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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这种表情,她与九赪神教还有什么天大的过节不成?不不不!九赪神教?那不是我家大美人教主的……?!
顿时,我几乎感觉到了身后都已经开始冷汗涔涔了,这月黑风高的,一阵阵的寒风刮在脸上感觉生疼,那麸婆的脸色径自却是愈来愈沉,忽然,她却猛然抬头,对着我桀桀一笑。
那笑,在月光的映衬下,却显的极度诡异,特别是那双死鱼眼,看起来让人浑身发麻。
“姑娘,老身把你今日的命就留下了,下次投个好胎!”麸婆说完,我只感觉眼前一阵黧黑闪烁;那种速度,我几乎是根本连看都看不清!
瞬间,一阵阴风刮来,压抑到让人窒息的感觉充斥在了我的感官,气更是只进不出。
蓦的,却感觉那强烈的束缚感赫然消失,那麸婆更是以肉眼可见的方式忽然就弹开了几丈之远。
“小小,你瞧瞧你都把自个儿折腾成什么模样儿了,怎么这般狼狈呢?麸婆,八年不见你胆子可是大上了许多,本宫当年可是对你留了情面。如今,本宫赐你去黄泉陪你家老小,可好?”
还没回神儿过来,就感觉已近落入了那泛着淡香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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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宁为公敌,愿掳卿心
顿时,被弹开几丈远的麸婆先是大惊,随后一贯无神的死鱼眼却忽然迸发出了强烈的几乎要噬骨的恨,她握着黧黑色拐杖的手都抖了起来,哦,是气的抖的。
“魔头!你八年前害死我全家,今日,我定要你偿命!”麸婆一看见那红衣的男人心中几乎快要怨的抓狂!八年前的惨剧,麸婆简直是恨毒了他!
八年前,麸婆听说铁元宗一役后,贾婉彤侥幸逃跑,但是那魔头居然一怒之下不分昼夜的就查到了那贾婉彤所在的方位;但是因她与那贾婉彤的娘又是至交好友,可惜那时贾婉彤的娘已经时日无多,便把贾婉彤托付给了她;随后,只是几日之间,只听一阵铃铛作响,那魔头斜躺华轿中,声音从那华轿中漫不经心的飘了出来:“把那贱人给本宫带出来。”
麸婆自武功虽然极高,但是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在十大高手榜上一直是稳居第五的位置,八年未改;麸婆自是不会这般就交出贾婉彤的,刚好那时她的儿子与媳妇皆在,便与那些如死士般的紫衣女子恶斗了起来!也只是过了一盏茶的时辰,那魔头却忽然笑了起来,最后只是淡淡的说:“很好。”
那时麸婆心中就充满了不详的感觉,但是碍于晚辈也在,麸婆自然不能表露出惶恐;却没有想到,这惨剧就这么酝酿了;当她听说有了孙子后,便想去瞧上一番,可是当她去看孙子时,她看到了什么?!她居然看到满屋子的血,儿子媳妇与孙子的尸体更是早已不知所踪,地上却有一幅行云流水笔走龙蛇的血字‘瞧瞧房内,满意否?’
她去房间里一看,只感觉喉头一下腥甜,血气上涌!房间里只有血肉模糊的残肢断臂,而最让麸婆发狂的是,她的儿子媳妇和刚出世的孙子居然连完整的尸体都没有了,而是被强行堆成了两个大字,‘甚好!’
往事一幕幕浮出,便成了恨;让麸婆更像是慰藉似的,她觉得那魔头愈是恨的人,她就要对贾婉彤视如己出,几乎是把毕生的绝学全交给了贾婉彤!可是,终有一日,贾婉彤一夜未归,日后的傍晚,贾婉彤几乎是从死亡线上逃回来的,一张脸更是被毁的不成人样。麸婆的眼光一转,看到那魔头怀中的白衣裳姑娘,她更恨了,凭什么她的徒弟要死,那黄毛丫头怎么不该死!
那麸婆的死鱼眼就这么直直的盯着他,那种神情真是挺吓人,让我不禁紧紧的伏在月美人的怀里。
但是头顶上却忽然传来他的轻笑声,语气慵懒闲淡:“麸婆,想要本宫偿命了人多不胜数;但是呢?本宫如今还是活的好好的,不止是好,瞧瞧,本宫这还是美人在怀呢,何等乐逍遥。”他说话时语调天生带着一种懒洋洋的媚,尾音总会拉长一点儿,几乎一种超越男女的美;他边说还拿手指悠闲的在我脸蛋上勾画出迤逦的弧度。
月美人说话一贯是毫不脸红的,那麸婆一听,似乎更是想起了爱徒死的莫名其妙不说,家人又死了个透彻,不由得一脸大怒。
就在此时,对面的不远处却忽然猛然涌出了颇多的人影,脚步声更是‘趵趵趵’的响起。
“你这妖女!给本掌门速速纳……”那为首之人,赫然就是那昆仑派的吕意;但是吕意的声音,却是忽然就无突兀的断了下去;吕意本来是想说纳命来的,但是一看那魔头居然还在,这声音就像哽在了脖子里,怎么也说不出了。
“唷,昆仑掌门怎么不说话了?被猫叼走了舌头不成?”呆在月美人泛着淡香的怀里,让人彻底的感觉心安;在吕意声势浩大的冲过来时,来意的我便隐隐猜到几分。
“那妖女霍乱江湖!如今更是杀了犬子罪无可恕!教主本就与江湖中人结怨无数,如今教主难道不顾九赪神教,要成为整个武林的公敌不成吗?若是教主把那妖女交到我手中,从此以后,教主与我们六大门派的便恩恩怨怨一笔勾销!而且我昆仑派定会!”吕意说道这里咬了咬牙,六大门派掌门同在时,他自然可以口气强硬,但是如今形势所逼,他怕那魔头发狂。而且吕意一想到昆仑弟子说只看见那妖女从犬子门口跑走,如今哪里顾得上什么尊严,儿子都死了,不报此血海深仇,他吕意誓不为人!
“定会如何?”月美人的声音带着一种莫名的笑意,似笑非笑;但是吕意的脸上却是挂着假笑,嘴却在不和谐的抖,显的一张枯槁的脸很是狰狞。
“不说别派,若教主把那妖女交于我手中,我昆仑派定会暗中扶持,另外五派的消息与动向定会一丝不漏的禀告!”吕意身旁站着的就是青之;青之先是一惊,这不是变相向那魔头示弱了吗?!若那魔头同意,哪里还会有他的用武之地?!
青之向那高处的红衣男人看了过去,却是根本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早觉得那个白衣姑娘来历不明,居然是九赪神教的人?!而且那魔头向来洁癖这一点江湖人人皆知,他居然就这么让那白衣姑娘依偎在他的怀里!怎么可能?!
忽然,整个空气就凝滞了下来,那种凝滞,仿佛就像整个空间都充斥着冷与冰,没有一个人说话,寂静的夜里,只有飕飕的风声。
昆仑派吕意为人自持甚高,如今能说出这番话想来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这昆仑派怎么说也是威望极高的大门派,若有昆仑派放消息,六派动向便是如透明一样,了如指掌!对于一个野心极深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一个极大的诱惑!所带来的利益,是完全不可小觑的!
气氛几乎是触而即发,我心中更是有点忐忑,吕意这次是下了血本的筹码,看来他是不会简单的罢休;八年前,从贾婉彤的话里听出,我家月美人绝对不是一个仅仅愿意停留在原步的人。巨大利益与滔天权势,特别是在具有野心的男人眼里,永远是至高无上的一场饕餮盛宴。
如果他真的那么做了,我能当机立断的就与他老死不相往来吗?至少,这个答案现在还是未知的。
而站在远处的麸婆更是冷笑了起来,语气阴阳怪气:“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八年前你这魔头找老身要人,八年后自己的人被别人索要。呵!当真是一报还一报!”
吕意看着那魔头不语,心中一喜,连忙挥手找人把一张薄纸递了过去:“教主,为了以表诚意,这是另外五大门派的余下动作,教主可先瞧上一瞧。”
随后,吕意便唤人把那一张薄薄的纸递了上去;他又转头道:“青之!你去把那妖女捉过来!”吕意说完心中更是充满了一种即将要报复的快感,他现在什么都不管了,唯一要做的,就是给儿子报仇雪恨!
麸婆则又冷笑了一声,看来如今不用她出手,那个黄毛丫头也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青之听着吕意的一唤,说了句‘遵命。’便向房檐上飞了上来。
骤然间,众人只看见那红衣男子突然毫无预兆的笑了起来,笑的极尽魅惑生春,却又极为不屑,那是一种睥睨万人的气势。
‘嘶嘶嘶’的几声,吕意的脸一下就白了起来,麸婆更是瞪大了眼睛,就连本要向房檐上飞来的青之,更是不可置信的模样。怎么会……?!
“一张破纸,一条破命,一群乌合之众也配和本宫谈条件?不想想你们自个儿几斤几两重,当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而本宫的小小,非为交易品。杀人又如何?就算她杀了人,那本宫便杀了所有来寻仇的人,来一个本宫杀一个,来两个本宫杀一双,绝无一丝遗漏。若不信,你大可一试。”他狭长上翘的桃花眼里充满了轻狂,如玉的纤长手指更是翻飞宛如莹莹流光;他说到最后纤手微微一松,那被撕成的无数碎片的薄纸便如大雪纷飞一样,向众人抬着的头张狂落下。
“月美人……”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且是一丝犹豫也没有的便撕了那薄纸,虽是薄纸其实却是隐含千金重;心中说不感动是骗人的,正是因为知道那薄纸的重要性,他不止是简简单单的撕了薄纸,更是向整个武林,猖狂示威。
癸步月听到我叫他,发出了一个低低的‘恩?’的声音,真是含着万种风情;他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语气戏谑:“感动了?”
“是的。”诚实的对他点了点头,被他一双狭长的桃花眼这么看着,心跳更是不可抑止的加速跳动了起来;看来,可能怕是真的要陷进去了……
他嗤笑了一声,斜睨了我一眼;那眼神的意思颇多,比如,秋后算账……我的脸一下垮了下来。
“你、你这魔头!你居然!居然!撕了!”吕意几乎是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辛好被青之扶住了;吕意差点被那魔头气死了!原来那魔头是打算是让他在最关键的时刻,离成功最近的时刻,狠狠的让他失望!
并且那魔头心底明明是不答应的,却仍要笑眯眯的看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