅面沉如水的驳斥!
袁成夏皱起秀眉,不解的瞪着杏眼看他,会说话的眼睛仿佛在问:“为何?我已经退步这么多!”
顾沅盯着她的眼睛,有些气急败坏的道:“什么叫我妾室的孩子,你会视之如亲生!老子只想和你生!”
袁成夏瞳孔放大,面色略有些扭曲,她惊道:“顾沅你。。。你。。。你,简直山野匹夫!”
但仔细看,她细嫩的耳朵尖上飘上了一抹异样的绯红。
作者有话要说: 帮个忙,到我专栏里看看我的两个存稿文《我男神不可能爱他》和《靑薇》,那个梗比较想看?望亲爱的们能提出一些看法和建议,有建设性的酌情送点红包怎么样?拜托啦!么么哒(づ ̄3 ̄)づ╭?~
《靑薇》那个暂时没文案,是以前写的短篇故事想改编和拓展一下,写关于一个长的不好看的女孩子用半生时光痴恋一个男人的故事。有点虐【其实超级虐】前半段虐女主,后半段虐男主【其实也不算男主】
问过编编的意见,说这样题材的文在晋江超级不怎样,但、但还是想写,谨以此文致那些年无望的暗恋:…(
渣匪其实是个大虐比,你们会想看这两个梗吗?求意见。。。。
☆、菱白的异样小心思
袁成夏支支吾吾骂出那句话后,屋子里就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顾沅纯粹说的真心话,但可悲的是他的真心话没有人信。妾室庶子什么的,现在说还为时早的很。
袁成夏心里的不平静很快就平息了,耳朵尖上的绯红很快消散,面上也愈加淡定。
顾沅心里虽有些不平,但也还是按捺住了性子。他心里盘算着,这些事谁也说不清,就让漫长的时间证明一切。毕竟我们有一辈子的时光可用。
可是。。。。。。
“小姐!小姐!敬德院的嬷嬷领着几个丫头过来啦!”不长记性的菱白又一次大呼小叫的进来。
而当她看到上首坐着的面无表情的顾沅时,嗓子像一下子被人掐住,尖利的声音立马噤住,鹌鹑似的缩在了一旁。
袁成夏有些想笑又笑不出来,她淡淡道:“知道了,让那嬷嬷进来吧。”
话音刚落,敬德院的喜嬷嬷便领着几个水嫩的丫鬟进来了。
喜嬷嬷是顾夫人身边的老人,在顾府也是颇有脸面。但她再大的脸,也是奴才。这样肆无忌惮的闯进主子们的屋子,也是不同寻常的大胆。
袁成夏不在意的轻笑,奴才敢这样大胆,自然是主子惯得,她没有斥责,只是用手撑着脑袋,等着看喜嬷嬷要使出什么幺蛾子。
果然,喜嬷嬷仰着下巴,睨着袁成夏道:“少夫人,夫人担忧您年轻,伺候不好少爷,还有啊,您这院子里二等丫鬟也太少了,所以就精心挑了几个手脚利落的给您送过来,来,您看看。”
她一把将三个丫鬟推到了前面。这几个丫鬟都是十四五的年纪,一个身穿葱绿色的,叫湘秀,细条条的身材,眉眼也是清清淡淡的,看着很温婉的模样,中间那个穿的玫红色的比甲,脸盘儿白净丰润,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极为有神,她声音也脆脆甜甜的,上前就抿嘴对着袁成夏和顾沅笑着行礼:“奴婢名□□兰。”
顾沅面沉如水的坐在那儿,活像谁欠了他几百两银子似得。袁成夏没有理他,对着春兰平静的点点头道:“起来吧。”
可当最后那个穿着樱草色裙子的丫鬟抬起头来时,她不禁瞪大了眼睛。而一旁一直面无表情的顾沅脸上也微微现出诧异之色。
无它,这个名叫澄樱的丫鬟,长的实在太像袁成夏了。尤其是那一双杏眼,抬眼看人时楚楚动人的样子与袁成夏,不对,应是与逃婚之前的袁成夏太像了。
是少女不识愁滋味的无邪,又是烂漫天真的可爱,水汪汪的杏眼一眨眼都想流露着绵绵的情意。
袁成夏呵呵笑了两声,唇边的讽刺尖刻的像把刀,一下子就插到了顾沅的心里。
偏偏喜嬷嬷还不识相,她觑着两位主子的神情,脸上带着略轻蔑的意味道:“少夫人看着合适的给她们安排个差事吧,这三个丫头都是身家清白又善解人意,少夫人大可放心。”
袁成夏不怒反笑,她看着喜嬷嬷道:“这是娘的意思?不过新婚头几日就抬姨娘也太打眼了,不如先让她们办一段时间的差,看看品性再说。”
喜嬷嬷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道:“老奴就知道少夫人不愧是大家闺秀,十分的知礼,她们几个既给了少夫人,便由您随意处置了。”
说完她就扭着肥硕的臀部转身走了,果真毫无尊敬之意。
袁成夏并未喝止,她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看着那个名叫澄樱的女孩子,遇见这样一个和自己长的这般相像的人也是不易,也不知顾夫人什么时候就找到这活宝贝。
她兀自看的仔细,却见澄樱的脸越来越红,自至慢慢垂下,纤长的睫毛盖住了眼睛。袁成夏有些明白的回过头,果然,正是顾沅在一眨不眨的看她。
袁成夏心里并无波澜,她突然对着顾沅道:“夫君,这位澄樱姑娘放在你书房伺候笔墨可好?”
顾沅抬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唇角抿的紧紧的,良久才道:“。。。。。。好。”
袁成夏嘴角漾起了笑容,她的心平静到极点,即使是狂风骤雨,也绝不会惊起半分波澜。
她脸色如常,姿态更是端庄,“嫣红,带这位澄樱姑娘下去。”
“且慢!”顾沅突然出声阻止。
袁成夏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他,却听他皱眉道:“给她换个名字!”
袁成夏一愣,“这以后是您的丫鬟,您自己随意!”
那个澄樱也适时的抬头含情脉脉的羞红着脸看着顾沅,顾沅神色复杂的很,他开口道:“一个丫鬟也敢冲撞了主子的名儿,以后就叫葡萄吧!还有那个□□兰的。。。。。。”
春兰适时抬起头,大眼睛羞涩的看着顾沅。
“就改做桂花!”
“噗嗤——”一旁的菱白忍不住笑出了声,袁成夏狠狠的横了她一眼,她才收敛的低下头。
可底下的春兰和澄樱脸黑的要滴下墨,她们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官宦世家的丫鬟哪里见过这么土的掉渣的名字?澄樱的面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