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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刚行至袁府门口,袁成夏就看见程嬷嬷虎着一张脸站在门口。她心肝一抖,可怜兮兮的看着兄长道:“哥,你救救我,娘这次肯定饶不了我,我是真的不想嫁给那个顾大头,求求你了。”
袁承汐不耐的瞪她一眼,“顾兄少年俊才,又是个温文尔雅的君子,哪里配不上你?!身为女儿家,竟敢深夜逃家,我看你就是欠教训,就算娘这次不惩罚你,我也要罚你家法!”
听得袁成夏柳眉倒竖,清脆的嗓音里饱含怒气,“袁承汐你知道个屁,那个顾沅又虚伪又阴险,算个什么君子,你一心将自己亲妹妹往火坑里推,算什么哥哥?我讨厌你。。。。。。”说道最后,已经是哽咽着哭了起来。
袁承汐一向疼这个幼妹,现在听她哭起来,心里也颇不是滋味。他怎么也想不通一向乖巧可人的妹妹,怎么一碰到这门亲事就炸毛,数次激烈反抗不成后,竟胆敢做出逃家的胆大妄为之事。
起初他心里也寻摸着,难道这个顾沅实际上真的是个伪君子,但他查了又查,这顾沅还真的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他身为官宦子弟,一向洁身自好,且又勤奋好学,在书院里也广有好声名。连当世大儒,都称他有治世之才。说实话,要不是顾袁两家从小定下的娃娃亲,自己妹妹说不定要定不了这样的好亲事。
一定是这丫头胡闹,袁承汐坚定的这样想到。
可怜的袁成夏被程嬷嬷押着到了芳华院,一进门就看见自家娘亲面无表情的端坐在上方。
袁成夏心里一咯噔,就想挨挨蹭蹭的挪到随云郡主的身旁,开始哼哼唧唧的撒娇。要是平时,随云郡主早就把她搂到怀里心肝肉的揉搓了,但今日,无论她怎样的撒娇卖痴,随云郡主还是一脸寒霜的不假辞色。
袁成夏自己也委屈啊,她就是讨厌那个伪君子顾沅,可偏偏万事都依她的家人们却怎么也不同意退婚,她没办法只好出此下策,希望以此让母亲哥哥知道自己退婚的决心。
随云郡主凤眼一眯,厉声道:“不肖女,跪下!”
袁成夏腿一软,扑通一声就跪下了,跪的甚为用力。
随云郡主眉毛跳了一下,顿了半晌,又开口:“你可知错?”
“女儿知道——”袁成夏语带哽咽,“女儿不该任性擅自离府,让娘亲和哥哥担心。。。。。。”
随云郡主眉头紧皱,“既然知道,为何还要明知故犯?!”
袁成夏泪眼汪汪的看着娘亲,委屈的说道:“女儿真的不喜欢那个顾家公子,可娘亲和哥哥从来也不听女儿的话,女儿没办法,只好。。。。。。”
随云郡主气的用纤细的手指狠狠的戳了一下袁成夏的头,道:“你个臭丫头,身在福中不知福,人家顾公子哪点不好,他可是全宣城人家心目中的乘龙快婿,长得又俊,又会读书,品貌性情无一不好,又对你百依百顺的,你还有哪点不满意?”
袁成夏一扭头,不屑的哼了一声,瓮声瓮气的顶嘴:“反正我就不喜欢他,哪个觉得他好,自己嫁予他便是,何苦来为难我?”
“你——”随云郡主被她这番话气的倒仰,一巴掌打到她头上,怒道:“程嬷嬷,把这个不肖女关在祠堂,让她面壁思过!”
严肃脸的程嬷嬷可不会半点徇私,直接将袁成夏“请”到了祠堂里。
厚重的红漆木门徐徐合住,祠堂里陷入浓厚的黑暗里,袁成夏跪坐在蒲团上,心里犹是不服气。
谁都说顾沅那个王八蛋好,但她偏偏对他厌恶至极,好似两人上辈子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她从来看他都不顺眼。再说那个顾沅绝对不是众人所说的谦谦君子,她明明记得八岁那年,顾沅就敢将她按在墙上强行亲她。
十岁的顾沅在人前已经是个翩翩少年郎,温润如玉。谁能知道在背地里,他经常拉着小成夏亲亲摸摸的,像头恶狼。小成夏性子软,被欺负了也不敢告诉爹爹娘亲,只会偷偷的哭泣。她隐隐约约知道顾沅对她做的不是好事,但也不敢声张。
后来渐渐大了,男女大防,顾沅和她再见面肯定会有丫鬟嬷嬷在场,他也就不敢再对她无礼了。而顾沅对她做的事,她也渐渐明白,她羞于对父母哥哥提及,那些事情也成为她心底深藏的秘密。
而顾沅在袁成夏的心里,永远都是个伪君子形象,世人越是夸赞他,袁成夏就越是厌恶他。
“管他呢,反正我是不会嫁给那个伪君子的。等爹爹回来,爹爹一定会帮我的”袁成夏默默的想到。
城西刺史府里,顾沅缓缓露出一个笑容,真好呢,终于要娶到小姑娘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阿匪:顾沅你为啥要猥亵个八岁的姑娘?你484变态啊?
顾沅:你懂什么,我是先盖个章!
阿匪:嘿,你不知道人家姑娘已经把这个变态狂已经拉进黑名单了。
顾沅:胡说,夏夏明明很喜欢壁咚!
夏夏:我呸——
嘿嘿嘿,第二世的故事喜欢吗,让渣男变痴汉,夏夏想爬墙就爬墙,气死他23333,话说系统君是江夏的好基友,他是不会亏待江夏的,放心吧O(∩_∩)O哈哈~
☆、忠犬阿久来救驾
袁成夏在祠堂关了两天,眼看着还有一天就是新婚日,她在里面是心急如焚。
本来想着爹爹回来还能帮她求求情,谁知道,她爹爹还没见到她的面,就被她的群主娘劫走了。难道真的要嫁给那个禽兽?袁成夏愁的秀眉扭成了疙瘩。
五月十五的晚上,皓月当空。
袁成夏终于被放了出来,因为明天便是婚礼,这天晚上,她被塞在浴桶里好好的被洗洗刷刷一通,洗完澡还不消停,娘亲又拿来好些瓶瓶罐罐,在她的身上涂涂抹抹的,折腾了好一番。
临睡前,群主娘还神神秘秘的拿出一本小册子,好好“教导”了她一番。说什么“虽然女子以娴静贞节为重,但夫妻之间,也须得放得开才是。。。。。。”
袁成夏对此嗤之以鼻,她心里冒出句话“放得开便宜那个混蛋吗?”说完自己也是一惊,这么出格的荤话自己怎么会说出来?看来真的是被顾沅这个混蛋带坏了。。。哼
夜晚她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因为前几日的事情,外间里几个大丫鬟都虎视眈眈的守着她,她连逃跑也无门。
月色如洗,透过窗棱洒在床头的方寸之地,平白添了几分静谧安然,可袁成夏的心,却远不如这景色静美,她心里咕咕咚咚的乱成一片,一会儿想着明天怎么找机会逃婚,一会儿想着明晚怎么和顾沅“决一死战”,成婚后怎么把他们刺史府搅得天翻地覆,一会儿又觉得顾沅他父母也没做错什么,自己做的太出格的话,会不会有点过分?
她就这样七想八想的乱想一通,不知不觉竟想的睡着了。
然而她这一睡,再醒来,面对的却是自己都没有预料到的境地。
袁成夏是在颠簸里醒来的,她睁开眼还是一片黑暗,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但耳边哒哒的马蹄声,还有这不容忽视的颠簸,无一不提醒着她,这可不是个梦!
袁成夏心一慌,就挣扎起来,她正准备大声尖叫,却被一双大手捂住了嘴巴。
耳边传来醇厚的男声:“小姐,别叫。”
是阿久的声音!袁成夏的心一下子定了下来。她点点头,阿久就放下了捂住她嘴的手。
袁成夏低声道:“阿久你停一下,我不舒服。”
她是被阿九裹挟在披风里放在马上的,一路上的颠沛,她有点想吐。
阿久闻声立马勒停了马,袁成夏终于得见天日。此时的天还是蒙蒙亮,他们好像听在一个树林里,周围是高高的灌木丛。这是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袁成夏头有些晕,她抬眼看向阿九,疑惑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阿久?”
阿久俊朗的脸在晨光熹微的树林里有些模糊,但袁成夏还是看清他洁白整齐的一口牙齿,他笑道:“小姐你不是不想嫁给那个人嘛,我帮你逃出来,您不想做的事,谁也不能逼您。”
袁成夏有些感动,阿久是所有人中唯一尊重她所想的。但她更是疑惑,“你是怎么把我弄出来的?”
阿久嘿嘿一笑道:“是我师傅交给我的法子,用根迷香就能把人都放倒了。”
袁成夏唬了一跳,“你哪来的师傅,教你这么下三滥的法子!”
不怪乎袁成夏吃惊,是阿久这迷香和师傅都来的太蹊跷。
阿久原来不叫阿久,他原本是宣城西的一个小乞儿,五年前的一个冬天,袁成夏的马车经过破旧的城隍庙,因缘际会救了他,将他带了回去,取名阿久。
阿久性情淳厚,为人单纯,袁府里的人都很喜欢他。而他也最为服气把他带回来的袁成夏,整天小姐小姐的在她屁股后面喊着。
后来,一次意外,袁成夏的哥哥袁承汐竟发现阿久是天生神力,就把他送到了宣城有名的武师那里学武,而袁成夏也逐渐到了及笄之年,两人见面就愈加少了。说起来,自上次阿久出去学艺之后,两人已有一年没见面了。
阿久的师傅不外乎是城里的武师傅,为人忠厚老实的,在宣城开了一家武馆,一向名声极好,怎么也不想会教给他迷香这样的下三滥啊?
阿久闻言愣了一下,扭头憨憨的看着袁成夏的眼睛道:“小姐,这是我山上的二师父教给我的,我没有用它害过人,不是什么下三滥的东西。”
袁成夏望着他漆黑真诚的眼眸,心里涌上一股愧疚。阿久还不是为了救自己,自己怎能说话如此刻薄。
她张嘴欲给阿久赔罪,阿久却先开口道:“小姐,咱们赶紧往行路吧,我送你到我的师傅们处,你见见他们,就知道他们不是坏人啦!”
袁成夏看远方天色已经蒙蒙发亮,朝霞在东方已然聚集起来,她点点头,道:“咱们赶紧出发,这时候,估计府里已经乱起来了。”
袁成夏估计不错,梨香院的几个大丫鬟被迷香迷倒,一个时辰后才陆陆续续的醒来,发现小姐竟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