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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如此说了,自当是要查的。”他的声音带着一贯的悠闲,而那沈丞相与沈氏女皆是面色一喜,江都公主神情依然是好像很担心我似的。
“传本王的指令,去菑藩王寝殿中搜查。”癸步月的指令一下来,那些太监便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待那些太监走后,沈氏女一脸看好戏的模样让我心底微沉;沈丞相则是低着头,江都公主则是一副很是担心的模样。
“小小在担心?”耳边传来他轻轻的声音,却宛如一阵春风,一下子就抚平了心中的焦躁。
“别人都算计好了,等着我跳呢。”叹了一口气,有点抑郁。
“小小别担心,一切还有本宫;再说了,兵符有什么好偷的;若想控国柄,只偷兵符便无一丝半毫的作用。”癸步月说到最后冷哼了一声,显然是觉得好笑。
轻轻的‘恩’了一声,他那一句‘一切还有本宫’,就让人无端的放心。
半晌,那太监便端着一个铜盘走了上来,铜盘上则挂着一个通体幽绿的玉佩。
“这是在菑藩王寝殿中搜到的东西,菑藩王虽然不承认黎姑娘出现在了他的寝殿中;可是这玉佩……”那太监还没说完,就传来了江都公主的声音。
“哎呀,那玉佩不是黎姑娘平日里挂在身上的吗?!”
沈氏女也是一怔,随后瞧了瞧那玉佩道:“这玉佩倒是那日瞧到黎姑娘身上的那块啊……”
沈丞相一看摄政王神色阴晴不定,他大惊,连忙跪道:“摄政王三思啊!这通敌叛国之罪,可是不能包庇的啊!”
“黎姑娘,枉摄政王对你一番心思!你怎可如此枉费摄政王对你的一片用心……”江都公主说的是声泪俱下,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是啊,黎姑娘,你怎么能如此!摄政王对你宠爱有加,你怎能做如此白眼狼之事!”沈氏女气愤至极,好像真的是无比痛苦。
江都公主看着摄政王脸色阴鸷的没有说话,连忙加大火力,趁热打铁!
“黎姑娘,摄政王定是不忍心责罚你的;但是你此错罪无可恕,实在是应该去流落边疆的!”江都公主说的痛心疾首,沈氏女马上开始喊道:“通敌叛国应该充军妓!”
“是啊,摄政王三思啊!那次兵乱一事,她引起了百姓的厌恶,应该挂上城墙,平息百姓的怒火以儆效尤啊!”
随着她们两人的一言一语,癸步月脸色几乎是喜怒不形于色,但是眸底却愈发的阴沉。
正当众人都开始一句一句给那鹅黄色衣衫的姑娘安置罪状时,安置的热火朝天时;那姑娘却忽然笑出了声,笑声清脆,让众人一怔。
随即,就传来那姑娘笑嘻嘻的声音。
“我不会为自己辩解,但是我想麻烦你们去请一位当铺先生来。”转了转眼眸,癸步月便对我微微一笑,似乎在说我很顽皮……
“去请。”癸步月吩咐过后,其中一个小太监则是忙不迭的朝殿外走了出去。
而沈丞相与沈氏女,包括江都公主都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当铺先生?请当铺先生又何作用?!莫不是想把玉佩当了,当充饥的钱吧……”沈氏女嘀嘀咕咕的,被她爹用眼神一瞪;示意她别多嘴,她不屑的撇了撇嘴。
“黎姑娘,请当铺先生有何作用?你做错了事儿,理论是要拉去充军妓的,为何还要垂死挣扎?”江都公主一脸好言相劝,好像很是惊讶我做了偷兵符之事。
“就是……”沈氏女立即附和,沈丞相则是没有说话。
随即,一位身着麻衣的男子便朝宫殿外走了进来;他一进来似乎被这阵仗吓了一跳,随即马上恭敬道:“草民见过摄政王,见过……”他还没说完,癸步月就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让他立即吓的噤了声。
“先生,麻烦你把那玉佩检查一下。”我对那先生说后,那先生也不敢多言,便开始验证了起来。
随后,那麻衣先生刚准备说话,江都公主就看似无意的一拦,道:“黎姑娘,这玉佩是真是假又有何作用?都是黎姑娘身上的东西,黎姑娘……”
“就是,是真是假不都是你的东西!”沈氏女冷冷一笑,沈丞相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江都公主,麻烦你先听那先生说完。”说完就看了那先生一眼,那麻衣先生低头回道:“此玉,成色品形皆为上佳,只是这玉材料做工虽然为上佳,却还是为赝品。”
癸步月听到此处微微一笑,神色让人瞧不清在想什么。
“可是黎姑娘,这为赝品又如何,还不是从黎姑娘身上掉下来的?”江都公主言笑晏晏,沈氏女冷笑道:“多此一举,垂死挣扎。”
“摄政王三思啊!此事虚实已经明了,这偷兵符一罪实在是大,还是应该把黎姑娘发配边疆才是……”沈丞相连忙作揖,觉得此事早已有定论。
“本公主知道摄政王宠爱黎姑娘,但是黎姑娘罪无可恕,实在是罪大恶极啊!”江都公主说的极为无奈,好像她十分的伤心。
正当众人都觉得那姑娘一定被会拉去边疆时,那姑娘却笑嘻嘻的伸手掏出了一块幽绿的玉佩!那铜盘上的玉佩与她手中的那块有九成类似,但是幽绿剔透的却更加美丽,一看便是价值连城之物;登时,江都公主脸色一变,沈氏女与沈丞相也是大惊,这是怎么回事?!
“麻烦师傅在看看这块玉佩如何?”把玉佩扔进了那当铺师傅的手里,那当铺师傅一瞧,眼睛都不可置信的瞪大,喊道:“这、这翡翠佩是世间不可多得的极品啊!”
那日在众女的推推搡搡中,便发现自己身上少了一块玉佩;不过老娘也想赚赚钱,当一个敦厚商人什么的……便按照自个儿的玉佩仿了一块,准备把高仿的当真的卖出去,自己赚来的钱感觉不一样啊……但是,得,因为一直在王宫内;那两块玉佩外形极像,自己也偶尔这块戴戴,那块戴戴;很不巧,那天掉的是块赝品……
江都公主听后急忙道:“那又如何,不管真假,那玉佩都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就是你偷了兵符!”
“就是,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我们都看见了你,就是你偷的!”沈氏女也是大喊了起来,她还赶紧拉了拉沈丞相的袖子。
“老臣觉得此事早有定论,这兵符定是黎姑娘所偷……”沈丞相还没有说完,就听到摄政王轻轻的传来了一袭话。
“你们都瞎眼了?还是说,眼睛也不需要了,直接让本宫剜了比较实在呢?”
癸步月的话一下来,沈氏女与沈丞相的脸色当即就变的煞白;江都公主则是恨恨的看着我,一副恨不得将我活剥的泼妇模样。
“江都公主,既然当铺先生也说了我的那块为极品;这不是太不符合情理了吗?这不是明显而拙劣的污蔑吗?我为什么没有掉那块真品,反而要掉一块赝品呢?难道我平日里都戴着两块玉佩吗?”哈哈一笑,江都公主顿时双目布满了血丝,显然是气的要发疯了。
沈氏女与沈丞相也吃瘪了,顿时一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毕竟哪里有人有两块一样的玉佩,还精心算计掉块赝品?!
癸步月看着沈氏女与沈丞相,随即又轻道:“况且,小小并没有偷兵符呢。”
沈氏女与沈丞相一听,面色都变的特别难看。
“可是摄政王,那菑藩王的寝殿内,的确是没有了兵符……”江都公主先是一愣,随后立即咬死了这点,沈氏女与沈丞相连忙认同的点了点头。
“的确不可能有。”癸步月抿唇一笑,江都公主则立即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沈氏女与沈丞相便也连忙点了点头。
随即,癸步月轻轻的击掌;便由几个太监带进来了一个人,那人长的极丑,他被打的鼻青脸肿,面目狰狞似鬼难看至极。
江都公主脸色一青,手握成拳没有说话。
“江都公主可识得此人?”癸步月慵懒的声音传来,江都公主赶紧摇了摇头。
“这污秽之人,本公主怎会识得!”正当江都公主摇头大声否认之际,那人却破口大骂了起来。
“你不认识我?!亏老子还答应帮你去偷兵符!老子是你的入幕之宾!你还翻脸不认人?!简直就是不要脸的骚货!”那人挣扎着说完,一块青铜物事便从他的怀里掉了出来!
赫然就是兵符!
江都公主脸色一白,大庭广众之下被侮辱不说;在这时代,女子的贞洁重于性命;这侮辱之词,让她彻底不能嫁给摄政王不说,更是直接就毁了她的所有伪装!
“本公主不认识这个人!本公主不认识他!”江都公主捂着耳朵大声否认,她毕竟生于王宫;第一次听那些侮辱至极的话,让她根本就难以冷静下来!
沈氏女也是一怔,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连忙拉着沈丞相离开江都公主好几丈远。
我看着江都公主那模样,就感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不认识?”癸步月含笑的声音继续而来:“此人为十大高手榜上第二,名浮乎,性子虽然古怪却好色成痴;不知本王说的对不对?”
浮乎没有见过癸步月不说,连声音都是不曾听过的;浮乎被打的眼睛都睁不开,他只感觉那人的声音好听勾人到了极点,但是出于一种莫须有的忌惮,让他一丝一毫的旖念都不敢起;他更不知道那声音魅惑的主人才是如今十大高手榜上,稳坐第一之人。浮乎此时极其气愤,恨毒了那江都公主。
“不是!我不认识他!”江都公主大声否认,抵死不认。
江都公主一说完,似乎让那叫浮乎的男子愈发的恼恨。
“骚货!你这个贱人先与我行了鱼水之欢后,我就来了这王宫准备帮你偷兵符!但是刚进宫就被人一招打中了死穴,骚货!是不是你这个贱人报复老子!”浮乎大喊了起来,那张脸更加的难看,害我直接撇过了头;别说啊,成天看着自家的大美人,一下子来个长的奇丑无比的人,这太过巨大差距还真是有些转变不过来……
一个人能丑成这个样子,这已经不是老天在上厕所时捏出来的人了好吧……
江都公主的脸色白成一片,她仿佛一下子下了狠心;手掌一抬,就朝那浮乎打了过去!
沈丞相与沈氏女皆是一惊,没想