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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死性不改呀!你就这么嫉妒我的脸吗?不过也是,你都这么老了,莫说过几年了,也许过几天都有人得叫你阿婆啦!”我说的声音很大,恨不得让全部人都看看温柔的
徐荷掌门是个什么模样儿!
随即忽然闪过了一个念头,我装作躲避,而右手的鞭子却是时不时的挥在了她的衣裳上,一鞭一鞭可没手软;最重要的是,如果时间不错,等会她就会春光乍泄了,哦卖糕的,还是猪肝色的脸色还是比较适合她!
徐荷平生最爱惜的便是自己的容颜,今日不仅弄损了容颜,还被那出口能气死人的丫头给说了阿婆,让她杀意更重,挺身便是连刺了七剑!但是偏偏还一剑都没挨到那个臭丫头!
“你躲什么躲!”徐荷看着我更是咬牙切齿,目光更是迸裂出火光,好像恨不得把我生剥活吞似的;我白了她一眼,语气更是古怪:“躲?我不躲难道还等着你来打我吗?阿婆你可真会说笑!”
随即更是‘啪啪啪’的几声,我手上的鞭子把她打的几乎是遍体鳞伤,让她看起来着实狼狈不堪;徐荷的脸色更是难看至极,本是攻击的身手更是被逼的不得不防守,这点发现让她又怒又恨,恨不得打那臭丫头一巴掌!
忽然,只听‘刺啦’的一声,徐荷惊恐的发现她的裙衫怎么全出了好多痕口子?!裙衫一掉,霎时就露出了白缎子似的里衣!甚至还可以瞧见里面与峨嵋派形象不符的花哨肚兜儿!对于徐荷来说,这无疑是被众人看光了!羞愤欲死!
“哎呀,这么花哨的肚兜儿呢!”我笑嘻嘻的瞥了一眼,顿时,吕意博弈等人都感觉难堪的转过了身子!只是眼底不掩鄙夷!万华派的万虎复更是觉得尴尬的拿大锤挡住了那边的场景。
“啊!贱人!你这个贱人!贱人!”徐荷气的大吼,再也受不住所有人鄙夷的目光,朝那峨嵋派的绿衣女子便冲了过去,居然开始强行撕扯那绿衣女子的衣衫,要那绿衣女子脱下来给她!
那绿衣女子却似是极为聪明的,她不等徐荷继续拉扯她的衣衫时,就是微微伸手不知从哪里扯来了一块脏兮兮的大布片,居然把这块脏兮兮的布搭在了徐荷身上!
徐荷气的面色发白,恨的要死,强忍着那布上的臭霉味,那气味让她几乎要吐了!但是为了掌门风范,更不能只穿着里衣,还是总得有个物事遮挡啊,让她不得不强行忍住!
众人更是脸色不一,除了单线条儿的万华派万虎复觉得那峨嵋派的掌门人实在是失了仪态,其他人则觉得这姑娘这般张狂的戏弄那峨嵋派掌门人,若向深处一想;这姑娘根本就是无视他们另外的五大掌门人!好个大言不惭的黄毛丫头!
“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怎么说徐掌门也是你的长辈,你怎可如此?!”明穗师太双手合十,语气看似柔和却暗带了一丝凛冽。
“明穗师太!那丫头张狂怎会听劝说!你这丫头!还不速速说出你师承何处!”博弈狠狠的看着我,大有一番如果你不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的表情。
“师承何处?你是我的谁?我凭什么告诉你!”我冷哼了一声,足尖轻轻一点,便坐在了小土狗的背上。
这些年来小土狗长大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那天山雪寒丹的缘故,那珍珠般的药粒,让小土狗后来脱了不少毛,还一度让我怀疑它是不是要死了?!但是随后他新长出厚厚的绒毛居然与那天山雪寒丹的颜色极为相似,浑身更是泛着一层细细的哑光。
也不枉当年老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它养大,至少现在它载我没问题,还能当马用啊!啧啧,省了不少银子……
显然,成天被人戴着高帽子的博弈哪里有人敢对他这么无礼过?!刚想狠狠训斥一番,却被一声尖叫给打断了。
“徐掌门!你这是作何!”博弈的话被人忽然打断,他的语气不善至极,隐隐还透着一股怒火,心中对徐荷的鄙薄更多了些许。
不止是博弈,除了见不得博弈好的吕意之外,天弃庵的明穗师太也是微微蹙眉,显然觉得那徐荷失态不说,打断别人说话更是极为不妥!
万华派的万虎复却是有些疑惑,不晓得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秦刀派的吴严则是依然如毒蛇般的注视着那坐在白狼背上的姑娘。
我看着那徐荷一脸颤颤的表情,那种颤抖,完全压过了她的怒火;我暗叫了一声坏,丫的,完了!老娘暴露了!
但是现在老娘肯定不能走,依照博弈吕意的卑鄙来看,若我失了方寸,他们定会是我心慌,更是会强攻而来!别说吕意了,首先冲来的人一定就是博弈;我出言气了他几次,他不记恨博弈这俩字怕是倒过来写了!
本是微不足道的动作,正因徐荷挡住了众人的实现,众人才没来得及瞧清楚;但是,徐荷却是看的一清二楚!
“她、她、她是、”徐荷心底震惊一异常,如今江湖上谁人不知,那魔头如今根本就是丧心病狂!江湖上更是传言,也不知那魔头是怎么想的,总是寻一些七八岁的女娃,年龄年年递增,可最后却发现女童的残肢被甩了一地,死相都极为可怖。
大部分的原因若要归咎起来,她觉得就是因那跌入悬崖的小女娃!因为悬崖太过深不见底,下去了上不上得来都是问题!
八年前,那魔头本要追身跃下,可惜也是他们没眼见,一个个傻了似的还朝那魔头扑了过去;虽然那魔头生的魅惑,但是若他也追着纵身一跃,如今还哪里会出这么多的乱子……
“徐掌门!你有何话便快说!一介掌门束言束语的像什么模样!”博弈更是全力压了压心底的怒意,一个不意,他就怕自己会破坏了一贯谦和的形象!昆仑派的吕意看着结结巴巴的徐荷,心中再次有些鄙夷了起来,成不了大气的东西!
秦刀派的吴严则是不满的哼了一声,对徐荷的模样更是瞧不起,怎么也也是掌门人,这般如此失态,真是给他们脸上抹黑!
天弃庵的明穗师太也是蹙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万华派的万虎复则是一脸稍稍好奇的模样,峨嵋派的徐掌门也不是没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还能有什么把她吓的如此厉害。
“她、她刚使、使出了踏月、踏月留香啊!她定是、那、那魔头、那魔头的、”
徐荷几乎语不成语,她心中震撼至极,如今谁不知那喜怒无常的魔头在发了疯似的找人?那魔头眼线遍布八国,这消息定会极快传入他的耳中!但是那小女娃与那魔头的关系着实让人费解,让徐荷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出来!
徐荷的话虽然没有说话,却让众人的脸色勃然大变!
“踏月留香?!她什么时候使了!老夫怎么没看到?!”博弈却明白了徐荷的意思,他脸色突变,已经不止是难看了;他甚至已经开始想退路,活的退路!
他觉得以那魔头的势力,他定会极快的便亲自前来!八年前若不是人多势众,不少人给他当了替死鬼,不然他哪里还能从那魔头手中侥幸逃脱得到如今的声誉!他年年都在自己身边加了许多的门派弟子,来让他深处惶恐的心定一定,若再次碰了面,焉有命在?!
“踏月留香?那不是那魔头的独门轻功?!”天弃庵的明穗师太也是一惊,如今那魔头势力壮大不说,为人喜怒无常的比之八年前更是有过之而不及!
“博弈!你别胡乱说话!怎能听信一面之词就如此惶恐?也真是不怕玷污了这武林甄选之日!”吕意冷哼了一声,语气极为嘲讽。
吕意觉得那个姑娘怎么可能与如今让人闻风丧胆的魔头有关系?他活了多少年了,还不信会眼拙的看不出来!
而且他虽然不否认那姑娘武功是厉害的,但是怎么可能会与那魔头相识?这姑娘虽生的美,但是若到了如今那魔头的身边,怕是还没走出两步就被那魔头给残忍的杀了!他更是听说那魔头还生的奇美无比,也不知有些姑娘的脑袋是不是被驴子给踢坏了!
三个月前居然还有一位姑娘对那魔头投怀送抱!那魔头没有杀那姑娘却是笑了笑,伸手便抚了抚那姑娘的脸;吕意听到这里本来还以为那魔头转性了?
殊不知,那姑娘被那魔头抚过的脸遽然开始溃烂了起来,先是脸,随后就是身体,浑身更是长出了大大小小的脓包,最后就成了一股血腥的脓水!
好好的一姑娘就这么惨死在了大街上!而当事人居然点了点头,笑着说了句“既然觉得本宫美,那你死在本宫的美貌下,也该是心满意足!”而后那魔头再也没有看一眼引起别人一阵尖叫的恐怖东西,施施然的拂袖而去。
吕意回想了一番后,他越想觉得越对,那种魔头根本就是一个没有心的变态,又怎会与一个黄毛丫头有关系?随即他讽刺的道:“徐掌门,这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你莫不是被那黄毛丫头给打的失了魂!”
峨嵋派掌门人徐荷哪里被人这么讽刺过,她脸色青中带紫,但是碍于别人昆仑派掌门的武功比她高出不知多少,噎的愣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不,老夫觉得徐掌门说的不假,自然要防患于未然!”博弈语气沉沉,若是真的,他们如今还在这里内杠的话,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防患于未然?博弈你莫不是年纪愈长胆子越缩了回去?!”昆仑派的吕意讥讽的看了一眼博弈,眸中更是充满了不屑。
博弈被说的一哽,如今谁是谁非谁也看不清楚!另外的几派掌门的脸色更是好不到哪里去,若是假的还好,若是真的,那魔头行为本就怪僻邪谬!一旦他出其不意的来了这西城,他们完全想都不敢想!
若不是这武林盟主大选在即,按照惯例可都是在西城举行,不然他们哪里会不要命的来西城?!谁不知那魔头的魔宫总坛设在白竺幽巅,那白竺幽巅距西城更是极近!
“应不会如此吧,那姑娘这般美,又怎会与那魔头相识?”万华派的万虎复心中虽然也是惶恐,但是还是不信远处的姑娘会与那魔头有关系;这娇滴滴的俏姑娘怎么会与那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有关系?!
“阿弥陀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